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薛寶寶
第二百二十九章薛寶寶楚晨瞳孔緊縮,逼射出一縷駭人的精光。
這趙濤,到底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能夠在趙家的庇護下,被判死刑,可見屁股底下到底有多黑。
楚晨沉默了兩秒鐘,開口問道:“那……趙瑞呢?”
“我們正在跟他談,等我的好消息。”
“好,謝謝老爺子�!�
“都說了不要跟我客氣,對了,你跟悅悅那丫頭,怎么樣了?”
呃……
楚晨摸了摸鼻子。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楚晨不知道該怎么回事。
彭家所有人都以為他和彭悅在談戀愛。
可是,事實是楚晨暫時沒有朝那方面去想。
只把彭悅當成了一個很好的伙伴。
“其實我和悅悅,沒有你們想的那層關系。”
“嘿……你懂,你們年輕人啊現(xiàn)在都流行復古,又開始喜歡藏著掖著�!�
累了。
跟這老家伙解釋不通。
正當楚晨準備掛電話時,彭振邦又道:“我問你這個,可不是搞探聽隱私,是告訴你一件很嚴肅的大事�!�
“老爺子請講�!�
“龍家那個人,要回來了。就是之前和悅悅有過婚約的龍家少爺。他現(xiàn)在在中央部委工作,據(jù)可靠消息,明年三月份的大會之后,他就會轉調地方,那時應該會回岷西省。此人,比趙瑞更可怕。”
楚晨不再繼續(xù)否認和彭悅的關系了。
他知道,享受了彭家多大的福利,就要承擔多大的風險。
如果對方真的把他當成敵人,再怎么解釋也沒用。
“我知道了老爺子,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掛斷電話,楚晨還在思索,屋里就傳來了一陣薛寶寶的雞飛狗跳。
“你們兩個好��!居然聯(lián)合起來針對我是吧?來�。≌l怕誰!為了楚晨哥哥,姑奶奶無所畏懼!”
楚晨撓了撓眉毛,一進家門,就看到薛寶寶站了起來,右腳踏在凳子上,一條長長的雪白大腿呈現(xiàn),從腳踝一直延伸到最深處,只需要輕輕用視線一掃,就能看到她熱褲邊角的縫隙中,露出了大片白色的花邊。
他挪開眼睛,在他白皙的大腿上戳了戳:“拿下去,姑娘家家,成何體統(tǒng)�!�
“哼,楚晨哥哥家就是我家,還要什么體統(tǒng)。這兩個女人太可惡了,不嚇嚇她們都不知道姑奶奶,魔都酒吧一條街第一炸姐的厲害!”
“楚大哥,你別攔她,讓她來死!”
寧柔瞇起眼睛,笑容很溫柔:“先生先吃飯吧,薛寶寶只是嘴上功夫,她馬上就會敗下陣來�!�
溫柔的刀子最為致命,她了解薛寶寶,微笑之間就把薛寶寶架到了一個不得不接招的絕境。
薛寶寶果然跟土撥鼠一樣,現(xiàn)場破防,一拍桌子:“誰他媽說的,來��!看誰死!”
楚晨抹了把臉皮,阻止不了了,讓她們鬧吧,反正有他在,生命安全倒是能保障。
他做到沙發(fā)上,看這幫女人的表演。
半個小時后。
咚地一聲。
薛寶寶成功趴在了桌上,醉倒了過去。
“你們是不是有點過了,把人家灌成了這樣�!背空酒鹕韥恚嗣殞毜拿}門,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事后,對二人責備道。
彭悅嘟著嘴:“是她非要挑釁的嘛,自己酒量弱成渣�!�
“讓人把她送回去吧。”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這里挨著楚晨哥哥一起睡�!�
薛寶寶嗖地起身,醉醺醺的撲向楚晨,玉藕般的手臂摟住楚晨的脖子,倒了下去。
“喂!薛寶寶你住手!你裝醉想占楚大哥便宜是不是!”
彭悅頓時面露不悅,伸手拽薛寶寶,卻發(fā)現(xiàn)薛寶寶跟樹袋熊一樣,怎么也拽不動,死死掛在楚晨身上。
恍惚間,她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把薛寶寶灌這么醉了,現(xiàn)在受傷的反而成了自己。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要在楚晨哥哥家睡!”
楚晨看她確實醉得厲害,雖然沒什么生命危險,但是就這么一個人回家,難保不會發(fā)生什么不可預測的事情。
“那你在我家睡吧,我去酒店�!�
“不行!楚晨哥哥你去酒店我也要去酒店,反正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薛寶寶借著酒勁,摟著他的脖子就不肯松手。
楚晨實在撒不開她的手,只能先把她抱回房間。
寧柔站在床邊,看著跟面條一樣,躺在床上扭動身子的薛寶寶,拿起被子蓋在她身上,不讓她展露出嫵媚的春光。
“先生家里只有一間房,被這小丫頭占了,怎么辦?”
楚晨無奈的搖搖頭:“我只能睡外面的沙發(fā)了�!�
“那好吧,我和彭秘書先走了,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給我們打電話�!�
楚晨作別二人,洗了個澡,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出浴室門,剛開門就看到薛寶寶站在客廳里,雙頰酡紅,媚眼如絲。
她直勾勾的盯著,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接著雙手抓住衣角,將那件黑色骷髏頭O-SIZE的T恤,往上一提。
隨著她發(fā)絲跳動,整件衣服被她扒拉了下來,丟到了楚晨剛剛坐過的沙發(fā)上。
一身雪色的肌膚,明目張膽的一躍而出。
如同晨曦中初綻的花朵,既含蓄又充滿生命力。在光影的交錯下,肌膚呈現(xiàn)出細膩而溫暖的色澤,
如果不是有一件純白色的布兜,將最顯眼的位置擋住,迷人的風景必然會如撩入楚晨的眼里。
饒是如此,這身豐腴與青春并重的溫香軟玉,依然如無形的小手,套弄著男人的內心最燥熱的地方,激射出一團又一團的火焰。
“寶寶,你干什么?”
薛寶寶醉眼朦朧,俏面含春,細膩柔媚的臉上蕩漾出一抹復雜的笑容:“我看到啦,我還以為楚晨哥哥你是個苦行僧,其實你在忍對不對?我要干什么,我當然是去洗澡啦……”
她說話間,已經雙手背到身后,抓起了最后關隘的那兩條,虛弱的紐扣,準備釋放出最驚世駭俗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