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3
“哼,知道就好,自己來吧�!钡坏某爸S著,身后的男人把裝飾用的細皮繩遞到邇純手上,對于別人,這或許是個裝飾,對于,邇純,一樣是,而且還是個極其燎人的裝飾。
“呵……嗚……”咬著牙,邇純笑得凄涼,捧起自己鑲了別致銀環(huán)的分身,這代表了什么也就不用他說了,墮落唄。一繞,兩繞,就這樣,他將自己的前端緊緊的捆了起來,痛嗎?當然,可他沒辦法,他已經無可救藥了,他是個下賤坯子,連被自己觸摸頂端都會濕潤,真是浪透了。
“真沒用,這樣能綁得住你那些淫欲嗎?”粗魯?shù)氖直垡话褜⑾魇莸能|體摟在懷里,一雙手熟練的繼續(xù)著邇純的工作,惡意的的在根部扎了三繞,耳畔悅耳的聲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于是,兩顆紅李般的小丸無情的被繩子擂得頓時晶瑩剔透,扯著那尖端恥辱的銀環(huán),這是他送邇純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呵呵,從此,這個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問著:“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呵呵�!�
“嗚……好痛……太緊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紅的尖端被那只惡意的手用力扯住了龜頭上的銀環(huán),邇純知道,他不能反抗,并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確是淫欲的生物,于是,雙手乖乖的背到身后,盡量立直著身體,深呼吸著,他又沒有忍住,叫了身后男人的名字:“I.K……啊……”
多淫蕩的聲音,都說了不讓自己愛上他的,而這聲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邇純啊,你真是無可救藥。
“少裝純真,沒人可憐你這個賤貨,趴下。”I.K的聲音顯得高高在上,他聽不進邇純的求饒,那不誠實,像邇純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對他有什么惻隱之心,他就是個發(fā)情期的貓,不好好管教,隨時隨地都開始張著他的腿開花結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們已經在懷疑了……嗚……”盡管這么說著,邇純還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甚至比那更加的諂媚,用小臂膀墊著下巴伏著,將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狽樣子,但習慣了,每天早晨這一幕都會上演。不容分說,戲謔的手指已經挺進了他的花蕾,他要怎么做?像個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這樣,盡管那進入的兩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撐開他嬌嫩的甬道……無法忍受,前端漲得要炸開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更大的東西硬生生的鉆了進來,冷冰冰的,那該是一樣什么工具,突然被漲滿的裂痛把他逼瘋了,或者說是一種病態(tài)的興奮讓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聽聽,純兒啊,你說,你怎么會下賤成這個樣子?看來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睂⒁呀洶c軟的貼在地上的邇純拖了起來,I.K拽過衣架上的粗繩惡狠狠的將分成四股攏在一起的繩辮勒入邇純陶瓷般的臀瓣內,將剛剛塞入的物體整個沒入了那已變得石榴般鮮紅的菊蕊內,而此時的邇純已經昏了過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沒有休息不好,不然他應該可以忍耐的。抱起邇純的動作是輕柔的,但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邇純胡亂的哼著,I.K的動作并沒有因他的虛弱停下來,他的下身被用粗繩捆綁、打結,腰被束得喘不過氣,而最難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該算什么?那只是I.K的一個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扎的分身竟被用粗繩硬生生的捆貼在了小腹上,當那個所謂藝術的杰作完成之后,他趴在床上卻連呼喊的力氣都沒了,哭了嗎?只有淚在淌。
“真乖,你記住,不要把下面的東西拿出來,我的懲罰你不是沒嘗過,呵呵�!迸呐倪兗儽唤壘o的下體,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紅痕的感覺果然是一種美,這樣的一塊美肉,又有誰不想吃呢?一把扯高邇純的頭,I.K狠狠的說著:“記住了!別讓別人碰你!”
