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摸摸它”屏幕中的男人早已褪去了玩樂的模樣,下達(dá)著陰郁的命令,灼熱的視線緊盯著雙腿之間,在看不到的的地方,挺立的深褐色肉棒被他的主人粗暴的握在手里,抖動的龜頭不斷滲出粘液,他在嫉妒,嫉妒你的手指
他多想趕緊回到你的身旁,撕碎你身邊所有妨礙的人事,綁住你的四肢,吞下你的咒罵,然后永遠(yuǎn)的呆在你的身體里。
俊美的面容變得扭曲不已,每當(dāng)他過分思念你的時候都會變成陌生可怖的模樣,墨洵隱晦不明的看著面前的一幕,勃發(fā)的生理被他忽略,祁岸對你的愛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極限,即使他不做什么,最后祁岸也會因為滔天的嫉妒除掉他們,連帶著這個便宜兒子都比不上床上女人的一根手指,所以不能怪他,任何人都懂得先下手為強
你對他們的想法一無所知,只想著趕緊泄出來解脫。生澀的動作學(xué)著男人們?yōu)槟銛U張的樣子,手指突破層層軟肉來到較深的位置,嘰咕的聲響是最好的催情藥,祁修涯腫大沉甸的肉具被徹底釋放出來,貪婪的在男人手中模仿著性交的進(jìn)出,墨洵也抑制不住,那雙漂亮的手伸進(jìn)褲子,做著和高傲外貌不符的下流舉動
“騷指頭,落落喜歡死了對吧,哥哥的更粗,讓哥哥來好不好”祁修涯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狗磨蹭著你裸露的腿肉,因為渴望口齒流下饞涎的津液,他討好的親吻,想要爬上床榻
“滾開”祁岸人生唯一的敗筆就是閑的蛋疼去捐了個精子,祁修涯滿腦子的濁液根本不可能讓他把黑手黨交給祁修涯,原本打算從下屬中挑選,可現(xiàn)在不用了,他的落落會生下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
一想到你會被他弄大肚子,度過孕期,最后還要產(chǎn)下子嗣,祁岸就恨不得馬上回到你身邊,不過快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落落
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到最后你還是逃不過被他們壓上的命運,祁岸在你泄過身后說的什么你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知道在關(guān)閉通話后的男人們終于不再隱忍長腿佬阿〃姨整?理%
祁修涯將散發(fā)熱氣的性具懟進(jìn)你的口中癲狂的撞動起來,而墨洵則著迷的含吮腿間的花瓣,冷傲的面容早已布滿情欲,漂亮的唇周臉頰睫毛都掛著你噴出的液體,他像品味一道絕佳的美食,大口細(xì)致的不放過每一寸
你是造物主賜給他們的寶物,在第一次見面他們就清楚的意識到這輩子你只能呆在他們身邊
十八歲那晚就是最好的證明,哪怕沒有祁岸,他們也會卑劣的騙取你的信任,將你哄騙進(jìn)那間屋子,然后從里到外的占有你
祁修涯因為工作必須要離開,他暴躁的咒罵著祁岸暗中下的絆子,他們父子一直都是這樣水火不容,世間上有哪對父子會像他們一樣呢,愛上同一個女人,哪怕死都不會放手
急匆匆的射進(jìn)你嘴里,看著你全部咽下后,仍要黏膩的索要親吻,口腔里盡是你的甘甜和微腥的交織,牢牢的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收下他動情的津液,滿的你幾乎嗆到
不甘心的看著依舊沉迷的墨洵,他有力的手青筋凸起支開你想要合上的雙腿,在脆弱的推薦肆意進(jìn)攻。祁修涯陰陽的開口:“不能再做了,昨天晚上腫成那樣”邊說著邊將尚未滿足的性具粗暴的塞進(jìn)褲子里,系上拉鏈。
帶著繭子的大手重重按了下你的唇瓣,最后又不舍的吻了一口“等著老公回來肏你,要是敢讓墨洵進(jìn)去”
對上他陰沉的眸子:“老子干死你”
門口傳來敲門聲,祁岸懶懶的開口:“進(jìn)來”
屋子里撲面而來的麝腥氣味格外濃郁,可即使是這樣下屬也沒有任何神色異議,像是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地面上到處都是褶皺的紙巾和粘液,祁岸裸著上身,褲子的鏈子拉到一半虛虛的遮擋著罪魁禍?zhǔn)?br />
“讓你查的怎么樣了,人死透了沒有”
“死透了,特地派人去挖,確認(rèn)是江辰”你去見江辰的舉動讓他在憤怒之余,開始懷疑江辰到底死沒死,畢竟當(dāng)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和他搶落落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他絕不會給江辰一點存活的可能,落落只能愛他
