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整根沒入。頭皮炸裂開,整個人反復(fù)都被潤養(yǎng)著。那么的光滑,那么的水,那么的潤——
“啪啪啪!”
“嗚哼,輕一點(diǎn)啊,不要那么重~才剛剛好呀~”
是才剛剛好。
男人撫摸著身下的身軀。他憋了多久?兩個多月。
才好了幾天。
五天前好的。
他睡了一晚上,那個人睡了三晚,他這才第二輪。算起來,這輪他還虧了。
啪啪啪。
男人瞇著眼,撫摸著眼前白嫩的細(xì)腰和肉臀。生育孩子,她長了一點(diǎn)肉。該細(xì)的地方細(xì)——腰肌用力,頂撞了幾次。女人又哼叫了起來,身下的穴肉又更蠕動了幾分。他伸手摸了摸那更大了很多的乳房,該有肉的地方,更肉了。
尤物。
啪啪啪。
嗚嗚嗚。
“何總——”
“怎么又在亂叫?”屁股上被人打了一巴掌,重重。男人撫摸她微微發(fā)抖的后背,用力挺撞,臥室里啪啪的聲音更響。薄霧似乎從湖邊慢慢蔓延而來,就連路燈的光都染上了一層滟色。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掰開了她的屁股,瞇眼看著自己褐色的陰莖直直的插入粉紅的穴,“Susan我怎么感覺你生了孩子,里面好像更緊了些?”
這句話上次他已經(jīng)說過了。
“是你變大了——”林素咬著牙嗚咽,感覺他的陰莖在穴里翻江倒海,好似要把她戳成了肉泥。自從這次開了葷,她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有點(diǎn)受不住他們。下午南先生還算溫柔——就這還算是好的,要是是周先生的那根~嫩肉蠕動,肌肉條件一縮,背后的男人嘶了一聲,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你自己咬什么?!放松,差點(diǎn)把我擠出來�!�
“嗚嗚�!迸诉煅�,眼淚滴落在了床單。
自從上周開了葷,陪了何總一晚,就遇到周先生。他是入了珠的——她那晚差點(diǎn)沒死在床上。男人似乎是太久沒碰她,干了半夜還不盡興,直到她跪著求他半宿,才算是放過了她。
何總都還好——
只是后天,又該輪到周先生了。
嗚嗚。
不該惹他的。
“嗚嗚——”
不知道是痛是爽是悲是怕,女人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嗚咽了起來。身后男人容貌英俊,碩大的陰莖勃起,對她的嗚咽充耳不聞,陰莖只直直的插入在她的嫩穴里拉扯挑弄,小腹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屁股一片桃紅。
“何總您輕些——”
“怎么還亂叫?Susan你又想回來當(dāng)我助理了?”
腰肌鼓起,男人抱著眼前的屁股操弄,又掰開花瓣看著自己陰莖侵犯穴口的模樣,他嘴角含笑,又伸手去摸那對鼓起的奶子,“孩子都生了,Susan還改不了口?”他趴在她耳邊,吮吸她的肉珠兒,低聲呢喃,“是想玩情趣?”
讓她像如今這樣乖乖的趴下來讓他干,他到底也花了很多心思和功夫。用錢砸固然也能得到很多其他的,可是,他愛的是,她這樣的。
愛不釋手。
“阿越。”女人趴在床上,咬唇承受男人的重量,手指抓皺了床單。男人此刻已經(jīng)貼在了她身上用力聳動,如同犬交——姿勢就算不雅,可是閨中情事,又哪里管什么雅不雅?
“嗚嗚~”
穴肉在蠕動,女人咬牙承重,穴口含住了那碩大的陰莖。
“嘴甜�!�
男人抓住了她的頭發(fā),讓她側(cè)過頭,低頭來吻她的唇。
20.去查林素今天做了什么
20.
