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暗示
見狀,納西海棠從懷里摸出一個大號的注射器,里面灌滿了紅色濃稠的液體,我披著被窩,趕緊上前阻攔,問道:“海棠,你這里面灌的什么東西?”
納西海棠一把甩開我,作勢就要將這一管子液體推出去,我趕忙說道:“海棠,不如放了她,我見她沒有惡意�!�
納西海棠忽然停止手上的動作,轉頭狐疑的看著我,說道:“四爺,沒惡意?你該不會每看見一個姑娘,都會有憐憫之心吧!她可是只鬼,依我看,她在陽間游蕩了不止一兩天了,是厲鬼,很可能是一只復仇的厲鬼,道行不淺,若不是發(fā)現(xiàn)的早,你很可能天亮之前就沒命了,現(xiàn)在我傷到她的元氣,不消滅她,可能后患無窮�!�
那陣白色煙霧中馬上傳來求饒的聲音,說道:“饒命,求求你,官人!饒了我的命吧!我不是有意的,下次不敢了�!�
“還想有下次!”納西海棠將針管對準白色煙霧的中心。
我趕緊用身體擋過去,裹著大被窩,哆哆嗦嗦的干笑了一聲,問道:“你……你這里面裝的什么玩意!”
納西海棠瞪著我,說道:“常四海,你什么意思?陰陽各有路,她剛才想害死你�!�
我沉穩(wěn)的說道:“我只想知道這注射器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她是想害我,但現(xiàn)在只能算未遂,你沒必要把她打得連鬼都做不成�!�
納西海棠放下針管,吐了口粗氣,說道:“各種極陽的精血,里面有不下十個物種的陽血,其中也包括人類�!�
我看著注射器里濃稠的血液,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干笑道:“海棠,算了吧!雖然是厲鬼,但她沒有第一時間害我,剛才我滅掉陽火這段時間里,她有大把的時間�!�
納西海棠臉色不悅,將注射器收起來,說道:“沒想到你懂得理論知識還挺多的,還知道這東西能將冤魂打的魂飛魄散,四爺,我勸別那么好心眼,有時候,好心不得好報,你放了她,指不定下回什么時候就會害你�!�
我點頭道謝,轉過頭來,看著煙霧已經(jīng)散去,一個可憐的女人,蜷縮在衣柜旁的角落里,全身濕漉漉的,一雙惶恐的眼神水靈靈的,但充滿了警惕性,見我以后,嚇得全身都在顫抖,心想著,這只鬼好沒尊嚴吶!
我笑了笑,說道:“喂,這位鬼女士,咱倆位置顛倒了吧!怎么你還瑟瑟發(fā)抖啊!我已經(jīng)說服她了,只要你不再害我,我就不與你追究了!”
女鬼沒有說話,伸出雙手對我拜了拜,然后站起身,身體慢慢變化成透明,逐漸消失不見。
納西海棠讓我盤腿坐上病床,教了幾句沉心靜氣的口訣,而且要心無雜念,十分鐘后,我感覺頭頂發(fā)熱,馬上就沒那么冷了,我慢慢睜開眼睛,問道:“怎么樣?我的陽火恢復了嗎?”
納西海棠在我的三處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頭頂?shù)囊槐K已經(jīng)恢復,雙肩的陽火稍微弱了一些,但你別擔心,好好睡一覺就好了,胖雷沒回來,你先躺下,別再做劇烈運動了,要不然,對你沒好處。”
我應了一聲,問道:“陽火恢復了,那些冤魂野鬼是不是就不會來騷擾我了?”
納西海棠說道:“是的,頭頂?shù)年柣鹗亲钪匾�,左右肩的陽火,要看自身體質(zhì),慢慢恢復,四爺,你的體質(zhì)天生就很弱,恢復的時間要比普通人長�!�
我躺在病床,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的一刻,頓時覺得困意十足,剛要睡著,就聽見身旁很粗重的呼吸聲,不對勁兒,這聲音我怎么似曾相識�。�
還記得幾年前,情竇初開的那一年,我在縣城的錄像廳看過一小段那方面的鏡頭,瞬間讓我重新刷新了對男人的認知,那種喘氣的聲音,終身難忘,只不過,當年在錄像廳,還沒看幾分鐘,過程都沒研究明白呢!就被爺爺揪出來,還把我臭罵了一頓。
緊接著,納西海棠身上特有的香氣越來越濃,我的呼吸也開始加快,猛地睜開眼睛,只見,納西海棠離我只有咫尺的距離,面色通紅,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露出里面一片白花花的東西,我瞬間就把持不住我自己了。
時間停寂了幾秒鐘,納西海棠嬌羞的低下頭,坐回到椅子上,系著領口的扣子,低著頭說道:“對不起!四爺!”
我小聲詢問道:“海棠,你怎么了?”
納西海棠沒說話,只是側過身子,呼吸變得更快,半張臉紅得都要滲出血了,高聳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我心都癢癢了。
這一刻,我甚至幻想了起來,如果不是我們二人的身份特殊,若能抱一抱她那軟綿綿的身體,那該多好,誰要娶了這么美的女人,肯定祖墳冒青煙吧!納西海棠害羞的樣子,顏值一點都不輸白姍姍。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回到了現(xiàn)實,想起之前老李和白姍姍的警示,苗疆的蠱女在作風上都不正派,會和很多男人干那種事,就是要量不要質(zhì)的那種,將自己也變成蠱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想到這一點,我心里那點不干凈的想法瞬間灰飛煙滅了,即便有賊心,也沒賊膽�。�
這時候,納西海棠微微側過頭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道:“四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求你……求你了�!�
我眨了眨眼,以為她生病了,湊上前去,小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納西海棠的呼吸變得更粗重,甚至都發(fā)出‘恁,恁’的聲音,“四爺,我快忍不住了,你……你……”
這時候,病房門被一把推開,胖雷左手拎著一大把羊肉串,還冒著熱氣,右手拎著幾瓶啤酒,笑呵呵的走進來,豪爽的說道:“四爺,多年的愿望終于可以實現(xiàn)了,今晚咱們就實現(xiàn)羊肉串自由,你看,我還買了……”
進來后,胖雷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納西海棠凌亂著頭發(fā),臉紅的都要出血了,雙手握在胸前,而我更是衣冠不整,衣服都扯爛了,半跪在病床邊,這鏡頭,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胖雷張大嘴,眨了眨眼兒,指著我們二人,剛要說話,納西海棠起身,低著頭,捂著胸口,說道:“胖爺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對不起,四爺!”
納西海棠走后,胖雷慢慢靠近我,看著我的眼神也很怪異,馬上后退幾步,說道:“我說兄弟,事先你可沒跟我打招呼,我這不算攪和你的好事�。≡鄄荒芗毖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