偏遠(yuǎn)的廢舊實驗室,無極正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戴上特制的鏡片,你嬌美的樣子生動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渾身的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撲上去,古銅色的肌膚青筋暴起,汗水流淌至全身,壓抑的情緒如潮水般翻涌,血色透著眸子,撕扯著全身,終于血肉分崩離析,高大的身軀極速撲過去,可日思夜想的身影卻消失在眼前
“45.69,比上次進(jìn)步了兩秒”實驗員調(diào)笑的開口:“照這個速度,這姑娘得是非洲獵豹才能從你手里逃脫吧”
男人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可空曠的樓宇卻忽然傳來惡魔般沙啞的呢喃:“把她放出來”與此同時監(jiān)控室的警報器發(fā)出劇烈的警告
“警告!警告!宿主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警告!警告!”實驗員的神色瞬間僵硬起來,反應(yīng)過來的他快速回到容倉,在危險值溢出的前一秒將女人的影像調(diào)出,一切都平靜下來,后知后覺的懼怕縈繞在他胸口,仿佛劫后余生,
許久后他有些好奇,按下收音鍵,詭異的聲響傳進(jìn),一旁顯示屏上已爆表的情欲指數(shù)赤裸裸的昭示著他的舉動,隱藏在喘息聲中蝕骨的渴望,哪怕只是聽到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拍攝棚里,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明顯不耐煩的男人,祁修涯強忍住怒火和思念,拍好照片后下一秒便拿起一旁的衣物離開,攝影師根本不敢有任何要求,好在男人造物主寵兒的樣貌和比例,只是簡單的站在那里就足夠
高架橋上,奔馳而過的跑車極速的行駛著,男人刀鋒般的側(cè)顏在風(fēng)中驚艷又絕色,此刻祁修涯滿腦子就是家里的你,油門踩到最大還覺得不夠快
一想到你溫暖的身體,他所有的疲憊暴躁即刻消失殆盡,他不會感知不到那幾個男人俞漸直白的獨占欲,可除非他死了否則沒有人能從他身邊奪走你
不愿再做肉文女主(3)
不愿再做肉文女主(3)
祁岸要回國了,并且回來之后不打算再離開,誰都知道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教訓(xùn)你,也知道一旦他真的回來,你就徹底沒有逃離的希望了
這幾天是你最后能獲得自由的機會,墨洵和祁修涯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最近幾天將你看的格外的緊,想要逃走簡直難于登天
唯一的機會就是幾天后墨洵要帶你出去,神神秘秘的根本不知道要去哪,你只能趁著這次出門的時候想辦法逃走
出發(fā)的前一晚墨洵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異常的兇狠,導(dǎo)致第二天身體還是酸痛的,舒適的座椅上墨洵沉默的幫你揉著腰,不知怎么你總感覺有些不安,墨洵的舉動太過反常
車子行駛來到郊外,許久后一棟破舊的大樓出現(xiàn)在你面前,墨洵牽著你的手向大樓走去,大樓里面并不像外邊那樣蕭條,反而到處都是現(xiàn)代先進(jìn)的科學(xué)儀器,最中間的容倉壁上到處都是劃痕,凹坑,難以想象里面究竟關(guān)著什么樣恐怖的怪物
你緊貼在墨洵身邊,手忽然被握的很緊,抬頭看向他隱忍繃緊的嘴角,你沒來由的感到害怕
暗處傳來了腳步聲,看清楚來人后你的身體瞬間顫抖起來,左邊走出的人格外的高大,渾身上下充斥著陰郁氣息,粗壯的手臂上還帶著血跡垂在結(jié)實的腿側(cè),你太熟悉這個身影了,每一次噩夢的都來源于這個人
無極強忍著將面前的女人摟進(jìn)懷里的沖動,控制的將視線挪到旁邊礙眼的青年身上,長久不和人交流開口的嗓音低沉沙�。骸澳憧梢宰吡恕�
你驚恐的抬頭看向墨洵,什么意思,這是要把你留在這里嗎,沉默許久的墨洵并沒有說話,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你,緊緊牽著你的手在最后一次收緊后驟然松開
