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墨淮停下步子重新折返回到床邊,孱弱的樣子看的他心下一軟,俯身貼上紅腫的唇瓣,緩緩的渡入氣息,貼近的距離能清楚的聞到隱藏在情欲中的淡淡香氣,喉嚨不自覺的滾動
那股焦燥悶熱的感覺又再次襲上,像被困在一個巨大的蒸籠里尋不到出路,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按著女人吻了好一陣兒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墨淮艱難的移開唇,你已經(jīng)醒了,漆黑的瞳孔沒有絲毫波動,就這么看著他,墨淮嘆了口氣
“你不該這樣看著我的”
他蓋住你的眼睛,挺身進(jìn)去
王府的女主人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來,整個府邸都籠罩在低迷壓抑的氛圍中,就像上空黑沉沉的云,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正中間的太師椅上,凌厲的臉頰赫然紅腫一片,是他那個妄圖篡位的母親的手筆
只是因?yàn)樗齼鹤酉胍厮娜?br />
外面忽然傳來腳步,程慕的臉上辨不出喜怒,來勢洶洶的走向男人
“中宮偏殿出現(xiàn)個女子,被送進(jìn)去后就再也沒出來過,三天內(nèi)只有幾個權(quán)貴宮妃進(jìn)出”
“你猜、他們進(jìn)去干了什么”
最后的一句話控制不住的帶上怒氣,惡狠狠的像是要將把從他身邊搶走姜綺的人碾碎再扔進(jìn)城外的護(hù)河里
“我說過,你們楚家要篡位是你們的事,別牽扯到姜綺”
“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同意讓你碰姜綺”
程慕像是沒看見他吃人般的神色,淡淡的開口
不過是怕他母親篡位失敗后,沒人護(hù)著你罷了
這么多年要不是他擋著,你早就被你那個什么都不是的母親輾轉(zhuǎn)多次送人了,一個尚書之子怎么能阻擋的了深不見底的貪欲,鎮(zhèn)國將軍也不可以,只有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他才能真正的把人永遠(yuǎn)護(hù)在身邊
所以在他母親第一次告訴他自己意圖謀反時,他允許了程慕成為你的夫君,不過只有他一個人,再多了你受不了,也足夠了
暗衛(wèi)帶上來的人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尚且年幼的小姑娘滿臉驚恐,嬌貴著長大的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渾身顫抖著
“這不是尚王家的世女嗎”
程慕認(rèn)出來這個面孔,皇帝同胞妹妹尚王的獨(dú)生女,高氏宗族這一代里唯一的女丁
楚雋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皇帝沒有女兒,這個小東西是她們高家最后的一脈”
“你”
程慕望著男人陰鷙猩紅的神色,他哪里看不出楚雋要做什么,楚家的人向來無法無天慣了,更別提楚雋,綁架宗室這樣殺頭的大罪輕而易舉就做出來
只聽見楚雋陰測的笑了一聲
“要是他們不把姜綺還給我,我就把這孩子閹了,做她皇帝高明的總管太監(jiān)”
景仁宮內(nèi),侍候一旁的嬤嬤欲言又止的看著貴妃椅上從容自若正翻閱賬本的男人,糾結(jié)許久后終于開口
“主子,暗衛(wèi)來報說是、尚王殿下的獨(dú)女被人綁走了”
蕭沛聞言放下手里的賬本,并沒有驚訝像是早就只到了一般問起了別的事
“南國的使臣還有多久到”
“說是還有兩三天便能入京了”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又問起其他
“偏殿的人怎么樣了”
“剛才醒了一陣兒,厭厭的也不說話,現(xiàn)在現(xiàn)在”
“有什么話就說,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樣子”
“是、現(xiàn)在正被祁貴人扶著喂東西呢”
“哦?”蕭沛挑了挑眉:“喂東西,怕是沒一會兒又要喂到床上了吧”
嬤嬤訕笑著應(yīng)和
“不用管,讓他們玩,告訴太醫(yī)備好了,這兩天讓他們可勁兒的鬧”
“是”
“對了,他們有喝避子湯嗎”
“按照主子說的他們沒主動要就不給,幾個貴人、應(yīng)該是忘了一直沒來領(lǐng)藥”
嬤嬤臉上滲出了冷汗,男人毫不在意的樣子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混淆皇室血統(tǒng)的殺頭大罪,只是滿意的揚(yáng)起嘴角萇煺銠A銕縋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陸五肆
“如此、甚好”
被迫獻(xiàn)身的世女(6)
被迫獻(xiàn)身的世女(6)
權(quán)力是什么
蕭沛想應(yīng)該是紫禁城中萬人仰望的那把金鑾寶座,他只要幫她守住那個椅子,犧牲任何都在所不惜
南國的使臣今日入京,再有一陣兒就會入宮,蕭沛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永遠(yuǎn)不會回頭
“我為殿下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
“一份絕對不會讓殿下失望的大禮”
蕭沛看著南國皇帝最為疼愛的幼子,全天下只有他能說服他母皇出兵相助,只要南國派兵,皇位就不可能被楚家的人奪走,他的明娘就永遠(yuǎn)會是皇帝
“哦?”