“我……他們……好像看出來了……恩……”邇純聲音是顫抖的,他知道I.K不會給自己絲毫的恩賜,果然,他被像個木偶一樣翻來覆去,套上了衣服、褲子……在被揪起的一刻,邇純笑得慘淡……能想象嗎?這就是那個衣冠楚楚的真實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從來就不是為了羞怯,而是掩飾。
邇純還是站不穩(wěn),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這一刻,他卻覺得幸福,至少,在I.K滿意的時候,他會得到一些溫暖,這足夠了。他不奢求,他愛這個叫I.K的男人,說出來幾乎沒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這是真的,并且I.K信。
沒有人會了解他們間的情感,但那是愛情,真正的愛是畸形的,這是西方哲學家的觀點,也是I.K對他說的,當時他趴在床上哭得像個孩子,只因為I.K說了愛他……滿足了,真的。對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東西,他是個從不絕望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點我來接你。”到最后,他還是心軟了,I.K嘲笑著自己搖搖頭,邇純的顫抖與踉蹌讓他心生憐愛,但,這不被允許表現(xiàn)出來,他的高傲不允許。
“恩,I.K……昨天我夢到媽媽了……”邇純點點頭,竟勉強的笑了,才邁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難行的痛,沒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激一分,他大概就是個變態(tài),竟然,他感到愉悅。他被毀了,被I.K?或者是他自己。
“別跟我提那個賤女人,你和他一樣,晚上在跟你算帳�!睅宪囬T,I.K風一樣的消失了,也像帶走了他的靈魂。
“I.K……我愛你�!笨粗值谋M頭,邇純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讓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著什么樣的痛苦,但也沒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樣的甜蜜,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劇,一切都是悲劇。世界是,人生是,每個感覺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應該的……
一
走入新公司的大門,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長了鉤子的男男女女們虛偽的打著招呼,自己還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這使邇純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來自下身的疼痛與體內被漲滿以及刺激的欲望卻折磨著他,就連周遭投來的目光都似乎帶了異樣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許只是心虛,他知道,自己身上隱藏的秘密如果在這個圈子里被發(fā)現(xiàn)了將代表著什么,并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過苦頭的了,他真怕,可是……
“對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這樣,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蒼白的邇純從會議室里略帶踉蹌的沖了出來,他實在無法忍受了。
還好,洗手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幾乎是用爬的,躲進一道小門內緩緩的坐在馬桶蓋子上,盡管動作已經放得非常輕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那真的是比女人還嬌嗲的呼吸。
“啊……I.K……”
咬咬牙,解開褲子的拉練,邇純笑得自嘲,一定不會有人想到那個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會有這樣一幡景致——那是一條連女人穿上都無比風騷過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賣淫的雞才會穿,而現(xiàn)在卻套在了他的私處上,這是I.K的愛好,他會讓邇純無時無刻的都記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賤。精巧的蕾絲只是種曖昧的裝飾,根本擋不住任何東西,這條內褲是中間分開的……深吸一口氣,將手插進花邊之下,皮質的繩結已經濕潤了,兩枚可憐的小丸被勒得血絲清晰可見,腫脹的好像成熟的紅李般色澤妖媚,盡管分身已經被捆得慘不忍賭,而乳白色的汁液夾雜著血絲還是染了頂端那枚銀環(huán),那是他離開上一個公司時被迫穿上的,是兩枚,另一枚在他的闊約筋上,I.K說這是為了證明他的貞潔,多蠢,像自己這種人怎么可能跟貞潔這個詞在沾上面,無非是另一種再折磨他的方法罷了,如果讓他聽話,還是那句狠話管用點——別讓我再知道你那淫賤的小穴再讓什么別的人插過,不然就跟你的闊約筋再見吧——邇純知道,I.K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淫亂的呻吟在晦澀的場所內難耐的越發(fā)放肆,在邇純被因折磨而病態(tài)的快感統(tǒng)治并征服之時,他忘記了一切,廉恥、尊嚴、榮辱、還有心……這讓他忽略了一切,而卻不等于,他的貪圖會被所有人所忽略與救贖……
砰——
“哈,你看,早說過,這小子很淫亂吧?”