你想要重新牽上去,可下一秒就被帶進(jìn)了強硬的懷抱中,熟悉的氣息包裹住你,以往恐怖的回憶涌上腦海,你崩潰的哭叫
“我不要墨洵,我最近很乖的,我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墨洵的背影停頓了片刻,藏在衣角的指尖顫抖著,反復(fù)地呼吸忍住回頭,然后快步地走出去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你才徹底絕望,連無極什么時候?qū)⒛戕D(zhuǎn)過來緊貼上他的胸膛都不知道,你放肆的大哭著,像是要將所有的委屈傾訴
無極并沒有出聲,只是緊緊的摟住你,讓你在他的懷里發(fā)泄著,體內(nèi)的躁動折磨著他,可他此刻卻沒有半點情欲的心思,只是心疼你,被他們這些怪物愛上,無極曾經(jīng)見過你的初戀,清秀俊逸的少年讓那幾個道貌岸然的瘋子嫉妒不已,可他自己又何嘗不在聽到那個少年的死訊后安了心
祁岸給他注射藥物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來作為懲罰你的工具時,明明可以拒絕,他卻為了有親近你的機會接受了,說到底還是他們太過貪婪卑劣
不知道哭了多久,你的心情總算平復(fù)了下來,敏銳的察覺到了無極的不同,以往的你對于他來說就像世界上最濃烈的春藥,見到你就喪失了所有神志,可如今克制的呼吸緊繃的肌肉都在告訴你,他是清醒的
粗糲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幫你擦去淚水,你的大腦趁著這個時刻瘋狂的運轉(zhuǎn),見到無極時一般都是你惹男人們生氣了或者想要逃跑的時候,可最近你乖的簡直不像樣子,怎么會將你帶到這來
結(jié)合著無極現(xiàn)如今的“正�!�,你作為和他接觸最多的人輕易地就察覺出了這不是刻意收斂,反而真的像變了,還有剛才,那兩個人的對話倒是倒是更像交易!對像是交易
你很難猜出他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但你知道無極要的報酬一定是你,對比墨洵來說他顯得單純過分,你正好可以借著在無極身邊這段時間逃出去
打在頭頂?shù)暮粑絹碓藉e亂,橫在你腰間的手不斷加重力度,思考過后你垂下眸子,再抬頭就被無極含住唇瓣,迎合著曖昧的氛圍,一切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混亂的糾纏,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唇瓣被反復(fù)吮吸廝磨,他激動于你的接納,你們以往的性事都充滿了強迫和抗拒,更多帶著懲罰的意味,哪怕他對你有無盡的愛憐,也會因為藥物的影響變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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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做肉文女主(完)
不愿再做肉文女主(完)
醒來后并沒有預(yù)想中的粘膩,男人貼心的做好了清理。你緩慢撐起身體,白玉般的手臂按著胸前的被子擋住波瀾的乳兒,上面密麻都是啃咬的痕跡
無極已經(jīng)沉默的注視了你許久,先是幫你穿好衣服隨后悶悶的開口:“墨洵在外面”
其實昨天墨洵根本沒有離開,在車?yán)镆灰刮疵撸诙焯靹偭辆妥哌M(jìn)來要人,不過短短一晚他便憔悴的不成樣子,尤其在看到無極裸著上半身出來那毫不掩飾的刺眼劃痕時,漂亮的眼睛里醞釀著極大的痛苦
你被無極牽著走出去,在看見你后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卻被你后退半步的動作弄得僵在原地,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落落”
“我不要和他走”你打斷墨洵的話,從始至終低著頭不肯看向他,縮進(jìn)身旁人的懷里,眼里帶著懇求,仿佛無極將你交給墨洵是一件多么過分的事情,男人當(dāng)然不忍心拒絕你,并且在心里還對你的親近受寵若驚沾沾自喜
墨洵口中逐漸彌漫上血液的味道,頭一次品嘗失敗者的滋味,果然不好受,他忽然想起你那個初戀,他這輩子最恨的人,臨死時依舊那樣礙眼,明明是被淘汰出局,卻沒有任何挫敗的跡象,讓本該品嘗勝利的他毫無成就
