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店的套套沒適合的,羅晹一開始就直接頂入了門,一絲不掛的莫若拙被操得暈酡酡,被頂?shù)貌荒艹惺�,喊哭喊呼�?br />
羅晹把他拘禁在懷里,咬著他的耳朵,“莫莫生個BB,好唔好?”
被操昏了頭的莫若拙憋紅了雙頰和鼻尖,整個被抱著,喘落的熱氣敷在肩膀,暖紅的臉頰在點頭也在同一處皮膚上蹭。
這個動作換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和暴漲的澆灌,從大腿內(nèi)側(cè)到肚子深處都在痙攣。莫若拙淺色的眼睛遲鈍掠過上方羅晹?shù)奈骞伲g或眨上一下。
“真的嗎?”
莫若拙神思昏昏,對人笑笑。
羅晹收回打量的視線,輕輕吻他,把他光溜溜的腿高高岔開,對準了,像個嚴絲合縫的塞子堵住沒合上紅白交加的小口。
最后在浴室里,莫若拙茫然睜開眼,感覺自己分成了兩個人,一個清醒,一個昏迷,輪流和不知疲憊的羅晹做愛,而體力變態(tài)的男人讓他都有了小肚子。
他想哭想笑,打皺了水面,說自己像剝了皮的紅豬。
羅晹難道笑了一下。
莫若拙無法言表那一瞬間自己的感受,他自覺接受這一切不是因為心虛害怕,他也不是和魔王不假思索締結(jié)了契約的奴隸。
他和羅晹?shù)母星槭潜焕淅浔瘧懳桂B(yǎng)出的龐然苦果。每時每刻都在不見光的血肉生長,壓抑在每一寸血肉筋骨,藤蔓從咽喉生出并繞住了他。
愛生出了恐懼,而他是如此的愛著羅晹,所以才一再讓步包容,接受所有,迫不及待地要和羅晹一起去填補不安。
因為離開的這一很晚才睡下,莫若拙睡過了第二天下午的飛機。
帶著歉意,他比來時還要聽從羅晹?shù)陌才�,讓牽手就牽手,喂冰淇淋的時候也沒有很難為情,和戴著墨鏡的羅晹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做最膽大妄為的彩虹先驅(qū)。
上了飛機,羅晹說他這次有些奇怪,“好像變乖了�!�
莫若拙滿懷希望,“因為要回家了�!�
羅晹似乎接受了這個說法,然后在起飛前,讓莫若拙發(fā)現(xiàn)他明目張膽地在手機上瀏覽關(guān)于提高受孕率的網(wǎng)頁。
莫若拙一時太陽穴嗡嗡作響,慌張別過視線,面對舷窗外。
看莫若拙睡不著,羅晹展開一條毯子,蓋在他身上。
莫若拙睜開眼,眼中有蒼白的畏懼,伸手握住羅晹?shù)氖郑鶝龅摹?br />
羅晹想起昨天在納木錯,離開之前,他站在一旁,看莫若拙把手指細長的手浸入湖水。再牽手時,他沾了冷水的手,就是這么冰。
羅晹捏住他滿是骨節(jié)的手腕,把手機放在他手上,一起翻看這次拍的照片。
他的莫莫,白凈秀嫩,很上鏡,留在鏡頭里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有些可愛。
莫若拙也說好看,羅晹便說回去傳到他手機上。
莫若拙沒有相信,他又沒有手機。他捏著手機看著羅晹時,那種懷疑的神情顯得很刻意。
羅晹漫不經(jīng)心說:“回去給莫莫換個新的。莫莫你不喜歡出來玩,以后就不出來了。早點回家,香港那邊莫莫又不熟悉�!�
莫若拙茫然“啊”地張開嘴唇。
羅晹在毯子下的右手放在他肚子上,說:“而且這里有BB之后,莫莫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莫若拙情不自禁打了一個抖。
羅晹意味深長看他一眼。
“藏得失意與負擔”
