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玩弄人心水平十級的飛鳴信心十足,用不了三個月他就能把這出戲結束,讓姜余對他死心塌地。
但姜余變了。
姜余變得很快,仿佛就是一頓飯的功夫,他不再是一開始那個癡心絕對,還會被欲望牽著鼻子走的傻了吧唧的醉鬼了。
他開始強勢,開始拒絕,開始掌控節(jié)奏。
他更迷人了。
飛鳴想著姜余那句話,想著姜余對他說“為什么要如你所愿”時不屑的表情,自慰的手根本停不下來。
他都快把自己下面皮擼破了,也射不出來。只有一邊給姜余發(fā)微信,一邊想象現(xiàn)在是姜余在摸他,姜余在用手指干他,姜余在掌控他的欲望,他才能達到那個空虛的高潮。
那個只有一個人的高潮。
飛鳴覺得事情不太對,姜余走了,他居然覺得孤獨。
困擾他很多年,被他想盡一切方法壓制在內心最深處,嚴防死守不給絲毫機會讓其浮出水面的負面情緒回來了。
飛鳴無法一個人在巨大的房子里待著,他迅速地換了身衣服,投身酒吧街的燈紅酒綠。
人聲嘈雜、熱鬧非凡的舞池變成魑魅魍魎的黑色廣場。
麻痹神經、逃避現(xiàn)實用的酒精絲毫起不到一點作用。
飛鳴迎著清晨剛剛升起的朝陽往家走,他想的只有姜余。
那個會用能捏出水來的狗狗眼注視著翟項英,會因為翟項英細微的舉動而不安,深愛著翟項英的,姜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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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七夕
“嗯?今年七夕?是不是這周五��?挺好的挺好的,方便大家下完班出去嗨,還不用考慮明天早起。不是狗的各位,該準備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嗎?我上次教你們做的那個玫瑰花瓣夾心巧克力現(xiàn)在就必須要用起來了啊!要交作業(yè)啊同學們!”
“什么?我七夕怎么過?呃……應該在家自己過吧。為什么不和飛鳴還有冷反小哥一起過?呵呵,他們兩個丟下我,看歌劇去了。我為什么不去?因為就兩張票啊。而且我也欣賞不來啊,花那個錢去聽搖籃曲,還得坐著睡,我不如在家歇著和你們這些可憐的單身狗聊天呢嗎?是不是?”
“啊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單身狗不可憐,單身狗不是狗,是孤狼,是貴族!下面我來給貴族們表演一場菜雞吃雞吧!姜汁小盒!啟動!”
結束直播是晚上九點了,收到飛鳴的微信,說他們已經結束,買個夜宵就回來。
我躺在床上刷朋友圈。
七夕名不虛傳,滿朋友圈男女老少都是粉色泡泡。
連侯女士都發(fā)了一張有玫瑰花當背景的時髦的雙手相握圖。
我眼尖地發(fā)現(xiàn)她手上戒指換了,果然,圖片下面的評論里她發(fā)了一句:哎呀兒子非要買花送給我,老公非要給我買戒指,說什么婚什么婚的,太會花錢了![害羞][害羞][害羞]
我心想牛逼啊,一曬曬兩個,很到位。
手機里成雙成對,我卻孤家寡人。
雖說翟項英和飛鳴去聽歌劇還是我趕著去的,這會兒倒也確實有點……不那么舒服。
人怎么這么賤呢?
手機震動起來,飛鳴打的電話。
“喂�!蔽医油�。
“小余!外面好多情侶��!”飛鳴對我嚷嚷,“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寂不寂寞�。坑袥]有想我�。砍圆怀源装�?”
“你醒醒�!蔽覜]好氣地說,“怎么聽完歌劇像喝了酒?”
