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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席鋮垂眸看他,手指輕輕地?fù)嵘纤鶝鋈彳浀哪橆a,“阿恒怎么自己把車門給拉上了?”

    尋常的一道車門,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

    反復(fù)地摧磨人心,何其殘忍,

    剛剛是這個alpha牽著他手去拉開的這道車門,現(xiàn)在又是這個alpha逼著他親手去合上這扇車門,

    殘忍的事實,

    是他自己親手隔絕了僅存的希望,是他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困縛住他的籠子里,最可悲的是,還是他迫不及待地親手關(guān)上了牢籠的門,

    作繭自縛不外乎如此,所以他之前到底為什么要那么多此一舉?

    他當(dāng)初為什么要偷車鑰匙?

    他為什么要如此不自量力地想要算計席鋮,想要逃跑?

    他如果什么都不做,乖乖地待在別墅里陪在席鋮的身邊,對方現(xiàn)在也不會像這樣逼迫他,殘忍粗暴地侵犯他,

    他如果肯乖乖聽話,那席鋮對他最起碼能維持表面的平和與溫柔,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這樣自討苦吃?

    肖恒真的是被逼急了,心里甚至都開始不正常地對自己本該正常的行為而感到后悔了。

    為什么不跑呢?但凡精神正常的人在他那樣的處境中都會想要逃跑,

    可他現(xiàn)在怕席鋮怕的要死,脆弱的神經(jīng)早就被逼得繃斷了,

    密閉昏暗的車廂里回響著他絕望凄涼的哽咽聲,

    席鋮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從自己的腿上拖起,讓他重新變回兩人一開始時面對面的姿勢,

    一切又像是回到了起點(diǎn),

    神色冷漠的alpha又再次變得溫柔起來,

    男人手指溫柔地替他拭去臉上的淚,低頭輕柔地吻了吻他泛紅的眼尾,寬大溫暖的手掌上下輕撫著他顫抖的脊骨給他順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緩和起來,“阿恒,別哭�!�

    肖恒蜷縮在他的懷里,絕望又無助地依偎著令他恐懼的來源,

    扭曲又病態(tài)的關(guān)系,

    席鋮溫聲哄他,又低頭去尋他的唇,

    肖恒抬起頭,顫抖地張開嘴,任憑男人把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侵犯他的口腔,掠奪他的呼吸,壓制他的一切,箍著他的腰,將他越發(fā)收緊地禁錮在懷里,

    絕對的掌控姿勢,

    肖恒就真的像是一個傀儡般,被男人不斷收緊的雙臂給牢牢地鑲嵌進(jìn)懷里。

    貪婪又可怕的獵食者,在無形中不斷地收緊牢籠,

    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幻化成無數(shù)根絲線編織成密閉的網(wǎng),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人密不透風(fēng)地圈禁在自己的懷抱里,圍困在自己的城池中,

    越掙扎,越窒息。

    他是他的牢籠,是他難以逃離的高大城墻,

    絕對的領(lǐng)地侵占,

    Alpha吻著懷里人,眼神卻清明得可怕,手段狠辣的男人打從一開始就目標(biāo)明確,

    肖恒的身體是他的,呼吸是他的,眼淚是他的,一顰一笑都是他的,就連精神和靈魂,他都要?dú)埲痰厍址高M(jìn)去。

    喜歡啊,所以想要啊,

    想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侵占,

    貪婪和饑渴在與日俱增,

    他變得欲壑難填,

    “我們回家吧,阿恒。”,alpha卷走他唇邊的水漬,目光幽幽地看著他。

    肖恒眼神麻木地與他對視,啞聲回答,“好,回、回家,我們、我們回家。”

    那是家嗎?

    是吧,

    但又不完全是,

    能給他庇護(hù),卻又牢牢地將他束縛,

    他是被金色絲線纏繞圍困在華貴籠子里的小傀儡,

    他很安全,

    他無處求救。

    車窗外月色漸涼,寒風(fēng)席卷過林間樹木,吹刮起一地的落葉,

    低調(diào)華貴的懸浮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月色下,

    肖恒瑟瑟發(fā)抖地被男人壓在駕駛臺上親吻,侵犯,

    雙腿被分開,插入,身體被頂撞聳動,摩擦,

    炙熱的吻沿著他的脖頸一路蔓延到他的胸前,

    他呆呆地看著頭頂車窗外的明亮月色,任由男人撩開他的襯衫,撫摸狎玩他的身體。

    “阿恒,今晚的夜色漂亮嗎?”,

    Alpha壓在他的身上,快速地挺腰抽插,肉刃一下下捅進(jìn)他的身體里,操得很深,深的像是要把他的靈魂貫穿,

    男人夾雜著笑意的喘息聲落在他的耳邊,肖恒無助地抱著傷害他的男人,茫然地回應(yīng),“漂亮”