七月里申市明晰的夏季熱浪讓空氣像是透明的皮膚一樣輕輕抖動,又輕輕黏在人身上。陽光耀眼,莫若拙覺得頭暈,剛剛走進冷氣豐沛的超市,被跑來的小孩撞了一下就像軟腳蝦一樣坐在了地上。
他正尷尬著搖頭,道歉的家長就被神色駭人的羅晹拉開了,還看哭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孩子。
接著在有空氣清新劑氣味很重的男廁,羅晹檢查他磨破的手掌,還有衣服下其他會受傷的地方。
莫若拙牽住他的手,說他小題大做。
羅晹吻在他牛奶色手腕上跳動著脈搏,托著屁股將人整個抱起。
莫若拙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手指和腰一樣軟,沒拉住褲子,渾身顫動著和羅晹野合。
從拉薩剛回來的當他下午,莫若拙兩條腿沒合攏過,他也幾乎看到羅晹就怕。但在血氣旺盛的年紀,抱著親兩口摸兩下,射不出什么東西的前面還是能立起來。
莫若拙又是很特別的身體,軟韌白嫩,左腿靠近大腿根的內(nèi)側(cè)還有一粒鮮艷的紅痣。不是小指上因為冬天長期長凍瘡留下的疤痕,應(yīng)該是從出生就有,在白細的皮膚下摸不出來,也難注意到。
第一次的時候羅晹就看到了,說那里是守宮砂。他操過這么多次,還是鮮紅的,也經(jīng)常被吮咬出更艷更淫的痕印,并順著肌肉顫抖的紋路,往上吸啜他緊嫩的身體。
在男廁的隔間,羅晹半蹲著去看他可憐秀氣的女穴,燒著了般,從家走出來的一段路就把那里磨得薄紅透亮,輕輕吹一口氣,就像沒合緊了的重瓣紅玫瑰,淫肉顫巍巍收縮。
那一刻,羅晹?shù)哪X中像一只手快速滑過的鋼琴,凝目頓頓,一雙眼有種屬于狩獵者的放縱、邪肆。
早上留在身體里的精液在出入陰莖的穴口磨出了白沫,熱辣辣的刺痛,莫若拙嘶哈嘶哈張著嘴,雙腿在羅晹腰間上上下下晃著,眼前有團暈死的白光。莫若拙忍著哭咬住手指,有種只要他活著,這種事就不會停止的錯覺。
被射精時,他眼前的光斑如巨大降落的花冠,又如火星上的紋路,感到失明般的絕望,裹挾著無數(shù)五顏六色的快樂。
羅晹脫下他已經(jīng)有了潮意的內(nèi)褲,問:“疼嗎?”
當莫若拙點頭,羅晹把哭哭啼啼的人抱著說,下次就不要逞強出門。
最后羅晹背著莫若拙,用防曬衣稍微蓋著莫若拙酡紅的臉。
路上,莫若拙除了聲音有些啞,但并不沒有為剛才的事感到多少難過,還暈醉了似的藏在衣服后親羅晹?shù)牟弊�,讓羅晹懷疑他的用心。
羅晹突然毫無規(guī)律,也毫不講理地說:“你變乖了很多,還債一樣對我。好似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莫若拙善于觀察且寬容地說:“是你變得容易交流�!苯裉爝帶他出門逛超市。
不知道羅晹是什么表情,走了一會,他才開口繼續(xù)和莫若拙交流這個曾經(jīng)難以溝通的話題,“莫莫我不想做你難過的事,別讓我反悔�!�
莫若拙趴在他后背,說:
“我知道,你在悄悄進步�!�
然后在羅晹耳邊像小孩子一樣斤斤計較,“出發(fā)前,我們再出來逛超市好不好?”
沒等到羅晹?shù)幕卮�,在這個幽靜私密性優(yōu)良、平時都看不到行人的富人區(qū),莫若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只從旁跑過的流浪貓。
他回過頭與綠籬中逗留的小貓對望。
到了家,沒力氣的莫若拙躺在床上,已經(jīng)快睡著,又突然睜開眼看著窗外銹色的日光,說聽到了貓叫。
他打起精神,臉上重復肯定的神情,說:“流浪貓應(yīng)該會更聰明,它會不會偷偷跟蹤我們?”
