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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烏曜看過去,喉結又滑了滑,站起身后,小聲問:“卿鳶向導,可以讓我的隊員跟去嗎?我想讓他們學習一下�!�

    卿鳶沒懂:“學習什么?”

    “學習”烏曜深吸了口氣,覆著薄肌的胸口微微挺起,顫顫地落下,聲音稍微有點抖,但聲線依舊清冽堅毅,“怎么做向導小姐的狗�!�

    正在想要不要帶個餐布,不,墊子過去的卿鳶差點沒被他這句話絆倒了。

    她還以為汪汪大隊的隊長最純情,最不變態(tài)的,他怎么突然給她來了個大的?

    烏曜伸手扶住了卿鳶,接著又拿出干凈的手帕幫她把他碰過的地方擦干凈:“其他向導不愿意接收我們是有原因的,犬族的精神體依賴性特別強,通俗地說,就是特別賤�!彼椭郏粠榫w地說,“尤其我們還是經(jīng)過基因改造,精神體特別不穩(wěn)定,情況會更糟糕,會在連接過程中自發(fā)地認主,認主以后,如果主人不滿意,或者不想要我們,我們就會發(fā)狂自毀,給向導帶來很多麻煩�!�

    說完,他抬起眼看向卿鳶:“對不起,卿鳶向導,之前我一直用火元素可能會傷害你的精神體為借口,拒絕你的好意,這些實在是太難啟齒了�!�

    “不能人為阻止認主的發(fā)生嗎?”卿鳶也不想汪汪大隊從好好的哨兵變成他說的那樣。

    烏曜靜靜看了她片刻:“連接程度不深的話,應該可以在發(fā)現(xiàn)我們出現(xiàn)異常反應的時候,及時中斷。”

    卿鳶眉心松開,懂了,那她就吃一點,吃一會兒,有什么不對勁就撤。

    看卿鳶聽完這些,竟然還沒有嫌惡他們,烏曜的狗狗眼里好像亮起了什么,看她的眼神更為專注虔誠。

    卿鳶跟他一起往帳篷后面走,邊走邊問:“對了,你說的異常反應是什么?”她得注意看著點。

    烏曜眼里亮起的光又慢慢暗下去,沉默了一會兒才艱澀回答:“卿鳶向導知道犬科動物會成結嗎?”

    卿鳶腳步微頓,她好像聽過,她無意間點開過一個視頻,看到兩只狗狗忘了情發(fā)了狠,彼此分不開了。

    那個視頻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烏曜感覺自己全身的火元素都集中在耳朵上了:“那是犬科最能表達依賴性的行為,也是讓犬科哨兵最為羞恥的反應,讓未來的主人看到,自己最需要她,最難堪的樣子,也是象征犬族哨兵向她臣服的標志性環(huán)節(jié)�!�

    第24章

    升什么破級

    烏曜耳邊安靜,

    很久沒聽到向導的回答,他明白了什么,停住腳步:“我不打擾卿鳶向導的休息了,

    我”他轉身,

    想盡快遠離她,

    他覺得自己的呼吸對她來說都很污濁,

    他不想弄臟她。

    可袖口被輕輕勾�。骸盀槭裁匆�?難道烏曜隊長還是想在大家面前做嗎?”

    烏曜怔了一下,

    抬眼看拉住他的向導,

    她微微虛起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看著他,

    他感覺自己好像站在一簇火焰里,連濕潤的舌頭都被蒸騰出滾燙的水汽:“不是,我向導小姐我以為你不”