光將代表災難嗎?而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門被人踹開的一刻,邇辰知道將有不幸的事降臨了,那些帶著猥褻笑容的男同事們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獵人,俯視著癱軟的靠在瓷磚墻上,大方的分開雙腿展示著被束縛的骯臟私處的他嘲弄的大笑著,他感到羞憤,但這沒有意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貨色——
“哈哈,不愧是傳言中的‘公用男娼’,還穿女人的內褲,哈哈哈哈,看來他被調教的不錯。”
“看,那里都穿了環(huán),綁著還能有這么興奮的表情,我猜他心理變態(tài)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過他的人都說他有被虐狂,怎么玩弄都不會死的。”
“那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
“那是當然,把他拖出來……”
就這樣,在邇純因眩暈與畏懼而模糊的視線中,無數(shù)只手將他從他覺得安全的黑暗角落拖了出來,他的手被兩個男人架的很高,那個宣傳部的小頭頭淫笑著將他落在膝上的褲子扒了下來,男人們一邊用手任意撫著他的身體,一邊談論著作嘔的話題,而他能做的卻只是鼓勵似的發(fā)出淫亂的叫聲——
“啊……不……”
他的臉很痛苦,而他的心在嘲笑,邇純就是這樣的人——I.K說,他活著就是一個奇跡。
“哈,你看,摸一下都會顫抖好敏感啊�!�
“沒錯,而且他好象很喜歡我們對他這樣呢……”
“還真浪呢,
我們不如這樣把他拖出去,讓公司的同事們看看我們這位大明星的風采……”
“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讓大家到會議室開個會吧,我們來研究一下這件等待我們開發(fā)潛力的產品,哈哈哈哈哈哈�!�
“可這樣的話,如果I.K知道了怎么辦?這小子可是有主的�!�
“那這小子就慘了,不過這似乎跟我們沒什么關系不是嗎?”
“有道理,那么……親愛的邇純先生,就以你如此亮麗的形象去見見你的同事們吧。”
如果I.K知道他會被打的,I.K不喜歡他在很多人面前丟臉,特別是I.K看不起的人——邇純有些怕了,他求饒——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讓別人看到……怎么都成……不要……”
“哈,都要哭了,好可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大笑著,他們將衛(wèi)生間的門一把推開——
“就算我們把你帶出去,也一樣可以為所欲為,小東西,讓我們開個PARTY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
邇純害怕的抗拒著,但他知道,這沒多大用處,噩夢要降臨了,I.K……如果被他知道了,他會怎么樣?像邇純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在乎被怎么玩弄或是怎么懲罰,他從未把自己當成一個人,可如果自己做了I.K不喜歡的事,恰恰相反,I.K不會對他做什么,因為,他會離開他,就像狗最害怕被他的主人丟棄,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PS:反正沒多少人看,我就連小1一起虐了,我只希望到我寫完時,我沒演變成圈圈戀的SM
(你像我一樣郁悶嗎?像我一樣正處于人不找事事找人的階段嗎?何以解憂?唯有虐0-
-|不好意思,每次都在發(fā)神經的時候出現(xiàn),給大家添麻煩了*-
-*)
二
BY:Nie
“I.K先生,議員請您進去。”
“……”
點了下頭,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白色的休閑套裝在西服革履的侍從引領下,走入國會大廈富麗堂皇的法式門廊,他的臉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就像正在400平的豪華辦公室等他的參議院先生說的那樣——
“I.K,你這個表情可一點都不像個男娼�!�
那個體態(tài)肥胖的議員挺著他碩大的肚子慢慢踱了過來,捏著I.K的下巴的粗壯手指像清點著自己的那些財富般摩擦著,貼進I.K的臉,他必須翹著腳尖才能用剛剛還叼著雪茄的厚嘴唇舔上I.K的豐腴、性感的唇,I.K沒有躲,他對任何事都表現(xiàn)得很敬業(yè),這是他的優(yōu)點,但他也同樣不喜歡去迎合別人。
“你不笑笑嗎?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我不喜歡笑。”
議員推推架在自己的蒜頭鼻上的銀邊眼鏡,搔著自己的地中海式的稀疏毛發(fā),裝著能讓人嘔吐的細嗓調笑著,而這一切,只換來I.K一個無所謂的笑——這個野小子就是這副脾氣,不過就是這樣,才讓人想凌虐他。
“I.K,你被我們寵壞了,別在這里擺你外面天之驕子的架子,你認清楚,那是怎么得來的�!�
議員在I.K尖俏的下巴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錯錯肥胖的身體退到一旁,示意侍者將門關上,然后他不用再掩飾他貪婪、邪惡的嘴臉,揉弄著自己碩大膨脹的褲襠,他向早立在一旁懷著同樣猥褻表情的書記官弩弩了嘴——
“去幫I.K先生更衣,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哼!”
