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臉都紅得能滴出血來了,依然老老實實跪在我身上,老老實實用屁股含著我的半根雞巴。
我看著鏡子里他瞪飛鳴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
雙手箍著他的腰向下一按,一下干到了最里面。
翟項英終于忍不住了,他長長地叫了一聲,尾音帶顫。
我渾身冒汗,勉強撐著等了那么十幾秒的時間,就再也靜止不下去,自下而上頂起來。
翟項英的身體里實在太舒服,又熱又緊,腸肉絞著我絲毫不肯松口。他腰上有力,即使被我干得發(fā)軟,也不至于用不上勁,我雙手握著他的腰帶著他動了幾次,他便懂了,一起一伏,配合著我的節(jié)奏,讓我干得更深。
他的聲音再也憋不回去了,我干著他的屁股,他干著飛鳴的嘴,前后夾擊的強烈刺激讓他不再顧忌任何羞恥的問題。他嗓音偏低,叫起來也絲毫不顯得吵鬧,綿長的呻吟被頂干撞成破破碎碎的片段,他張著泛出血絲的嘴唇,揚著脖子,縛在背后的手讓他很難掌握重心,他只有雙腿使力,這讓他下面一直都收著一股勁,一直都緊緊吃著我。
我在他的身體里沖撞著,他向來那么強勢,溫柔中也帶著毋庸置疑的權威,即使是建議,從他口中說出也像是命令。這樣的人,即使此時此刻在我和飛鳴的夾擊下,即使他正翹著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吃我的雞巴,也依然帶著一股勁,一股不愿被征服、不愿被掌控的勁。
我想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任何看到他被紅繩捆綁著,被干著,被當做一份禮物玩弄著,卻依然在爭奪主導權的人,都只會產生一個想法。
就是我要摧毀他的這股勁,我要讓他心服口服。
我要把他操到求饒。
我喊了飛鳴一聲,飛鳴嘴唇亮晶晶地隔著翟項英冒出頭來,他湊過和我接吻,拉著我的手摸他下面,摸他后面。我緩緩頂著翟項英,照顧飛鳴的欲望,如此冷落翟項英折騰片刻,余光里我看到他正扭過頭來看著我們。
不,應該說,瞪著我們。
飛鳴對他做個鬼臉,說:“你看什么?只能小余干你,不能小余親我啊?”
翟項英說別人沒問題,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用不出干、操之類的詞的。
所以他憋了半天,也只是硬邦邦地對我們兩個說:“到底做不做?”
我沒忍住笑了一聲。
飛鳴也沒忍住。
他鮮見地沒有繼續(xù)刺激翟項英,反而是過去摟住翟項英的脖子,揉著他充血變紅的手臂,帶著他身體向前傾,帶著他脫離我的下體,然后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直起身在翟項英后面輕輕推了一把,翟項英就壓著飛鳴倒在了榻榻米上。
飛鳴雙腿分開,將翟項英夾在腿中間,扶著他的臉問他:“干我,好不好?”
翟項英的拳頭又握起來了yjzq,他大概就是想干,也沒法讓自己插進去。
我按著翟項英的后腰,一聲不吭地干到最里面。
翟項英又是一聲低叫,叫得我更興奮了。
我抓著他濕漉漉的雞巴弄了幾下,幫他松進飛鳴的身體里,飛鳴哼得大方爽快,眼睛倒是勾著我看。
我狠狠地頂著翟項英的屁股,翟項英的浪聲憋也憋不住,飛鳴的手指伸在他嘴巴里亂絞,讓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叫出來。
我不顧一切地弄他,大開大合,次次到底。他肉穴里的腸壁越來越軟也越來越熱情,初嘗滋味的肉穴漸漸食髓知味,纏著帶來快樂的東西一個勁挽留,我將他操到爛熟,然后把精液灌進深處,迫使他發(fā)著抖用身體承接我的高潮。
飛鳴見狀,雙腿盤上翟項英的腰,摸著自己前面,弄了幾下,和翟項英幾乎同時射了出來。
飛鳴抹了一指頭自己小腹上的精液,盡數(shù)涂在翟項英紅潤的唇上。
我俯身在翟項英耳邊,讓他抬眼看看鏡子。
鏡子里我們三人的身體互相交纏著,榻榻米和被褥讓我們的汗水與淫液弄得一塌糊涂,他臉上酡紅,像曾經數(shù)十次那樣擠在飛鳴的腿中間,進入著飛鳴的身體,明明應該是征服者的姿態(tài)�?墒峭瑫r他也姿勢淫蕩,垮著的腰是承受的象征,撅著的臀是淫蕩的渴望,他正被我干著,被我征服著,被我在身體里留著記號。
翟項英閉了閉眼。
“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句話��?禮物�!�
我用鼻尖蹭蹭他的后頸。
翟項英停了一會兒才開口,他嗓子沙啞,說出的話卻清晰。
“生日快樂�!�
“謝謝!”
