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兩人逐漸達(dá)成默契,一進(jìn)一退、一深一淺,隔著一層皮肉,肏弄兩個發(fā)騷的肉穴(雙穴雙龍+玩乳4pH)
“嗯嗯……好舒服……”薛窈的樣子瘋狂、迷亂,一頭柔順的短發(fā)披散,被裴翊修剪整集的發(fā)絲被汗水浸潤,貼在粉嫩的臉頰上頭。
被情欲浸染,白皙的皮膚轉(zhuǎn)成了一種情色的深粉,令人想要咬上一口。
人是粉的,夢也是。
粉色春夢里頭,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小穴已經(jīng)被肏得發(fā)疼,后面還有人虎視眈眈。
前有豺狼后有虎,乳尖也被肆意淫弄,快意不打一處來。
薛窈的臉頰潮紅,嘴里吟哦不斷,眼皮不斷顫動,好像隨時都會睜開那一雙美眸,用又羞又惱的語氣斥責(zé)這三的登徒子。
受到異能影響,她在深層睡眠中無法甦醒。
神智沒能清醒,身體反應(yīng)卻是如常。
她很愉悅。
在惠陽的手指沒入后穴之時,花穴媚肉也跟著不斷收絞。
惠陽很有耐心,一邊舔吻著薛窈敏感的耳朵,一邊配合著姜寒抽送的頻率用手指擴(kuò)張那緊窒的穴道,腸肉平滑,出水慢,不過薛窈的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無比敏銳,很快的,后穴就被擴(kuò)張,隔著一層皮肉,惠陽從后方刺激著薛窈的G點(diǎn),快意快速累積,薛窈嘴里的呻吟聲帶了哭喘,聽著可憐兮兮。
姜寒能感受到薛窈身體產(chǎn)生了變化,小穴不斷收絞,媚肉蜂涌而上,死死吸附著男性分身,快慰是雙向的,他和薛窈共享性愛歡愉。
腰聳動得更加厲害,仿佛想在此刻將薛窈釘穿,徹底和她融為一體。
惠陽解開了褲頭,肉棒抵著薛窈粉嫩臀肉,肉棒滾燙堅(jiān)硬,在腿內(nèi)側(cè)壓出印子,前列腺液早就已經(jīng)流淌出,在粉嫩嫩肉上揮畫出淫亂印子。
薛窈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緊繃哆嗦,嘴里的嗓子也變得破碎。
也不知道是為了那即將來臨的高潮,又或者是因?yàn)楹笱J入了來勢洶洶入侵者。
她仰起了頸子,露出雪白頸側(cè),若是不去注意她閉上雙眼,便會覺得她是醒著在和他們性愛。
“啊嗯……哈嗯……太多了……”夢中囈語,哭喊出聲,如同陽光穿透靉靆云層,顯露于人前,催化男人體內(nèi)沸騰的欲望。
姜寒奮力聳動腰肢,一下一下深深搗入,噴薄的筋絡(luò)蹭過所有的皺褶,幾乎要把花穴里頭皮肉推平,奮力擠到宮口,龜頭深吻著那最隱密口子。
胞宮已經(jīng)因著生育本能下降,急切想接受肉棒奸淫,宮口被肏得松乏,抽吸個不停,仿佛在邀請男人把精子澆灌在里頭。
“好深…..寒哥……”
薛窈這一聲,可把幾個男人喊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了。
“嗚惠陽,那邊不可以……啊……”光是喊不要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那碩棍一挺到底。
“好、好脹……”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小姑娘像是委屈了,嘴巴努力吸氣,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小乖,真乖,不哭�!被蓐柕男亩家o她喊化了,一雙大掌在她身上游移著,安撫意味濃厚。
沒能搶得先機(jī)的瞿慎,只覺得眼前這一幕無比刺眼,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如今雙腿大開,兩個穴被他兩個隊(duì)員用肉棒插入,她嘴里抗拒著,不過卻也難掩她承受著歡愉的事實(shí),嘴里的呻吟又嬌又媚,還帶了撒嬌意味。
“莫非小乖下面的小嘴還會認(rèn)雞巴,還知道誰在奸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真不知道她是喊對比較讓人難受,還是喊錯人比較令人惱恨。
心中憋了火,瞿慎一把捏在薛窈乳尖上頭,誰知薛窈居然在睡夢中嚶嚀了一陣,“嗚……姐夫別捏我……”