“老東西,別裝了,又不是演戲,我已經在演藝圈玩得膩了,不想聽你這么蹩腳的臺詞……”
一把將大理石辦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I.K無趣的撇撇嘴,脫了鞋,十分隨意的躺了上去,能讓國會的書記官伺候更衣可是件榮幸的事,他當然不會拒絕,只要不看那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黃鼠狼一樣的奸相,這也算是種享受不是嗎?只是他有些擔心,書記官的口水好像隨時都會滴在他干凈的臉上,還是閉上眼睛好了——
“你想出什么新花招都隨便你,但我要一樣東西,你得給我弄到手。”
“I.K,只要你做個乖孩子,議員先生當然會滿足你,其實你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人,為什么總是那么沒情趣呢?呵呵呵呵……”
書記官像見到奶酪的老鼠般發(fā)出古怪刺耳的笑聲,撥開衣物,I.K健康而光滑的淡小麥色肌膚讓他堆積著皺紋的三角眼放著異樣的光,真想看這樣的肌膚染上薔薇色的瑰麗,只可惜,I.K有個規(guī)矩——只要你給他想要的,就可以對他做一切,但,別留下痕跡——這么傲慢的小寵物恐怕也只有國會的重議員以上的官員才消受的起,所以他一直很感謝議員的關照,不然,他這種身份根本沒資格接近I.K。
“……狗的嘴都可以隨便叫嗎?最好小心你的指甲,他們劃得我的皮膚很疼�!�
根本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I.K皺了下眉,書記官在他身上涂抹香油的手讓他煩躁,這個混蛋看上去有點噬血,這可不好,他不喜歡在皮膚上留下痕跡,這當然是因為邇純,邇純不會接受他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做著一樣低劣、下賤的事的,所以說邇純這個小東西才是純正的心理變態(tài),他只是單純的喜歡被所愛的人摧殘的快感,而并非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I.K,你把我們的書記官都嚇到了,呵呵,我真不明白首相到底在想什么,像你這種的賤貨有什么資格來命令國家的官員?恩?”
等書記官將I.K的手用皮帶束縛在桌子兩邊暗藏的鎖鏈上,議員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現(xiàn)在變成刑訊臺的辦公桌前,叼了支新的雪茄,喜滋滋的由下至上撫過他鐘愛的年輕肌膚,他笑得猙獰——
“呵呵,這玫瑰香油還真不錯,它讓你的皮膚很柔軟,好孩子就該學得乖點、溫柔點,這對你有好處……別以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為所欲為!”
