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那些毛都沒長齊的小狗敢真的對向?qū)〗阌昧�?很多位置,很多姿勢�?br />
很多地點,他們想都不敢想吧?”
黑狼們的話語越發(fā)不堪入耳,卿鳶看到牢房旁邊的按鍵,猜測了一下它的作用,按了一下。
黑狼們安靜下來,全都咬著牙忍受著鐐銬傳來的強烈電流,卿鳶看他們痛得弓起背,心情復(fù)雜。
他們確實幫了她,甚至為了幫她,命都要沒了,即使這樣,他們也沒有用這個為條件要求她做什么。
他們似乎自己都不在乎,他們幫她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代價。
可他們也確實對她很不尊重,她電他們覺得自己忘恩負(fù)義,不電他們又是在縱容他們,如果他們以后越來越過分,也有她的責(zé)任。
太難了,卿鳶放開按鍵,躲遠(yuǎn)了一點,可那群被她電得抽搐痙攣的黑狼卻沒有怪她,反而還一個個笑起來,抬頭,看向她的獸眼興致與征服欲都更瘋狂。
卿鳶只得硬著頭皮迎著他們的視線:“再說這些讓我感到惡心的話,我就把電量加到最大,而且不會停下來,直到你們出不了聲�!�
她知道這個威脅對這群瘋子狼沒什么用處,但總歸是個態(tài)度,讓他們知道,她很討厭他們這樣。
什么有技巧的粗魯,她可不想嘗試。
她以為她越是這么警告那群黑狼,他們越會不服,卻不想,他們只是冷笑,真的沒再說別的。
可能是被電迷糊了?
卿鳶也沒多留,趁他們沒反應(yīng)過來,快步從他們的牢房走過去。
砰地一聲,把要推開另一道門的卿鳶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缺耳朵的黑狼并沒有從欄桿里面伸出手抓她,只是用獸眼幽幽地盯著她。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惡心?”黑狼冷笑,壓低聲音,“向?qū)〗憧湮覀儛盒哪兀蠹疫不謝謝她?”
卿鳶推門,并迅速關(guān)上,把身后黑狼學(xué)她說他們惡心的起哄聲,口哨聲,歡呼聲都關(guān)在門里。
頭疼地閉上眼,好想揍他們,又打不過。
空曠的空間里響起好聽但嘲弄意味滿滿的聲音:“可憐的向?qū)〗�,又是被異化狼群惡心到的一天呢�!?br />
卿鳶睜開眼,有些意外這個門里的牢房只有一間,且不在走廊兩側(cè),而是在門的對面。
這個牢房明顯要大很多,里面卻只關(guān)著瘋狼一個,從墻壁的四角伸出很長的鎖鏈,連接著靠墻坐著的哨兵手腳處的鐐銬。
鎖鏈并不影響他在牢房里的行動,但他并沒有像那群黑狼一樣,看到她就走到欄桿前,還想伸出手把她抓進(jìn)去。
他原本坐在哪里還坐在哪里,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到來。
卿鳶走向他的牢房,剛剛電黑狼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牢房里的權(quán)限都向她打開了,她按了一下牢房旁邊的按鍵,牢房的門慢慢打開,剛要走進(jìn),訣隱又開口:“拯救完那群小狗,又跑來救我們,向?qū)〗闶遣皇怯惺裁刺貏e的癖好?”他微微仰頭,靠在身后的墻壁上,深綠的眼睛被牢房冷色的光束映得好像蒙了一層灰色的膜,灰綠濃稠晦暗,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相當(dāng)冷漠,“只喜歡和看起來特別慘的人做嗎?”
卿鳶深吸了口氣,走向懶洋洋不肯動,只有眼珠跟她轉(zhuǎn)的瘋狼,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唇角還噙著一絲冷笑的瘋狼愣住,眉梢極緩地挑起來,好像在一點點消化她對他做了什么。
鎖鏈響起嘩啦啦的聲響,瘋狼把它們慢慢繞到手腕上,人還是沒動,但壓迫感已經(jīng)傳來,讓在他狩獵范圍的獵物知曉,她已經(jīng)來不及逃跑了:“卿鳶向?qū)�,你是不是覺得我被關(guān)起來了,就會由著別人為所欲為了?”