    卿鳶放下手,還是輕輕軟軟的語氣:“不要擅自替我做決定哦�!�

    烏曜沉默片刻,站好頷首:“是,向導小姐�!�

    幾分鐘后,卿鳶坐在烏曜對面的墊子上,汪汪隊的其他隊員圍著他們坐了一圈,大型犬安靜肅整地蹲坐在他們身邊。

    被這么看著,

    卿鳶還是有點不適應。她努力說服自己,

    她是正規(guī)向導,

    做的也是正經(jīng)治療,沒什么不能看的。

    就和醫(yī)學生圍觀老師做示范一樣,

    她先和烏曜做一次,

    如果順利,

    其他犬族哨兵就會知道怎么做了。

    相反,

    她和烏曜哪里做錯了,其他哨兵也可以吸取教訓,

    少走彎路。

    對,就是這樣,卿鳶仰起頭,看了看還站著的哨兵隊長:“你這樣太高了�!彪m然他們體位上的高度差,不影響精神鏈和他的精神體連接,但她覺得他還是也坐下來比較好。

    可能是本來對汪汪大隊印象就比較好,還和他們的精神體玩過一輪,卿鳶相信他們不會傷害她,不是很怕他們。

    烏曜感覺在神游,聽到她的話低頭看了她反應了一會兒,才看了看他的隊員們,低下身。

    卿鳶看了看他盡量和她平齊的姿勢:“也不用跪著�!�

    烏曜長長的眼睫低垂下去,他也很厭惡自己的本能的確像那些看不起他們的異化哨兵說的,那樣下賤。

    他沒有看向導,怕在她臉上看到同樣的表情,輕聲解:“犬族哨兵以這樣的姿勢接受連接會比較放松,也會更方便向導小姐連接�!�

    “這樣啊。”卿鳶還是有點不習慣好人跪在她面前,她拿給烏曜一個墊子,“那你跪在這上面吧,不然膝蓋會疼的�!�

    烏曜抬起眼,眼尾下耷的狗狗眼和異種廝殺時冷漠狠厲,可此刻卻哀哀潤潤的,本來想告訴向導,不必為他們這樣的賤骨頭考慮那么多,可手還是不聽使喚地接過了她遞來的軟墊,指尖還很無恥地暗暗移動到她拿過的地方,偷竊她殘留的體溫。

    可他體溫那么高,根本感覺不到她的體溫。

    “謝謝你,向導小姐,但不要對我們這么好�!睘蹶装褖|子放到一邊,“生來輕賤的東西如果得到了不該得的好臉色,很容易不要臉地纏上去。正確使用犬族的方式是�!彼聪蛳驅崦兰兞嫉难劬�,溫和而又堅定,“不把他們當人看,狠狠地糟蹋他們,這樣他們才會在對你感激涕零的同時,保持敬畏。”

    卿鳶聽得有點懵,接著搖頭。

    她是比較軟弱膽小,選擇聽烏曜的話做,對她來說是既安全又輕松的方式,但她也是有底線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自詡高等生物,對貓貓狗狗態(tài)度輕蔑,甚至虐待虐殺它們的人了,她絕對不會成為那種人。對真的貓貓狗狗尚且如此,她當然也不會無緣無故踐踏哨兵的尊嚴,糟蹋他們了。

    話說,糟蹋這個詞放在這里合適嗎?卿鳶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看烏曜的眼睛,看到他下意識低下眼睫,她叫他看著自己,認真地說:“別人那么說你們,你們怎么自己也這么說自己?以后不要這么說了,不然主動要給你們進行治療的我成什么了?和你們一樣輕賤,不,比你們更輕”

    烏曜皺起眉,被異化狼族那么羞辱也沒有太多波瀾的眉眼顯出痛苦難過,打斷她的話:“卿鳶向導,別這樣”

    卿鳶順勢下達指令:“那你也不許這么說了�!�

    烏曜看著她,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但感覺再這樣看下去,他眼底如同巖漿流動的情緒就要流到她的身上去了,他低下眼,點頭接受她的命令:“是,向導小姐�!�

    卿鳶滿意了,跪著的哨兵隊長,還是能輕易用上半身覆住她,這樣高挑有力的哨兵對她顯出這樣順從的樣子,看得她心里軟軟,抬手假裝拍拍他的頭:“真好�!�

    烏曜從地上的影子看到她拍了拍他,可頭上沒有觸感傳來,忍不住抬起眼。

    哨兵隊長看她的手的樣子和德牧好像,讓卿鳶忍不住笑起來:“好啦,我們開始吧�!彼家I死了。

    烏曜收回向上的目光,在她含笑的眼睛上停了片刻,點頭:“是�!�

    “哦,對了�!鼻澍S想起什么,小聲跟烏曜商量,“如果你要成結了,告訴我一下,我好停下來。”