“我哪有?”飛鳴聽著挺委屈,“我這不是怕你……”
他聲音越來越遠,大概是電話被搶了。
“喂,是我�!惫唬瑩Q成翟項英聽電話。
“你在開車?”我說,“在開車就別打電話了�!�
“嗯�!钡皂椨盐艺f話當耳邊風,“剛剛接到電話,劉雯說要和劉老師一起來雨城玩,問我們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劉雯是我們高中時候的同學,女學習委員,長得漂亮,萬人迷。就是有個當班主任的爸爸,大家都把她當高嶺之花,只敢遠觀。讀高中的時候劉老師對翟項英和我都很照顧,如果要來的話,當然要一起吃飯。
“沒問題啊,什么時候來?我去訂飯店?”我說。
飛鳴的聲音從話筒里模模糊糊地傳出來:“我也要去!”
翟項英說:“你又不認識?別去。”
飛鳴估計怒了,電話滋滋啦啦響了一通,再有人說話又換了個人。
飛鳴問我:“馬上又要錄節(jié)目了,那個整容怪臨時變卦,楚楚還發(fā)愁呢,你覺得蘇宇怎么樣?不如我讓我姐牽個線去請他?”
“好��!”我立刻答應,“據(jù)說蘇宇真人比硬照帥十倍!”
“是吧!”飛鳴非常認同,“我也這么聽朋友說的!”
我和飛鳴自從開始錄節(jié)目以來,多了個新愛好,就是帥哥美女集郵。
節(jié)目放的期數(shù)多了,還多了個綽號,叫顏值廚房。
顏值不達標的,不配上節(jié)目學做菜。
我和飛鳴熱火朝天討論起蘇宇的事跡,沒說一會兒,忽然聽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然后是悶悶的“咚”的一聲。
我心里一驚,還沒問出口怎么回事兒,飛鳴已經罵起來。
“操!翟項英!你故意的吧!”
飛鳴喊完和我說:“小余,我頭都起包了!”
翟項英涼涼道:“活該�!�
他們兩個電話也不掛,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吵起來。
我掛斷電話,珍惜地過起獨自一人的安靜時光。
什么寂寞什么孤獨什么隱隱約約的醋意,沒有了,不會再有了。
二十分鐘后。
一大捧玫瑰被舉到我面前。
后面是額頭發(fā)紅但笑得眼睛完成一條線的飛鳴,還有提著夜宵、表情柔和的翟項英。
我親親他,再親親他。
之后是三個人的七夕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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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女子力
“小余難道不應該叫我姐姐嗎?”
飛鳴騎在我身上,單手撐著我胸口,長長的頭發(fā)垂下來,發(fā)絲挨著我蹭來蹭去,很癢。
我嘴里正含著翟項英的東西,根本答不上他的話。
就算能說話,我也不喊。
最近平臺流行性轉裝扮,楚楚也和我商量,想讓我加入進來帶帶熱度。
我對做金剛芭比是完全沒興趣的。
楚楚在我這里碰壁,就去找飛鳴,飛鳴倒是樂滋滋答應下來,還專門讓施璃在國外給他做了裙子。
最后直播完,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情況。
飛鳴身上是件黑色的長裙,領口獨特的設計削弱了男性寬肩的存在感,他還墊了胸,更顯出幾分凹凸有致的意思。雖然是長裙,卻從腿根處開始分叉,修長筆直的長腿猶遮猶露……尤其是走路的時候,分叉再高兩分,大概連他的內褲都看得到。開播前他用來準備的四小時沒白花,黑長直的假發(fā)柔順服帖,純天然的長睫毛卷卷翹翹。
飛鳴五官深,妝也畫的張揚,搭配著飽滿的紅唇,完完全全就是氣場全開的成熟姐姐。
成熟姐姐現(xiàn)在衣衫不整,乳墊不知飛去哪里,乳暈露在外面。絲襪破了,綢質的內褲被扯到膝彎,明明是分開腿跨在我身上,手也摸著我的雞巴,屁股里夾著的卻是翟項英的三根手指。
實在是個淫蕩過頭的姐姐。
我剛吐出翟項英的東西,飛鳴就湊過來和我接吻,親完還要怪罪我,說我吃了他的口紅,要賠給他才可以。我對他的入戲程度真是哭笑不得,又覺得確實非常刺激。