薛窈的嗓音委委屈屈的,姐夫兩個字喊得瞿慎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身下那兩兩肉沖去,肉棒高高抬起,像是想要掙脫褲子布料桎梏。
“要命了�!宾纳鞯椭湟宦�。
這一切,皆是惠陽異能效果。
他們現(xiàn)實(shí)中行動被復(fù)制于薛窈夢中,通過她潛意識,將場景稍加改動,賦予了現(xiàn)實(shí)不能擁有的質(zhì)感。
云朵棉花一樣的床,五顏六色的天空,從身邊潺潺流過的粉紫水流。
除此之外,五感的每一絲觸動,都被夢境精確地還原,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辨清虛實(shí)。
也因?yàn)槿绱�,她清楚的知道,正在觸碰她的男人是哪一個,并且做出了回應(yīng),就像在夢游,只是她是在夢中做愛。
“哈啊……太撐了……嗚嗚……你們出去……”薛窈掙扎著,哭聲有些破碎,觸動人心,讓人更像畜生。
十指緊緊抓住眼前的男人,十指就這么陷入姜寒的衣料之中,把他身上的襯衫抓得凌亂不已,力道甚至透過布料,在姜寒皮肉留下痕跡。
姜寒吃痛,可他享受著這份痛,痛楚帶來更深快意,讓他喘息著把自己往更深處頂。
薛窈高潮了,“哈啊啊啊啊……”聲音破碎迤邐、拔高竄起,飽滿額際落下點(diǎn)點(diǎn)細(xì)汗,羽睫顫抖不休。
她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夾攻之下扭動著,快意在體內(nèi)不斷沖刷碰撞,麻酥酥感受隨著姜寒異能引發(fā)的脈沖,在四肢百骸逡巡,花蒂和菊穴四周也被電流竄過,薛窈哭喘不已,不斷嬌吟,“嗚嗚......太多了……壞掉了……”
“壞掉才好,才不會一天到晚勾別的男人�!甭犃搜︸旱脑�,姜寒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癲狂。
巴不得在此時此刻肏壞她的小屄,這樣以后就沒有其他人來跟他搶了。
愛液被抽搗成細(xì)泡,四處飛散,在兩人身下的被褥留下曖昧印子。
惠陽的動作也飛速,兩人逐漸達(dá)成默契,一進(jìn)一退、一深一淺,隔著一層皮肉,肏弄兩個發(fā)騷的肉穴。
薛窈無一處不晃蕩,那粉色的夢境變成幽深深邃的宇宙色系,銀河燦爛,在腦內(nèi)閃爍個不停,像是一場煙火秀。
腦子里頭亂轟轟的,被感官歡愉給融化,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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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成了雞巴套子,宮頸高潮同時,后穴腸肉跟著痙攣(乳交顏射、宮交雙穴射精
4pH)20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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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成了雞巴套子,宮頸高潮同時,后穴腸肉跟著痙攣(乳交顏射、宮交雙穴射精
4pH)
花穴被操得汁水四溢,后穴也被撐到了極限,兩個男人孜孜矻矻,用碩棒不斷鞭笞,像是連桿的兩端交替驅(qū)動欲望,火車活塞般規(guī)律而不斷運(yùn)作,力的傳遞精準(zhǔn)而持續(xù)。
薛窈的腰彎折到了人體承受極限,仿佛被強(qiáng)行拉滿的弓弦,每一寸弧度都在挑戰(zhàn)肉體的延展性,骨骼間的關(guān)節(jié)面被壓縮到極致,仿佛下一秒便會發(fā)出脆響。
若非她的身子在末世前學(xué)過芭蕾舞,所以格外柔韌,絕對無法承受這般力度的沖擊。
敏感的嫩點(diǎn)被從花穴里頭和后方一起刺激,叢集密布神經(jīng)受到強(qiáng)烈沖擊。
“啊嗯……”高潮才剛到臨,沒能有半分歇息,又被強(qiáng)制開張,薛窈被推上了另外一座巔峰。
被高高拋起,害怕著落下的順間,不管是夢里夢外,都已經(jīng)被肏得一塌糊涂,嘴里不斷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失重感襲來,飛起來了!飛了!
