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狼身抖動,用力四甩,甩著姜寒就往地上砸,想要掙脫他,可雷斧不只是是斧,還像電鋸一樣,利刃飛速轉(zhuǎn)動,在焦狼巨大的身軀里頭轉(zhuǎn)動,開拓了一條道路,痛覺、冰和氣旋同時灌進(jìn)它體內(nèi),在里頭尋找晶核位置。
“找到了!”白勛興奮的大叫一聲,“在那里!”
瞿慎看見了那一抹光亮,氣旋猛力往那處攻去,晶核就這么脫離首領(lǐng)狼的身軀,他連一聲哀號都來不及發(fā)出,那龐大的身軀便頹然倒下。
薛窈此就這么伏在惠陽懷里,就算沒有戰(zhàn)斗,她也被顛得一陣頭暈眼花。
等塵埃落定,她的感官知覺才逐步恢復(fù),此時她才感受到,熱流滴在她的身上,猛一抬頭,只見惠陽嘴角掛了血絲,那血水還不斷外涌,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身上。
“惠陽!”她的聲音一緊,再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一眾人居然是都帶了傷。
也難怪惠陽會受傷,一方面對手等級高,戰(zhàn)意激昂,另一方面,他身上有她這個累贅,薛窈可以感受到,有好幾次攻擊都是沖著她來,惠陽都沒有選擇保全自己,而是在第一時間用肉體擋下了沖著薛窈而來的沖擊。
惠陽除了精神系,還是力量系強(qiáng)化者,他的肉體異常堅實,不過依舊無法在八級變異郊狼全力攻擊下全身而退。
與變異動物戰(zhàn)斗最困難之處除了它們體力過人、帶有獸性無法預(yù)測之外,除非損耗晶核,基本無法對他們產(chǎn)生太多傷害。
薛窈不禁要想,如果可以更快的知道它們晶核的位置,或許就可以減少ˋ能者的傷亡。
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逝,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輕易找出晶核的位置。
“我沒事�!被蓐柕吐暬貞�(yīng)薛窈的呼喚,不過他的神色很凝重,“但裴翊傷得很重�!被蓐柗畔铝搜︸�。
雙腿才剛落了地,薛窈纖細(xì)的身子就微微一晃,也還好惠陽從她身后接住她。
薛窈咬了咬下唇,臉上擔(dān)憂盡顯。他們都還沒進(jìn)到研究所,居然就已經(jīng)全員帶傷。
當(dāng)然,這可以歸咎于他們運氣不好,一開始就強(qiáng)碰強(qiáng)敵,可同一時間,薛窈也深切地生出了一絲恐慌。
如果不是保護(hù)著她,惠陽會保護(hù)裴翊,裴翊就不會受這份苦了。
目光投注在裴翊身上,薛窈的心口微微緊縮。
裴翊的臉色慘白如薄紙,幾近透明。
不得不說,這變異郊狼的首領(lǐng)當(dāng)真有極高的智慧,它把所有同伴的晶核都給吞了,如今就算它被打敗了,小隊也只能拿到一顆八級晶核。
倒是有些可惜了。
如此一來,小隊只能用既有的晶核來給裴翊補(bǔ)充力量。
有那么一瞬間,薛窈生出了一點的沖動,想把空間里的晶核倒出來,想把她私藏的治愈晶核拿出來給裴翊。
“小乖,你看清楚了。”惠陽的聲音低沉,卻如驚雷般炸響在她耳畔,“大家身上的傷,都是為了你。”
薛窈心里頭很難受,晶核都要從空間里滑出來了,不過在最后還是收了回去。
瞿慎已經(jīng)催化了一顆治愈晶核,讓裴翊吸收。
再怎么說,裴翊也是七級異能者,吸收了晶核過后,慘白如紙的臉龐肉眼可見的浮現(xiàn)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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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忽然理解古代帝王在后宮分配恩寵的難處了,一碗水端平,談何容易(三更)167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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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窈忽然理解古代帝王在后宮分配恩寵的難處了,一碗水端平,談何容易(三更)
在擊敗變異郊狼首領(lǐng)過后,他們順利抵達(dá)實驗室大門口,在末來臨時,實驗室一直是重點保護(hù)區(qū),一直致力于末世解藥的研究,到它真正淪陷,也僅僅是一年多前的事。
