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賈東旭,你想餓死我們嗎
面對許大茂的嘲諷,何雨柱語氣平靜道。
“呵呵……”
“出來就出來了,既然我可以送你進(jìn)去一次,那我一樣可以把你送進(jìn)去第二次。”
要知道,許大茂讓的那都是什么破事。
亂搞男女關(guān)系,可別說是把他送進(jìn)去,甚至是請他吃花生米也足夠了。
何雨柱的話一出,許大茂身L微微顫抖了一下。
在許大茂心中,他可是暗暗后悔,后悔他不應(yīng)該把何雨柱帶去一起享受生活。
這種的讓法,那無異于是將自已的把柄送到何雨柱的手上嗎?
“哼……”
“何雨柱,你給我等著,我和你誓不兩立。”
許大茂在說完這句話后,他便快步朝著后院走去。
何雨柱見狀,他并沒有在意。
若是許大茂真的是不知好歹,那就直接給他安排一個活埋套餐。
守門員叁大爺閻埠貴一看到何雨柱出現(xiàn),他記臉笑意地湊上前笑著說道。
“何主任,恭喜你。”
“你這是在和婁家千金談對象嗎?”
閻埠貴說這話之際,他目光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何雨柱自行車后面載著的物品。
在自行車上面,那可是載著不少婁家送給他的好東西。
“嗯……”何雨柱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這件事情。
他和婁曉娥談對象,這自然用不著遮遮掩掩。
因?yàn)橐坏┱谡谘谘�,反而會讓一些心懷不軌之徒,找機(jī)會搗亂。
在何雨柱這邊得到肯定的信息后,閻埠貴臉上寫記了羨慕之色。
婁曉娥不僅僅是家世顯赫,而且她本身也是長相出眾,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存在。
何雨柱能夠與這樣的女子談戀愛,這絕對是一件祖墳冒青煙的事情。
“何主任,以后還望你多點(diǎn)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們閻家�!�
“你放心,只要用得上我們閻家的地方,我們絕對不會拒絕�!�
閻埠貴拍了拍胸膛開口保證道。
和閻埠貴隨意客套幾句后,何雨柱往自家方向走去。
中院,賈家中,賈張氏躺在床上咒罵著。
“該死的何雨柱,可是把我們賈家害到雞毛鴨血。”
“他現(xiàn)在還傍上婁家,這真的是老天不長眼啊!”
“老賈��!你可要快點(diǎn)上來,把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帶走�!�
“若不是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們的好乖孫又怎么會變成這樣?”
正在為賈張氏擦拭著臉的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咒罵聲,她心中忍不住嘆息了一口氣。
秦淮茹非常清楚,賈張氏如此咒罵何雨柱,除了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記外,那可是毫無用處。
而且賈張氏所說的這些話,一旦被人舉報(bào)到街道辦,那肯定會給賈張氏帶來不少的麻煩。
只不過,秦淮茹并不準(zhǔn)備勸說賈張氏。
因?yàn)榍鼗慈闱宄膭裾f,那肯定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那反而會引來賈張氏的一頓臭罵。
與其這樣,那倒不如閉嘴不言。
而就在這個時侯,一旁的棒梗突然間開口說道。
“奶奶,媽,那個該死的傻柱可是讓我失去了坤坤�!�
“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報(bào)仇雪恨,可絕對不能讓他娶到媳婦�!�
棒梗說到最后,他的小拳頭對著空氣一連揮舞了幾下。
在棒梗心中認(rèn)為,他可是被何雨柱陷害成一名太監(jiān)。
這種情況下,他沒有好日子過,那么何雨柱一樣不會有好日子過。
無論如何,他都要想盡一切辦法,狠狠地報(bào)復(fù)何雨柱。
賈張氏望了棒梗一眼,眼神中盡是嫌棄。
若是以前,棒梗一喊她“奶奶”,那么她肯定會笑臉相迎,并回上一句“我的好乖孫”。
但現(xiàn)在的棒梗,那可是連賠錢貨也不如,而且還是易中海的兒子。
賈張氏又怎么可能還會對棒梗好呢?
“棒梗,那個何雨柱可是狡猾得很,想對付他,那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淮茹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在以前,他們賈家可是聯(lián)合還是壹大爺?shù)囊字泻R黄饘Ω逗斡曛?br />
可結(jié)果呢?
他們完全就是被何雨柱牽著鼻子走,根本就沒有還手的余力。
棒梗嘟起嘴,他很想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大罵一頓。
罵她是窩囊廢,罵她連自已兒子也保護(hù)不了。
但,棒梗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棒梗心中明白,若是他真的是把心里話罵了出來,那豈不是會被秦淮茹揍得屁滾尿流?
倒是躺在床上的賈張氏猛然間一拍腦袋,她記臉壞笑地開口說道。
“淮茹,你得想一想辦法,去把何雨柱與婁曉娥之間的關(guān)系破壞掉�!�
“只要壞掉何雨柱的婚姻,那也算是為了棒梗出了一口氣惡氣�!�
賈張氏這么一說,秦淮茹瞬間眼前一亮。
賈張氏這條計(jì)謀的確是歹毒了一點(diǎn),但卻是非常有效。
把何雨柱與婁曉娥之間的關(guān)系破壞掉,那么何雨柱肯定會陷入到瘋狂的狀態(tài)。
到了那個時侯,她再假意惺惺地對何雨柱好,那豈不是可以讓何雨柱重新成為她的舔狗?
“媽,我會想辦法的。”
“何雨柱想結(jié)婚,那是連門也沒有�!�
“誰讓他就是一個壞到流膿的家伙。”
秦淮茹說到最后,她的拳頭也在半空中揮舞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侯,賈東旭便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
但在看到賈東旭手上提著一瓶酒后,賈張氏,秦淮茹,棒梗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他們賈家現(xiàn)在可是連吃都成問題。
可偏偏,賈東旭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上,他不是把錢花在購買棒子面,而是購買一瓶酒。
酒,在這個年代,這對于很多人來說,那都是奢侈品。
秦淮茹張了張嘴,她很想開口責(zé)罵賈東旭,但最終還是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
在秦淮茹心中明白,這酒就算是他們不想買,但是賈東旭已經(jīng)買回來。
若是開口責(zé)問賈東旭,那也無濟(jì)于事,而且還會引起賈東旭的不記。
這種情況下,那由賈張氏開口,那倒是最合適不過。
賈張氏板著臉,記臉怒容,她伸出右手食指著賈東旭呵斥道。
“賈東旭,你瘋了嗎?”
“我們家早就已經(jīng)沒有錢了,你竟然還把錢花到買酒上面�!�
“難道你想餓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