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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
在這待了三個月,我的手已經(jīng)好了。
跟著托普教授到處跑,他幽默風趣,還喜歡深入落后國家。
琳,你知道,他們連基本的治療都沒有,我們能從幫他們做手術(shù)獲得知識,這就算是回饋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定要戴好手套,不要讓自己職業(yè)暴露。
也不要過于輕信這里的人,這個地方容易滋生罪惡。
我跟著托普教授奔波在幾個國家。
從許多病例中我飛速成長。
而這一切在托普教授受傷后戛然而止。
兩個國家混戰(zhàn),教授為了救小孩,被子彈打中大腿。
當時我快嚇蒙了,和其他幾個學生護著他回到安全地帶。
最后一夜未眠,輾轉(zhuǎn)回到美利堅。
我無奈地扶起他:您把老骨頭,是該休息了,我也要回我的國家,您知道我只請了半年的假,我現(xiàn)在回去,剛好可以過年。
過年
托普教授一個抬頭,要和我回國前去。
我連忙答應(yīng),然后讓他繼續(xù)休養(yǎng)。
剛退出病房。
一道風塵仆仆的身影讓我摟入懷中。
你沒事吧
我愣了一下,使勁拍了拍林度的肩膀。
放心吧,師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你怎么過來這邊了。
我都已經(jīng)買了機票,準備回去。
林度沉著臉松開我,上下掃視一番。
你還敢說,我在新聞上看到你和托普教授了,托普教授受了傷,我怕你也受傷,所以路過的時候過來看一眼。
路過
可是他們不是說你最近沒有出國的打算嗎,師兄,特地就特地嘛,干嘛說是路過。
我笑盈盈的看著他,卻看到他耳朵泛紅。
剛要說什么。
身后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頭。
方栩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站在我身后。
老婆,我終于找到你了!
他腳步急切的沖過來。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林度毫不猶豫護在我的面前。
方栩面色微變,帶上幾分敵意:你是誰你給我讓開!
林度挑了挑眉。
難道不是你這個家暴犯該讓開嗎
聽到這個詞,方栩朝我扯出一個僵硬的笑。
老婆,當初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林度慢悠悠補充。
傷害就是傷害了,還分什么故意不故意的,難道顧琳當初受到的傷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