羅晹便下樓去看,再回到房間,說沒有貓。
真的沒有再聽到喵喵的貓叫,莫若拙失望地枕在床上,白凈的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和羅晹牽著。
又在快睡著的時候,他自言自語:“流浪貓會更聽話吧�!�
羅晹點頭,看著莫若拙輕顫著合上的眼睫毛,想著那只蹲在門口的流浪貓,大大的眼睛,就像莫若拙,可憐又機靈。
應(yīng)該是莫若拙就像只流浪貓。
對他好一點,他就會忘記不好的事,親近著人,主動蹭伸出的手。沒有物欲、性格知足,會因為第一次睡到那么軟的床,就開心得打滾,看人的眼睛水亮亮,像是鉆石。
所以羅晹責無旁貸地接手了這樣的莫若拙。
但這不代表他有良心,或者多余的善意。
當莫若拙漸漸筋疲力盡睡著,羅晹翻看幾分鐘前物業(yè)管家發(fā)來的致歉短信,對方也在短信里表示他們已經(jīng)處理掉了不應(yīng)該在社區(qū)出現(xiàn)的流浪貓。
半夜,莫若拙醒來一次,在這個時候才十分沒有良心的想起白天那只小可憐,特意走到窗邊看看。
羅晹不養(yǎng)寵物,但它要是跟蹤他們,他就偷偷養(yǎng)它。
結(jié)果夜色寧靜,極目遠望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莫如拙有些失望地回頭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羅晹,像比例完美的石膏模型,沒有人情味。
他放輕去衛(wèi)生間的腳步,坐在馬桶上,幾個小時前羅晹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變成了黏黏滑滑的一團流出來,
“咚”地一輕聲,似重重落在在莫若拙心湖。
莫若拙坐著發(fā)了一會呆,又疑神疑鬼地按緊了肚子,做沒有用的排擠。
不是莫若拙說話不算話,去香港、生小孩哪一個都讓他措手不及,又不敢大聲拒絕。
而羅晹想讓他答應(yīng)的這些事,在欲念退卻時想想,是個正常人就會覺得荒唐。
最后,莫若拙在衛(wèi)生間微微攥著手,心想,就算自己不能讓羅晹對自己的痛苦和無奈有共鳴,但也不能讓羅晹變本加厲。
苦惱地思索不到答案,莫若拙又垂頭喪氣地睡回了床上。
第二天,善變的羅晹帶著莫若拙出門散步,不僅要買昨天沒有買到的東西,也答應(yīng)他找到昨天那只貓就一起帶走。
在陽光還很羞怯的清晨,他們是小區(qū)里那個有機超市的第一撥客人,羅晹一手購物袋一手莫若拙。
早上被噩夢驚嚇的莫若拙紅了臉,對羅晹怨念不小地說著:
“……我給打你了八個月的電話,都被借口推脫。然后看見你和別人上了新聞,是你家里給你安排的對象�!�
羅晹左手手里一袋塞得膨脹的購物袋,右手牽著莫若拙,語調(diào)和步伐一樣不緊不慢,“還有呢?”
“還有、還有她給我發(fā)了床照�!蹦糇具能想到羅晹在凌亂大床上一絲不掛的樣子,太像真的。他覺得惱怒,往前快走了兩步,被羅晹拉住手腕,還扔開。
羅晹手扣緊將他往后一拽,從后環(huán)住他的腰,“莫莫你都唔講道理噶,一早就因為這個在喝醋,皺哂眉頭不理人。”
羅晹?shù)谋砬楹涂谖嵌甲屇糇灸樃t,便小聲說:“也不是不可能。我就是很生氣�!�
羅晹攤開的五指在他腹部按按,“那莫莫懷了八個月的這里,系男仔定系女仔?”