故意的,議員將雪茄猩紅的煙灰抖在I.K絳紅色的乳尖上,端詳著那額前的烏絲間倔強的眉一蹙哈哈的笑著,那雙手再掙扎,可就像進了籠子的野獸,又能怎么樣呢?——
“好了,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也不喜歡演戲,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歡不容易征服的東西,所以我們才喜歡寵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我知道你要什么,聽說你養(yǎng)的那個小賤貨換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這里,那個傳媒公司就是你的了�!�
聽到這句話,只是微微的,I.K笑了,這該算是順從了吧,對他來說就算是了,那么下一步該干什么呢?通常邇純在這種時候會選擇哭泣,因為邇純喜歡被從痛苦中釋放,而他則是喜歡先得到承諾,再準備痛苦——I.K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所以他不再掙扎,并分開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惡心的腐肉與自己的身體磨蹭的感覺,但這至少是有價值的不是嗎?他告訴過邇純,他會不擇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遠也沒用,他要每時每刻的讓那個總是了無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視線中才能平靜。
“I.K,你要這家公司不只是為了那個小賤貨吧?沒記錯的話,有了它,這個國家的媒體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內了,對嗎?”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沒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看住邇純,而當然也不可能只是這樣,他何止想要這個傳媒界,有可能的話,他想要這整個城市,乃至整個國家,但那不是靠出賣肉體就可以得到的……邇純或許只是安慰他靈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經準備好了,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價……
“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體,不是思想�!�
瞇著眼睛,I.K配合著書記官將自己裝了皮革的膝窩折到分束的手邊與腕部用鋼鎖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陪這些權衡朝野的禽獸們玩些什么樣的游戲,但他知道,他會努力的活下去,這就夠了吧?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不同的人選擇著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沒什么意義的,活著,做一些事確定自己活著,其實就是如此而已——這不是他說,他對人生的真諦沒研究,是邇純說的。
“呵呵,你這個姿態(tài)很燎人啊,一會兒你會更美的,呵呵呵呵……”
撫起I.K黑色發(fā)絲,那張臉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絕色,修眉、長睫、挺鼻、薄唇,還有那雙眸子,深邃得讓人無法猜透,仿佛一注視,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淵,所以,對這種妖精,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書記官,去把醫(yī)生為我們提供的神奇藥拿來,呵呵……”
在議員下達命令的時候,那雙手已經冷不防的捏住I.K表現(xiàn)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將什么針劑從收縮的括約筋注射了進去,突如起來的刺痛讓I.K本身開是輕顫了起來,敏感的前端也頓時尖挺,喘息著,他盡量讓自己平靜,收縮的花蕾開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開始渴望被插入的骯臟容器根本不聽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縮緊……但那些體面的官員是不會給他弄清一切的機會的,比剛剛笑得更貪婪的書記官將一種紅色的藥水刺入他的動脈,很快,他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燥熱,I.K的經驗告訴自己,馬上他將不再是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藥效快點過去,這樣晚上18點時,他還可以去接邇純下班,而邇純呢?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廁所里因他放在他體內的性具而難耐的自衛(wèi)嗎?還是……他已來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呻吟,I.K胡亂的搖著頭,窩折的姿態(tài)讓他有些缺氧,視力漸漸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聽到金屬咬合的聲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覺在根部箍得無法釋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鉤子一類的東西從四個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將失去彈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擴開——
“啊……恩……痛……別……別在扯了……啊……”
藥生效了,I.K的呻吟像發(fā)情的動物般不斷的響起,他能聽到,可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有種人死了變成靈魂之后看著自己的肉體被火化的感覺,無能為力的境地總會讓人畏懼,I.K也不例外,因此協(xié)議達成后,他都會遭到被下藥的待遇,那會讓他看起來楚楚可憐,特別是像他這種高傲的男人,這樣的時候就更加讓那些變態(tài)的欲望感到興奮。
“聽這聲音,你很喜歡嘛,放心吧,我很寶貝你的,給你打了肌肉松弛劑,你看,你的小穴竟然可以撐到拳頭這么大呢,我得把他們固定好,你最好別亂動�!�
帶著幾乎所有的政客都擁有的虛偽的慈善笑容,議員示意充當幫兇的書記官將用來撐開蓓蕾的長柄金屬鉤固定在早已準備好的用來固定臀部的黑鐵架的四角,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這樣東西的人不做機械師而是做一個性具的設計師簡直太可惜了——在約1米見方的黑鐵架內是一個橢圓的環(huán)型,在書記官殷勤的幫助下,它緊箍住了I.K被迫分開的胯,被鐵架稍稍翹起的私處更加清楚的暴露出來,甚至連蜜穴內的紅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裝點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I.K咬著牙側過頭,不愿去看議員令人作嘔的嘴臉,而別過的頭,卻被那雙肥胖的大手板正——
“議員先生,你看這種臉的表情,又羞又憤的,如果不是那藥,沒準他會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滿意議員您的招待吧?”