錦衣華服的異族少年聞言挑了挑眉,艷麗勾人的眉眼是不甚在意的模樣,隨意的用扇柄挑開簾子,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過頭
然后,他定在原地
那雙瀲滟春色的瞳孔在看清楚里面的景象后驟然收縮,變化成一種更恐怖的隱晦神色,蕭沛耐心得等著,直到少年重新看向他,這次眼里已經(jīng)沒了玩笑與輕蔑,像是在審視他這么做的意味,可不管再如何端詳、確認(rèn),蕭沛也依舊能從他辨不出喜怒的面容上窺見出一絲滿意
男人從容的站在那里,是勝券在握的平和
赫連洵會接受的,蕭沛確信
因?yàn)闆]有人能拒絕你
赫連洵記得母皇說過,他是南國最尊貴耀眼的花,要天下最好的女人才配得上
在看到你的那一刻,他清楚自己找到了
錦榻上的女人還在熟睡著,只穿著單薄的寢衣縮在一角,眉頭微蹙惹人憐愛,四周的火紅布置像極了新婚之夜花好月圓
他是新郎,你是新娘
手掌輕柔的撫上女人的面容,嫩滑的觸感差點(diǎn)讓他酥了半邊身子,睡夢中的你下意識以為自己還在王府,臉頰上的手是楚雋又或是程慕起了興致,便熟練討好的蹭過去
赫連洵僵硬在原地,他看著女人嫩白的小臉尋著他溫?zé)岬氖终葡袷莿偝錾挠揍桃粯右蕾嚨牟渲踔谅膹堥_紅潤的小嘴兒,先是用小舌舔了舔他的小指,然后在他隱隱的期待下吞進(jìn)去
靈活的舌繞著手指打圈舔弄,像是喝奶一樣裹得滋滋作響,赫連洵悶喘著,猩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你蠕動的小嘴兒,襠部支起了個形狀粗大的斗篷
一根、兩根數(shù)量逐漸增多,女人的小嘴兒很快就塞不下了,撐得口水直流,嗚咽了幾聲后又繼續(xù)勤勞的吸吮
后知后覺涌上的嫉妒蔓延至身體各處,蕭沛說你是世女,可這口弄的樣子連那些專門以身體為生的小倌都要自愧不如,一個高高在上的世女怎么會的這些
“是誰教你的!”
“唔”
你迷茫的嗦著,那樣子說不出的淫穢漂亮,一想到這個樣子別人也見過,甚至就是其他人日以夜繼的調(diào)教才使你成了現(xiàn)在這個淫娃娃,赫連洵的骨節(jié)就隱隱作響
生澀體驗(yàn)帶來的迷茫很快就過去,少年抽出手指,來不及閉合的小嘴兒喘息著,被掐住下巴長驅(qū)直入
()
這人,他操了,以后就只能歸他
少年的身體徹底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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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祁揚(yáng)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光聽著從里傳出的喘息,又粗又重,不知道操的有多爽
他懷孕了,本來想把這樣的喜事告訴你,現(xiàn)在看來也不用了,有的是人想給你生孩子,不差他一個
祁揚(yáng)最后看了一眼殿門,轉(zhuǎn)身離開
偏殿的門已經(jīng)兩天沒有人出來過,濃重的情欲味熏的人頭昏
“我要、我要回家”
床帷里瘦弱的手臂勉強(qiáng)從粘膩的包裹中逃出,像溺水之人緊緊抱住求生的浮木一般抓住床桿
可隨后跟上的粗壯手臂精準(zhǔn)覆上,上面還帶燥熱的汗水,輕而易舉將你的手拖回來
“想去哪?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被迫獻(xiàn)身的世女(7)
被迫獻(xiàn)身的世女(7)
蕭沛再次來到偏殿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楚家那個長子算是瘋了,昨夜居然敢?guī)ПJ進(jìn)來,更可恨的是看著他娘的面子還得忍下不發(fā),使他不得不急切的想要南國的保障
在宮人第三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聲催促下,緊閉了幾天的殿門終于打開,赫連洵眉間是被人打擾的不虞,衣裳胡亂的系在一起,看的人臉紅心跳,原本艷麗的五官在情欲的滋潤下更具沖擊,腰身勾勒出勁挺飽滿的曲線,眼尾還帶著薄紅,這明顯不是個談事的好時機(jī),可蕭沛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等少年走來就開口問道
“皇子滿意本宮送的這份大禮嗎”
“很滿意”
赫連洵勉強(qiáng)壓下離開你的不滿,聲音還摻著情欲未散去的沙啞,像只慵懶的貓,視線隱隱的催促著
“那么、皇子能否答應(yīng)本宮的一個請求”
“但說無妨”
“楚家狼子野心,一直妄圖謀權(quán)篡位,本宮請求南國出兵,待助我高國渡過難關(guān),必有重謝!”