莫若拙面紅耳赤著,馬上脫開,“不講了�!�
往前走了兩步,在安靜的人行道上,莫若拙左看看右看看,又和羅晹互相看看,問,“你真的喜歡小孩嗎?”
羅晹深思熟慮過,十分肯定,那個會在莫若拙軟室小壁中寄居的肉團他沒有一點興趣,也不會養(yǎng)在身邊。以后莫若拙想人了,就帶到他面前見一見。再多的,也不會再給那個見不了幾次的小孩。
羅晹自私的想法一如既往簡單且確定,以前想二十歲就去死,現(xiàn)在想和莫若拙糾纏得越久越好,而他在找這樣一個辦法。
羅晹說:“寶寶好得意的�!�
在莫若拙欲開口前,羅晹那雙輕易給人壓力的眼睛看著他,“莫莫為什么不想?”
莫若拙尷尬得眼睫毛都瞪直了,說:“……為、為什么要想?”
“我們一家人,不好嗎?”
看著往前走開幾步的羅晹,莫若拙感到一陣心慌。
羅晹說的話都太可怕了,比任何會讓莫若拙傷痕累累、束手無措的索取都要讓他動彈不得。
因為這些話給了莫若拙一種暗示,讓莫若拙意識到這是自己和羅晹?shù)膬汕橄鄲�。他每次都能深陷在這種浪漫戀情之中,覺得自己可以失掉自己的價值和意義。只要有羅晹就可以,也期待那個完整、幸福的家庭。
于是莫若拙很快就想明白了,也忘記了昨晚的痛苦憂慮,小跑著去追趕他和羅晹之間幾米的距離。
“濃情全淡”
不知何時,太陽在積云后的微光暗了幾分,本來幽靜、私密的私人步道突然多了許多人,也恰好擋住了慢了幾步的莫若拙。
陰影蓋過來,莫若拙面露慌張,沖開人朝羅晹跑,又被緊緊抓住手腕。
另一個群人迅速圍住了羅晹,而他被緊抓著,他驚叫,像個被受驚的小孩,雙眼都是無處躲藏的惶恐找尋,“羅晹!”
而那個攔路的人,就在離家三百米的地方,抓住了他,又緊緊抱住了他不住發(fā)抖的身體。
“小莫小莫!看著我,不要怕不要怕,不是你報的案嗎?我來救你了,小莫,我是嶼哥,是哥哥。”
周嶼緊抱著失蹤了一年零三個月的莫若拙,有滾燙的淚落在莫若拙白皙的脖子。
就在五米之外,羅晹帶著冷光的視線在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陌生男人身上掠過,臉上慢慢浮出譏笑,抬手漫不經(jīng)心地阻止了要動手的私保,并自分開的人墻中走過去,被周嶼警察同事?lián)踝 ?br />
羅晹站著不動,看眼被推一把的胸口,抬起黑壓壓的眼底,有種陰郁的暴力。
“周嶼!”
周嶼抓緊莫若拙一直顫抖的手,揩了眼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失控。
轉(zhuǎn)過身,唰的亮出警證,
“羅晹,你要跟我走一趟�!�
羅晹還和以前一樣,浪蕩又陰沉地笑笑,帶著冷冰冰的態(tài)度,“為什么?”