大量蜜液噴出,薛窈的小腹都跟著收縮,纖瘦的肚皮仿佛都被頂出了肉棒的形狀。
眼前畫面太過刺激,耳邊傳來放浪聲響。瞿慎再也忍不了,解開了褲頭,在解放那瞬間,里頭肉棒兇悍彈出,直挺挺地打在肚子上,那肉棒紫紅交錯,上頭盤踞大量青筋,看著無比猙獰。
碩棍對空打轉(zhuǎn),比主人還要難耐,不受理智控制,全受原始獸欲驅(qū)動。
指掌隨性套弄,動作有些粗暴,隨著他擼動動作,柱頂那滴濃稠乳白前精,順著柱頂流出。
瞿慎跨騎在薛窈胸腹之處,捧起那一對雪白奶子,擠壓出深深溝壑,就像是嫩白豆腐,被束縛在筐里頭。
猙獰碩棍,由下而上,用力抽送,肏起了那一對誘人的雙峰。
一邊肏弄,一面用大掌揉弄著乳肉,把緊實(shí)皮肉擠壓得更加緊窒息,牢牢包裹著肉棒。
即使在睡夢之中,這一切也超過薛窈承受范圍,巴掌大的小臉上,淚水交橫,朱唇輕啟,吟哦哭喘,銀絲從嘴角落下。
她哭得很慘、很可憐,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fù)她。
乳頭被互相磋磨,磨得又紅又腫,一對奶子被當(dāng)成了雞巴套子,皮肉極致摩挲,熱燙的肉棒在乳肉上留下紅色曖昧痕跡,前精也滴在乳肉上頭,留下錯落紅痕,像是夕陽余暉、落日紅霞。
勁瘦腰肢聳動,乳肉被撞得上下震動,薛窈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每一次向上頂弄,就更靠近那可愛的小嘴巴,不禁讓人去想,如果肏進(jìn)那誘人的小嘴,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不過瞿慎忍下了這樣的欲望。
如果要肏那張小嘴,那也得在薛窈清醒的情況下,讓她像是舔棒棒糖那般,把他來來回回舔個透徹。
腦海之中瘋狂的想法,讓他的小腹酸脹,肉棒都跟著生出痛意,她抽送得更厲害,勁腰聳動,由上往下看去,那是極微淫靡的畫面,肉棍在乳肉中隱沒、閃現(xiàn),柱頂滑潤通紅,上頭細(xì)微血管隱約可見。
乳波震動,如一陣狂浪,浪中巨龍翻飛、遨游,瘋狂恣意。
“嗚嗚……要壞掉了……姐夫……要壞了……”
薛窈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她胸膛里空氣都要被瞿慎給撞散,只能可憐兮兮哭著,仿佛在求他憐惜。
憐惜只能在心里,其他卻是不能,那陽物因?yàn)樗目藓埃被喊大了一圈,如同失控猛獸,完全不受控制。
雙掌緊縮,緊到乳肉都生出瑰粉色,薛窈哭得更厲害了,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這一陣哭聲對其他兩人也起了催情作用。
來回深頂,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你進(jìn)我退、我退你進(jìn),反覆上百回,三個人抽送的逐漸齊整,薛窈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顫動,夢里夢外都已經(jīng)失去神智。
“哈啊啊啊……”前后雙穴都已經(jīng)到了極限,收縮、哆嗦著攀上高峰。薛窈哭喘著,嬌吟聲拔高竄起,近乎尖嚷,嗓音破碎逸散。
媚穴不斷痙攣,媚肉密密匝匝一涌而上,如同千萬張小嘴同時嘬吻著男人最敏感分身。
姜寒率先抵達(dá)巔峰,最后一記猛頂,傘頂狠狠撞上了宮口,這次他直接突破了那小小的口子,插到胞宮之中。
“哈啊……”渾身上下感官都往身下聚集,匯聚于那小小口子,精關(guān)松開,一陣釋然,大量精水射出,直接射進(jìn)了孕育生命胞宮之中,他射了很久,把那精巧胞宮射得飽脹不已。
“嗚嗚……太多了……好脹……”薛窈哭喊著,高潮之中,痛與爽并進(jìn),竟是不知道孰多一些?