“那落落在你這呆一陣吧,我過幾天來接她”低聲留下一句話,墨洵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像是落荒而逃
你當(dāng)然不是因為喜歡無極才留下來,這幾個男人你都避之不及,只是你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無極并不像其他人那樣了解你,你出逃的機率會更大,這幾天你小心翼翼的蟄伏著尋找出逃的時機,總算在某天晚上讓你等到了
今晚的氣氛著實不尋常,以往重欲的無極只草草的要了你一次便結(jié)束,即使這樣你也能感受到他過分高漲的熱情和隱匿的激動,你假裝熟睡,實際絲毫聲音都逃不過你的耳朵
凌晨時分身旁的人有了動靜,男人輕手輕腳的扯出摟著你的手臂,走出房門,你忽然想起來今天是祁岸回國的日子,心中的猜想被不斷放大
心里默數(shù)著時間,無極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你快速起身穿好散落的衣物,最里面的衣柜里有一個背包里面帶著水和食物,很久之前你就做好了準(zhǔn)備,你要趁著天亮走出去
行駛的車內(nèi),氣壓分外低迷,終究是墨洵先開口:“她還好嗎”
“很好”無極冷漠的回應(yīng)
兩個人都惜字如金,只有今天達(dá)成了短暫的和平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祁岸如今對他們的惡意越來越不加掩飾,這種情況下除掉他們是早晚的事,所以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祁岸早上八點的飛機,他回來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看落落,別墅周遭的人手已經(jīng)布置完成,無極只需要專心對付祁岸,殺掉他一切就結(jié)束了
“我把你送過去以后會回落落身邊,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是成是敗全部看你”
“嗯”
“到時候落落就能永遠(yuǎn)呆在我們身邊了”墨洵呢喃道,總算露出了笑意,仿佛早已預(yù)見了未來幸福的生活
此刻的你正小心翼翼的躲開荊棘,這片地區(qū)廢舊荒涼,雜草叢生,行走了許久已經(jīng)很累了,呼吸粗重的不像話,但不能停下,這是你最后一次出逃的機會
不知道走了多久,雙腳仿佛失去了知覺,只是麻木的重復(fù)著舉動,天色逐漸明亮,前路依舊漫長的看不到盡頭,恍惚中你像是聽到了墨洵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回過頭四周荒無人煙,你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喝過水后便加快了速度
總算走了出去,你看著面前的大海,幾艘漁船停在岸邊,船夫是個和藹的老人家,看著你可憐免了船費,你坐在小船上,在大海中向遠(yuǎn)方行駛
別墅里到處都是濃厚的血腥氣味,祁岸知道墨洵要殺他,卻沒想到找的居然是無極。
過分妖孽的臉上帶著子彈擦過的劃痕,滲出新鮮的血液,祁岸看著面前的無極忽然笑了起來
“嗤,墨洵讓你來殺我應(yīng)該給了你不少好處吧,比如”他停頓片刻“看得像個正常人?”
無極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不發(fā)一語
“你真是單純啊”祁岸常年在刀尖上生活,舉手投足間滿是戾氣,此刻笑起來像極了地獄里的惡魔
“讓我想想墨洵在哪,應(yīng)該在落落身邊吧,你不會以為他設(shè)了這么大一個局是想最后和你共享?墨洵是個再精明不過的人了,他要的從來都是獨占”
墨洵站在床邊,上面依稀還帶著你的香氣,下屬走到一旁:“樓內(nèi)沒有,在外面的小路上發(fā)現(xiàn)了腳步”
“是她的嗎”
“確認(rèn)過了,是落落小姐的”
墨洵轉(zhuǎn)了轉(zhuǎn)生硬的脖子,發(fā)出聲響,他的聲音是從為有過的陰冷,一字一句像是咬碎了硬石:“把她找回來”
“是”
直到來到對岸你還是不敢相信自己逃出的事實,激動的謝過船夫,你打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觀察,再找機會聯(lián)系之間的朋友,只要出了國就徹底自由了
一連幾天沒有任何可疑的人或舉動,你聯(lián)系上了中學(xué)時最好的朋友,她答應(yīng)幫你訂好機票,并準(zhǔn)備去接你
在去機場的道路上你提防著任何變故的發(fā)生,直到上了飛機終于徹底安心,疲憊感涌上身體,你深深的睡了過去