    “阿恒喜歡嗎?”,alpha把頭埋在他的臉側(cè),細(xì)密的吻伴隨著灼熱的呼吸一道落在他的耳根皮膚上,

    肖恒嘴唇囁喏了一下,而后緩緩地吞出兩個字,“喜歡”

    密閉的車廂里隔絕一切的聲響和淫靡,

    車窗外明亮的月色灑落在他空茫流淚的臉上,

    星月見證著車廂里發(fā)生的一切罪惡,

    可無人能救他。

    別墅二樓的長廊上一群人正吵吵鬧鬧地往樓下走,時不時還回頭看向那間房門緊閉的休息室竊竊私語,

    總統(tǒng)府的管家和跟在他身后侍從都在竭力地維持著臉上笑容,有序地帶領(lǐng)著賓客們下樓,只是臉上的笑容在聽到賓客們的低聲私語的聊天內(nèi)容后,都變得勉強(qiáng)和有些難堪起來。

    “這是被標(biāo)記了嗎?”

    “是暫時標(biāo)記還是完全標(biāo)記?”

    “好像是被完全標(biāo)記了,”

    “哎,你可別亂說啊,暫時標(biāo)記跟完全標(biāo)記的差別可大了,曲家的那位小少爺可是元帥的”

    “應(yīng)該是完全標(biāo)記了,你都沒看到總統(tǒng)剛剛那臉色,太可怕了,如果只是暫時標(biāo)記臉色怎么也不至于陰沉到那種地步,”

    “我都覺得他想當(dāng)場殺人了,如果標(biāo)記曲蘅的那位不是蕭霖,我覺得總統(tǒng)真的會當(dāng)場動手,”

    “可曲蘅他不是要和席元帥訂婚了嗎?現(xiàn)在要怎么收場?”

    “我聽說好像是元帥突然進(jìn)入發(fā)情期,曲蘅找過來,元帥沒舍得碰他,所以就帶著自己的副官先離開了宴會,臨走前還不放心,讓勤務(wù)兵去給曲蘅找抑制劑了,只是沒想到”

    “嗯,我剛剛也看到元帥的勤務(wù)兵跟著一起上樓了,”

    “那曲蘅是怎么回事?他也是突然發(fā)情了?那蕭霖他”

    “大概是蕭霖恰好路過碰見了,一個沒忍住就”

    “之前才傳出元帥和蕭霖不和的消息,轉(zhuǎn)頭曲蘅就被蕭霖給標(biāo)記了,總統(tǒng)這下要怎么跟元帥交代��?”

    “我原本還聽說總統(tǒng)今天晚上本來是打算宣布曲蘅和元帥訂婚的消息的,這好好的聯(lián)姻,這下子不會直接變得敵對的狀態(tài)了吧?總統(tǒng)府和軍部的關(guān)系這幾年本來就緊張了,這下子”

    喋喋不休的說話聲逐漸消失在二樓樓梯的拐角處,

    樓上休息室內(nèi)一片狼藉,房間的窗戶全都打開著,夜風(fēng)卷起窗簾,呼呼地往里灌入,卻依舊沒能完全吹散房間里信息素的氣味。

    沙發(fā)上,曲蘅正垂著頭,無聲地落淚,后頸處紅腫的腺體周圍赫然烙印著一圈深重的咬痕,蕭霖坐在他的身旁,手臂摟著他,眼睛卻看著不遠(yuǎn)處滿臉陰沉,來回踱步的曲魏,眸光暗沉。

    曲魏皺著眉,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這才勉強(qiáng)壓下心里那股子上頭的怒氣,

    他扭頭面無表情地看向沙發(fā)的方向,視線落在曲蘅的身上時,眉頭又皺緊了幾分,眼里還浮現(xiàn)出些許鄙夷和厭惡,然后又把目光落在蕭霖的身上,別有深意地和他對視了兩秒后,嘆出一口氣,“蕭霖,你先回去,這件事我想先和小蘅談?wù)�,�?br />
    “你剛剛講得那些我會考慮的,”,曲魏見他皺著眉想開口,便直接出聲阻攔下他還出口的話,“.畢竟事關(guān)小蘅的婚姻大事,我們父子兩需要單獨(dú)地好好談?wù)�,你在這里并不方便”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堅持留下來,也未免太不識趣了,只是蕭霖心里仍舊擔(dān)心,曲魏是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