不過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可以看出破敗相,原本白色的建筑物,此刻染上滄桑,長滿青苔的墻角透著濕滑,建筑表面布滿了斑駁的裂紋,仿佛隨時會崩塌,在滂沱大雨之中看起來像是陰森的怪物,更別說了,有幾層樓顯然發(fā)生過火警,外墻都熏黑了。
門口曾經(jīng)是綠化帶,如今卻雜草叢生,藤蔓肆意攀爬在柱子上,像一雙雙扭曲的手,死死扣住墻面。
雨水順著藤蔓滑落,匯聚成冰冷的水流,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回蕩出陰冷的聲響。
曾經(jīng)光亮的大門框上,如今掛著殘破的標(biāo)牌,字跡模糊不清,被不知名利爪撕裂。
透明的自動門有一扇已經(jīng)破裂,另一扇上布滿抓痕與血漬,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這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激烈廝殺。
門洞開著,冷風(fēng)灌進(jìn)寬廣卻清冷的大廳里。
瞿慎帶頭走進(jìn)去,緊隨其后的是惠陽和薛窈,再來是白勛,白勛緊緊靠著裴翊,姜寒墊后。
腳步聲輕輕回響在空曠的大廳中,混合著外頭雨聲,交織成一種詭異的節(jié)奏。
前臺映入眼簾。凌亂不堪的場景令薛窈胃部微微一縮,仿佛有千萬只蝴蝶在里頭撲騰。
曾經(jīng)整潔明亮的柜臺如今被垃圾與灰塵覆蓋,文件夾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混雜著玻璃碎片與殘缺的電子設(shè)備。
四周的墻壁上依稀可見血跡的殘影,早已干涸,留下深色的污漬。
一個低階喪尸倚靠在柜臺邊,脖頸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裂口,頭顱歪斜地掛在肩側(cè),腐爛的皮膚在黯淡的光線下呈現(xiàn)出死灰色。
它的動作機(jī)械且詭異,似乎是在模仿生前的職責(zé):迎接來訪者。
如今已經(jīng)沒有來訪者,那便是迎接著那些注定踏入死亡的亡命者。
“砰……砰……砰……”
它的額頭一次次撞上柜臺,發(fā)出悶響,仿佛陷入某種無法逃脫的回圈,重復(fù)著生前的動作。
它的喉間發(fā)出低沉的嘶吼,破碎的聲音從頸子流瀉,像是搖曳在風(fēng)中的殘曲。
小隊站定片刻,目光在喪尸身上掠過,無人言語。
“解決它吧�!宾纳鞯吐曊f,語氣不含一絲情感。
他話方落,一道冰刃貫穿她兩眼之間。
低階喪尸沒有晶核,和傳統(tǒng)喪尸游戲的處遇方式相同,那便是直接爆頭。
他們其實可以不予理會這樣的喪尸,會出手,多半是出自于憐憫。
一行人除了薛窈,身上或多或少帶了傷。
當(dāng)下并不適合立即展開搜索,當(dāng)務(wù)之急是療傷調(diào)息。
瞿慎選了一處墻體實心、視野開闊,進(jìn)可攻、退可守的角落,揮手示意眾人先坐下歇息。
“大家先休整一下,恢復(fù)些體力再行動�!�
惠陽從背包中取出一份地圖,遞給瞿慎:“一樓東北角有宿舍,最外側(cè)是門衛(wèi)的宿舍,里面掃蕩過后可以休息一下�!被蓐柺亲盍私膺@座實驗室的人,他說的話,大伙兒是無條件的信任。
瞿慎接過地圖,掃了一眼后點頭,帶著傷勢最輕的白勛前去勘察地形。
裴翊一腿屈膝,一腿伸直而坐,額間冷汗密布,手掌緩緩覆上胸口,治愈異能自掌心散發(fā),柔和光芒閃爍不定。
他面色蒼白,嘴唇緊抿,顯然自我療傷也耗費了大量精力。
姜寒則是坐在裴翊身側(cè),兩人之間大概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姜寒略顯疲憊的喘息聲在寂靜的空間中格外清晰。
他平日溫文儒雅,今日卻為了方便行中換上了戰(zhàn)術(shù)服,緊身的黑色布料勾勒出結(jié)實的線條,與他平時儒雅氣質(zhì)形成強(qiáng)烈反差,臉上掩不住的倦容讓他少了幾分銳氣。
察覺到薛窈的目光無意間停在姜寒身上,裴翊猛地發(fā)出一聲悶哼,聲音帶了點撒嬌意味,明顯是想要引起薛窈注意力。
“窈窈,我難受�!�
裴翊成功了,薛窈瞬間被吸引過去,急忙走到他身邊蹲下,握住他的手:“怎么樣?很疼嗎?”她柔聲問著,目光滿是擔(dān)憂。
裴翊微微抬頭,張蒼白的俊顏唇角帶著一抹勉強(qiáng)的笑意。
“有妳在旁邊,我就沒那么疼了�!边@一句話,既像真情流露,又像刻意示弱。
薛窈一顆心都軟了,“我就在這兒�!�
姜寒見狀,眉頭出現(xiàn)了幾重小山,他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神色冷峻,他向來不屑于這種小把戲,可他此可卻有幾分恨自己干不出這種賣慘的事。
他也受傷了。
薛窈知道嗎?