他絕對不會讓楚家那些人占了明娘的位置,只要南國肯出兵,皇位就永遠(yuǎn)是明娘的
“殿里的女人就是本宮的誠意”
“這并不是什么難事”
赫連洵淡淡的說道,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過話題
“對了,這幾天倒是未見過陛下,母皇還讓連洵代她問好呢”
蕭沛微不可查的僵硬:“陛下身體不適”
“是嗎”赫連洵頗有深意的看了蕭沛一眼,好在他對這并不感興趣,而是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楚家那個長子是她夫君吧”
蕭沛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是誰
“是”
這就對了,那些熟練的接納討好果然是另一個男人教給你的,調(diào)教的這么乖,就算入的再深也只是可憐巴巴的哭兩聲
喉嚨涌上腥味,少年掩下心緒
“我會傳書給母后”
蕭沛克制的露出一抹笑意:“那本宮就不打擾殿下了”
蕭沛淡笑著轉(zhuǎn)身離開,與之沉下的面色辨不出喜怒,走出門時他依稀聽見身后傳來的輕笑
“怎的爬下床了,地上多涼啊乖別動好好給我含一會兒吧哈真是我的心肝兒”
陰森幽暗的地牢充斥著濃郁的血腥,是無數(shù)與楚家作對者沖刷下的印記,久居上位的中年者舉手投足間是鮮血堆積出的威嚴(yán),即使趴在案板上的是她的嫡出子,也不會讓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粗厚的板子重重落下,很快就滲出血跡
“帶兵入宮,楚雋、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痛感過勁兒后只剩下麻木,男人一聲不吭的挺著,始終不曾將頭低下來
“兒子咳、兒子只是想要回我的妻子,這有何錯”
“錯?我什么時候說你錯了”
女人站起身,稱得上溫柔的撫上楚雋的面頰,這是她最喜愛的孩子
“楚雋你要記住,你是我楚緞的兒子,沒有任何東西是你得不到的,姜家那個姑娘也是”
“可你不該差點(diǎn)壞了我的事”
女人的眉眼又忽然沉下,楚雋早就習(xí)慣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母親
“等本王登上皇位,姜家那個小姑娘遲早是你的,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只是在此之前”
她輕輕拍著楚雋的臉
“管住自己,別讓我再失望了”
在楚緞充滿野心的人生里,高家那些廢物已經(jīng)在上面做了太久了,九五至尊居然能被皇后軟禁在宮里就足以說明她的軟弱無能
是時候改朝換代了
察覺到身后鍥而不舍的身影,楚雋轉(zhuǎn)身拐進(jìn)巷子,他那個母親還真是狠心,修養(yǎng)一周都不到就將他趕了回去,還不準(zhǔn)坐馬車讓他步行回到府邸
身后的人已經(jīng)跟了他一條街了,在他拐進(jìn)巷子后果然也跟了上來,楚雋冷冷的看著來者,是個蒙面的年輕男人,并不驚訝發(fā)現(xiàn)了他,主動抬起手解開遮掩,在看清那帽帷下那張臉后,楚雋的瞳孔驟然收縮
“皇后”
蕭沛并沒有因?yàn)樗氖ФY而動怒,男人似乎心情很好,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楚雋反應(yīng)過來:“姜綺呢!”
他似乎以為這幫人終于要把姜綺還給他,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的”
“楚雋,你要有個庶女了,也是高國的太女,今后唯一的太女”
蕭沛淺笑著開口,仿佛真的是件值得慶賀的事
可楚雋愣在原地,許久后才找回聲音:“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宮里的貴人懷孕了,孩子是她的”
砰!
楚雋猛然抓住男人的領(lǐng)子,猝不及防蕭,沛撞向身后的墻壁瘦弱的身體微顫,男人悶哼一聲
“誰讓你們碰她了,誰給你們的膽子!”
楚雋死死地掐住蕭沛的脖子,像只大型的食肉猛獸,眼里泛著兇狠的殺意,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咳、咳我可沒有要求,只不過給他們看了一眼,他們就連被發(fā)現(xiàn)后牽連九族都不管了”
“誰看見那樣的美人會不心動呢,你在她第一晚沒有回去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楚雋眼里的寒意更甚
就當(dāng)他以為自己或許會被楚雋掐死在這條小巷的時候,男人卻松開了他
楚雋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一字一字從嘴里蹦出來
“把她還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那個狗屁孩子就當(dāng)是給你宮里那位留不下根兒的皇帝一個施舍”
“現(xiàn)在、把姜綺,還給我”
蕭沛怔怔的看著他,半晌后忽然抑制不住的大笑出聲,眼角都泛出淚花
“哈哈哈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