    他沒有立馬接話,而是扭頭看向曲蘅,眼里神色擔(dān)憂,

    曲蘅依舊沒有抬頭,只是在察覺到他的目光后,幅度極輕地?fù)u了搖頭。

    蕭霖抿緊唇,又安撫了他兩句后,這才起身離開。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又被合上,房間里只剩下他們父子兩人,曲魏再也掩蓋不住自己的怒氣,手臂一甩,直接就把身旁的一個花瓶狠狠地扇落在地,原本失魂落魄坐在沙發(fā)上的曲蘅聽到聲響,身體下意識地就抖了抖,他抬起頭,紅著眼看著自己滿臉怒火的父親,沒出聲。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曲魏橫眉豎目地看著曲蘅,冷聲怒罵,“我讓你想辦法說服席鋮答應(yīng)今晚宣布訂婚消息的事,你就是這么想得辦法?”

    他一腳將從摔碎花瓶里跌落出來的催情素散發(fā)劑給踢到沙發(fā)前的茶幾邊上,“幸好這玩意沒被席鋮給發(fā)現(xiàn),不然我看你到時候怎么收場!”

    曲蘅看著茶幾邊上的催情素散發(fā)劑,臉色白了白,咬著唇?jīng)]說話。

    “你想要勾引席鋮標(biāo)記你,如果成功那也就算了,可你這個廢物不僅失敗了,還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讓蕭霖給標(biāo)記了你,”,曲魏氣急敗壞地指著他罵,“果然你們這些omega就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聽到他又開始罵自己omega的身份,曲蘅再也忍不住地爆發(fā)了,“你讓我說服席鋮,除開勾引他標(biāo)記我,我還能怎么說服?你當(dāng)初逼著我去找席鋮談,不就在變著法子逼著我跟他上床嗎?不然你早就自己跟他談了,還用得著我嗎?!”

    “還有,你口口聲聲罵我廢物,罵omega廢物,你拿我當(dāng)籌碼去跟蕭霖談判,去拉攏他的時候,怎么就不覺得我廢物了?你當(dāng)初用我去鉗制席鋮的時候,怎么就不覺得我們這些omega是沒用的廢物了?!”

    “反了天了,誰給你的資格這么跟我說話的!”曲魏氣血上頭,氣得滿臉通紅,嘴里罵出來的話不留分毫余地,刻薄又難聽,像是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他對外宣稱心愛的小兒子,而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omega天生就是alpha的附屬品,我利用你難道還要征求你的同意?”

    “”們這群依附alpha存活的寄生蟲,除開用來泄欲和生育外還能有什么用?”

    “是,我是用你的婚姻來維系利益和作為談判的籌碼,可那又怎么樣?誰家的omega不是用來聯(lián)姻的?你就該慶幸自己有利用價值!”

    “席鋮是什么人?蕭霖是什么人?你隨便嫁到其中一家去,你都是享福的,你還什么好不滿足的��?”

    “你為了家族做出這么一點(diǎn)兒犧牲,你還覺得委屈你了?!”

    “你要是連這點(diǎn)兒作用都沒有,你憑什么讓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又憑什么享受曲家給你提供的那些資源?”

    “曲蘅我告訴你,我他么的不缺孩子,外面多得是私生子排著隊盼著等著我去利用他們,你以為你自己在我眼里算個什么東西!”

    曲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聽著他嘴里罵出的那一句又一句難聽的話,到最后等他罵夠了,停下來了,這才紅著眼,朝他冷冷地勾唇一笑,“我在您的眼里其實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個人,而只是一件有點(diǎn)利用價值的商品,貨物,是嗎?”

    曲魏神情冷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可此刻的沉默卻又殘忍地說明了一切,

    是的,你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所謂的父子親情,在他眼里根本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廉價的連空氣里的灰塵都不如。

    曲蘅看著他,自嘲地輕笑了兩聲,只是笑著笑著,眼里又流下了淚,一顆心在身體里徹底地結(jié)冰碎裂,

    他抬手摸去自己臉上的淚,眼神譏諷地看著曲魏,冷聲質(zhì)問,

    “你自覺作為alpha便高人一等,口口聲聲都是對omega和beta的貶低和蔑視,可到頭來你所看重的權(quán)利還不是要依靠我們這些你所看不起的人來維系,曲魏,你又比我高級到哪里去了?”

