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赤誠之戰(zhàn)
眼見歐夏手中的軟劍攻過來。
劉厚莫名其妙:“你這是做什么,我救了你的命,不是你的敵人�!�
歐夏氣怒難耐,斥道:“誰叫你救我的!”
“我倒也不是想救你,你抱著我不放,我能怎么樣�!�
劉厚無奈。
歐夏……
她更氣了。
手中劍越發(fā)凌厲。
劉厚穿著一條內(nèi)褲,連忙向后躲避。
歐夏不依不饒,劍光閃爍,咄咄逼人,招招要割掉他的要害。
劉厚也生氣了。
他躲過一劍后,想要去抓地上的環(huán)八面漢木劍。
歐夏哪里會讓他得逞,劍連環(huán)斬出。
將劉厚逼開。
劉厚躲了幾下,感覺自己渾身光條條的,不太雅觀。
又想去取晾衣銅繩上的衣裳。
歐夏還是不讓,反手還將他的衣裳刺了許多個洞泄憤。
劉厚惱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我拿劍你不準(zhǔn),我拿衣服你也不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歐夏冷哼道:“你讓我赤條條的,我就讓你也赤條條。脫我衣服,我割掉你那東西,公平!”
“橋都麻袋,公平你家個仙人板板�!�
劉厚覺得這女人不可理喻:“我脫你衣服是怕你生病,你昏迷的時候,打擺子都要打成羊癲瘋了。”
好有道理。
歐夏:“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反正我要割掉你的那個東西!”
這女孩實力相當(dāng)強(qiáng)大,施展出的劍法和道術(shù),至少也有九等赤火。
模樣也漂亮。
可惜性格太刁蠻不講道理了,口口聲聲、張口閉口就是要割掉自己傳宗接代的物件。
這物件是能隨便割的嗎?
他老劉家還指望著這東西開枝散葉呢。
要是普通道士,遇到歐夏立刻就歇菜了。
那東西肯定三兩下就沒了。
但劉厚不是普通道士。
他橙火之下無敵手不是隨便叫的。
哪怕手中沒有劍。
躲了幾下,劉厚在手心畫了個定身咒。
對準(zhǔn)歐夏一揮手:“定。”
歐夏眼睛里閃過一絲精芒,抽手飛出一張符箓。
冷笑道:“早就防著你這一招了�!�
符箓炸開,竟然抵消了自己的定身咒。
劉厚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身形絲毫沒有停頓。
欺近歐夏身旁,想要制服她。
這妮子不講武德,還不聽自己解釋。
自己拿下她后,在讓她心情平靜一下。
哪想到歐夏的拳腳功夫也相當(dāng)了得。
軟劍被劉厚擋格后,踢起一腳就朝劉厚的下半身踹過去。
這一腳要踢實在了。
老劉家就絕后咯。
劉厚腦門上流下幾滴冷汗,轉(zhuǎn)身躲開。
歐夏手中的軟劍又繞過來,攻擊劉厚的下盤。
該死,這妮子的實力,也比普通的九等赤火道士要高。
臥槽,扮豬吃老虎�。�
劉厚無奈,用天書推演歐夏的攻擊。
歐夏頓時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剛剛還被自己逼得上躥下跳的劉厚,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不光能預(yù)判到自己的攻擊,還能反擊。
很快,她就落了下風(fēng)。
正要從衣服中抓出幾道符箓,朝劉厚身上招呼。
劉厚已經(jīng)預(yù)判了她的動作,一把將她的右手抓住。
左腿在她的腿上一絆。
歐夏整個人都絆倒在了劉厚的大腿上。
胸前兩團(tuán)來不及約束的豐滿,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劉厚腿上,臀部高高抬起。
劉厚搶過她手中的軟劍。
“放開我�!�
歐夏臉色發(fā)紅,剛要掙扎。
劉厚一個定身咒,將她給定住。
他老實不客氣地用劍背,在她翹屁上拍了幾下。
打得不痛,意思意思而已。
警告她不要再亂打自己關(guān)鍵部位的主意。
沒想到只是輕輕拍幾下而已,就聽到一陣輕輕的抽泣聲。
歐夏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淚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俏臉上一副不甘心的屈辱委屈。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
十八九歲年紀(jì),正是對什么都好奇的時候。
好不容易,易容換名字從家中偷偷溜達(dá)出來一趟,沒想到冒名參加統(tǒng)考,游輪都斷成了兩節(jié)。
不會游泳的她還算機(jī)警,搶了一件救生衣穿上。
僥幸活命了。
沒想到還是被那水下的龐然大物襲擊得喝了一肚子的江水,險些沒命。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
又被人剝光了看干凈了。
想要報仇,還打不過人家。
被人家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這奇恥大辱,心高氣傲的她,這輩子哪里經(jīng)歷過。
劉厚被歐夏的哭聲嚇了一跳,訕訕地將她放開。
軟劍卻沒還給她。
免得她又要喊打喊殺。
“你哭什么!這么大歲數(shù)了,哭著不害臊嗎?”
