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舊醫(yī)院樓
郿這家伙是個好色之徒,這就好辦了。
我將車往前開了一段路,
在公園邊上停了下來,看著方圓道:“呆會兒就看你的表演了哈!”
一路上我們商量好了,
既然楊俊好色,那咱們就用美色去引,誘他,二女之中駱?biāo)妓J(rèn)識,就只剩下方圓了。
方圓雖然漂亮,卻是清純蓋過了嫵媚,說實(shí)話我都有點(diǎn)擔(dān)心她能不能吸引住楊俊呢!事實(shí)證明我多慮了,像楊俊這種閱盡風(fēng)塵的男子,對于那種未經(jīng)世事的女子特別的有感覺,就像是吃多了大魚大肉,來一般青菜,更合口味。
方圓一臉的為難,仿佛我們是將她推去刑場一樣“這這這……我不行啊,我……”
不理會她的無助,我將車門關(guān)了起來。
方圓無奈,只好硬著皮頭往前,按照我們設(shè)計好的劇情——方圓迎著楊俊走過去,然后突然腳下一拐,傷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幾次試圖站起來都沒有成功,那神態(tài)動作,讓人懷疑她經(jīng)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呢!
“哎呦……”方圓痛呼。
楊俊見此情形,幾步趕上來,扶住方圓道:“妹子,你怎么了?”
方圓皺著眉頭直吸氣“扭傷腳了!”
楊俊看向方圓的腳,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鞋,估計此時的他在想:穿平底鞋怎么會扭傷腳呢?不過很快他就被方圓清純吸引住了眼神,眼巴巴地看著方圓道:“妹子,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行,腳疼,實(shí)在太疼了……”方圓痛苦地說道。
“那……”
楊俊左右看看道:“要不,我扶你到那邊的草叢坐坐?”
方圓點(diǎn)頭:“先生,謝謝��!”
“不用不用!”楊俊扶著方圓往草叢里而去。
事實(shí)上,路邊有個長椅,正常人都會先將人扶到長椅坐下,但是心杯鬼胎的人就不一樣了,別說是扶到樹后的草叢座下,扶到賓館開的臨時房坐下都有可能的。楊俊很聽話,一直在按照我為他設(shè)置的劇本走,扶著方圓往公園深處走去,如果不是方圓擔(dān)心離我們太遠(yuǎn)喊停,他估計能將她扶到一公里遠(yuǎn)的樹林里去。
坐下之后,楊俊堅(jiān)持要看方圓的腳,說自己是醫(yī)生,能治腿傷,一只手抓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就要脫鞋,方圓一直說著不要,他就像是沒有聽見,輕輕地慢慢地往上揉著方圓的腿道:“美女,你先放松,聽我的,放松,你的腳沒有紅腫,
估計就是軟組織挫傷,我?guī)湍闳嗳唷?br />
特么的不是腳傷嗎,你特么的都揉到大腿了,哪個醫(yī)學(xué)老師是這樣教你治療腿傷的,說出來我能打他個半身不遂!
楊俊越揉越往上,方圓有些害怕了,叫道:“師兄,師兄……”
“師兄?”楊俊疑惑地問道:“什么師兄?”
“師兄是我!”我站在楊俊的背后陰森森地道。楊俊嚇了一大跳,揉過頭來,便被我一棍敲在了頭上。一聲沒哼地軟軟倒下了。
方圓哆哆嗦嗦地站起,沖著我憤怒地道:“師兄,你混蛋!”
對于清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的方圓來說,楊俊剛才的舉動是真的嚇到她了,而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因此,此時的她沖我發(fā)火也正常的很,我看著臉漲得通紅的方圓,真誠地說道:“小師妹,對不起�。 �
我一認(rèn)錯,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揮手說道:“算了,算了,沒事了……”
駱?biāo)汲脳羁』杳�,又上前踢了他兩腳。
還好她穿的是板鞋,要是高跟錐形皮鞋,這兩腳就能夠?qū)羁√咝堰^來。
我問駱?biāo)迹骸澳愀陕锬兀俊?br />
駱?biāo)細(xì)夂艉舻氐溃骸斑@個花心大蘿卜欠我太多了,我,我趁急補(bǔ)回來一點(diǎn)……”駱?biāo)嫉男那槲夷芾斫�,拆開包裝,將一顆精致的巧克力放進(jìn)嘴里正嚼著呢,結(jié)果跑來一個人,告訴她她吃的東西雖然表面上包著巧克力,內(nèi)里其實(shí)是一包屎,任誰都好受不起來了。
和我就話的工夫,駱?biāo)加痔吡藘扇_。
我抓住楊俊的兩只腳,沖駱?biāo)嫉溃骸懊米�,過來搭把手!”
想想還是換了過來,改由我托著楊俊的頭,駱?biāo)继_,因?yàn)槲覔?dān)心這丫頭對楊俊太過憎恨,而對她下狠手!見方圓還站立原地,我招呼道:“小師妹,別生氣了,咱們走吧!”
“哦”方圓應(yīng)了一聲,跟了上來。
老舊的房間里,燈泡一閃一閃的,四面墻上貼的全是人體解剖圖,這是二院的老辦公樓,一直說要折除重建的,但是因?yàn)樯厦孢沒有批下資金,便沒有動工,這時候正好成為我們的審訊室。
我坐在老舊的皮椅里,兩只腳,交疊著放在辦公桌上,懶懶地說道:“涼水呢,涼水呢……”
駱?biāo)稼s緊打了一桶涼水來。
我讓方圓和駱?biāo)颊业胤讲睾�,然后提著涼水,往楊俊的頭上潑去,然后往辦公桌下鉆去。鉆進(jìn)去半個身子,就碰到到一團(tuán)軟乎乎的東西,隨即,我的腦袋就被敲了一下“小陳師傅,你干嘛呢?”
巧了,駱?biāo)家膊卦谶@里。
我往另一邊鉆,又碰到一團(tuán)軟軟的東西,我又被敲了一記“師兄,你干嘛呢?”
干嘛呢,我還問你們干嘛呢!這黑燈瞎火的,我什么也看不清,自然只好往前拱了,你們也真是的,怎么盡往辦公桌下擠�。∥覊旱土寺曇舻溃骸皵D一擠,擠一擠��!”便擠在了二女中間。又引來一番抱怨之后。
透過辦公桌的縫隙往外望去,坐在椅子里的楊俊被冷水一激,突然一個哆嗦,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終于清醒了一些,抬頭張望周邊的環(huán)境,然后,一絲恐懼的表情在他的眼中迅速擴(kuò)散……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道:“師父,師父……”
馮高一開始是藏在門后的,這時候應(yīng)該走出來了。馮高是尸體,無法開口說話,
這時候就得我來幫忙,我捏著嗓子說道:“楊俊,看來你并不健忘啊,還記得我這個帶了你近兩年的師傅!”
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與人到中年的馮高聲音自然是有差距的,不過在這樣恐怖的環(huán)境里,楊俊哪有那分細(xì)心去分辨,他慢慢地往后退去“師傅,你怎么,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