卿鳶也沒想跑,反而在他面前蹲下來:“我要標(biāo)記你和你的小隊,還要給你們打上精神鎖鏈。”
瘋狼聽她如此口出狂言,倒也沒盲目地發(fā)瘋,看著她的眼睛,勾了勾唇:“這是唯一能救我們的辦法?”看到卿鳶點頭,他沉了口氣,微微傾身,像在跟白癡說話,“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不需要你來救?”
那她可太想過了,卿鳶點頭:“我知道你們不需要我來充當(dāng)救世主的角色�!�
“我明白了�!痹E隱低眼看著蹲在他面前顯得更乖巧脆弱的向?qū)В跋驅(qū)〗闶菫榱俗约�,怕我們死了,你的良心過不去,會吃不好睡不著,總是想著我們。”他勾起唇,很滿意地笑了一下,“那就更要死了,能讓向?qū)〗銓ξ覀兡钅畈煌�,這也值了�!�
值什么?卿鳶懷疑瘋狼的數(shù)學(xué)是體育老師教的。
看這條路不通,卿鳶換了個角度:“你就算不管自己,也要為你的隊員考慮一下吧?”
“替他們考慮什么?”訣隱微微偏頭,高挺的眉骨投下陰影,顯得眉眼更為深邃冷淡,“我早就想弄死他們了�!�
她需要速效救心丸。
哪有這種隊長?天天盼著隊員嘎的?
“那就沒有讓你眷戀的東西,或者想做但還沒做的事情嗎?”卿鳶不相信瘋狼就這么無所謂生死。
這個問題引起瘋狼的興趣,讓他好好地想了一會兒,接著勾起唇,好像想到了她一會兒聽到他的回答會有什么反應(yīng),定定地看著她,等著她露出如他預(yù)料的表情:“有啊,眷戀的東西是你,想做的還是你�!�
他是在故意氣
憶樺
她,想激她走,卿鳶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他帶動情緒。
卿鳶抬起手,還沒太伸過去呢,瘋狼便很警惕地收攏長腿:“你干什么?”
她能干什么?卿鳶無語地把手放到他的頸部,不知后來什么時候,他身上又有了一些繚繞著黑氣的傷口,之前急著給烏曜隊長他們標(biāo)記,只來得及幫他治了一個傷口。
她想把他身上其他的傷口也都治了。
他并腿是覺得她要碰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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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還做做做,卿鳶更確定瘋狼只是嘴巴厲害,實際很菜,她的手才放上去,他就有些受不了,耳朵抖動,尾巴也掃來掃去,當(dāng)她的指尖落在他咽喉出的傷口處,他的耳朵和尾巴不動了,但像被她強灌了液體似的,呼吸不暢,喉結(jié)也無法保持靜止,隔一會兒便用力地上下滑動一下,害得她的手都放不穩(wěn)了,他甚至皺眉閉上了眼,但好歹沒有推開她。
卿鳶咬了下唇,稍微靠近他,輕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瘋狼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和他的距離縮短了一些,耳朵伏低,靜了片刻,還是勾起唇:“是啊,都要爽死我了�!彼f著,還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張唇伸出一點舌頭,做出自己真的被爽得丑態(tài)畢露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露出被自己惡心到了表情,冷著臉也靠近卿鳶,輕聲問,“向?qū)〗闶窍牍匆覇�?�?br />
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卿鳶有點尷尬,她確實是想趁瘋狼被她治療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勾引”他同意讓她給他們狼群做標(biāo)記的。
她有那么明顯嗎?卿鳶猶豫著要不要放棄,感覺她的小腿又被瘋狼的尾巴勾住了。
像個信號,卿鳶馬上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她沒有后退,看著訣隱的眼睛,又靠近他一點:“是啊,我就是在勾引你�!彼闹讣庥昧�,壓進(jìn)他的傷口里,拔除毒霧的同時也加深他的痛感,“那么,你被我勾到了嗎?”她問得很輕,第一次說這種話,心里也很沒底,頓了頓,她又補了個稱呼,“訣隱隊長?”
