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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京隊長剛剛怎么好意思用這么丑的手抓我的手的?”

    哨兵仰著臉看著羞辱他的向?qū)�,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那把這只冒犯向?qū)〗愕氖侄缦聛斫o你出氣,好不好?”

    顛啊,卿鳶握住他的手:“不要。”

    哨兵看向握住那只丑陋惡心的手的另一只手,聲音放輕,伴著嘶嘶聲問:“那主人想要什么?”

    卿鳶晃了晃他的手:“我想想讓我標(biāo)記你的精神巢和精神體,怎么樣?”

    很不平等的條件,而且是她蓄謀已久的條件。

    但哨兵沒有猶豫:“好啊�!鄙踔林鲃犹岢觯翱梢院蜕眢w的標(biāo)記一起進(jìn)行嗎?”

    卿鳶看著答應(yīng)得很爽快也很從容的蛇族哨兵,微微虛起眼:“你是不是從我進(jìn)來就感知到我想要做什么了?”

    “嗯�!庇窬c點頭,沒有隱瞞他一開始就猜到她今天來的時候,還藏著什么“小計劃”,“但好像有點出入。”

    “什么出入?”卿鳶已經(jīng)把精神鏈探出來了,低頭,把哨兵身上又流出來的蛇膠抹掉,打算一邊紋身,一邊給他打精神標(biāo)記。

    真好練習(xí)一下一心多用。

    “我感知到,主人想用很粗暴的方式給我強(qiáng)行標(biāo)記。”哨兵頓了頓,“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

    他提前感覺到向?qū)�,所以提前抬起手,虛虛繞過她的腰。

    卿鳶也像他想的猛地抬起頭,激動得差點摔了。

    卿鳶瞪他,比劃著紋身工具嚇唬他:“我才沒有,你說實話,這個是不是你想的,故意賴給我?”

    玉京扶穩(wěn)她:“如果我說是,主人會真的對我很粗暴嗎?”

    卿鳶深吸了口氣,感覺怎么回答都是坑,反問:“你感覺不到答案嗎?”

    哨兵搖頭:“我們也不是什么都能感知到,當(dāng)我們自己的渴求太過強(qiáng)烈的時候,就會迷失對主人的感知,分不清那是主人想要的,還是我們自己想要的�!�

    他突然換了個問題,看著她的眼睛問:“主人希望我喜歡你嗎?”

    卿鳶看著他眼里的眼膜,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的眼角。

    “我沒想過誒。怎么了?”

    哨兵看她的眼神更深邃,語氣反而更輕了:“這樣看來,我已經(jīng)迷失很久了,可能真的是我想要向?qū)〗愀直┑貙Υ�。”抬手握住她的手,讓刺青工具的針頭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起來,“這樣確實更爽一些。”

    卿鳶對越痛越愛的哨兵無語,徹底放出精神鏈,緊緊纏住哨兵的精神巢。

    雖然不是第一次標(biāo)記了,但因為和蛇族哨兵的精神巢不是很熟,還是有點困難,累得不行,所以,進(jìn)行到后面的時候,蛇族哨兵把她抱到溫泉里,像上次一樣給她傳遞晶核的能量。

    卿鳶這才想起來,玉京隊長身上冒出來的鱗片都是黑的,但它的精神體是白蟒蛇,只有攝取了晶核后才會變黑。他早就準(zhǔn)備好要幫她渡晶核了,也就是早就猜到她今天還需要他給她補(bǔ)充體力。

    卿鳶看向他的腰腹,知道那里會隨著她的目光,冒出鱗片,提前壓住了那里,不讓鱗片長出來。

    蛇族哨兵難受得皺眉,可還是沒有反抗,甚至連服務(wù)她的動作都沒停。

    卿鳶很舒服,但也沒忘跟他算賬:“你什么都知道,還什么都不說,把我當(dāng)傻子?”

    “我永遠(yuǎn)不會為能感知到你的喜好而洋洋得意,我只想讓你有最好的體驗�!彼难弁粘杉�(xì)線,身體也在她的手下顫抖,可他反而靠她更近,“不過,讓向?qū)〗阌羞@樣的感覺,那就是我的錯�!�

    他低下頭,特殊的舌尖輕輕落在她的耳垂,拉著她的另一只手,讓她的指尖碾過他鎖骨處還泛紅微腫的標(biāo)記:“請狠狠地懲罰我吧,主人�!�

    卿鳶離開前,蛇族哨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進(jìn)入正式蛻皮期了。

    “是你讓我懲罰你的�!鼻澍S有點心虛地看著他匆匆扯掉作戰(zhàn)服,進(jìn)到玻璃箱里。

    “嗯,主人做得很好,主人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鄙咦逋懫r也會變得很虛弱,尤其他剛剛還以身渡了晶核給她,玉京懶懶趴在鋪著她穿過的裙子的玻璃箱里,“可以請主人幫我做最后一件事嗎?”