書記官諂媚的聲音帶著隱藏不住的雀躍。
“是嗎?他不會拒絕的,這只是我們滿足他愿望的一點點小小的回報,是不是I.K?”
靠在桌尾,議員橫肉的臉笑起來活像個河豚,欣賞著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紅色隧道,他將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夾在指尖,慢慢的靠近I.K因感到熱量的逼近而顫抖的肌膚,不慌不忙的將火光探進撐開的后庭中抖了幾下——
“呵,不錯的煙灰缸�!�
“啊——————啊……混蛋……混蛋……啊……啊……”
體內的灼傷令I.K發(fā)了狂般的掙扎,但被困住的身體根本無力反抗——這樣的時候,他時常想到邇純,對于那個人,這是種享受吧?但他真的不相信邇純那些所謂他是被虐狂的鬼話,也不愿意去相信,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感覺。
“最好閉上你的嘴,I.K,你該記得我們的協(xié)議,哈哈,我不會讓你的身體被看出傷痕的,但你的體內嘛……哈哈,你都想不到他有多美……我喜歡美的東西被摧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議員狂妄的笑著,他就是喜歡這樣,把這個小東西捧到天上,然后再讓其在自己面前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那將是種多么美好的事——孩子就是孩子,他以為得到一切都那么簡單,而任何一種游戲,花樣翻新都會有異想不到的效果。
“我今天要研究一下,你美麗而淫蕩的器官到底喜歡被用什么填滿……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感到舒服的……書記官,去舔他。”
“什……什么?我我?”
唯唯諾諾的交握著雙掌,書記官受寵若驚的確認著,他很想盡力掩飾自己對I.K的貪婪,但那八字型的嘴角險些留下的口水已經證明了一切。
“哈哈,我們是老朋友了,來吧,他不是覺得你像條狗嗎?那么沒準他會喜歡被狗舔的感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那我可就對I.K先生不客氣了……”
盡管嘴上這么說著,但那條滴答著口水的舌頭還是由I.K顫抖的身體上舔了下去……
“啊……啊……恩……啊……啊……嗚……”
除了呻吟,他的嘴就還有一個用場,當I.K意識到這一點,翻到他身上,像狗一樣倒著舔食的書記官,已經套出他粗黑的陽物塞入I.K因呼吸困難而張開的口中,惡心的感覺刺激著被不斷觸碰的小舌,而更讓他感到撕心裂肺的,是那個在他身上游走的舌頭竟真的鉤起了他的欲望,被書記管的手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躍,禁錮的痛苦便越是逼得他發(fā)瘋,而正在為一個禽獸的性物服務的嘴又卻連呻吟的機會都不再擁有,在野獸的胯下,他的淚被隱藏了……
“呵,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來吧,看看我?guī)Я耸裁礀|西來為你的‘美麗隧道’的開通做禮物,這可比我為任何一座海底隧道剪彩都隆重哦……”
議員此刻的表情像是比邀請參加什么戲劇首映式幕帷拉開的一刻,將放在桌下的文件柜中的籠子拿出來——
一條一米長的青蛇,一對可愛的小白鼠,到底哪一個更適合他淫蕩的奴隸呢——
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將青色藥膏用手涂抹在I.K顫抖的甬道內,他感到非常興奮,沒想到那小小的蜜蕾竟真的可以打開得讓整只手隨意進出呢,如果他在嚴格一點,會不會下次這里可以裝得下一個籃球呢?哈哈哈哈。