你是被滾燙的親吻弄醒的,在睡夢中感到一陣窒息,睜開眼睛是熟悉的昏暗房間
壓在你身上的男人只要看一眼就會滲出冷汗,是祁岸,你還是沒能離開
他實在是太想你了,你尚在昏迷時就忍不住含住你的唇舌激烈的吮吸起來,眼里帶著恐怖的熱切,恨不得將你揉碎進(jìn)骨血
旁邊忽然傳來聲響,沙發(fā)上的墨洵臉上掛了彩,陰郁的眉眼始終緊盯著你,和他對視泛起惡寒,一旁的無極臉上也是還未消散的傷
祁修涯獨自站在一邊,在你看向他時揚起冷冽的笑容,像是在告訴你接下來要經(jīng)歷的一切
一想到他們懲罰你的手段,你忽然后悔自己沒有規(guī)劃的出逃,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屋子里只有祁岸一個人不受低氣壓的影響,在你的頸彎處反復(fù)廝磨,像是發(fā)情的野獸,饑渴難耐的尋求伴侶的安慰
他親了一陣兒才暫時解了饞,撐起身子懶懶的看向屋內(nèi)的幾個男人,手還要在你胸口摩挲
“墨洵,你可得好好謝謝我,要不然我們落落可就要飛走了”
“還有無極,墨洵這個人精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怪我當(dāng)時應(yīng)該再給你打幾針長腦子的藥”祁岸一字一句的戳著他們疼痛處
視線最后落到祁修涯身上,他們父子二人向來不對付,祁岸只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等著吧,爹馬上給你造個弟弟妹妹出來”
祁修涯瞬間就要爆發(fā),但還是忍住了,看著祁岸分開女人的雙腿,一邊粘膩的親著一邊解開腰帶
他們根本看不了你和別人做愛的畫面,可你口中溢出的嬌吟又像釘子一樣將他們釘在原地,這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重欲,曠了幾天的身體一聽到你的叫聲褲子都支的老高
祁岸也不管他們,只是將自己太久沒有抒發(fā)的性器暴露出,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攢了許多精液,正氣勢洶洶的挺立著,散發(fā)著熱氣
纖長的手扶正你的臀,看著被其他幾個男人揉大了不少的臀肉暗了暗神色,臉上卻笑的越發(fā)艷麗,將你的雙腿分到最大
“乖,老公的大雞巴來了”巨大的肉物摩擦著嫩肉全根沒入
“哈寶寶,都進(jìn)去了,落落的小嘴好能吃啊哈全都被吃進(jìn)去了”祁岸舒服的爽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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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個壞掉的娃娃,失神的看著天花板,祁岸車扯過一旁的紙巾隨意的擦了幾下,然后走向浴室
“我就給你們十分鐘,我出來的時候誰的東西都不能在她里面”說完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艸,十分鐘怎么夠”祁修涯氣急,但還是急忙扯下褲子,爬上床順著剛剛射過的小穴插入
你完全不加反抗,紅腫的穴口換了一個又一個人,你只需要呆愣的張開腿順從著搖晃
墨洵抬起你的頭,自覺的張開紅唇,他挺著腰擠開你柔軟的貝齒將微腥的肉棒插入,濕濡的口腔雖然沒有小穴緊澀,但也夠泄一回
無極則抓住你的手包裹上他的性器,想著以往干你的畫面自慰
“媽的,十分鐘還不夠爺解饞呢”祁修涯精壯的腰極速的動著,壯碩的肉物在穴口進(jìn)進(jìn)出出
你不知道他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這幾個人出奇的默契,在最后時刻勉強射出來,墨洵威脅著你全部咽下去,你乖乖照做反正也不止吃過一次
祁岸赤裸著身體走出來,剛剛在浴室里放了一波,要不然全射進(jìn)你肚子里,得把你肚皮撐破
他看著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你也不嫌棄親了幾口又干了起來
那幾個男人只能在一旁看著,畢竟這次如果不是祁岸,找到你不會這么容易
他們注定是要在一起共享你,維持著名為嫉妒的平衡長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你被抓回來的這幾周基本上都是祁岸霸占著,那幾個男人會趁著祁岸洗澡的時候進(jìn)來和你做愛。你知道他們達(dá)成了協(xié)議,也知道后半生你終究是被困在他們身邊