姜寒的心理活動很多,不過他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薛窈聽到了姜寒的冷哼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
她忽然理解古代帝王在后宮分配恩寵的難處了,一碗水端平,談何容易?
薛窈在兩人中間落坐,一手拉著姜寒,一手拉著裴翊。
兩個人都把頭靠在她的肩上,好似和她親近真的能治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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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飽了,換喂飽我了�!保ń惴蛭⑽ⅲ龋ㄋ母�202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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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飽了,換喂飽我了�!保ń惴蛭⑽ⅲ龋ㄋ母�
不久后,瞿慎和白勛歸隊。
帶著一股血腥混合著腐敗的氣息傳來。
那是喪尸身上的氣息,即使白勛已經(jīng)用異能清洗過了,還是無法完全掩蓋。
“掃蕩過了,先過去�!宾纳饕换貋恚憧吹窖︸嚎繅Χ�,裴翊和姜寒靠在她的肩頭。
惠陽一獨自一人站,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一行人來到了宿舍棟,沿路可以看到瞿慎和白勛掃蕩過的痕跡,一樓宿舍區(qū)是封閉的,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需要門禁卡。
門禁恰巧把已經(jīng)尸化的研究員擋在里頭。
瞿慎研判薛儀目標(biāo)是解藥,不會進(jìn)入宿舍區(qū),所以并未深入探查,一行人落腳的是在第道門禁后面的房間,房間倆倆相對,總共有八間房。
原先住在一樓宿舍區(qū)的,多半是初階實驗人員以及大樓清潔工、門衛(wèi),在末世過后,這處成了戰(zhàn)術(shù)小組的宿舍,瞿慎他們清出了一間房,房間不大,大致整潔,充滿了陽剛氣息,可以看得出最后一個住在這兒的人恐怕是男性。
薛窈以為到了研究所自己會很急,可實際上她發(fā)現(xiàn),在此時此刻,比起馬上探索整棟建筑物,她更在乎的是小隊的安危,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受,看到他們受傷,她會難受,不是因為愧疚,就是單純的心里難受。
不是不想找到薛儀,只是她真切感受到實驗室的危險,如果隊員因為幫她找人而產(chǎn)生戰(zhàn)損,這也是她不樂見的事。
瞿慎的傷勢最輕,吸收幾顆治愈晶核后便無大礙。
裴翊和姜寒的傷勢較重,仍需時間療愈。裴翊優(yōu)先治愈自己,才有余力幫助其他隊員。
治療期間,瞿慎示意薛窈跟他和惠陽到隔壁房間談話。
她直覺他們有話要說,這直覺一向準(zhǔn)確無誤。
瞿慎凝視著她,語氣帶著一絲平靜的嚴(yán)肅。
“小乖,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這里很危險。”
瞿慎繼續(xù)道,“我打算吸收八級晶核,裴翊也會使用那顆七級晶核。這段時間,惠陽會帶其他人搜索地面樓層。”打敗加油站的黑色藤蔓怪,得到了一枚七級晶核,打敗郊狼則得到一顆八級晶核。
如果以公平分配來說,八級晶核應(yīng)該讓給姜寒,不過以戰(zhàn)斗能力來說,給瞿慎更有效益。
至于七級晶核,自然要給裴翊,即使同為七級,每一次吸收一顆七級晶核,異能和身體素質(zhì)都會有所增幅。
兩人要吸收晶核,必定引發(fā)晶核熱,她必須安撫他們的晶核熱,這可能會用上一段時間。
惠陽接過話,目光沉穩(wěn)而銳利地落在薛窈身上,“小乖,我知道你想親自去找姐姐,但我們無法在完全保護(hù)你的情況下進(jìn)行探索�!�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帶著誘哄:,“等老大成功升上八級,我們再帶你進(jìn)入地下樓層。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幫我們安撫晶核熱,讓老大和阿翊保持穩(wěn)定。
“小乖,你信我好嗎?如果有找到人,我一定把她帶回你身邊�!被蓐柕恼Z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
如果不帶著薛窈和裴翊,他和姜寒、白勛可以更順利的探索每一個樓層,沒有后顧之憂。
薛窈垂下眼,指尖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你們放心吧�!痹谲嚿希蓐栂蛩忉屵^研究所的構(gòu)造,所有可以擺在臺面上的研究都在地面上,可真正見不得光的研究成果都在地面下。
薛儀的目標(biāo)如果是血清,多半是在負(fù)五階以下的樓層。