喻二只顧著照顧他帶來的小女孩,又是喂奶又是喂輔食又是挨打,酒桌之交已經(jīng)快變成奶媽見面會,就連以前唱歌跳舞的傳統(tǒng)節(jié)目都沒有了。
酒局結(jié)束,穿著中山裝的男人出來的時候,屋外還有一絲沒有散去的熱氣。他出來了,不遠(yuǎn)處似乎還有從哪里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那明黃色的盈盈小腰似乎還在旋轉(zhuǎn)扭動,男人捏著串兒沒有停留,低頭上了等著的車。
車子發(fā)動,毫不猶豫的離開,沒有停留。車身漸漸和沉醉的夜色混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明。
紈绔,從來就不是真紈绔。
斡旋,軍火售賣,秀肌肉,甚至就連維和駐軍,都有他的身影。
點(diǎn)他。
車外寧靜黑暗,男人沉著臉坐在后排,路燈偶爾的光落在他陰沉的臉上一閃而過。
那家人沒有閑聊。
所以,一定是,故意點(diǎn)他。
消息還真是靈通。
管的也是,真寬。
男人陰沉了臉,珠子用力一撥,靜謐的車廂里發(fā)出了啪的一聲響。
這是他的個人愛好,那也得要他管得著。
“老板今晚是去西海灣?”
前面已經(jīng)有司機(jī)在問。今天就不是老板侍寢的日子——啊呸呸呸!今天就不是林小姐侍寢老板的日子!
每隔三天嘛,他懂的。其他的時間沒人陪,老板也未必樂意去三陽湖就是了。
男人坐在后面沉默,沒有回答。
直行。
“去三陽湖�!�
后面突然有了聲音,冷冷的。前排的司機(jī)趕緊“誒”了一聲,開始往左靠準(zhǔn)備調(diào)頭。男人捏著串坐在后排,臉色陰沉如水。
想點(diǎn)他,他就還,偏就要去了。
旖旎恩愛之后,身上都有了濕漉漉的汗。汗水混在一起,早就分不清你我。
陰莖從穴里滑出,滾燙的精液咕嚕一聲涌了出來,鼻尖很快就聞到了石楠花的氣息。女人趴在床一動不動——男人還壓在她身上喘氣,伸手慢慢捏著她的乳。
“呼。”
身上一松,床墊一彈,是這個沉沉的重量終于松開了她。林素趴在床上又喘了幾口氣,用了用力,卻沒能把自己翻過來。
全身發(fā)軟,沒有了力氣。
“今天演講怎么樣?”
旁邊有人說話,是在和她聊天。
“挺好�!庇囗嵵舐曇羯硢�,女人閉著眼睛,沒有說更多。
一只手在她的背上,還在慢慢流連。
“阿越我想去開個餐廳�!彼蝗徽f。
總該和他說一聲的。他其實還挺樂意和她聊天。
“什么餐廳?”
身上的手還在游走,床墊動了一下,男人似乎又想趴回她背上。
“就是那種~Z菜餐廳�!背赃^了很多餐廳,以前覺得特色的地方,如今也覺得就那樣。開餐廳嘛,一曰裝修,一曰菜式。余張答應(yīng)了給她找大廚,裝修他也可參考。她甚至還在想要不要干脆給他一點(diǎn)干股,說不定還能借此把一些事推給他。
利用資源。
金錢是資源,人力也是一種資源。已經(jīng)當(dāng)了一年老板,她對此小有所得。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干太累了,雇人來就是幫忙做事的。
給點(diǎn)干股,就當(dāng)是自己的事情在做了。
協(xié)調(diào)資源。
“去吧,”身后的男人還在慢慢摸她,“要不要我給你投一點(diǎn)?”
“不要�!迸伺ち艘幌�,埋頭嘟噥。親情人明算賬,她對何總身邊的組織也有了解。何家家辦捏著何家公中財產(chǎn)和幾個大基金,保何家子孫萬代無憂;何總自己其實都還有私產(chǎn)的,比如深藍(lán),就是屬于何總自己運(yùn)作的投資。
不屬于家辦。
但是何總身邊也有專人在打理。其實最近何總也不太管深藍(lán)了~深藍(lán)剛成立的時候萬事待舉,何總還更上心些,經(jīng)常半夜電話問她一些有的沒的,還會親自去公司看一下運(yùn)作,一個月去三四次。
現(xiàn)在早就不去了。
“不要了。”她埋頭說,“我自己出錢就行�!�
不想被他的幾個助理天天盯著,還要定期開會報告,煩。
男人沒有再堅持,只是輕笑了一聲。
車子緩緩滑過湖面,大燈的光撕不破眼前的薄霧。
粒子在光束中飛舞。
又沿著湖邊開了一段路,遠(yuǎn)處幾棟房子的燈光散發(fā)著黃光。
后排陰影沉沉。
已經(jīng)很晚了。
車子滑入支路,沒有走前門,司機(jī)方向盤一轉(zhuǎn),準(zhǔn)備繞一下準(zhǔn)備直接入車庫。薄霧籠罩著雙向小路,經(jīng)過某一棟宅子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安靜的佇立在旁。
一晃而過。
熟悉的車內(nèi)裝飾。
車牌號。
男人側(cè)頭,扭回頭看著那輛車淹沒在濃霧里,眉頭一皺。
“林素的車,怎么停在這里?”他沉聲問。
這是南延禮的宅子,離他和何越的宅子分明還有幾百米的距離。
車子停在這里。
宅子亮著燈。
珠子一撥,何越今天不在家?