    “你說。”卿鳶盡可能不忘下面看,走近玻璃箱。

    “讓標(biāo)記沾上你的味道,好嗎?”玻璃箱里的蛇族稍微挺直身,露出鎖骨處的標(biāo)記,“不然,新的鱗片都擠在我的皮膚下,長不出來�!�

    “真的?”卿鳶有點不信。

    “真的。”玉京松松抓住她的手,帶她感受他皮膚下躁動但找不到出口的柔軟鱗肉。

    卿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敢想蛇族的蛻皮期得有多疼,對蛇族哨兵也多了些憐惜:“我得怎么做?”

    哨兵得到她的同意后,才握住了她的手,讓她俯下身:“親親它,可以嗎?”

    卿鳶沒有拒絕,一手扶著玻璃箱的邊緣,低頭,在哨兵漂亮的鎖骨上輕輕親了一下,哨兵身體一震,玻璃箱里原本只有薄薄一層的蛇膠,快速增長,轉(zhuǎn)眼就漫過了他的腳踝。

    他偏頭又蹭了蹭她的頸間。

    這是蛇族的習(xí)性之一嗎?一到蛻皮期就這么喜歡用臉蹭主人?

    卿鳶給他蹭了一會兒,本來還想多留一會兒,但蛇族哨兵并不想讓她看他繼續(xù):“回去吧,向?qū)〗�,已�?jīng)很晚了。”

    卿鳶有點不放心:“你沒關(guān)系嗎?不是說我看著你,會讓你舒服一些嗎?”

    “今天的已經(jīng)夠了�!彼銎鹉樋此�,收回自己的手,“主人可以以后有時間再來看我�!�

    雖然玉京隊長沒說,但卿鳶能感覺到他是怕他今天占用她太多時間,會讓她以后不肯再來看他了。

    畢竟她已經(jīng)標(biāo)記過他,得到她想得到的了。

    她怎么會那樣�。克即饝�(yīng)過他會來看他了。

    這些哨兵,無論是像瘋狼一樣不馴,還是像蛇族一樣看著冷冰冰的,都這么懂事。

    這讓卿鳶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們?yōu)槭裁磿@么懂事?

    因為他們得到的善意太少了,卿鳶打開光腦看了一眼:“還不算太晚,我在這里陪陪你好了。”看蛇族哨兵還想說什么,她彈出光腦的虛擬屏幕,“不干陪著你,我正好也可以看看學(xué)習(xí)視頻,有問題還能問你�!�

    玻璃箱里的蛇族沒再說話,卿鳶靠著玻璃箱坐下來,她倒也沒真的問他問題,只偶爾抬頭看他一會兒。

    蛻皮那么難受,哨兵也沒有出什么聲音,只是攥緊了她給他的裙子。

    卿鳶離開的時候,玉京隊長已經(jīng)蜷臥著昏睡過去了,蛇膠把他整個人都吞在其中,像是蛋清包裹著等待新生的雛鳥。

    卿鳶有點擔(dān)心他呼吸不上來,但想了想還是沒擅自碰觸他,輕聲輕腳地下樓,走向門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回頭往上面看了一眼。

