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許海柱大戰(zhàn)黃老邪,MAN!
走向教室的路上,許安的思緒亂成一團(tuán)麻。
他家住在小鎮(zhèn)邊緣,離市區(qū)有一段距離,父母經(jīng)營著一家小雜貨店,起早貪黑,收入勉強(qiáng)維持生計。
店里賣的都是些日用百貨,利潤微薄,除去房租水電和進(jìn)貨成本,每月結(jié)余寥寥無幾。
他是走讀生,每天騎著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往返學(xué)校。
零花錢少得可憐,每次買書和文具都得精打細(xì)算。父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盼著他能考上好大學(xué),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如今重生回來,許安深知自己的處境艱難,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賺錢法子,只能先把精力放在學(xué)業(yè)上。
但是返現(xiàn)系統(tǒng)可以幫他積少成多,快速完成資本積累。
想到這兒,他原本緊鎖的眉頭稍稍舒展。露出自信的笑容。
可當(dāng)他踏入二樓206教室時,察覺到同學(xué)們異樣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幾個平時就愛挑事的同學(xué)還露出不懷好意的譏笑,他心頭一緊,剛浮現(xiàn)的笑意瞬間消失。
全校高三一共十個班,一二班那可是重點理科班的“扛把子”,而許安他們就在二班。
許安這成績,妥妥的中上游選手,每天就坐在左后方第二排。
剛一坐下,同桌李陽就跟做賊似的,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肘,聲音壓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許安吶,你知道不?黃瑤跟個大喇叭似的,到處跟人說你瘋狂追她,被拒后還死纏爛打,要死要活的,現(xiàn)在這消息在班里都快‘炸鍋’了。兄弟,不行咱就換個‘賽道’,別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啊。”
“我去,這黃瑤怎么跟個造謠專業(yè)戶似的,還造起黃謠了!”許安眉頭瞬間擰成了個麻花,心里開始瘋狂盤算著怎么解決這糟心事。
他眼睛一掃周圍,前桌的趙剛那家伙還在那嬉皮笑臉地調(diào)侃:
“安哥,你真去追黃瑤啦?還被拒絕了?嘖嘖嘖,這也正常,追她的人都能從學(xué)校排到外太空去了,哪輪得到咱呀�!�
要是黃瑤只是傳他表白被拒的閑話,許安憑借著重生后的“超穩(wěn)心境”,本可以一笑而過,就當(dāng)聽了個笑話。
可他太了解黃瑤這“小惡魔”了,行事那叫一個毫無底線。
前世他選擇息事寧人,結(jié)果黃瑤變本加厲,跟個“謠言制造機(jī)”似的,造謠他心理有問題,還說他家里有不光彩的過往,鬧得全校師生都對他指指點點,甚至連校長都驚動了,被請了家長,還得在全校師生面前作自我檢討。
這一頓操作下來,學(xué)業(yè)、生活全被攪得稀碎,后來找工作都受影響,就像被“霉運”纏上了。
他怎么能讓這種事再次發(fā)生?
心中立馬有了盤算。
許安“噌”地一下站起身,那架勢,跟奔赴戰(zhàn)場似的,大步邁向教室中間第四排黃瑤的座位。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黃瑤的課桌上,“啪”的一聲巨響,嚇得教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黃瑤更是被嚇得一哆嗦。
同學(xué)們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心里都在犯嘀咕:
這許安是打算對黃瑤糾纏到底,還是惱羞成怒要算賬呢?
坐在黃瑤旁邊的男生周宇,家里有礦,平時就愛顯擺,還一直對黃瑤獻(xiàn)殷勤,見狀立刻像個“護(hù)花使者”似的跳出來為黃瑤出頭:
“許安,你想干嘛?欺負(fù)女生算什么本事!”
許安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跟刀子似的射向周宇:
“你TM也給我閉嘴!你要當(dāng)黃瑤的舔狗就好好當(dāng)你的狗,別來招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許安發(fā)狠道。
周宇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許安將近一米八的魁梧身材,渾身散發(fā)著狠勁,讓他心里直發(fā)怵,根本不敢和許安對視。
許安冷哼一聲,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黃瑤,語氣冰冷得能凍死人:
“黃瑤,你最好管好自己的臭嘴!別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fù)的軟柿子!”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到了座位。
黃瑤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拿起她的書包就跟扔手榴彈似的狠狠扔了過去。
許安還沒回到座位,心中默念三二一,突然,一道陰影籠罩過來。
緊接著,“砰”的一聲,一個粉色的書包重重地扔在他的桌子上,把他的書全部都震落在地。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回看,只見黃瑤雙手叉腰,滿臉怒容地瞪著他,那架勢,跟要吃人似的。
“許安,我不就說了你一點壞話嗎,你就惱羞成怒。你TM就是個臭舔狗!蝦頭男!暴力男!有什么資格對我大呼小叫�。�!”