    成不成結的她也沒辦法看啊。

    總說自己皮糙肉厚的哨兵隊長表皮其實生得很薄,臉紅起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甚至那紅都逼到了他的眼眶,從眼尾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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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這樣,還是老實回答她的每個問題,再難堪也是這樣:“是,向導小姐,我會及時提醒你�!�

    卿鳶放心了,放出自己的精神鏈,哨兵隊長在感覺到她的鎖鏈靠近時,呼吸快了一下,但很快就逼著自己放緩,將雙手交叉扣在身后,以絕對順從的姿態(tài)等待她的降臨。

    唔,卿鳶有點意外,不是看不起狗狗,但她確實沒想到烏曜的精神巢竟然也那么大。

    就是太破了,卿鳶豎起精神鏈,俯瞰這個巨大但飽經(jīng)滄桑的精神巢,火元素凝成的巖漿從它縱橫的裂縫中溢出來,它們好像還在流動,卿鳶的精神鏈還沒靠近,就被它們散發(fā)的熱度燙得微微發(fā)紅。

    這處沒有實體的建筑在她的“注視”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破爛不堪,會影響她的心情,滾燙破敗的外璧微微蜷縮,裂縫中的巖漿擠詐出來,到處流淌著金紅的滾燙細流,整體呈現(xiàn)出拒絕的樣貌,但很快又意識到這是對向導的不敬,強迫自己舒展,只有裂縫輕輕張盒,時而汩流出一股收不住的巖漿。

    筆直跪著的哨兵,背上好像多了無形的重量,壓得他從頸椎到脊椎都發(fā)漲發(fā)癢,他極為克制,才讓脊骨的彎曲微小到旁觀者無法肉眼看到。

    好熱卿鳶被發(fā)燙的精神鏈感染,感覺口干舌燥,不由張開唇,把滾燙的氣息換出去。

    精神鏈慢慢裹住灼熱緊張的精神巢。

    水屬性的精神鏈被熱意蒸騰出滋啦啦的細響,細密的水汽有些粘膩地貼附上來。

    卿鳶有一瞬危機感爆棚,以為自己纖細的精神鏈要被燒沒了,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她覺得她的精神鏈能夠承受得住哨兵精神巢恐怖的溫度。

    不是所有水,都會被火烤干吞噬,至少她的不是。

    她的直覺沒有錯,她的精神鏈經(jīng)受住了炙烤,緊緊箍住了快要滾沸起來的精神巢,巖漿更多地淌出來,卻沒有打斷她的精神鏈,只是在經(jīng)流它的時候,眷戀地放慢流速。

    它們是滾燙的來源,卻想融化在與它們相克的水流里面。

    而它們的主人比它們更想,也更難過,他不應該擅自動作的,幾經(jīng)掙扎,還是難耐地微微仰起頭。

    汗珠順著他堅毅緊繃的下頜線滑下來,順著他頸間突起的筋骨,流進衣領中。

    只有一滴汗在流,可烏曜覺得自己好像站在花灑下,雜亂的水流哪里都是。

    體溫高于常人的他不應該輕易感覺到其他的溫度,低溫的水流碰到他就應該蒸騰掉。

    可他感覺到了它們,它們好似微涼,流動的鎖鏈,束緊住他關節(jié),讓他打開臂膀和髖關節(jié),將他跪著的姿勢糾正得更方便讓人享用,這對犬族哨兵來說沒什么,有什么的是,鎖鏈移動時難免會蹭到附近神經(jīng)密集的部位。

    他又一次擅自行動,張開了唇,吞吐滾燙得仿佛有了實質的氣息,犬族哨兵痛恨自己的行為,尤其是他還在為他的隊員做示范,他都這樣,讓向導小姐以后怎么訓狗?