“好了,用這個把他的嘴堵上�!�
將一個高爾夫球丟給縱欲書記官,I.K淌著獸液的唇立刻被再次填滿,當黑色的膠布封上他低嗚的嘴之后,他也只能任由惡心的液體流入自己的頸嗓,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書記官雀躍的喊著——
“你看,他竟然哭了,哈哈,流淚的樣子都這么美,議員先生,他真是太棒了……”
“呵,更棒的還在后面呢,拿布蒙上他眼睛,把他的腿解開,你用手撐著就好,好戲要上演了……”
待書記官將I.K的眼睛蒙住之后,議員不慌不忙的撫著I.K濕潤的尖端,從抽屜中拿出一根按摩棒對著書記官詭異的笑笑卻先將其放在一旁——
“我想,他會喜歡的,呵呵。”
議員扯著籠子中小白鼠細長的尾巴笑意更深,吱吱的聲音對于黑暗中的I.K來說更加可怕,而就在這時,有個毛茸茸的東西進入了他被剖開的甬道內——
“這就是你下邊這條隧道的第一位客人喜歡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嗚……嗚……恩——嗚——————嗚——————————”
有什么東西在他的體內蠕動,像是想要跑出他的身體,而又一硬物的頂入阻擋了體內的物體出逃的去路,于是,那個物體瘋了般開始用尖利的爪子撕扯他身體內的肉臟,疼痛已經把I.K逼瘋了,這時,那一直撐開他的鐵鉤卻被撤了下去,擺脫了器械的束縛,卻換來了新的繩索,被并綁的雙腿讓他完全淪陷在體內比他欲望更加瘋狂的蠕動與撕扯中,而當他的腿間流出鮮血,議員笑著撥開了按摩器的開關,看著大理石的桌面染上更多的血色,眼前的這個孩子顯得格外的妖媚,沒人會想到,像I.K這樣的少年才俊會有這樣的秘密——
“呵呵,一會兒你就會期待這些客人們進入你的‘隧道’了,我在你下賤的穴里的涂的藥物滲入血液會讓你溫柔24個小時,我想,你沒法去接你的邇純了……而且,剛剛有人告訴我,那個小賤貨正光著屁股在會議室里跟他的同事們開會呢……呵呵,你們還真是一對……”
“嗚……嗚……嗚……嗚……………………”
邇純,你在等待我見到你被玩弄時那一刻的反應對嗎?你總是喜歡這樣,很刺激嗎?不過這次我想我要失約了——I.K當然很擔心邇純,但此時的他已自故不暇,大概邇純會以為他又想拋棄他吧?可這總比他知道他愛的I.K是這副可憐的模樣強……每個人要得到什么,總要去付出什么吧?他是I.K,一個連個象樣的名字都沒有的人,生長在這個罪惡的城市,如果他想登天,不墮落,還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議員,他好像昏過去了……”
“沒關系,去拿針來,他需要一些刺激�!�
“是尖上涂了藥的那種嗎?”
“當然,他的那兩個小丸很喜歡這種刺激……”
“是,我馬上去�!�
“還有……”
“什么?議員?”
“去問問首相閣下和他的秘書愿不愿意一起來聚聚,估計這小子要在這里過夜了�!�
“好的……那……如果我去取針時醫(yī)生問起來呢?”
“還用問嗎?讓他一起來好了,呵呵,最好帶著他的攝相機和醫(yī)療器械�!�
“天吶,這將是個很隆重的宴會,我去準備酒水�!�
咣——
議員辦公室的大門連閉合的聲音都是那么充滿了喜悅,只是這兩門外的侍從發(fā)了愁——
“書記官先生,今天下午議員安排的與外國使節(jié)的會面還有15分鐘�!�
“告訴那些人,議員生病了,讓他們下次來。”
“可這在禮儀上似乎……”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照辦就是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