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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我從欲望中抽身,心底生出慌張。
我開始掙扎,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道。
白簇!你答應(yīng)過我不做到最后的!
白簇身子撐在我上方。
他深深看著我,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幾分委屈。
夢夢,我一直都很想你。
這一刻,我心底有一塊突然軟了下來。
這保留了二十年的,可笑的貞操,
以及媽媽嚴厲的神色,都抵不過白簇此刻的眼神。
我沒再動作,默許了他的放肆。
疼痛襲來,我聽見白簇帶著哭腔在我耳邊說。
夢夢,我恨你。
我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
一連上了一個多星期的課。
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澆灌。
我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fā)。
畫畫技術(shù)有沒有長進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這身子倒是被白簇開發(fā)得十分敏感。
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稍微一碰就汁水四溢。
時間過得很快,沈少生日宴逐漸逼近。
縱然我心中萬般不愿,但還是陪同媽媽赴宴了。
不僅去了,還精心打扮了一番。
媽媽把這次宴會看得很重。
在我耳邊來回絮叨。
說她為了弄到請?zhí)麖U了多大功夫,讓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別讓她的希望落空。
宴會舉辦得甚是隆重。
在現(xiàn)場,我看見了不少在財經(jīng)頻道出現(xiàn)過的臉龐。
也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沈少。
不同于報道中的溫和模樣,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氣質(zhì)是有錢人身上常見的冷漠高傲。
我們在周圍徘徊了一會兒,才終于找到機會靠近。
媽媽做出一副親熱的樣子,上前寒暄。
沈少!好久不見。
沈少抬眸看了我們一眼,眼神帶著點兒疑惑。
媽媽雙手一拍,嗔道。
哎呀沈少貴人多忘事,上次二小姐來店里定衣服,咱們還打過照面呢。
沈少面露了然,哦,原來是二姐的朋友。
朋友。
賭友還差不多。
沈家二小姐馳騁牌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端著酒杯偷笑。
沈少用詞還是含蓄了。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媽媽把我往前推了半步。
這是我女兒,今年讀大二,和沈少您同歲。
我心底生出一絲悲哀,但還是擺出得體的笑,朝他伸出手。
初次見面,我叫夏夢。
審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我微微低著頭,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姿態(tài)柔順。
這些年耳濡目染,我不自覺從媽媽身上學會了辨別男人臉色的本事。
很顯然,根據(jù)沈少此刻的眼神表情。
他對我是起了興趣的。
媽媽看出有戲,眉眼浮現(xiàn)喜色。
她拍了拍我的后背,那你們年輕人先聊著,我就先走了
沈少略一頷首。
臨走前,她沖我擺口型。
畫。
我點頭,目送媽媽離開。
直到她走遠了才不動聲色才吐了口氣,壓下排斥的情緒。
我們站著的地方,周圍沒有多少賓客。
沈少背靠欄桿,和我碰了碰酒杯。
喝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
我不方便躲酒,結(jié)結(jié)實實喝了一大口。
夢夢酒量不錯。
說這話時,沈少眼神一直落在我臉上沒挪開過。
這是個略為無禮的行為。
但他的身份擺在那兒,我沒有發(fā)作的資本。
只能笑笑:沈少高估我了,其實我不太能喝。
誒,你就別謙虛了。
說著,他突然攔下一個路過的侍者,興致高漲。
去把上次何總送的那瓶酒拿來。
聞言,我有些慌了,連忙試圖阻止。
不用了吧沈少,我不太懂酒......
沈少一把拉住我的手。
夢夢,你看這宴會上,大多都是和我爸一樣大的老頭子。好不容易碰見同齡人,你不陪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