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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樓層不高,繁茂的灌木叢接住了她。
即便如此,腳踝還是鉆心地疼。
喬顏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她不能落到趙鵬手里,這個人的變態(tài)是出了名的,他的好幾任前女友都失去了生育能力。
然而,趙鵬他們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從樓梯上追了下來。
喬顏腳踝受傷,根本跑不快。
前方是一片停車場,一輛勞斯萊斯正停在前面。
是陸尋洲的車!
喬顏揮起手,踉踉蹌蹌地朝那邊跑過去。
“陸尋洲......”
她大喊,但嗓子含了血,聲音根本傳不遠。
陸尋洲坐在駕駛位上,副駕是喬心心。
喬心心摸著小腹,有些煩躁。
她今天特意設(shè)局,叫人把喬顏送給趙鵬。
盡管陸尋洲很愛她,但喬心心還是不放心。
所以她希望一箭雙雕,既能在趙鵬面前賣個好,又能除掉喬顏。
畢竟被趙鵬玩一遭,不玩死,也得玩殘。
結(jié)果不知出了什么差錯,原本該陪她產(chǎn)檢的陸尋洲,突然開車到了附近。
此刻,陸尋洲停在路邊,低著頭,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著后視鏡里,喬顏居然沖了過來。
喬心心急了。
她摸著小腹,一副痛苦的樣子,叫出聲來:
“尋洲,我好疼,不會是羊水破了吧......”
陸尋洲猶豫了一瞬。
隨即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送你去醫(yī)院�!�
喬顏眼睜睜地看著那輛勞斯萊斯在她前方不遠處發(fā)動,絕塵而去。
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氣,摔倒在地。
后面,趙鵬的人已經(jīng)趕到了。
他們將喬顏綁上車,隨后摁住她,將一管針劑打進了她的身體。
喬顏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在一輛敞篷跑車的副駕上。
渾身綿軟無力,只有一股又一股的灼熱。
“怎么樣,這是小爺新搞到的藥,勁兒很大吧?”
趙鵬開著車奔馳在山路上,興奮地喊。
他是頂級的紈绔富二代,什么都玩過了,只追求極致的刺激。
此刻,跑車在山路上奔馳,趙鵬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將喬顏的頭往自己兩腿之間摁。
“來,你不是跟那老富商玩過這套嗎,給小爺也體驗一下。”
喬顏無力地掙扎著:“停車......”
趙鵬不滿地大聲嚷道:“快點,讓小爺爽一下!”
突然,趙鵬愣住了。
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另一輛越野車。
車牌號他很熟悉。
是陸尋洲的。
趙鵬已經(jīng)開得很快了,然而陸尋洲開得比他更快。
就像是不要命一樣,在山路上狂飆。
趙鵬咬緊了牙,大罵:
“陸尋洲,你發(fā)的什么瘋!”
罵歸罵,陸尋洲現(xiàn)在并不是趙鵬能得罪得起的人,他趕緊踩油門,想盡快甩掉陸尋洲。
然而陸尋洲卻突然飆到趙鵬的車側(cè),方向盤一打,直接朝他撞了過來!
這是不要命了嗎!
趙鵬不得不緊踩剎車。
最后,兩車在相距幾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住。
趙鵬被安全氣囊彈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尋洲就一把拉開車門,把他拎了出去。
一拳打在趙鵬臉上,他瞬間感覺自己的鼻梁斷了。
隨后又是一拳。
每一拳都下了死手。
趙鵬起初還叫囂著自己的爸爸是誰,后來真的害怕了。
荒郊野嶺的,他要是真被打死了,連個目擊者都沒有。
“陸哥,這事兒真的怪不到我頭上啊。”
趙鵬大聲求饒,斷裂的牙齒和鮮血一起從口中飛出:
“是喬顏主動勾引我的,她說她帶那老富商體驗過的,也都能帶我體驗,只要我給夠錢就行......”
“你說我這錢也花了,人也沒碰,你別打我了行不行......”
趙鵬拿出手機,忙不迭地給陸尋洲看轉(zhuǎn)賬記錄。
果然,在看到趙鵬給喬顏轉(zhuǎn)了一百萬后,陸尋洲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趙鵬在心里慶幸。
幸好聽喬心心的,留了這一手。
這樣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是雙方自愿,怪不到他頭上。
陸尋洲踹開趙鵬,一拳砸在車上。
他的手全是血,但他呆立在那里,似乎感覺不到疼。
趙鵬逮到機會,趕緊跑了。
車?yán)镏皇O聠填仭?br />
安全氣囊彈出來的時候,喬顏就已經(jīng)昏了過去。
此刻她掙扎著醒來,看到的便是陸尋洲。
陸尋洲的手上、襯衫上全是血。
他盯著她,眼睛通紅,目光也似乎含著血:
“喬顏,你就那么下賤?”
那是他曾經(jīng)拉一下手都會心跳不已的女孩。
她卻為了一點錢,隨便誰都可以玩!
暴怒沖昏了陸尋洲的頭腦,不等喬顏回答,陸尋洲便一把將她拽出來,扔進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
隨后他鎖了車門,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喬顏失聲問:“你要干什么......”
陸尋洲一把將她的裙子拽了起來。
“陸尋洲!你瘋了嗎!”喬顏拼命地掙扎,“你有未婚妻了!我不當(dāng)?shù)谌�!�?br />
陸尋洲笑了。
他掐著喬顏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第三者?喬顏,別抬高自己,你可不是什么第三者�!�
“按夜收費的女人罷了,一夜開多少價,你說了算�!�
喬顏整個人都呆住了。
從來沒有哪一刻,讓她覺得這么疼。
十八歲那個清澈的少年陸尋洲就像是在她眼前死了。
現(xiàn)在面前的人陌生到她不認(rèn)識。
用盡最后的力氣,她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陸尋洲,你敢!”
那一巴掌打得陸尋洲偏過頭去。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了。
這是他被徹底激怒的表現(xiàn)。
“我怎么不敢?”
“喬顏,六十多歲的老富商可以,趙鵬那個變態(tài)的廢物也可以�!�
“憑什么我就不可以?是我給得不夠多嗎?”
他掐住喬顏的脖子,將她抵在門上,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