我從后面壓著他,伸長胳膊同時抱住他和飛鳴,狠狠地用力擠了一下。
“死了死了要沉死了!”
“姜余!”
他們兩個同時喊起來。
我趕緊笑著往旁邊倒下去。
飛鳴給翟項英解開胳膊上的紅繩。
翟項英的手已經因為血液不流通而發(fā)麻,一時間不怎么動得了。
“……你給我等著�!彼麑︼w鳴說。
飛鳴吐吐舌頭。
我倒是好奇,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翟項英臭著臉說:“本來就想過個生日,到這就被陰了�!�
飛鳴低低地笑,翟項英一瞪他,他又假裝嚴肅地板著臉,眼睛卻還是彎著。
“謝啦,禮物絕佳。”我在飛鳴鼻尖上親了一下。
翟項英的臉拉得要多長有多長。
我替他揉了會兒胳膊,看他似乎恢復差不多了,順勢拉著他的手把他拽到懷里。
他一時不備,雙手下意識撐在我身體兩側。
我仰著頭看他,說:“怎么辦翟項英?我還沒做夠。你是不是要當我的禮物當一天��?我還能用我的禮物嗎?”
翟項英咬牙看著我。
飛鳴從旁邊湊過來,說:“我呢我呢?小余可以讓我也用一下嗎?”
“想都別想�!钡皂椨⒘⒖陶f。
然后他扭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垂著眼,目光在我臉上掃了一圈。
“姜余,下不為例�!蔽衣牭剿f。
然后他從我身上離開,在我面前躺下,主動地,自己分開了腿。
他不再看我了。
目光不知道落在哪處,頭也略略偏著,但我知道他的話一定是對我說的。
“今天就做到爽吧�!�
也太可愛了吧。
我和飛鳴同時,對了個口型。
可愛的翟項英太難得一見,春宵一刻值千金,必須要抓緊一分一秒,發(fā)掘出更多可愛。
才算對得起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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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奇遇
翟項英從法院回來,帶著疲倦走進辦公室,聞到陌生的香氣。
是用一個詞形容不來的味道,很輕盈,卻又有些潮濕,如同一層薄薄的水霧裹挾著蓮花的冷香撲面而來,卻不會沾濕衣裳。
他又退出一步,問門口坐著的助理:“里面什么味道?”
“嗯?”助理反應一下,才笑著和他說,“是王先生昨天帶來的那一大盒日本香薰呀,我按您的吩咐給大家一人發(fā)了一個,還多出來一個,因為我覺得特別好聞!就給您在辦公室里點上了。”
說完小姑娘又有些遲疑:“……您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現(xiàn)在就拿走�!�
“不用了,挺好的�!钡皂椨u搖頭,進辦公室關上了門。
翟項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鮮見地覺得自己很累。
律師是能伸張正義、也能顛倒黑白的職業(yè),這一行做久了,什么樣的事情都見過。捋不清的是非對錯,講不透的利益關系,無數(shù)看得見看不見的規(guī)則像細細的絲線一般纏繞著法律這本厚厚的書典,翻書時稍有不慎,就會割破手指,鮮血直流。
翟項英喜歡這種博弈的感覺,憑借自己的力量現(xiàn)實的hard模式里大獲全勝,永遠可以讓他心情愉快。
只是通關的時候難免會遇到狀況,體力值空管,可就要開始掉血了。
或許該休息一下了。
翟項英躺下去,一手遮在額上擋住屋頂?shù)臒艄狻?br />
他睡著了。
……
翟項英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夏天。
高三的夏天,他在一家麥當勞里,迎面走過來的是端著餐盤的……姜余。
姜余穿著寬道道的過膝短褲,上面是連帽短袖,頭發(fā)亂糟糟的,嘴里叼著一根薯條,一邊看手里的餐盤一邊往前走。
他不看路,翟項英也沒反應過來。
兩個人撞上了,姜余的可樂和巧克力圣代完美地撲了翟項英一身。
“�。Σ黄�!”姜余最后的半截薯條掉在地上,他手里堪堪捏著餐盤邊緣,保住了自己的薯條和漢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趕緊把盤子就近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抽了兩張紙過來,遞給這個倒霉不讓路的西裝男。
但他發(fā)現(xiàn)西裝男很怪,明明被潑了一身東西,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既不著急,也不生氣。
而是一直看著自己。
說他是瞪吧,好像也沒有那么兇。
說他不兇吧,他眼睛睜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而且這大哥看起來,怎么有點眼熟呢?
有點像……翟叔叔?
難道這是翟叔叔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姜余心里跑了一萬個念頭,他看對方一動不動,干脆自己上手給西裝男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