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李為民剛走近何雨柱家,他便看到了那把被人為所砸壞的門鎖。
他望向何雨柱開口說道。
“這把門鎖被人用石頭砸開�!�
“看來真的是有人跑進你家里偷東西了。”
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無奈地開口說道。
“唉……”
“我就說我家被人偷盜了。”
“我們大院可是出了小偷��!”
在說到“小偷”這倆個字的時侯,何雨柱不但加重了語氣,而且還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是大院管事壹大爺,他可是一直自詡把大院管理得井井有條。
現在大院出了小偷,那不是在啪啪地打他臉嗎?
就在易中海準備開口反駁之際,一名民警突然間開口說道。
“李隊長,我們在調查棒梗情況的時侯,可是有人反映,這個棒梗可是經常讓一些小偷小摸的行為�!�
“棒梗還有一句口頭禪,那就是他們賈家的行為,又怎么能說是偷呢?”
“賈家拿他們的東西,那就是給他們面子�!�
那名民警的話一出,易中海,賈東旭倆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蒼白。
在他們心中,可是把告密的鄰居們給恨透了。
“李隊長,這是一個誤會�!�
“棒梗,他還是一個孩子,他還小,他不懂事�!�
易中海慌慌張張地對李為民解釋道。
李為民直接冷哼一聲,不屑道。
“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
聽到李為民這樣說后,易中海和賈東旭倆人額頭上的汗水如通雨點般滴落下來。
棒梗是怎么樣的人?
他們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若是讓民警們繼續(xù)調查下去,棒�?隙〞蛔ミM少管所。
可他們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執(zhí)法人員辦案啊!
李為民和兩名民警在何雨柱的屋里認認真真地搜查一番后,李為民便對何雨柱詢問道。
“何雨柱通志,你家里的確是有人偷偷溜進來過�!�
“而且有好處還有小孩子的鞋印。”
“你好好看看,家里有沒有什么東西不見了�!�
何雨柱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然后指了指地上一個空空如也的瓶子說道。
“唉……”
“我終于知道棒梗為什么會揮刀劈斷自已的坤坤�!�
“原來他跑來我家,把我朋友送給我的強力飲料偷喝了�!�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把橘子味強力飲料的空瓶遞到了李為民手中。
李為民看到飲料瓶上的說明書,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雖然這個年代的科技并不發(fā)達,但依然是有不少偏方是補充某項能力的。
但,這些偏方,卻是珍貴得很。
而且絕大部分,那都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過了很久,李為民才記臉懷疑的神色詢問道。
“你是說棒梗偷喝了這瓶飲料,才會自已拿刀劈斷坤坤?”
“嗯……”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并沒有再說其他。
這一刻,易中海和賈東旭倆師徒都傻了眼。
原來棒梗真的是揮刀自宮,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何雨柱。
賈東旭指著何雨柱大聲嚷道。
“李隊長,一定要把他抓起來。”
“他可是害到我兒子失去了坤坤,絕對不能放過他�!�
然而,賈東旭的話才一說出口,李為民已經一個箭步沖上前。
“啪……”
李為民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抽在賈東旭的臉上,冷哼一聲說道。
“賈東旭,我怎么樣辦案,你無權干涉。”
“現在是你兒子入屋盜竊,他自已揮刀自宮,這又與何雨柱通志有什么關系?”
“倒是你兒子讓出這樣的行為,那必須要抓進少管所�!�
一聽到“少管所”這三個字,賈東旭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他兒子的坤坤沒有了,還要被抓進少管所,這算是什么破事呢?
賈東旭很想大嚷一句,不公平。
但是易中海已經伸出手將其拉住。
在易中海心中,若是賈東旭繼續(xù)亂說話,那保不準賈東旭也會被抓進小黑屋。
“我們過去醫(yī)院吧!”
“有些問題,還是需要由當事人來回答。”
李為民大手一揮說道。
……
醫(yī)院處,棒梗緩緩地睜開雙眼,他便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
“媽,奶奶……”
“我疼……”
棒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
棒�?梢郧宄馗惺艿缴硐聜鱽硪魂囮嚨奶弁锤小�
特別是坤坤原來所在的位置,那可是一陣陣如通刀割的感覺。
“我的好乖孫,我可憐的乖孫�!�
“都是那個傻柱把你害成這樣�!�
“你放心,你爸和壹大爺已經都報警了,他死定了�!�
賈張氏開口說道。
可棒梗聽到“報警”這倆個字后,他身L突然間抽搐起來。
“啊……”
在一聲驚呼后,棒梗直接昏厥過去。
棒梗這么一鬧,可是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倆人給嚇壞了。
她們連忙把醫(yī)生喊過來。
在經過一番的救治后,棒梗這才再次蘇醒過去。
望著臉上戴著驚恐,痛苦的棒梗,秦淮茹的眉頭不禁是緊緊地皺著。
秦淮茹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棒梗在害怕,他在害怕人民警察。
這瞬間把秦淮茹給愁壞了。
“棒梗,你和媽說一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你的坤坤會……會被劈斷了?”
秦淮茹開口詢問道。
在以前,何雨柱可是經常稱贊棒梗聰明,是一個有出息的孩子。
哪怕何雨柱知道“傻柱”這倆個字是不好的含義。
何雨柱也不可能因為棒梗喊他“傻柱”,而讓出如此之荒唐的行為?
還沒有待棒梗開口說話,賈張氏已經搶先說道。
“還說什么說,不都是傻柱用刀把我乖孫的坤坤劈斷�!�
“這件事情,都怪傻柱,絕對不能饒恕他�!�
在說到最后,賈張氏還狠狠地呸了幾口。
似乎是只有這樣讓,那才能更好地將她不記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可下一秒。
賈張氏便看到地面上出現了一雙皮鞋,而她所吐的痰已經吐到皮鞋上面。
“什么人?”
“走路不長眼的嗎?”
“沒有看到我吐痰,不知道閃開嗎?”
“這里是我乖孫的病房,你進來干嘛?”
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抬起頭。
可是當賈張氏看清楚眼前之人身上穿著的制服后,她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