幾周后你們迎來了短暫的平衡,每周七天,墨洵三個人一人一天,祁岸一個人三天,整下的一天是那三人一起干你,祁岸往往不參與
他們從不吃藥,所以很快你就懷孕了,祁岸篤定這是自己的孩子,還逼祁修涯叫你媽媽,祁修涯最后雖然叫了但卻是在床上叫的
孕期的生活他們總算給了你些許自由,每天都會陪著你去附近散步,可也到此為止
幾個月后你生下了一個男孩,果然是祁岸的孩子,孩子一天天長大稱呼成了問題
祁岸是親爹,墨洵是二爹,無極是小爹,到了祁修涯祁岸非要讓孩子叫他哥哥,滿足他的惡趣味,等到祁修涯孩子出生的時候還讓孩子加他爺爺,明明是哥哥非要叫小叔
你都無所謂,怎么叫都是你的孩子,現(xiàn)如今支撐著你的就是她們了
這幾個男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旦惹你不開心就把幾個孩子推出來,可憐巴巴的眼神,你根本生氣不起來
就這樣吧,你本想逃離這里,去自由的世界,可最終還是要被困在他們身邊,接受他們異于常人的愛
你不知道未來的你會不會壓抑到極致最終選擇爆發(fā)或是結(jié)束,起碼現(xiàn)在此時此刻,就這樣吧
大家閨秀你×溫柔體貼的丈夫威脅你的性癮馬夫(上)
大家閨秀你×溫柔體貼的丈夫威脅你的性癮馬夫(上)
你已經(jīng)成親一個月了,你的夫君宋軒逸樣貌清俊翩翩,為人溫柔體貼,除了在房事上過分激烈,讓你有些吃不消外,其余對你都很是關(guān)懷,是眾人都羨慕的好夫婿
“寶貝,哈再張大一點,可以再吞進(jìn)去的”激烈搖晃的床榻上到處都是色情的痕跡,浸濕一片都是你流出的淫水,宋軒逸聳動著勁瘦有力的腰在你雙腿間來回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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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個水娃娃,男人神色猩紅,每晚都會將你干的汁水橫流,噴的哪里都是,到如今宋軒逸隔一天不做都想的厲害
頻繁的進(jìn)出很快就到了,大量精液被灌入,男人抓住一旁的墊子墊在你腰下方便液體更好流進(jìn),愛戀粘膩的嗦吻你的唇舌,幾乎稱得上癡迷的地步
宋軒逸吻了好一陣兒才松口,看著被肏懵的你,很快又起了反應(yīng),可到底還是心疼你年紀(jì)小,只是讓你雙腿夾住便哄著你入睡
小姑娘很快就睡著了,像個奶娃娃睡的香甜憨軟,惹得宋軒逸心里發(fā)燙,輕柔的親親這兒摸摸那兒,最后又深吻了一陣唇舌直至睡夢中的你都受不住伸出小手推搡才作罷
第二日你起來的時候宋軒逸已經(jīng)出了門,丫鬟們上前服侍你穿衣,看著你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都個個臉紅的低下頭去
姑爺可真喜歡姑娘啊,每次一回來就要找姑娘在哪,天天都要和姑娘睡一處,每次的聲音都持續(xù)到后半夜去
光聽那女子嬌媚的泣聲和男子欲求不滿的喘息就能得知屋內(nèi)激烈的情形,床榻搖晃的聲響每晚都大的傳到外頭,生怕人不知道
日子幸福美滿,你本以為會一直如此,可老天卻給了足以令你毀滅的打擊
那個馬夫,即使你只見過他一兩次也足以留下深刻的印象,一身粗布衣裳蓋不住包裹的健壯軀體,擼起袖口露出的手臂在趕車時揮舞著鞭子青筋暴起,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巨大的石像在暴曬的日光下鋒利分明,他長著一雙金色的眼睛,是一個洋人和寡婦的孩子
你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清醒過后渾身像是被車碾過的那般疼痛,在床上向來被哄著的你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折磨,哪怕新婚當(dāng)晚也都是做足了前戲。身體仿佛被巨大的棍子不知節(jié)制控制的捅了一整晚
只見那處被夫君愛戀疼惜的吻過上千遍的穴口異常紅腫,一根深褐色的恐怖性具緊緊插在里面,露出半截的柱身還帶著絲絲血液
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痕跡,像是被一頭野獸從頭到尾舔過,橫在腰間的手臂粗壯不已哪怕在睡夢中也都緊緊將你桎梏懷中
這不是你的夫君,你和一個陌生人水乳交融顛鸞倒,肚子里鼓鼓漲漲的皆是別人的東西,你背叛了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