    媽呀。

    卿鳶猛地收回視線,快步走出去。

    太活色生香了,多看一眼都會流鼻血的程度。

    不敢想要是真的泡在溫泉里觀賞得多么刺激。

    卿鳶回到宿舍學(xué)習(xí)更有勁兒了,她在標(biāo)記玉京隊長的時候,簡單處理了一下他的精神巢里的污染和毒素。

    她在玉京隊長那里也發(fā)現(xiàn)了不太能處理得了的污染源。

    和瘋狼的很像,讓她忍不住懷疑,他們可能是在同一個污染區(qū)感染上的。

    不管是怎么感染上的,她會努力想辦法幫他們治好的。

    睡前,她收到了副主席的信息,說幫她約好了明天上午可以和無澤前輩見面。

    太好了,卿鳶正好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

    卿鳶一大早就起來了,看了眼室友還空著的床鋪,想了想還是給室友發(fā)了條信息,讓她回來告訴她一下。

    室友很少夜不歸宿的,又是特殊時期,不免讓卿鳶擔(dān)心。

    她先去找蟲母前輩上了

    殪崋

    節(jié)課,然后馬不停蹄地去找無澤前輩。

    第87章

    開始升破級

    無澤前輩有自己的辦公室誒,

    卿鳶抬起頭看著門口掛著的介紹牌,打開自己的光腦,她都好久沒有注意自己的積分具體有多少了。

    卿鳶想著點進(jìn)了她的個人中心。

    哇,

    她在不知不覺中攢了好多積分,

    完全足夠她兌換獨立辦公室了,

    卿鳶自己都覺得神奇,

    不知道她哪來的積分。翻了翻詳情,

    發(fā)現(xiàn)好多哨兵“背著”她給她申請了比標(biāo)準(zhǔn)更多的積分獎勵。

    還有人把自己的哨兵積分兌換成了向?qū)Хe分,

    說是要向她表達(dá)個人的感謝,

    這里面就有之前把自己的哨兵積分劵丟給她挑釁的瘋狼。

    看了一下時間,他那時候把自己的積分兌換給她應(yīng)該也帶著點“尋釁滋事”的意思,明明當(dāng)時她都沒給他做過連接,他還在申請理由上寫要好好感謝她。

    卿鳶劃拉著這些積分信息,心里感慨。

    其實也沒過太久,她竟然從一個哨兵都不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和這么多哨兵有了交集;從為了幾個積分舍不得推掉哨兵治療,到現(xiàn)在,

    握著一大把積分都忘了花。

    她為自己的進(jìn)步感到開心,

    也為這么多哨兵默默用自己的方式,

    盡可能地幫助她感到感動。

    真好啊,卿鳶捧著光腦感覺自己全身都暖暖的。

    但是她要不要兌換個獨立辦公室呢?卿鳶又看了看無澤前輩的簡介牌,

    他的榮譽(yù)經(jīng)歷列了好幾行。

    她好像沒有什么好列出來的,

    那她的牌子豈不是看起來很可憐。

    算了,

    卿鳶搖搖頭,

    反正人工智能最近都沒給她安排哨兵,她現(xiàn)在也不再那么怕人工智能給她塞人或者去哨兵基地了。

    那要獨立辦公室什么的也沒什么用,

    卿鳶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如,換一個圖書館的高級借閱證或者星網(wǎng)的搜索權(quán)限,那種不對全體開放的借閱室和網(wǎng)址里說不定藏了什么特別的信息。

    好可怕,卿鳶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捂住嘴巴。

    她現(xiàn)在有積分不吃喝玩樂就算了,竟然還會想到要為了學(xué)習(xí)兌換積分。

    卿鳶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的時候,聽到溫潤好聽的聲音輕輕響起:

    “卿鳶同學(xué),你要進(jìn)來嗎?”

    卿鳶趕緊抬頭看,她也沒看到哪有攝像頭啊。

    確定她不會被嚇到了,她面前的門打開,無澤站在她面前:“我不是要打擾你,但一會兒可能會有人上來,會看到你的�!�

    “謝謝�!鼻澍S聽說有人要上來,感激地看向她的向?qū)П砀�,被他看到固然丟臉,但她相信他的人品,肯定不會笑話她或者蛐蛐她的,別人可就不一定了。

    “進(jìn)來嗎?”無澤側(cè)身,動作輕而端方,身后綁著的長發(fā)都不會隨著他的動作有太明顯的晃動,“還是你還想要一個人思考一會兒,我可以回避的�!�

    “我已經(jīng)想好了�!鼻澍S有點不好意思地?fù)u頭,他好像誤會她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了,還要給她騰出空間讓她一個人靜靜,其實她想的一點用都沒有。

    她剛跟無澤前輩走進(jìn)辦公室,就聽到身后有很多人說話的聲音。

    還好還好,她的“行為藝術(shù)”差點就被那么多人看到了。

    無澤讓她坐下,卿鳶看著他,他的臉色太蒼白了,讓人忍不住擔(dān)心他的身體,如畫的眉眼又滿滿都是溫柔的力量,給人一種就算他的身體支離破碎,也能靠意志力將自己撐起來的可靠感。

    他幫她端來溫水,坐在她旁邊,與溫和的聲音不同,他做事的風(fēng)格很干脆利落,沒有廢話,直奔主題:“聽副主席說,卿鳶同學(xué)有和精神污染相關(guān)的問題想要問我�!�

    “嗯。”卿鳶也沒說有的沒的,點頭,“我最近遇到了幾個沒見過的污染源,查了書本和星網(wǎng)都沒有搜到類似的,我把它們畫下來了”她打開書包,拿出文件夾,打開給他看,等向?qū)У拖陋M長漂亮的眼睛看過去,她才覺得有點害羞,“我畫得不太好。”

    他笑了一下,雖然沒有抬起眼,但卿鳶還是被他這一笑的美顏暴擊到了,什么叫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她今天算是見到了,而且他的笑容是無心漾開的,那種不自知的魅力特別叫人怦然心動,且無法刻意復(fù)制。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畫得很形象,我一看就看懂了�!彼盐募䦅A放下來。

    卿鳶睜大眼睛:“前輩見過這樣的污染源嗎?”