她知道自己做對了,在她叫他名字的時候,他的獸眼猛地一縮,接著又閉起眼,下意識地稍微抬起月要。
身體的痛感,靈魂深處的谷欠念,精神巢的燥熱,同時被她牽動,達(dá)到頂峰,無論哪一個他都無法拒絕她,在她都承認(rèn)她在故意引誘他的情況下,仍然一股腦泄出來。
在更禁忌的溢流出來前,訣隱強忍住,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看向她,一字一頓:“一點也沒有。”
他放開了她的手,因為他的指尖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想要摩挲她的手腕內(nèi)側(cè),親吻她的脈搏:“一想到你剛給那群小狗標(biāo)記過,我只覺得惡心�!�
“還想給我們打上精神鎖鏈?”訣隱看向卿鳶,“向?qū)〗悖闶窍氚盐覀冏兂杀饶侨盒」犯拔⒏奖闳偰愕耐婢邌�?�?br />
卿鳶試圖解釋:“這個我查過了,標(biāo)記和打下精神鎖鏈的尺度都是由向?qū)Q定的,我會控制好的,不會剝奪你們的個人意”
“會有異化哨兵相信向?qū)н@樣的承諾嗎?”訣隱笑了一下,接著收起笑意,“我說了,不要。與其被向?qū)耆�,帶著那么恥辱的印記活著,死了倒好。”
永久標(biāo)記是會有同步的體表印記,但卿鳶還想掙扎:“我可以把印記打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訣隱看著她:“滾。”
卿鳶止住聲音,看向他,訣隱沒避開她的目光,尾巴似乎知道主人對她說了什么,不再敢碰她,默默地收回,繞到他自己的腿上。
卿鳶沉了口氣,站起身。
行,她不干了。
轉(zhuǎn)身走向牢房門口,側(cè)頭看向門口的按鍵,訣隱感覺她的余光可能會看到他,收回了看她的視線。
他以為卿鳶肯定會離開,停下只是為了關(guān)上牢門,但她沒有。
她的確按了牢房門口的按鍵,但那個按鍵有別的作用。
墻體里的齒輪轉(zhuǎn)動,鎖鏈被拉直縮短,訣隱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吊起來,看向又回到牢房里的向?qū)В骸澳阍谧鍪裁矗坎皇墙心阕摺?br />
他的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卿鳶握起手指。
啊,他這次說的是走,她以為他還會叫她滾,就扇了過去。
那就當(dāng)為他剛才叫她滾扇的好了,卿鳶竭力讓自己不要露出心虛的樣子,和向她投來死亡凝視的瘋狼比誰后眨眼。
鎖鏈的長度越來越有限,原本能靠著墻坐著的哨兵不得不改變姿勢,雙手被吊高,從坐變成跪。
卿鳶感覺有點過了,她不用瘋狼跪她,坐著就好,又去調(diào)了調(diào)按鍵,鎖鏈的固定端可以在墻體和天花板的凹槽中活動,她試著調(diào)換它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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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鏈拉成各種姿勢的瘋狼忍無可忍,反手抓住鎖鏈,硬是用力氣止住機器收緊鎖鏈:“你玩夠了嗎?”
