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但他很快又將情緒壓下了。
他甚至還能朝傅宵寒笑了笑,“傅總的消息還真夠靈通的,不過這話,您應(yīng)該沒有資格說吧?畢竟您之前跟她結(jié)婚的時候,她好像也不是很幸福?要不然也不會離婚不是嗎?”
傅宵寒不說話了。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像此時這樣啞口無言過。
換句話說,是他已經(jīng)很少會跟現(xiàn)在這樣,跟別人做這樣無謂的爭吵。
甚至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這樣的事情想起來,他都覺得可笑和掉價。
再看了一眼前方的女人后,傅宵寒也沒再停留,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也是在這個時候,有人擋住了他。
“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
女人身著黑色的禮服,頭發(fā)高高盤了起來,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他,大膽而直接。
傅宵寒原本是想拒絕的。
但在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反手?jǐn)傞_了掌心,對女人說道,“榮幸至極�!�
第57章
不應(yīng)該那么笑
桑旎和葉少的洽談很是順利。
一曲結(jié)束后,他們甚至都沒有下場,而是接著跳起了第二支舞。
“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少忍不住問她。
桑旎挑眉,“都已經(jīng)是蒙面舞會了,交換姓名就不用了吧?”
“可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這對我來說,好像并不公平?”
“現(xiàn)場知道葉少身份的人可不少,您如此出名,我也沒辦法呀。”
桑旎的聲音帶了幾分無奈。
葉少卻一點(diǎn)兒也不生氣,只說道,“那是不是說明,今晚過后我要是想找你出來吃飯也沒機(jī)會了?”
“嗯,有機(jī)會的�!鄙l徽J(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到時候您帶上您父親,我跟著秦總,一起吃不是很好嗎?”
“所以弄了半天,你是秦堯的下屬?秘書嗎?還是助理?亦或者是他公司名下的藝人?”
葉少一個個猜過去,但桑旎卻并沒有給他答案,只反問,“所以吃飯的事情,葉少同意嗎?”
“你要是來的話,我肯定同意�!�
“好。”
桑旎答應(yīng)的很爽快。
葉少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說道,“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我告訴你,我今晚可是將你給記住了,秦堯他要是敢找個人頂替你,我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桑旎只笑了笑。
“怎么,你不相信我?”
“相信的�!鄙l粎s是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得謝謝葉少對我的抬愛,不過您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了去就一定會去,至于能不能認(rèn)出我來,就看葉少的眼力了�!�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對你的身份可越發(fā)好奇了�!�
葉少的話說著,也正好借著逼近的舞步,朝桑旎那邊靠近了一大步!
桑旎被嚇了一跳,正準(zhǔn)備后退時,旁邊卻突然有人伸過腳來,直接往葉少的腳背上踩了一下!
“誰��?”
葉少立即懊惱的抬起頭,但他的話音剛落,頭頂懸掛的水晶燈突然閃了一下。
然后,整個宴會廳的光也直接消失!
場上瞬間響起了幾聲猝不及防的尖叫。
葉少皺起了眉頭,正要抓緊對面人的手時,身后突然又有人撞了過來。
他的手上也頓時一空!
宴會廳很快恢復(fù)了照明。
前后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但此時等葉少再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已經(jīng)換了個人。
——身著黑色長裙的女人同樣在驚訝的看著他。
……
桑旎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拖走了。
她想要掙扎,但對方的手很快捂在了她的嘴巴上。
黑暗中,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桑旎越發(fā)慌亂了,幾下掙扎后,她的面具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后,男人的手掌也直接順著她的腰線往下,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那個噩夢瞬間重新擠入了桑旎的腦海中。
她掙扎的越發(fā)厲害了,正準(zhǔn)備尖叫時,對方卻是扣住了她的下巴準(zhǔn)備吻上來。
桑旎看準(zhǔn)了機(jī)會,直接抬腳往他小腹下方踹了一腳!
男人哼了一聲,那扣著她的手也一下子松開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頭頂?shù)臒袅亮似饋怼?br />
伴隨著男人陰冷凜冽的聲音,“桑、旎!”
桑旎這才意識到了什么,那原本還想繼續(xù)往下踹的腳也慢慢收了回去。
他的面具倒是還好好的戴在臉上,一雙眼睛冷到了極致,仿佛恨不得將桑旎整個人都撕碎了一樣。
“你……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桑旎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后,終于還是說道。
“怎么,嫌我壞了你的好事?”
傅宵寒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手也捏緊了桑旎的下巴。
剛才邀舞被拒,還有那一腳的仇他顯然都算上了,此時那力道就好像是要將桑旎的骨頭捏碎一樣。
桑旎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正準(zhǔn)備將他的手拂開時,傅宵寒卻一把扣住了她的雙手,膝蓋往上頂,直接擠入了她雙腿間。
“桑小姐可真受歡迎�!�
他看著她,“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有當(dāng)交際花的潛質(zhì)?”
——從前的她
總是安靜而沉悶的,只有在某個時刻她才會表現(xiàn)出別樣的嬌媚。
傅宵寒原本還以為,她這樣的一面也只有自己才能見到。
可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傅宵寒覺得他似乎被騙了。
亦或者該說……被耍了。
傅宵寒的話說完,桑旎的表情明顯變了一下。
但她很快又笑了笑,“原來在傅總眼里,跟人跳兩支舞就是交際花了?”