兩個男人以為需要費些口舌才能說服薛窈,可她心中卻沒有什么抗拒,甚至有松一口氣的感覺。
至少他們沒有說要打道回府。
這樣的實驗室里,早就沒有什么物資可以挖取,他們都不是石民,也用不上末世解藥,他們不收隊的理由就只有她了。
承他們這份情,她愿意配合。
瞿慎拍了拍她的肩,轉(zhuǎn)身離開,準(zhǔn)備去吸收晶核,惠陽則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些許柔和,隨后緊跟而去。
房間內(nèi)再次恢復(fù)了沉寂,雨聲低低回響,像是某種無聲的催促與壓迫。
瞿慎吸收了晶核后,與惠陽當(dāng)初吸收八級晶核時那般陷入暴亂。
然而,這一回有惠陽在旁壓制,一切進(jìn)行得比上一回順利。
只是當(dāng)他再度回到薛窈身邊時,周身冷冽的氣場似乎更進(jìn)一步變質(zhì),變得灼熱而危險,宛若火山爆發(fā)的前兆。
薛窈剛吃完姜寒遞來的軍用口糧,雖然味道乏善可陳,但她知道此時此地,補(bǔ)充能量比什么都重要。
軍用口糧結(jié)實耐饑,她一口接一口地咽下。
瞿慎的腳步聲低沉,當(dāng)他走進(jìn)房間時,薛窈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的目光炙熱,近乎可怕,那雙一向冷酷無波的眼睛,平時對著她,有著獨一份的溫柔。
可如今那一雙溫柔的眼染上了猩紅,被某種無法抑制的狂亂吞噬,像那變異郊狼一樣帶著危險侵略性。
“小乖�!彼穆曇舻蛦�,帶著嘶啞,像是野獸低狺。
薛窈本能的感受到難以形容的壓迫感,連呼吸都因此變得急促。
“姐夫?”薛窈的聲音很小,尾音微微上揚發(fā)顫,像是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幼貓。
瞿慎幾乎壓抑不住體內(nèi)的獸性,他有無數(shù)次想告訴薛窈,“別叫我姐夫,我會把持不住。”忍不住想把她肏翻在床上。
不過他貪戀著她那份依戀,不想說出口,不想讓她知道她心中的陰暗。
她抬頭看他,眸子里帶著一絲不安。
瞿慎一步步走近,壓迫感隨著距離的縮短而越發(fā)濃烈。
他的身影高大,房間十分逼仄,他的存在感因而被放大,令人感到巨大,那雙猩紅的眸子更像是深淵,帶著瘋狂與饑渴,隨時會將她吞噬入腹。
“妳吃飽了?”他低頭看她,聲音沙啞得像是劈裂的木柴,眼神灼灼,讓人無法逃避。
她就是他要撕裂的獵物。
“飽、飽了�!毖︸浩谄诎幕貞�(yīng),話方落,下一瞬天地一陣旋轉(zhuǎn),已經(jīng)被瞿慎死死壓在身下。
她隱約聽到他說了,“小乖飽了,換喂飽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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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教會她性愛愉悅的男人,單純的抽插就讓她直噴水(姐夫潮吹H)202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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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教會她性愛愉悅的男人,單純的抽插就讓她直噴水(姐夫潮吹H)
瞿慎渾身上下都在發(fā)燙,皮膚相觸之處皆是一陣灼熱感。
“姐夫,輕一點、你輕一點好不好……”為了怕衣服被瞿慎順手撕下,讓她少了一件衣服,她早就已經(jīng)把衣服都脫下,裹上了一件床單,那床單是姜寒拿來的,帶在了空間里,這空間是南方基地首領(lǐng)為了酬謝他們救命之恩所給予,十分珍貴。
救命的空間里,因為有薛窈這個嬌客,居然還塞了一些換洗衣物和寢具。
那床單已經(jīng)被拉開,里面是她赤裸的嬌軀,才覆身而上,瞿慎便分開了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從她雙腿之間擠了進(jìn)去,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那勃發(fā)的欲根抵著穴口。
都還沒有進(jìn)入,就已經(jīng)突突跳著,威脅性十足。
他的動作有些急切,光是頂胯撞了薛窈一下,薛窈便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撞散了,嘴里嚶嚀著,“輕點、輕點……”
這一聲聲沒讓瞿慎輕,只讓他動作更粗重。
褲頭拉下,粗碩男根從褲頭彈出,重重打在腿內(nèi)側(cè),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在那嬌嫩肌膚上留曖昧痕跡。
“小乖好濕了,剛剛在想姐夫了嗎?”
肉棒在花穴外側(cè)摩挲了一陣,那花穴已經(jīng)變得濕潤黏稠,隨時能夠迎君,瞿慎這么問道,讓薛窈紅了臉。
確實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