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忘了喝孟婆湯?
一陣劇烈的頭疼。
讓趙長空猛然驚醒,傳來嬰兒的啼哭。
他眼神茫然,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古樸雅致的房間,柔光透過雕花木窗,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給這房間添了幾分溫馨與生機。屋內(nèi)陳設(shè)簡約而不失精致,輕紗帳幔隨風(fēng)輕輕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
而且,在他身邊,竟然還躺著一位身材曼妙正在熟睡的美婦。
她是誰?
這是哪?
我不是在研究院嗎?
后來,好像數(shù)據(jù)出錯,發(fā)生了一場爆炸......
回想之前的事情,又是一陣劇烈的頭疼。
趙長空決定,叫醒這個美婦,一定要問個清楚。
哇~~!
然而,當(dāng)他開口,瞬間愣住。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舌頭僵硬,根本無法說話,甚至,還發(fā)出了令人羞恥的娃娃音?!
什么鬼?
那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聲音?
他又嘗試開口。
哇~~!
又是一聲。
這一次,他很確信,這令人羞恥的娃娃音,就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趙長空感覺天都塌了。
難道是之前的爆炸,讓自己神經(jīng)受損,成為了啞巴?
那他其他地方呢?
自己傷的重不重?
這場爆炸到底造成了多少的損失?
就在趙長空胡亂猜測之際。
躺在他身邊的美婦忽然動了。
趙長空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努力睜大眼,看著對方,試圖讓美婦讀懂自己眼神中意思。
“你這個小吃貨,怕是又餓了吧�!�
聞言,趙長空神色迷茫。
直到他看到美婦接下來的舉動,頓時瞪大了雙眼!
只見美婦掀開被褥,熟練地解開白色內(nèi)襯。
一片雪白,映入眼簾。
趙長空懵了。
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要干嘛?
朗朗乾坤坦胸露乳成何體統(tǒng)!
不要!
趙長空眼神慌張,伸手去擋,想要拒絕。
然而,當(dāng)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短短白白嫩嫩的小手時,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這,是我的手?
不等他回過神來。
一股濃郁的奶香,就像是多巴胺抑制劑,讓趙長空瞇起了雙眼,上演了一場,‘真香’定律。
吃飽喝足。
美婦穿好衣衫,趙長空一臉滿足的砸吧砸吧小嘴。
閉著眼,再次睡去。
就在剛剛。
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成為一個嬰兒的現(xiàn)實。
不過,至于為何自己變成嬰兒,卻還帶著上一世的記憶。
趙長空覺得,應(yīng)該是他過奈何橋的時候,忘了喝孟婆湯導(dǎo)致的。
“吱呀!”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一名男子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趙長空瞇著眼瞧去。
男子身材消瘦,塌肩躬腰,身上卻穿著上等絲綢織就的長袍。
那種骨子里無法遮掩的樸素與寒酸,讓他與這華服顯得格格不入。
“娘子,長空醒了?”男子諂媚上前,笑著詢問。
伸手就要去抱。
趙長空一愣,難道自己這一世,也叫長空?
不對。
剛才他叫美婦娘子?
這不修邊幅的男人,不會是自己的父親吧?
趙長空努力睜著眼,繼續(xù)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
“啪!”
美婦將男人的手打開。
白了男人一眼:“臟手拿開,你少碰這孩子,要是弄出點毛病,我饒不了你!”
趙長空聽聞,心中一陣感動。
用力拱了拱美婦酥軟的胸口。
還是自己的娘親疼自己。
“娘子,這又不是咱的孩子,找個奶娘帶他就行了,這幾日,明兒哭個不停,吵著要娘呢。”
“他一個孩子懂什么?我做這一切,不還是為了你們爺倆兒�!�
等等!
趙長空心中一震,動作停滯。
眼前這兩人,不是自己的父母?
那他們是誰?
自己又怎么會在這里?
一連串的疑問,讓趙長空頓時睡意全無。
男人連連點頭,一臉慚愧:“是是是,現(xiàn)在我們能過上這等日子,多虧了娘子,能娶到娘子,是我三生的福分�!�
美婦抱著趙長空坐在椅子上。
男人諂媚的給美婦倒了杯水。
美婦喝了一口,嫌棄的白了男人一眼:“你和趙熠怎么說也是同支血脈的堂兄弟,人家現(xiàn)在已成了定武侯,你瞧瞧你,每日就會端茶遞水,哪有一點一家之主的樣子。
今后把這些伺候人的毛病,都給改掉!”
男人羞愧應(yīng)道:“娘子,我今后一定改。
不過,這畢竟是趙熠的府邸,我這么招搖,怕是不好�!�
美婦瞪了男人一眼:“怕什么?他兒子可是咱們在撫養(yǎng),更何況,他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
男人渾身一震:“娘子這是聽到了什么消息?”
美婦戲謔:“知道為何那個女人即便丟下尚在襁褓中的兒子,也要趕赴北境戰(zhàn)場嗎?”
男人搖頭。
“因為,北境三國聯(lián)手,北延六城,已然丟了四座,趙熠損失慘重。
北境三國聯(lián)手,前所未有,這一戰(zhàn),大延必敗�!�
男人一臉緊張:“那可如何是好?若是北延戰(zhàn)敗,豈不是大延就要亂了�!�
美婦卻悠然道:“大延亂不亂,與我們何干?北延戰(zhàn)敗,趙熠必死,這定武侯府,豈不就是咱們的了�!�
聽到這里,美婦懷中的趙長空陷入了沉思。
讓他忍不住想到了上一世看的一個電影《寄生蟲》。
這對夫婦,典型就是寄生在定武侯府的寄生蟲,并且想要將定武侯府取而代之。
男人皺了皺眉:“娘子,可我經(jīng)脈閉塞,無法習(xí)武,這爵位必然會被皇室收回�!�
“不還有咱兒子嗎?”
“你說明兒?他資質(zhì)一般,怕是這輩子都無法突破靈玄。”
美婦淡然一笑,看向了懷中的趙長空:“我聽說,夫妻雙方踏入脫凡,所誕生的子嗣必然擁有靈骨,五歲涅體,靈骨現(xiàn)世,只要取了他的靈骨,給咱們的明兒,再讓明兒展現(xiàn)出修行的天賦,這皇室,又怎么收回這定武侯府?”
轟��!
男人聞言,如遭雷擊,滿臉驚駭,雙腿一軟,竟是跪在了地上。
“娘子,這,這可是殺頭的大罪,若是被趙熠和那個女人得知,必然會手刃了我們!”
“呵呵呵�!�
美婦輕笑:“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能顧得上他�!�
哇~~!
趙長空突然啼哭不止。
美婦掀開看了一眼,尿布干凈,忍不住蹙眉:“不是剛吃過,難道又餓了?”
哄了幾下,見還無果,只好再次掀開衣衫,將那片雪白湊了上去。
“哎呦!”
頓時,美婦慘叫,面露痛楚。
“這臭小子,他竟然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