    “你這樣的alpha冷漠,自私,一切以利益為重,甚至為了自身的利益,把身邊的家人,朋友,一切能利用算計的人都拿來算計利用,視感情于無物,把他人當(dāng)做玩物,”

    “高高在上總統(tǒng)大人,你把我當(dāng)做商品來看待,那么我請問你一句,像你這樣冷血到毫無人性的人,又還能算作是人嗎?”

    “你配得上‘人’這個字嗎!”

    第36章

    一個神色冷漠地俯視,一個滿眼畏懼地仰望

    光線昏暗的車庫里,寬敞的懸浮車在劇烈地?fù)u晃著,

    “唔額”

    車內(nèi)肖恒被反綁著雙手,被alpha壓在身下快速地頂撞摩擦,噗嗤噗嗤的水聲密集地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來,綿軟的臀瓣被堅實的胯骨拍打紅腫,巨大的陰影沉沉地籠在肖恒的背上,

    他被alpha沉重的身軀緊緊地壓制著,身體被按在放到的椅子上不斷地頂撞摩擦,胸前的襯衫被撕扯開來,被蹂躪紅腫的乳粒直接隨著alpha的律動狠狠地摩擦過粗糙的車椅,要命的刺痛酥麻感隨著乳�?焖倌Σ吝^車子直沖頭皮,肖恒痛苦地絞緊腳趾,拼命地抬起頭想要將上半身從椅子上撐起來一點(diǎn),讓自己的奶頭能少受一些罪。

    “嗚唔!嗚嗚唔�。�!”

    身體剛抬起一點(diǎn)又被alpha重重地壓制下去,雞巴同時狠狠地頂撞上生殖腔,在肉嘟嘟的圓環(huán)外重重地碾磨碾壓,強(qiáng)烈的酥麻快感伴隨著生殖腔即將被肏開的恐懼感狠狠地刺痛他的神經(jīng),可肖恒的嘴巴被領(lǐng)帶堵著,他說不出求饒的話也發(fā)不出痛苦的哭泣聲,嘴里只能嗚嗚咽咽地溢出幾道可憐兮兮的呻吟身。

    白皙修長的小腿隨著alpha的律動在他身后無力地?fù)u晃著,伴隨著越來越重的沖刺頂撞而越發(fā)地緊繃蹬直,肖恒承受不住地抬起腦袋想要搖頭,alpha的大手直接摁住他的后腦,將他的臉頰用力地按在車椅上,后頸上猛地傳來一陣刺痛,從腺體處大量涌入的alpha信息素讓肖恒頭暈?zāi)垦#暰渙散地看著車窗外顏色昏暗的墻壁,身體在猛烈深重的幾下頂撞后,生殖器被龜頭蠻橫地鑿開了一道發(fā)顫的縫隙,大股強(qiáng)勁灼熱的精液被強(qiáng)行灌入其中,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沿著生殖口縫隙射入,流淌在腔口外的則沿著高熱蠕動的甬道往下留到顫抖抽搐的穴口,被肏干得紅腫嘟起的穴口處溢出了一縷縷的白精,混合著穴口處未干的淫水一道沿著肖恒被摩擦泛紅的腿根蜿蜒下滑。

    舒舒服服射完精的alpha松開嘴里叼咬著標(biāo)記的腺體,舌頭習(xí)慣性地舔舐了一下烙印在那上面的深紅咬痕,抓住他屁股的手往他胸前探去,用力地揉捏他布滿抓痕的胸乳,另一只則按在他被抓握淤青的腰身上緩緩地?fù)崦䴗卮�,肖恒臉頰軟軟地貼在車椅上,無力地喘息著,淚水不斷沿著他泛紅的眼尾滑落,打濕底下深色的皮革車座,

    男人結(jié)實緊繃的手臂撐在他的身側(cè),緩緩從他的身上直起身,粗長濕亮的肉刃一點(diǎn)點(diǎn)地從他的甬道中滑出,肖恒狠狠地顫抖了一下,腳背在身后猛然繃緊,被撐大摩擦紅腫的小穴隨著龜頭啵的一聲抽離,抽搐著猛地往外流淌出一大股混雜著淫水的濁白精液。

