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替孕
祝清婉哼笑一聲抬了手,家丁的鞭子終于停了。
“算你識抬舉,此事我已經(jīng)與母親說過了,只要你聽話安分些,王姨娘和祝憐星自然不會有事,若是生出不該有的念頭,就別怪我心狠了�!�
她站起身,斜晲祝明月一眼,“不用收拾了,現(xiàn)在就隨我回國公府,反正國公府的人也沒人見過你,平日就當(dāng)是我從娘家?guī)淼氖膛�,若是世子要召我侍寢,你就頂替我的身份。�?br />
祝明月得到了自由,抬手拭去眼角的淚珠,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王春梅和祝憐星,安撫道:“我沒事的�!�
隨后就在祝清婉的催促下往國公府去了。
祝明月昨日的晚膳沒用,連著今日的早膳也沒用就被祝清婉鬧了這么一番帶到了國公府。
到了國公府就聽芙蕖給她講了一通規(guī)矩,芙蕖是祝府隨嫁過來的侍女,往日跟著祝清婉也沒少欺辱祝明月,現(xiàn)如今當(dāng)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畢竟欺負她,自家主子高興。
或許是祝清婉有意磋磨,直到晚間才允許她和落櫻院的下人一起用膳。
剛剛擱下碗筷片刻,芙蕖就來喊人,將祝清婉的衣服甩到她身上,滿臉嫌惡。
“快換了你這身破爛衣裳,世子一會兒就要過來了�!�
祝明月和祝清婉的身形大致上是差不多的,若是沒亮燭火,不是最親密的人也是瞧不出來什么的,而且她們倆聲線也十分相仿,這也是祝清婉膽子敢如此大的原因。
入府大半年,世子從來不召人侍寢,便是有些小恩小寵的侍妾,除卻紅袖添香之類的活,到了晚上也是要被趕走的。
外間皆傳世子不能人道,老夫人急得給他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偏生大家的肚子都沒有半點動靜。
能配得上國公府世子的姑娘,身份那也是極為尊貴的,多半是皇親國戚,聽了這些傳聞也就打消了結(jié)親的念頭,娶正妻的事便就這樣一直擱置著。
如今世子竟然主動尋起了女人,倒是讓祝清婉打起了鬼主意,幸好她認出了那是祝明月的帕子。
祝明月穿的用的日常就那么幾樣,若非如此她還真的不一定能認出來。
進府這大半年世子從來沒碰過她,既然趕上了這個事,也只能出此下策便宜祝明月了。
若是她能借祝明月的肚子出了貨,往后還不是橫著走了。
這天色剛暗下來,祝清婉就吩咐芙蕖做起了準(zhǔn)備,在祝明月臨進房前,又惡狠狠警告了一番。
“少說話,千萬不可讓世子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否則別說是你和你那惦記的姨娘妹妹了,我們祝家都難保太平�!�
“知道了�!弊C髟螺p聲應(yīng)下,事已至此,她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
祝清婉將她推進房中,就帶著芙蕖躲到房后一角去了。
祝明月忐忑地坐在榻上,未有多時就響起門扉開闔的聲音,隨后是腳步聲。
“怎的不讓人掌燈?”
祝明月聽到蕭曄的聲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是昨晚那個人的聲音。
她一想到祝清婉的警告,手緊緊掐作一團,慌亂地輕咳一聲才道:“我……我害羞。”
黑暗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聞此話的蕭曄竟輕笑出聲,他一手挑開簾子,撫上祝明月的臉,昨日聞到的那股若有似無的清香又鉆進鼻腔。
外頭的傳言都是真的,他確實不舉,昨日也并非第一次中媚藥,但是之前中媚藥時,除卻初時會感覺身體燥熱以外,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只是昨天在碰到路過的祝明月時,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清香所吸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了感覺。
她以為這不過是國公府的一名侍女,在藥性的沖勁下,不可自控。
想著若是侍女也不會離開,次日睡醒再給個名分,也算不得是虧待了。
但今晨起身時,他的身旁沒有人,只有落在地上的帕子,便讓人拿著這帕子在府中尋人,豈料不出半日就有了結(jié)果,是那個沒多大印象的祝姨娘。
為了印證自己的身體是否真的恢復(fù)正常了,他早早就通知了今晚來祝姨娘的院中。
蕭曄的觸碰讓祝明月渾身僵得跟木頭一般,蕭曄也察覺到了幾分,松開手,借著月光隱隱透進來的光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輪廓,帶著磁性的嗓音問。
“緊張?”
祝明月點點頭,然后又想到黑暗中他看不見自己的動作,又跟著“嗯”了一聲。
蕭曄沒有回應(yīng),祝明月聽到一聲輕笑,然后就是近在咫尺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按在床沿的手死死地摳住,昨晚的疼痛還讓她記憶猶新。
而蕭曄也在回味著昨晚的味道,他脫去外衣率先上了榻,見祝明月還坐在榻邊沒有動作,頓時心生了不耐,挑眉問道。
“沒有嬤嬤教過你如何伺候人嗎?還要我來替你脫?”
雖然看不清表情,祝明月也聽出來了他語氣中的情緒,即刻認錯。
“這就……脫……”
這話實在讓她羞于啟齒,一想到等會兒要發(fā)生的事,祝明月眼中就噙上了淚珠。
但是想到自己要是乖乖地聽祝清婉的話,說不定姨娘和憐星日后在家中日子可能真的會好起來,手下的動作就愈發(fā)利索。
祝明月?lián)沃豢跉庖还赡X脫完了,冷氣貼上肌膚凍得她瑟瑟發(fā)抖,她摸索著上了榻,一雙手摸向蕭曄。
直到摸上蕭曄的肩,祝明月才發(fā)現(xiàn)他剛剛只不過是脫了外衣,于是小心翼翼問道:“需要我?guī)湍搯�?�?br />
蕭曄被她的問話氣笑了,“你說呢?”
要不是此刻黑燈瞎火,蕭曄就能看到祝明月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又摸索著替蕭曄卸去底衣,僅僅是這雙手的觸碰,蕭曄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感覺。
看來他費勁要找這個女人是對的,他好像真的恢復(fù)了正常。
嫌棄對方的動作太慢,他一個翻身拿到了主控權(quán),大手一揮拉過錦被將二人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