    無澤沒有直接回答反問:“卿鳶同學(xué)覺得它們有什么特別的嗎?”

    卿鳶如實回答:“我的精神體對這些污染源沒有作用,我想看看是我的精神力等級不夠處理它們,還是方法不對�!�

    “沒有作用?”無澤若有所思,“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我的精神體面對其他污染源的時候,能聞到它們的味道,還會覺得它們”她看向身邊的向?qū)Иq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對方,“很香,很好吃,它們也的確可以被我的精神體吃下去,還能被我的精神體消化掉,好像好像和我的精神體屬性很合,甚至�!�

    卿鳶看了看無澤前輩的表情,繼續(xù)說下去:“有時候我有一種,它們被我的精神體吃掉就是我的了,我可以控制它們的感覺。”

    這個她從來沒跟別人說過,總覺得她太特別,會很危險。

    可事到如今,她再一個人憋著,可能永遠(yuǎn)也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沒有那么多時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感覺有一個巨大的輪子在她的身后追著她,她只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哪怕冒些風(fēng)險也要往前跑,不然那個大輪子就會把她碾過去。

    無澤并沒有因為她的話露出太多表情,讓卿鳶沒那么緊張了,她其實挺怕被他當(dāng)做怪物的。

    他這樣鎮(zhèn)定平靜的反應(yīng)給了她一種安全感,她接著說:“但這些污染源�!�

    她看向桌面的文件夾:“這些污染源對我的精神體來說就沒有那種天然的‘親和性’,我聞不太出它們的味道,我的精神體把它們吃下去的時候,也會感覺不舒服,而且它們似乎脫離了我的控制,會在我的精神體把它們吃掉后,又自己長出來。但是我還是覺得它們也屬于我,只是暫時不是那么聽話。所以我才會拼命找它們的資料,想多了解一點,可能會有幫助�!�

    她說完后,看沒有說話的向?qū)В骸盁o澤前輩,我是不是腦袋有點問題,不太正常。”當(dāng)變態(tài)久了,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了。

    看到污染菌,都想當(dāng)它們的主人。

    無澤前輩本來在很認(rèn)真地想什么,聽到她這么問,彎起眉眼,笑起來。

    “前輩別笑我。”卿鳶有點委屈,“我真的會懷疑自己會不會也被精神污染了,所以才會有這些奇怪的想法�!�

    “我覺得卿鳶同學(xué)沒有問題,只是�!�

    卿鳶緊張地看著他,可能是表情太嚴(yán)肅又逗到他了,他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溫和地說:“很特別�!�

    卿鳶點頭,這個她承認(rèn):“我的精神體確實很特別�!�

    “我是說卿鳶同學(xué)本人�!睙o澤看著她,從小就是。

    尤其,對他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現(xiàn)在輪到我回答卿鳶同學(xué)的問題了。

    銥誮

    ”無澤將話題帶回來,“我見過你畫的污染源。而且,我還保存了它們的標(biāo)本�!�

    污染源的標(biāo)本?好冷門的字眼。

    污染源不能同時脫離寄主和晶核單獨被收集,會很快枯萎,化成黑水或者粉末,如果污染源還有晶核,那它就會不斷繁殖,根本沒辦法做成標(biāo)本,如果污染源在寄主體內(nèi),想把它做成標(biāo)本,就必須和寄主一起,但寄主死亡,寄主體內(nèi)的污染源也會消失,這種可能依舊是無法成立的。

    那無澤前輩是怎么做到的?

    無澤看出她的困惑,輕聲問:“卿鳶同學(xué)想看嗎?”

    卿鳶想了一會兒點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無澤放下水杯,把手給她,他沒有喝水,只是用水杯的溫度將指尖熨燙升溫,免得冰到她:“那就請卿鳶同學(xué)進(jìn)到我的精神空間里吧,握著我的手,會比較方便�!�

    去他的精神空間看污染源標(biāo)本?卿鳶發(fā)現(xiàn)無澤前輩說的話每個字她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卿鳶看著他的眼睛,看不出惡意。

    好吧,她愿意相信他,卿鳶握住他的手,探出精神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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