    寬敞的車廂內(nèi)彌漫開濃烈的腥膻味,在光線昏暗的空間里加重了潮濕黏膩的壓迫感,

    身單力薄的小傀儡被alpha拖進(jìn)車?yán)�,困在身下,被無度索要了不知道多久,

    結(jié)實的車椅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隨著alpha起身的動作,從上往下看去,終于能窺探到底下一直被男人強(qiáng)健身軀遮擋住,被重重按壓著侵犯到傷痕累累的纖細(xì)小傀儡,

    被玩弄得可憐兮兮的小傀儡近乎全裸的趴在深色的車椅上,白色的襯衫從他的后背處被推到肩膀處,底下露出的大片腰背皮膚則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深紅可怖的吻痕牙印,流暢凹陷的腰身兩側(cè)者對稱地分布著兩道顏色深重淤青握痕,底下渾圓挺翹的兩瓣屁股蛋都快要被alpha堅硬如鐵的腰胯給拍打分家了,紅艷艷的一大片自臀尖蔓延遍布整個臀丘,中央隱隱露出的那一張尚且無法閉合的小嘴還在不斷地往外流淌著白精,濃稠的精液沿著小傀儡泛紅的腿根和會陰處滑落到深色的車椅上。

    滿身狼狽的小傀儡渾身發(fā)軟的趴在車椅上,被反綁著雙手,還被領(lǐng)帶堵住了嘴巴,此刻正瑟瑟發(fā)抖地躺在高大健壯的男人身下害怕抽泣,像極了妓院里慘遭蹂躪的小雛妓,

    席鋮垂眸,手掌從他的后頸緩緩?fù)螺p撫過他戰(zhàn)栗的脊骨,淺灰色的眸子靜靜地欣賞了兩秒小傀儡那滿身他所留下的斑駁痕跡,

    肖恒這幅被蹂躪凄慘的模樣卻極大地滿足了alpha骨子里所潛藏的凌虐欲,

    這一身的愛欲痕跡全都是他親自打下的烙印,

    小傀儡滿身都是他的標(biāo)記,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他的氣息,

    這是他的領(lǐng)地,他的人,

    Alpha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一下,才宣泄過的性器又再次變得硬挺起來,

    肖恒被席鋮壓在他后背上的手給牢牢地摁在椅子上,

    他直不起身,也看不到席鋮的臉,窺探不到alpha神情的不安和恐慌讓他只能無助地瑟縮著身體,小聲嗚咽。

    還要做嗎?還沒完嗎?

    屁股火辣辣地發(fā)燙,還很疼,合不攏的下半身涼颼颼的,還未完全恢復(fù)的小穴都像是在漏著風(fēng),

    再這么肏下去,他會死的吧,席鋮是想要直接肏死他嗎?

    席鋮說他發(fā)情了,可這才一個晚上,肖恒都覺得自己要被對方給搞死了,

    Alpha的發(fā)情期到底有多長?其他alpha在發(fā)情期的時候也這么可怕的嗎?那些omega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住的?肚子真的不會被捅破嗎?

    肖恒越想越害怕,越想身體就顫抖得越厲害,

    Alpha察覺到了他的走神,手掌按在他紅腫發(fā)燙的一側(cè)屁股上大力地抓揉起來,肖恒被抓疼了,喉嚨里溢出一道哽咽,腰身下意識地?fù)u晃了一下想躲,

    啪的一聲脆響,男人懲罰性的巴掌直接就扇打在他疼痛發(fā)燙的屁股上,肖恒的眼淚流的更兇了,身體顫抖著卻再也不敢動,

    席鋮手指捏了捏他的后頸,然后滑向他的后背,

    大掌沿著他戰(zhàn)栗弓起的脊骨緩緩地?fù)崦剿环唇壴诤蟮碾p手前,男人單手抓住他被束縛住的雙手,然后一把將他從車椅上拉起,極為粗暴的拉拽動作拉得肖恒手臂都險些脫臼,

    他無力地跪在椅子上,低垂著腦袋抽泣,

    手臂被扭得酸疼,可他卻連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敢說,也無法說,

    他是被野獸咬住喉嚨硬生生拖回到地盤里的無助小獸,這偌大的元帥府里的每一角落都屬于席鋮的領(lǐng)地,在這里席鋮想要對他做什么都可以,因為在席鋮圈地里的他就是席鋮的所有物,

    親吻擁抱上床,插入侵犯摩擦,席鋮想要對他做什么,他都得受著,

    男人的氣息從他的身后逐漸向他靠近,手掌撫過他的胸膛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肖恒顫抖著挺直身體,后背和alpha寬厚灼熱的胸膛緊密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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