    哨兵隊長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巴,強拉起自己要弓起的脊背,重新跪好。

    卿鳶雖然熱得額頭都沁出了汗,但心情愉快,她的精神鏈質量真好,簡直比菠蘿皮還要耐高溫。

    小水珠早就在精神鏈口等著了,她剛動動念頭,高舉刀叉的小水珠就跑了出來,跑了兩步,又跑了回去。

    好熱好熱。

    卿鳶在剛剛便閉上了眼睛,此刻眉心微微蹩起。

    烏曜精神巢的情況比她想的還糟糕,里面根本就是一片巖漿海啊,別說小水珠,她的意識剛進來這么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蒸發(fā)了。

    通過基因改造強加給哨兵的火元素,并不一定能被哨兵的精神體全部吸收,改造越成功,融合度才越高,這和哨兵本身的等級也有關系,像烏曜他們本來的等級不是很高,所以他接收的大部分火元素都與他的精神體無法相融。

    溢出來的火元素會流淌到哨兵的精神巢,量多的時候甚至要擠破巢體,當它們撕開哨兵的精神巢,哨兵也會暴走失控,直到將自己燃燒殆盡,或者被其他哨兵消滅才會停下來。

    所以,經(jīng)過基因改造的哨兵都有“保質期”,臨近期限,就會被帶走銷毀,除非,有向導愿意用精神鏈制成特殊枷鎖,控制住他們,有能力,也愿意這么做的向導數(shù)量很少,且他們本身就很珍貴,上面權衡利弊,覺得還是將基因改造得不太成功的哨兵直接更新掉,更為劃算。

    卿鳶越“看”越覺得觸目驚心,雖然她不是那么“專業(yè)”,但她感覺烏曜好像離被銷毀的那天不會太遠了。

    想到會小心翼翼通過止咬器金屬網(wǎng)格輕舔她手心的大德牧,卿鳶心里有點酸澀。

    叫出小水珠,小水珠給自己捏了個防曬帽,小短手里那兩個水流電風扇,另一只舉著個水流做的瓶子,剛出來就對著自己一頓噴,胖嘟嘟的水流腦袋還仰起來轉了一圈,讓“防曬噴霧”噴得均勻。

    卿鳶:她在難過,它在干什么?

    這里是熱,不是曬,又是防曬帽,又是防曬噴霧的,它還怕自己會被曬成黑水珠嗎?

    還好,比起怕曬黑,小水珠還是更怕餓肚子,很快又把手上的家伙換成了刀叉。

    卿鳶頂著炙熱,尋找烏曜的精神體,但她的意識被烤得都有點扭曲模糊了,只好延展精神鏈,讓它們向精神巢深處探索。

    她在這邊滿頭大汗的找,小水珠不幫忙就算了,它還趁她不注意舀了一口巖漿吃了。

    “嘶”卿鳶被燙得輕輕吸了口氣。

    小水珠也把不好吃的巖漿吐了出來,殘留在巖漿表面的水液并沒有蒸發(fā),反而覆在上面,包裹住了巖漿,它流回到精神巢表面,明明就那么一小滴,還被水液稀釋了溫度卻“燙”得巨大的精神巢細微痙攣,它沒有立刻停下來,像其余的巖漿一樣,而是滲透到精神巢寧愿裂開也不肯融化在巖漿里的內壁里。

    烏曜的嘴唇被咬破,鮮血流出來,被汗水沖淡,變成淺粉色,一滴滴流進衣領。

    那滴降了溫的巖漿好像落在他的身上,燙得他骨頭發(fā)顫。

    這是很奇怪的,他時刻都在火焰里燃燒,此刻卻連等同于燃燒蠟燭流下的蠟油的溫度都承受不住。

    是因為除了痛,他還感覺到別的了嗎?痛可以忍受,但從痛楚里擠榨出的,不能見光的歡愉無法忍受,是這樣嗎?