話音剛落,同學(xué)們聽明白后,哄堂大笑起來,還有些同學(xué)滿臉寫著疑惑。
難道許安真沒對黃瑤表白?瞧這架勢,糾纏不休肯定是沒有的。
但要說追求過,可能倒是有這么回事,畢竟剛從操場回來呢。
許安真的要被氣笑了,迅速掃了一圈周圍,不少同學(xu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紛紛投來吃瓜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說:
“快,有熱鬧看了,趕緊搬好小板凳�!�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回了一句:“傻波伊�!�
可黃瑤卻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下子炸了:“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我不就戳穿了你的丑行嗎�!�
說著,她還伸手就要去拽許安的胳膊,一副要把他拉住的架勢。
許安趕緊扯回胳膊,心中的耐心漸漸耗盡:
“我壓根就沒追過你,你別在這胡編亂造!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為什么到處造謠!”
這時,周圍的同學(xué)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有人覺得許安說得在理,也有人對黃瑤的無理取鬧感到不滿。
黃瑤聽到這些議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激動,她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嚷道:
“你們懂什么!他就是追我了,還死不承認(rèn)!”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許安怒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到了極點。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黃瑤像發(fā)了狂一般,雙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使出渾身力氣往外拽,嘴里還不停地叫嚷:“你才有��!你吼我話有理了?趕緊給我道歉!”
周圍的同學(xué)嚇得不輕,紛紛作鳥獸散,桌椅被碰得東倒西歪,大家都躲到了安全距離之外,驚恐地看著這混亂的一幕。
許安氣得渾身發(fā)抖,拳頭緊握,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反擊的念頭,甚至有一瞬間,他真想一拳揮過去,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沖動。
“松手!”許安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吼道,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
可黃瑤像是聽不見似的,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揪得更緊了,指甲都快嵌進(jìn)許安的皮膚里,一場更大的沖突一觸即發(fā)。
許安抓住黃瑤的手狠狠往后一甩,眼鏡女一個不穩(wěn),接連倒退幾步。
可她不但沒收斂,眼中反而閃過一絲瘋狂,緊接著像頭失控的野獸,張牙舞爪地再次撲了上來。她那長長的指甲直逼許安的脖頸,嘴里還歇斯底里地尖叫:
“殺人啦!要出人命啦!老師快來啊!”
許安簡直要被氣到吐血,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去當(dāng)演員都可惜了。
明明是她先撒潑打諢,現(xiàn)在倒成了無辜的小白兔?
慌亂間,許安躲避不及,脖子上被她的指甲劃出幾道血痕,溫?zé)岬难樦鳖i緩緩流下。
他緊握著拳頭,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把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狠狠教訓(xùn)一頓。
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沖動,一旦動手,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內(nèi)心翻涌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太過分!”
可黃瑤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不依不饒,再次朝著他撲來,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一場更大的混亂似乎不可避免。
下一秒,黃瑤的手又張牙舞爪地朝著許安的臉抓來,指甲在空氣中劃過,帶起絲絲寒意。
“你是不是瘋了!”
這一下,許安心中的怒火徹底被點燃,理智被憤怒吞噬。
M的,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剎那間,一股熱流涌遍全身,他的動作變得敏捷無比。
在黃瑤的手即將觸碰到他臉龐的瞬間,許安側(cè)身一閃,隨后借力打力,猛地一個肘擊撞向黃瑤的肩膀。
“MAN!”
“砰!”
沉悶的撞擊聲在自習(xí)室里響起,黃瑤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向后飛出一米多遠(yuǎn),重重地摔在地上。
整個自習(xí)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合不攏嘴,目光在許安和地上的黃瑤之間來回切換。
“我去,這是什么操作?”
“許安深藏不露�。 �
“這下麻煩大了,這要賠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