“別人當(dāng)然不是,但你的身份不一樣,對著男人那么笑,你不覺得冒失么?”
“我什么身份不一樣?”
桑旎下意識的反問。
但話音落下時,她卻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也慢慢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傅宵寒沒有回答,只瞇著眼睛看她。
這反應(yīng)在告訴桑旎——就是她想的那樣。
她什么身份不一樣?
無非就是她差點(diǎn)被人強(qiáng)暴過。
當(dāng)初莊有為被人抓走后,桑旎就曾經(jīng)聽過他們說,她會遭遇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因?yàn)樗约翰粰z點(diǎn)。
但桑旎記得更清楚的是,傅宵寒曾經(jīng)跟她說過,她沒有錯。
雖然那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離婚,她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但當(dāng)時他的那句話卻給了桑旎……底氣。
她甚至有一種,自己終于不是一個人的感覺。
可現(xiàn)在,他卻說她不應(yīng)該對男人這么笑。
所以當(dāng)時他說的話,不過是用來敷衍自己的。
在他的潛意識中,他其實(shí)也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她有錯。
所以此時,她也不應(yīng)該對著別人那么笑。
桑旎看著他,眼睛紅了起來,那被他扣著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傅宵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手也松開了些許。
但下一刻,桑旎卻是直接將手抽出,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的一下,干脆利落。
傅宵寒的臉色頓時變了,手也重新扣住了她的手!
他的嘴唇一下子繃緊了,眼神冷冽到了極點(diǎn)。
但桑旎沒有回避。
她就站在那里跟他對視著,下巴揚(yáng)起。
她今晚的妝容的確張揚(yáng),加上此時微紅的眼睛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傅宵寒的心頭一動,然后,他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即彎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第58章
傷口
“你干什么?”
桑旎先是一愣,隨即開始掙扎,“放開我!傅宵寒你給我松手!”
她的腳不斷的蹬著,高跟鞋都被她踹掉了一只。
酒店的長廊鋪了地毯,此時鞋子砸在上面,卻是連個聲音都沒出。
到了電梯中,他倒是將她放了下來。
但桑旎的人卻是被他困在了角落,剛準(zhǔn)備走,他便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
他沒有給她猶豫和掙扎的機(jī)會,剛一吻下舌尖就干脆的頂開了她的牙關(guān)。
無盡的掠奪讓桑旎瞬間感覺到了窒息。
但她的雙手被他壓住了,此時連將他推開的機(jī)會都沒有。
而傅宵寒的膝蓋也很快頂了上來,擠入她的裙子中。
對于她的身體,他顯然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此時近乎粗暴的動作,讓桑旎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條被人按在了案板上的魚。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刀刃落下,將她剝皮去骨。
而讓她感覺更屈辱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還是因此起了反應(yīng)。
她忍不住顫了一下,腰肢也隨著軟了幾分。
這明顯的反應(yīng),傅宵寒自然也感覺到了。
他似乎輕笑了一聲,那扣著她脖子的手也直接往下。
桑旎的吊帶被他挑了下去。
電梯的空調(diào)風(fēng)透過下垂的領(lǐng)口入內(nèi)時,桑旎的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但她沒有再掙扎,只閉著眼睛站在那里沒動。
“�!钡囊宦暎娞蓍T突然開了。
傅宵寒的反應(yīng)倒是很快,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將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桑旎的身上,再將她整個人按入了自己的胸口。
——他自己還戴著面具。
門外的人看見這畫面倒是有些詫異的,但傅宵寒沒有給他們反應(yīng)和細(xì)看的機(jī)會,直接抬手按了一下。
電梯門就這么重新關(guān)上了。
整個過程,桑旎就趴在他胸口上沒有動。
那乖巧的樣子倒是讓傅宵寒很滿意。
老吳已經(jīng)在停車場等候了。
電梯門重新打開后,傅宵寒便直接拉著桑旎出去。
她沒有再掙扎,只踉蹌著腳步跟上他。
車廂內(nèi)的隔板很快被升了起來。
桑旎身上那件搖搖欲墜的吊帶裙很快就被扯了下來,白皙的皮膚在車廂內(nèi)越發(fā)晃眼。
傅宵寒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肩頭。
他真的是咬。
桑旎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牙尖刺穿了自己的皮肉,鮮血隨即涌出,但很快又被他舔掉了。
桑旎忍不住哼了一聲。
卻不知道是因?yàn)樘�,還是癢。
傅宵寒也沒有問她,在松開她肩頭的這一刻,他便直接解開了他自己的腰帶。
既然是懲罰,桑旎自然也不會感受到任何的歡愉。
她原本是不打算給他任何回應(yīng)的。
她知道,男人在床上最忌恨的就是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桑旎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新婚夜。
當(dāng)時她對于這種事情只有無盡的陰影和恐懼。
但為了不讓他掃興,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
因?yàn)槟鞘恰矚g了那么久的人。
后來,他們契合的身體極大程度的給了桑旎安慰,慢慢的,她也能從中探尋到快樂。
可現(xiàn)在的她感受到的,只有痛。
所以她連一條死魚都裝不了,只能死死的抓著傅宵寒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更是在他的后頸處,劃了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