劉厚有點心虛。
難不成自己怕她生病,將她剝光了這件事有錯?
這個念頭只是一想就被否決了。
這都是什么年代了?哪有被看光就喊打喊殺的。
何況自己也沒有看光她啊。
都這樣,那誰還敢去救別人的命?
“哼哼,我才沒有哭�!�
“還有我哪里歲數(shù)大了,我才十九歲!”
歐夏小臉惡狠狠地?fù)P起,用手抹了把眼淚,迅速從他身上跳開。
幾跳之下,就朝叢林深處藏了進(jìn)去。
遠(yuǎn)遠(yuǎn)的,還傳來了她威脅的喝聲:“看光了我,還把我惹哭,不要以為就這樣算了。我歐又菡不會放過你的!”
劉厚撓了撓頭。
原來歐夏是化名。
這不可理喻的女人,叫歐又菡?
喂喂,這樣自報家門真的可以嗎?
連自己的真名都?xì)獾妹摽诙觥?br />
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劉厚聳了聳鼻子。
不得不說,這女孩泡了水后真香。
他身上還殘留著一股撲鼻幽香。
也不知道昨晚,歐又菡用的是什么護(hù)發(fā)素。
太香了。
聞得他都有些餓了。
劉厚將烤過的壓縮餅干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塵土。
還能吃。
他穿好衣服,三兩下吃完手中的壓縮餅干,看向身后的山林。
歐又菡已經(jīng)沒影了。
但劉厚總覺得這固執(zhí)又性格高傲的女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她躲在草叢中,肯定還會攻擊自己。
不過他手中有一柄環(huán)八面漢木劍,又搶了歐又菡的軟劍。
倒是不怕。
但是該怎么去找大隊伍呢?
經(jīng)歷了水中兇物的襲擊,船上的數(shù)百人,到底還有幾個人還活著?
這是個問題。
而且小島白天都這么冷。
可想而知,晚上的氣溫肯定會降到零度以下。
在上游輪的時候,還是夏天。
劉厚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
饒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扛得住零度以下的溫度。
那些僥幸存活的考生和船務(wù)員,自然更是扛不住。
幸存者肯定會在丁云等人的引導(dǎo)下,去半山腰的破敗村落中避寒。
只要去了那個村落,應(yīng)該就能找到剩下的人。
劉厚思忖后,準(zhǔn)備先找到那個殘破的村落,和大部隊匯合。
畢竟這個小島,處處透著詭異。
人多些,生存幾率也大一些。
隨即他走入了密林,在這盤根糾纏的森林里披荊斬棘。
生生開出了一條路來。
還沒等他走多遠(yuǎn)。
突然聽到兩股凌厲的破空聲。
他愕然,側(cè)頭望向聲音的來處。
只見兩道光影,一紅一白,糾纏著,從遠(yuǎn)處飛過來。
來勢極快。
一路上摧枯拉朽,所過之處所有的高大古樹全都被斬斷。
而那兩股光,攻擊的方向正是他。
眼看,便要將他射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