“哈啊……乖寶,好舒服……”姜寒瞇著雙眼,嘴里輕輕呢喃著,身下由緩緩款動,柱頂摩挲著敏感宮口,同時被宮口緊緊勒住。
“哈啊啊啊......”薛窈最里又是一陣喘息,宮口被按摩到高潮不已。
達(dá)到宮頸高潮同時,后穴腸肉跟著痙攣,惠陽掐著薛窈腰肢,開始最后沖刺,推開緊縮的肉穴,反覆深頂,直到眼前炸開一陣白光,電流從小腹流竄,竄到四肢百骸,就連頭皮都發(fā)麻。
“嘶!”低吼了一聲,精水射出,他射了很久,碩棍在薛窈體內(nèi)一抖一動,像是有自我意識那般。
惠陽和姜寒的動作緩下來之時,卻是瞿慎動作越發(fā)兇悍的時候。
兩人已經(jīng)接近靜止不動,瞿慎撞得薛窈來回?cái)[蕩,對其他兩人來說,也是一番動人滋味。
乳尖互相磨蹭,生出快意,薛窈無意識的呻吟著,瞿慎又沖刺了好一陣,這才尾椎一陣發(fā)麻,精水噴射,射向了薛窈熟睡的臉龐,精水噴射很遠(yuǎn),最遠(yuǎn)的到發(fā)梢,最多射在口鼻之處,射進(jìn)她無意識張開的櫻桃小嘴之中。
“嗯嗯……”她無意識的吐舌,像是想要把射進(jìn)嘴里的稠液推出,意外的形成淫亂的景象。
都還沒能偃旗息鼓,肉棒又要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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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勛和裴翊先后來到房門口,
白勛站在門口,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觀戰(zhàn)4pH)21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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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勛和裴翊先后來到房門口,
白勛站在門口,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觀戰(zhàn)4pH)
薛窈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令身心疲憊的夢境,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虛幻。
粉紅色的泡沫逐漸被戳破,化為一種瘋狂的迷紫,黑與紫交織的漩渦吞噬了她的意識。
身體的歡愉過剩,生出了說不出的麻鈍,薛窈啜泣著想要睜開雙眼,可她怎么都醒不來,陷入迷走迷宮之中。
“嗚嗚……不要了……”輕輕啜泣聲,讓人又是憐愛又是怨恨。
恨她怎么就不能乖乖的待在他們身邊就好,老是想著要出門去尋人。難道她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矛盾的感受導(dǎo)致情緒失控,所有怒意化為情欲,三個男人的欲望,宛如洶涌的洪流,將她的精神卷入深不見底的渦流之中。
瞿慎已經(jīng)換了位置,如今薛窈趴躺在他身上,睡夢之中,她側(cè)著臉,眉心微微蹙起,顯然感受到了他們在她身上放肆著。
瞿慎抱著薛窈,腰肢奮力上頂,從她身后望去,可以看見花穴已經(jīng)完全被肏得變形,緊箍著肉棒的蚌肉是一片深粉,里面的媚肉被拽出又塞入。
可以想像,肯定是已經(jīng)被肏得腫脹不已。
肉穴被擴(kuò)張到了極致,里頭還被射滿了精液。
水聲淫膩,銀絲四濺,噴到了各處。
肉棒推開層層疊疊媚肉,插到最深處,重重親吻著最深處的穴芯,冠狀溝刮蹭的深處,如同一把勺子,欲把競爭者的精液挖出,取而代之,射進(jìn)自己的精液,覆蓋上自己氣味。
重新標(biāo)記她的所有權(quán)。
“小乖,睡著了也這么會咬,吃了這么多精液都吃不飽嗎?”她得最喜歡他,可如今他感受不到這份獨(dú)特,隨便誰都能在她體內(nèi)射精,她的小穴都很歡迎,咂吧咂吧吻著肉棒。
她也是這樣吸著姜寒吧?
會不會她更喜歡被姜寒插入?