“不清楚哦老板�!�
司機(jī)握著方向盤,回答得規(guī)規(guī)矩矩。他只是個司機(jī)而已。
珠子慢慢的撥了幾顆。
“去查林素今天去哪里了�!避囎舆M(jìn)入車庫的時候,男人沉著臉,終于慢慢的開口說話,“要全天的日程�!�
這車子,就不該,停在這里。
(恢復(fù)緣更,休息幾日)
21.我還是要陪你的
21.
薄霧漫到窗邊的時候,汽車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摸著他的細(xì)腰和屁股,呼吸打在他的胸膛上。
“天天待這里也沒意思,”男人突然說,“我們?nèi)シ姨m玩一下�!�
“好啊�!迸四罅四笏钠ü桑N翹的,Q彈Q彈,“什么時候?”
她也好久沒出去了。
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最近。”女人的手機(jī)已經(jīng)響了起來,和男人的聲音混在一起,“你和周琛說一下。他難道不讓你出去玩?他要是也想去,”男人哼了一聲,“那他也可以一起�!�
捏著屁股的手頓了頓,女人懂了他的意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扭頭去拿自己的手機(jī),看見了上面的來電人。
男人也許也看到了名字。
“喂?”她已經(jīng)接了起來,又坐了起來,聲音低低的,“hello?”
漂亮的背裸露在男人面前,男人手伸了過去。
“�。俊蹦沁呎f了什么,她啊了一些,聲音輕輕的,“我在三陽湖啊。”
“三陽湖哪里——就是屋里啊,D8�!�
手指落在了這漂亮的背上,女人扭了扭,回頭看他,“怎么了?”
“阿越——阿越在啊,就在我這里�!迸伺ゎ^看看身后的男人,眼睛亮亮的,“他已經(jīng)回來了呀�!�
“呵�!笔巧砗笥腥撕橇艘宦暋�
女人拿著手機(jī)扭頭看他。
“您是過來了嗎——”她壓低了聲音,輕輕的。
“喝酒了?”
“哦。”
“注意身體呀�!�
不過幾句,電話似乎是掛斷了。
女人拿著手機(jī)看了看,然后丟開了手機(jī),躺回了床上。手掌又貼住男人的臀部,她又捏了捏。
沒有說話。
房間里再次沉默了,薄霧彌漫,被窗戶阻攔到了屋外。
“我去看看Alex�!边^了一會兒,她松開了他Q彈的屁股,呼了一口氣。
男人的手摸著她的背,沒有回答。
“我要去看看Alex�!庇昧δ罅艘话阉钠ü�,她坐了起來,又說了一次。
“……去吧�!�
林素扭回頭,這回看見了男人含笑的眼。
臥室門打開了。
穿著睡衣的女人穿越了暖廊,走過了小廳,走到另外一側(cè)的臥室。她推開了套間的門。先接了一杯溫水,她走到了臥室。男人似乎聽到了動靜——正靠在躺椅上看她。手里捏著串兒,正在慢慢的撥著。
“喝醉了?”她走了過去,聲音輕輕的。
“和誰喝的?”
男人看著她,手里拿著串兒,沒有回答。
把溫水放在他身邊,她俯身去摸他的額頭。暖風(fēng)拂面,她的發(fā)梢掃過他的臉頰。
睡衣。
睡衣里裹著的乳房。
他的溫度還好。她拿起那杯溫水,喂到他嘴邊。他就著她的手他喝了幾口。她伸手去拉他起來——自然是拉不動的。
“去睡覺。”他身上的酒氣裊裊,她又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任由她的手指在胸口忙碌,男人在她再次拉扯他的時候,順著她的力道起身,走了幾步,躺倒了床上。
“怎么喝那么多?”
衣服已經(jīng)脫掉了,也不用穿睡衣。女人把薄被蓋在了他身上,又輕輕拈了拈,低頭說他。
男人看著她的臉,沒有回答。
她的手想要拿開——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