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隱忍著,避免和她爭吵,傷了感情,也怕動她的胎氣。
整晚,她都沒有回家。
白言舟的
酒紅色的美甲在雄壯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無比精彩:我在她身體里沖鋒陷陣比殺敵還上頭。
凌晨十二點,宋棠溪發(fā)了一條微信“寶貝,祝你快樂不止生日!”
我在客廳枯坐整晚,渾身顫抖。
第二天,她讓我去基地給她送換洗的衣物。
白言舟伸手接過,對著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跡。
我置之不理,轉(zhuǎn)身就走。
宋棠溪卻攔住我,交給我一個東西。
“胎相不穩(wěn),弱胎也沒必要生,我已經(jīng)去醫(yī)院打胎了,這是孩子,你帶回去吧。”
我知道,是她昨晚玩得太激烈,孩子才掉的,
我心灰意冷,帶著孩子胚胎準備埋葬。
胚胎卻被白言舟的狗搶奪過去,一口吃掉。
我瘋狂大哭,宋棠溪卻不以為然。
“言舟的狗身體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給可樂補補�!�
我去追狗,狗被白言舟指揮咬我。
好痛好痛,我渾身上下都是傷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卻怎么都被瘋咬。
“啊啊啊,救我,宋棠溪,求求你!”
“哥,你醒醒,沒事的沒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柚寧抱著病床上好不容易蘇醒的我安撫著。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醒了,我好害怕,別丟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著周圍,原來我已經(jīng)扛過那次被狗咬。
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過都是宋棠溪和白言舟帶來的。
“姐,我們離開她好不好?以后不要再想她了。”
沈柚寧嘴里的她,不用明說,我們都知道是誰。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
8
聽沈柚寧說,我昏迷了整整三個月。
幸好我的心臟長在右邊,不然真被白言舟槍斃了。
我全身粉碎性骨折,多器官嚴重受損,繼續(xù)躺了半年后才勉強能走路。
妹妹找了世界最頂級的醫(yī)生,幫我恢復(fù)了生育功能。
出院后,我和妹妹帶著這些年賺的錢全球旅游散心。
這些年,妹妹對宋棠溪忠心耿耿,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數(shù)次甚至擋住敵人攻擊。
她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宋棠溪和白言舟背著我交纏在一起,一時火急,要替我理論,便被宋棠溪關(guān)了禁閉。
好不容易逃出來,卻發(fā)現(xiàn)只剩一口氣的我。
我拼命攔下找宋棠溪同歸于盡的妹妹,
“沒有必要,以前她救過我們,就這樣吧,互不虧欠�!�
沈柚寧望著我眼中的決絕和淡然,答應(yīng)了若宋棠溪再傷害我,她絕不輕易放過。
“你看,非洲竟然也有竹子�!�
“你才知道啊,美洲也有哦,下一站我們就去巴西。”
我和沈柚寧來到蘇丹東部的竹海,感慨這些竹子怎么那么高。
我撫摸著每一根茂盛生長的竹子,想起了媽媽的話。
“竹軒啊,你就要像這竹子一樣堅韌!不怕困難!”
我含著熱淚貼在竹子上,好想媽媽。
突然,我摸到了一個細細的刻痕。
湊近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我的名字!竹軒!
我內(nèi)心震驚又好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