腦海里面浮想聯(lián)翩,瞿慎心中不禁生出了妒恨,越是惱恨,動作越是兇悍。
同一時間,姜寒在她身后擺動著腰肢,脹成深粉色的肉棒摩擦著她兩股之間縫隙,他沒有沒入她的菊穴,倒不是他有多紳士,只是薛窈的后穴被惠陽肏過,惠陽的肉棒是特別的粗大,那小菊花腫得可憐,微顫顫的發(fā)著抖,害怕不已。
饒是他再怎么禽獸都很難對下得去手,尤其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哪舍得再折騰她?
肉棒就這么在外面磨蹭著,意圖紓解著洶涌欲望,可只是這樣摩挲,只是隔靴搔癢,能夠消滅的火花只有一星半點(diǎn)。
惠陽在薛窈身側(cè),抱著她一條腿,讓她屈著腿,把肉棒擱腿彎之處。
雄健腰肢猛力抽送,粗碩、炙熱欲望根源貼燙在膝彎皮肉相交之處,幾番抽送,一下子白皙嫩肉都給肏紅了。
帶著一種殘虐美感。
肏入夾緊的腿肉,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惠陽一向迷戀女人的腿,早就想要這么做了。
他舒服的瞇起雙眼,喉結(jié)上下滾動,很是享受的模樣。
“嗯嗯……啊啊……”薛窈嘴里不斷發(fā)出細(xì)小吟哦聲,斷斷續(xù)續(xù),反應(yīng)著她當(dāng)下生理上的歡愉,眼角又流下了一串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龐,滴落在瞿慎光滑的胸膛上。
這場瘋狂的場景,終于驚動了其他兩人。
白勛和裴翊先后來到房門口,時間幾乎沒有太大的差異。
白勛站在門口,身形僵直,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眼神在震驚與遲疑間變化,仿佛下一刻便會崩潰。末日的殘酷他是見識過的,不過在隊(duì)友的保護(hù)之下,他見的其實(shí)不多。
他知道男人能有多禽獸,不過沒想到,他敬仰的隊(duì)友,會這樣對待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相對于白勛的驚疑不定,裴翊反倒是大大方方推門而入,毫無顧忌。
他在薛窈的沙發(fā)上隨意坐下,雙腿交疊,表情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戲謔。
“隊(duì)長,這就有些不厚道了,怎么連我們都不叫上呢?”他語帶戲謔嘲諷,目光掃過房間,最后落在薛窈身上。
只有捏緊的拳頭,代表了他真正的心情。
三個人各自忙活著,哪里有時間回應(yīng)他?瞿慎只是淡淡的瞟了裴奕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薛窈身上,鉗制的她纖細(xì)的腰肢,連連抽送。
似乎因?yàn)橛腥擞^戰(zhàn),三個人的欲望更猛烈了。
姜寒的肉棒猛然抵住了被肏得變形的穴口,深吸一口氣,把自己也給送了進(jìn)去。
姜寒發(fā)力內(nèi)沖,瞿慎自然的被往外推擠。
不甘被這么冷落,他又深深插入,用肉棒推開了姜寒。
“嗚嗚……太脹了……要壞掉了……”薛窈的哭聲拔高竄起。
她開始覺得這個夢太瘋狂,眼皮開始不斷顫動,像是想要從夢中醒來,卻又無法如愿。
怎么都無法擺脫的旖旎幻境,只能承受著他們給予過度歡愉。
肉穴里頭闖入兩頭巨龍,在里頭翻騰、搗鼓、爭搶不休,所有的皺褶都被燙平,無死角被蹂躪、疼愛,沒有一處躲得過。
快意摧枯拉朽而來,翻江倒海,完全無法被抵擋,薛窈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在睡夢中被肏到高潮了幾回,只是這一回?zé)o疑是風(fēng)頭浪尖,浪花最高的一回。
“哈啊啊啊啊……”就連在夢中,她都覺得自己被肏到失去了意識,她哭喘著被送到巔峰,可兩個男人還沒有停下。
媚肉可憐兮兮的收縮著,就連痙攣的力道都像瀕臨垂死,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嘬,宮口被不斷地推撞,快感被延長,就連宮頸也陷入第二波情潮。
而如今,瞿慎的狀況與他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