與他等高的周嶼嚴嚴實實遮掩著背后莫若拙,表情極為僵硬,“你知道為什么,嘉祥拷他�!�
無處不在的私保率先不客氣地上前一步,兇惡地盯著兩個單槍匹馬的警察。
周嶼亦冷冷看著這群走狗,要不是為了身后哆嗦不已的莫若拙,就是之前再多的心理準備也不能壓住他此時的暴怒。
僵持不下之際,羅晹招來最近的一個人,低語交代了幾句,答應(yīng)和他們走,又遞來手里的東西,“莫莫,這是你要的�!�
他伸過來的手被揮開,購物袋里的東西掉了一地。
周嶼感覺到莫若拙輕輕抖了一下,他的心也跟著一動,全然是疼痛。
當看到他和羅晹說著話出現(xiàn)在路的盡頭,也懷疑過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也想要是自己搞錯了。
搞錯了莫若拙突然輟學的理由,搞錯了莫若拙會失蹤的原因,搞錯了一周前莫若拙那通時隔一年電話的含義,而他的弟弟應(yīng)該是在國外上學,過這個年紀該有的人生。
公安局附近就有所高中,周嶼在室外吸煙,剛好遇到中午放學的學生潮。
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他們也把人關(guān)了五個小時了,羅晹?shù)穆蓭熢谶@幾個小時里非常強勢,現(xiàn)在羅家人趕了過來,還帶來了市里的領(lǐng)導。
已經(jīng)到了必須讓人走的時候。
只是羅晹有個要求,他要見莫若拙,也要帶他走。
周嶼的同事竭力攔著他去見羅晹,讓他冷靜,把他推到莫若拙所在的休息室。
恰好這個時候里面來了莫若拙真正的家人。
方錦心剛被從學校接來,穿著校服,眼淚和汗水濕了她整齊的劉海,眼睛腫得像是桃子,“莫若拙,你別這樣,你怎么了?”
方程修站在前面,用手帕擦著額頭,“若拙,我是爸爸�!�
莫若拙朦朦朧朧、神情恍惚的雙眼從兩人之間掠過,謹慎笑笑。
接著無法遮掩的眼淚像碎了的水銀,滾滾落下。
周嶼站在門外,喉頭一攢,掐緊五指轉(zhuǎn)過身。
羅晹在審訊室和律師用英文交流著什么,當周嶼推門進去,便停了下來,后靠著板凳,挑眉看去。
面對對周嶼所有的話,都是律師在回答,羅晹冷淡坐在一邊,好似修養(yǎng)甚好、底氣十足的貴公子。
周嶼突然忍無可忍,一把抓住悠哉悠哉的羅晹,“他以前是什么樣?成績有多好?又是怎么對你的?這一年,你像個正常人讀書上學的時候,把他關(guān)起來,你還是人嗎?”
被同事和律師急忙拉開,羅晹不慌不忙撫平發(fā)皺的領(lǐng)口,他的律師在旁公事公辦說:“我的委托人說了他和莫若拙在這一年里是情侶關(guān)系,發(fā)生的一切是正常交往中的、出于雙方自愿的行為。只是你要是再有刑訊逼供的舉動,我們會保留對你的起訴權(quán)。今天你們采取到的一切記錄,我們也會要求法院直接忽視�!�
周嶼被同事?lián)u搖晃晃按回座位,臉上說不出嘲諷和厭惡的一笑,“情侶?”
他緊繃的聲音裂出一絲痛苦,“心理醫(yī)生說,小莫的精神出現(xiàn)了異常�!�
“記憶混亂、分離性障礙、無意識回避,這都是嚴重精神創(chuàng)傷的表現(xiàn)。后面的談話,你們要盡量取得他的信任,別刺激他。”
羅晹臉上微頓,偏頭對律師交代一句。
律師說該配合的已經(jīng)配合,他們現(xiàn)在要走了。
周嶼說:“我不會放過你�!�
“憑你的猜想給我定罪?”羅晹輕聲嗤笑,開了口,告訴周嶼,“中國證據(jù)為大�!�
周嶼猛地站起,又被同事按住,
就算羅晹是強奸犯、這一年也是他拘禁了莫若拙,但他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
莫若拙的出入境記錄是完整的,沒有人可以證明莫若拙一直在國內(nèi),而羅晹這一年中學校、回港的軌跡也是正常的,他們會在一起的所有種種,都用羅晹說“情侶”可以解釋。
周嶼怒道:“那也要把這畜生關(guān)夠二十四個小時!”
“就算你想,也要看看外面都有什么人在等著接這個大少爺。市政的,人家請得動,中國人不講關(guān)系講什么�!蓖屡呐乃募绨颍皠e和這種二世祖斗法,先想辦法讓你弟弟開口�!�
周嶼緊抿著嘴唇,突然推開椅子,疾步朝休息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