她不是玩,是不會調(diào),卿鳶看向瘋狼,他現(xiàn)在被吊在牢房中間,分退跪坐著,無語地看著她。
就這樣吧,卿鳶也不敢亂動了,走回到訣隱面前,捏起他的下頜,訣隱被她這樣做,沒有因為覺得自己被她羞辱而感到憤怒,反而像看瘋子一樣,無法理解地看著她。
她竟然被瘋狼當(dāng)成瘋子了,卿鳶努力讓自己無視他的眼神,投入到她自己想好的劇本里:“你不同意也沒關(guān)系�!蔽⑽⑻鹣骂M,指尖壓住瘋狼的唇,讓他勾著冷笑的唇角咧開,把犬齒露給她,“我不需要你的同意�!�
她是向?qū)В执�,尺度,時間點,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都應(yīng)該掌握在她的手里。
她必須相信自己的感覺。
比如此刻,她就相信,就算她更過分,瘋狼也不會真的對她發(fā)起攻擊。撬開異化哨兵的唇齒已然很危險了,她還將柔嫩泛粉的指尖抵在他鋒利的犬齒下。
他可以一口咬斷她的手指,而不是順著她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力度被迫張開嘴,只用一雙獸眼兇狠地看著她。
可他就是這么做了,卿鳶狂跳的心臟慢慢平穩(wěn)下來。
確定了一個信息,他早就已經(jīng)是她的哨兵了。
只是現(xiàn)在,她要將她的所有權(quán)標(biāo)注清楚。
沒再和他廢話,卿鳶放出精神鏈,在瘋狼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的冷厲眼神里,強行翻出他的精神巢。
他看她的獸眼越狠,她的精神鏈就把他的精神巢纏得越緊,指尖也越過異化哨兵口中唯一尖銳,早已失守的防線,肆意地去往更幽秘的地方。
訣隱閉上眼睛,好像這樣能讓他能多抵御她一會兒,可這么做,只會讓他在她賜予他的潮動里陷得更深。
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塊被丟到沙灘上的破海綿,從里到外都在被褪去又漲上來的海潮反復(fù)滲入,撐著早就不行的吸水能力,努力想要吸收他根本無法承受的水分。
他睜開眼,想要尋找一條生路,看到的卻是她的眼睛。
對他來說,更要命的海。
哨兵兇狠的獸眼越羞惱兇狠就越渙散迷離,從映著她的瞳孔開始,把被自己撕扯成兩半的靈魂和四肢百骸都融化在她的眼里。
不行,絕對不行,訣隱撈起自己破碎的理智,低頭喘息,擔(dān)心她真的會繼續(xù)做下去,閉了閉眼,像是認(rèn)輸一樣輕聲道:“我不能”
“不能什么?”卿鳶停下來,因為瘋狼的精神巢太緊張了,緊張到一點縫隙都不給她。
看他的外在反應(yīng),她還以為攻克他的精神巢會很簡單呢。
瘋狼好像覺得她在明知故問,又是羞恥又是恨地抬起眼,用眼神刀她,卿鳶感覺到什么,低頭看他的尾巴,他的尾巴纏在了他的腰上,蓬松的尾巴尖擋住了什么可觀的變化。
瘋狼被她氣到破防,握緊吊著他手的鎖鏈,尾巴可憐巴巴地纏緊,破罐子破摔:“懂了嗎?”
“不懂�!鼻澍S傾身,手繞過他的腰,從后面把他的尾巴拿開,非要把這頭兇得要死的瘋狼最難堪的秘密暴露給她看,還在他的尾巴根捏了一下。
捏完看了一眼后她也有點傻,瘋狼的秘密也太大
憶樺
了吧?
瘋狼被她準(zhǔn)確落下的視線刺激得一顫,高挺的鼻尖埋到她的頸窩里,悶哼了一聲,大尾巴很是狼狽地從她手里掙脫出去,更緊地纏回去。
繃緊的鎖鏈都在打顫,卿鳶握住他的尾巴,這次不是為了報復(fù)他,而是,她發(fā)現(xiàn)抓著他的尾巴,能讓他的精神巢使不上力,反抗她的精神鏈。
尤其是尾巴根這里,卿鳶摸索到狼尾巴骨頭最寬的位置,毛茸茸的大尾巴劇烈地反抗起來,好不容易成功,又纏到哨兵的窄腰上,尾巴尖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劇烈運動,很是可憐地顫巍巍著。
瘋狼一副再被她看就要一頭碰死自己的貞潔烈男樣子,咬牙切齒:“不要看了�!�
“我沒看�!鼻澍S把臉側(cè)到一邊,盲抓他的尾巴。
瘋狼感覺到了她的指尖,閉了閉眼:“也不許再抓我的尾巴�!闭f著他的大尾巴一甩,看起來是遠(yuǎn)離卿鳶的,可甩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卿鳶手心里。
卿鳶握起手指:“還是你的尾巴比較誠實�!�
好像意識到尾巴就是叛徒,指望不上,瘋狼不說話了,專心繃緊精神巢抵抗她。
不像上次可以咬手腕,他的手腕被吊著,只能咬牙,卿鳶都能聽到瘋狼把自己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在看他的表情,眼神比惡狼還惡狼,眼里卻太濕潤,恨意像春水上蕩漾的漣漪,越是激烈越是誘得人想要把他這潭水?dāng)嚭偷酶愀狻?br />
鎖鏈響得太大聲了,卿鳶抓著被她搓得亂七八糟的尾巴,有點擔(dān)心地看了看頭頂,這些鎖鏈應(yīng)該不會被瘋狼扯下來吧?