    他怎么可以在向導沒有同意的情況下,自作主張地體驗快樂呢?他真的好賤。

    烏曜對自己的憎惡達到頂峰,不,他還是低估了自己。

    犬族哨兵的隊長驚訝又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了“認主儀式”,他的想法也被牽連下墜:

    好想變成一只真正的狗。

    好想躺在地上,搖著尾巴,抬起四肢,蜷起爪子,向她露出肚皮。

    她會覺得很惡心吧?烏曜握起修長的手指,被極力壓抑而破碎不堪的嗚咽在仰起的脖頸中起伏,德牧毛茸茸的耳朵從他發(fā)間立起,尾椎延展,生出同樣蓬松靈活的大尾巴。

    他掙扎著小聲開口:“向導小姐,請停下來,我快要”

    卿鳶沒聽到哨兵的呼喚,確認巖漿不能吃的小水珠急需可口的食物“漱口”,從身體里探出好幾個比它身體都大的巴掌,把往它身上流的巖漿噼里啪啦地扇開。

    殺開一條火路后,向某個方向俯沖。

    就是那里,卿鳶也感覺到了,收緊精神鏈,讓精神巢中躁動的巖漿們都老實一點。

    她看到了大德牧,心里一松,它的樣子比她想的要好一些,胸口處有一塊散著黑霧的爪痕,從爪痕滲出的除了鮮血還有紅金色的火元素。

    它的身上還有其余傷口,它們也很猙獰,但好歹都已經(jīng)愈合,只留下了時不時竄過一縷黑氣的疤痕。

    那些可以放到以后處理,這個爪痕必須現(xiàn)在吃,不是,是治療,去吧,小水珠。

    小水珠立刻飛過去,先按卿鳶的意識,敷衍地摸了摸有些躁動的德牧耳朵,把它摸得更躁動了也不管,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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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像餃子皮一樣搟開,覆在德牧胸口的傷痕處。

    卿鳶“看”得出德牧很痛苦,串聯(lián)整個身體的脊柱都弓了起來,操控精神鏈垂下,輕輕安撫它。

    它一開始掙扎得更劇烈,但后來僵硬地安靜下來,只有大尾巴還保持柔軟,小心翼翼地用尾巴尖圈住她的精神鏈。

    小水珠吃得很專注,有些巖漿流到它身上也不管,吃著吃著,攤平的身體就慢慢流進了德牧的傷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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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身上附著的火元素和它一起滑入。

    德牧實在受不了嗚咽了兩聲,低頭咬住了自己的爪子。

    不要咬自己,卿鳶其實也不太好受,感覺自己在抱著太陽啃,肚子又撐又熱,但還是分出意識安撫德牧,她摸小貓小狗的時候,有個習慣,會順著它們的頸椎一路捋到尾椎。

    她的意識有點恍惚,無意識地重復著這個習慣。

    德牧乖乖按照把爪子交給她的精神鏈,沒再咬自己,但大耳朵趴下來,儼然還是很難受,比之前還要難受,但它又離不開她的順撫,它無法處理這么矛盾的感受,只是憑著本能拱起脊骨,想要得到更多。

    液滴滴在地上,來自支撐不住,用手撐地的哨兵隊長濕淋淋亮晶晶的下頜。

    微燙的蠟油滴進了他的心里,順著心尖緩緩往下流,覺得疼得受不了的時候,脊柱處的輕撫恰到好處地按捺住他。

    他不敢承認,真的好爽,爽得他尾巴根都要炸開。

    他哀求著,想要的確實是和他說出口的祈愿相反的東西:

    “向導小姐,請停下來。”

    “真的,要,不行了�!�

    卿鳶睜開眼,長長吐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個噴火龍。

    低下眼,看到的是匍匐在她面前的哨兵隊長,他筆直的脊柱微微弓起,在作戰(zhàn)服下微微凸顯。

    他的耳朵,尾巴卿鳶目光落在他的頭頂和

    烏曜放開攥緊的手,拼命地支起手臂,直起身,又在要抬頭看她的時候,低下了眼睫,把毛茸茸的大尾巴藏到身后:“對不起,向導小姐”頓了頓,抬起眼睫,看著她,“請?zhí)幜P我�!�

    他很不聽話,身上每個地方都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卿鳶擺擺手:“別說那個,我好渴。”

    身上的水分好像都蒸發(fā)了。

    烏曜沒站起來,就這么靠近她,把早就準備好的水杯遞給她,看她沒力氣接:“請讓我?guī)湍惆�,向導小姐�!?br />
    卿鳶點點頭,張開唇,烏曜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盡力不碰到她干凈的作戰(zhàn)服和身體,讓水慢慢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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