從性的意味來講,我對女人確實毫無興趣�?擅髅魇巧頌槟行缘娘w鳴作著這樣一番打扮,自己撈著裙擺在我身上坐下,讓我瞧他裙下,絲襪里窄窄小小的絲綢內褲時,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撕破他絲襪的手。我猜翟項英和我是同樣的感受,先前飛鳴撒著嬌喊他哥哥的時候,他看著雖然是不為所動,我嘴里的雞巴實打實的脹大了幾分。
翟項英的手從飛鳴身體里撤出去,飛鳴放下裙擺,讓我看不到下面的狀況。只能感受到他正摸著我,然后他坐下來,一點一點,藏在裙子后面,把我吃進身體里。他一邊往下坐,一邊從鼻腔里擠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哼聲,直到我全根沒入,他才舒服地長出口氣,垂著眼看我,還去瞟翟項英。
“我里面濕嗎?”他問我。
我頭皮一炸,撐著床坐起來,這樣一猛地動作,把他驚到一叫,隨后又因為我進得更深而變了調,從驚到爽,最后纏著尾音徹底化為呻吟。我摟著他窄瘦的腰往上頂,不知道他的裙子是什么料子,涼涼的滑滑的,隔著這樣的布料觸碰到他熱燙的身體,別有幾分錯亂的情色意味。
飛鳴很快叫不出那些完整的騷話了,翟項英的手指插進他嘴里玩他的舌頭。
我抬著頭,看他把翟項英的手指舔得濕漉漉、滑溜溜,然后這幾根手指繞到我們結合的地方,試探著想要向內深入。
“……別!”即使是飛鳴,也在翟項英擠進一小節(jié)手指后急叫著停了下來。
“不是女人嗎?怎么只有一個地方能用?”翟項英似笑非笑地逗他。
我拍拍飛鳴屁股,讓他從我身上起來。
飛鳴大概有些怕了,從善如流地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主動舔上翟項英翹著的玩意兒,同時翹高屁股,對我款款擺著腰,像是邀請似的。
“看來還有別的地方能用�!蔽壹尤氲皂椨⑵圬擄w鳴的陣營,扶著雞巴在他臀上畫畫,被潤滑劑弄得濕滑的龜頭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打轉,淫亂的液體把他昂貴的黑裙子沾得亂七八糟,繃開的絲襪勒著他的肉。他的那些急切都沒藏好,或許主人也并不想藏。肉穴一張一合,我剛抵到他穴口,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過來,被我躲開后便不滿地緊縮起來。
他想說話,卻被翟項英按住后腦。他黑色的頭發(fā)鋪灑在翟項英的腿上,趴在翟項英腿間起起伏伏,除了能發(fā)出嗚嗚的悶聲以外,便只有色情的水聲。我沒再繼續(xù)刁難他,抓著他兩瓣臀肉分開,干了進去。
他從裝扮到妝容都是女孩子的樣子,身體也白白的,因為做過去毛顯得十分干凈�?纱藭r他趴跪著,身體里繃著的那一線力量卻絲毫沒有被裙子、絲襪、女式內褲蓋過。翟項英把他的裙子撩得很高,不僅僅露出他白軟的屁股,還顯出他勁瘦的腰,有力的背。我貼著翟項英的手一起摸他,在他腰背撫摸、揉按,翟項英留下用力的指印,我就輕輕蹭過去,讓他發(fā)癢發(fā)顫。飛鳴被我們兩個一起弄著,或許是興奮過度、或許是對未知的刺激無從反應,和平時極富技巧游刃有余的樣子比起來,今天竟然顯出一些最真實的反應來。
翟項英讓我把飛鳴抱起來,我便箍著飛鳴的腰向后,飛鳴背對著我再次坐在我身上。這一下進得很深,他反手抓著我的小臂,低低地叫。
翟項英分開飛鳴的腿,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向后倒去,我靠在床頭,翟項英在我和飛鳴面前坐下。
他抵在了飛鳴脹滿的肉穴口。
飛鳴或許真得慌了,翟項英看起來認真過頭,他大概心里打鼓,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扭頭有些慌張的看我。
“別怕。”我安撫地親吻他手指的指節(jié)。
“怕什么?”翟項英問他。
“……誰怕了?”飛鳴咬牙道。
翟項英托起飛鳴的腰,配合著我頂干的動作,讓飛鳴那里被弄得更軟,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