不過,他到底為了什么這么抗拒她的精神鏈進(jìn)到他的精神巢里?
卿鳶看了眼紅著眼瞪她的瘋狼。
搞得她好像在對他強制愛一樣。
關(guān)鍵是,就他這個瘋勁兒,誰敢強制他?
真是塊臭石頭,硬得要死,她就沒見過哪個哨兵跟他一樣,明明好看的皮囊都要化成水了,可精神巢卻還是固若金湯。
第55章
就要升破級
折騰下來,
卿鳶也有些累了,再次蹲下身,可惡的異化哨兵,
跪著還是比她高出那么多。
卿鳶把手按在瘋狼的大退上,
她手心下的肌肉因為過度緊繃都在微微痙攣了,
它們的主人卻一點也不關(guān)心它們,
冷冷地看進(jìn)她的眼睛:“就不。”
卿鳶磨了磨牙,
好想揍他。
深吸了口氣,
不能揍他,揍不疼他,還可能會傷到她的手。
對付瘋狼得用另外的辦法,卿鳶思考了片刻,以哨兵結(jié)實有力的肌肉為支撐,移動手心,向前傾身,逼近他:“打開精神巢�!�
她把身體的重量基本都壓在了他的退上,可“寧死不屈”的瘋狼愣是晃都沒晃,
就這么承著她的重量。
不過,
也不是完全沒有變化,
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更重,目光從她的眼睛移到她的鼻子,
嘴巴,
接著又往下看。
雖然他很快就側(cè)開臉,
但還是叫卿鳶看到了,
立刻繃不住了,趕緊按住胸口,
把拉鎖拉到頭,咬牙問:“臭流氓,你剛才看哪呢?”她的節(jié)奏全都被打亂了。
瘋狼的耳朵有一瞬壓下來,接著又豎起來,轉(zhuǎn)頭,看著她的眼睛,在她的眼底找到了對他的厭惡,眼瞳慢慢收縮,卻不在乎地挑眉:“還能看哪里?”又低下視線,長長的眼睫也遮不住眼里明晃晃的欲念,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當(dāng)然是看異化狼族最喜歡看的位置了�!�
沒人喜歡被凝視的感覺,卿鳶也是,沒有因為對方有一副好皮囊就改變想法,她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今天已經(jīng)吃了她三個耳光的瘋狼帶著殺意慢慢抬起眼,突然猛拽了一下吊著他雙手的鎖鏈,鎖鏈碰撞的巨響聲,把卿鳶嚇得往后縮了一下,真的怕瘋狼把鎖鏈給扯斷了。
看到她被嚇到,瘋狼冷笑了一聲,低著眼欣賞她硬氣不了三秒的樣子,低下頭,反過來向她逼近:“向?qū)〗阍趺磁铝耍吭俣鄟韼紫掳�,我還沒爽到呢。”
卿鳶看向他,剛剛她打得很用力,他的側(cè)臉都留下了她的指印,紅了一片,可他根本不在意那點疼,反而更來勁了,精神巢硬得跟什么似的。
對他來硬的真的不行。
“好�!鼻澍S感覺自己的耳朵很熱,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為她準(zhǔn)備要做的事情提前感到窘迫,就算瘋狼的眼神再有侵略感,也沒再后退,反而像他一樣,繼續(xù)靠近。
來啊,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孬種,卿鳶微微偏頭,鼻尖似有似無地擦著瘋狼高挺的鼻梁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讓你爽。”說著她又慢慢握住他圈在腰上的尾巴,低下眼,看向尾巴被移開后暴露出來的秘密。
在她說出讓他爽這幾個字時,訣隱呼吸的節(jié)奏就有些亂了,但在卿鳶抬起眼看了看他的時候,他還是立刻用兇巴巴的眼神警告她把他的尾巴放回去。
她松開手,讓那條在她手里扭來扭去的大尾巴回到原位:“訣隱隊長也怕被別人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