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小乖,沒有找到你姐姐,我也很遺憾。不過,小乖,我們找到了LAN
?
P-5,以后你就不再是石民了�!被蓐栒娴暮芨吲d,他臉上的喜悅是真誠的,和薛窈臉上的悲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人類的悲喜,是不互通的,即使是發(fā)生過最親密肢體關(guān)系的人亦然。
惠陽的話讓薛窈一愣,怔怔地看向他,眼中透著不解。惠陽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注射器,管身內(nèi)閃爍著瑩亮的紅色藥水。
在薛窈眼底,那一抹紅有些妖異,讓人不由自主地退縮。
“小乖,把手伸直�!被蓐栆幻嬲f,一面將針尖對準(zhǔn)她的手臂。
薛窈下意識想要拒絕。
她不需要什么末世解藥,她想要的只有薛儀。
“小乖,LAN
?
P-5不是普通的解藥,而是一種激發(fā)異能的藥劑�!被蓐柦忉�,語氣中帶著幾分鄭重。
他接著說道:“當(dāng)年的紅雨,正是這種藥劑的運輸機爆炸后隨雨水散播。這種藥劑活性極高,實質(zhì)上是一種弱化的病毒。部分人體質(zhì)免疫,未被感染,也因此失去激發(fā)異能的機會。而LAN
?
P-5是紅雨的強化版,甚至能感染石民。如果能普及,也許能成為一種新型末世解藥�!�
惠陽頓了頓,目光移向?qū)嶒炇抑醒肽桥_龐大的分離與活化裝置,感慨道:“唯一的問題是,LAN
?
P-5的儲存和活化需要極其昂貴且專業(yè)的設(shè)備,全國只有這一臺,就在這里。當(dāng)年為了搶這臺機器,各研究所差點鬧出人命�!�
薛窈眨了眨眼,花了幾秒才消化他話中的意義,她渾身上下都在燒,血液像是要沸騰了。
“小乖乖,聽話嗯�!宾纳靼蜒︸禾崃似饋恚麄人抱到了自己的懷里,他把臉埋在薛窈頸側(cè),“乖,這不是還沒找到薛儀?只要你也覺醒了異能,以后我們還能接著找,不是嗎?”
薛窈此刻的模樣太讓人心疼,以致于瞿慎違背了自己的原則,開始說些空口漂亮話來哄薛窈。
明知道是畫大餅,他依舊是說出口了。
罷了,薛窈還想找薛儀,那他們就陪著她找吧,誰要她是他們放在心尖上的寶貝。
如果她要花余生去找薛儀,他們就陪著她找還不成嗎?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讓薛窈能夠接受疫苗施打,覺醒了異能,其他的事情,可以等他們回到據(jù)點以后再說。
在瞿慎的勸說之下,薛窈終于放松了手臂,把手臂遞給惠陽的時候,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瞿慎說的沒錯,如果她能有異能,是不是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不過即使是這么想的,薛窈還是咬了咬下唇。
沒錯,她怕打針。
以前每次抽血打針都要人哄,有一回她發(fā)燒了,父母正好去旅游,哥哥出去工作了,姐姐又有課,就是瞿慎帶她去醫(yī)院的,為了要讓她吊水,他可是一通好哄。
“怎么,都這么大了還怕打針�!宾纳饕娝ゎ^,閉上了眼,怎么都不看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整個胸膛都在震動。
薛窈惱火了,瞪了瞿慎一眼,“會疼哪!”嘟囔了一聲,她一口咬在瞿慎的手臂上,瞿慎也不以為意,任她咬著。
皮肉被刺破的痛感傳來,薛窈下意識地想縮手,但為時已晚。灼熱的感覺順著血管蔓延,藥劑在她體內(nèi)流動,像是點燃了每一寸肌膚。
“小乖別怕,現(xiàn)在可能會有點難受,不過等你的燒退了,就會激發(fā)異能了,期待嗎?”惠陽知道薛窈很失落,他就是希望薛窈能夠開心一點,所以才會當(dāng)機立斷的為她注射LAN
?
P-5。
惠陽似乎還想說些什么,然而,意外發(fā)生了。
一股強大的力量席卷而來,薛窈周圍忽然出現(xiàn)風(fēng)暴般的氣流。幾人反應(yīng)迅速,朝著她沖去,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小乖!”“窈窈!”“乖寶!”
五道驚恐的嘶吼聲幾乎同時響起,尤其是就在她身邊的惠陽,臉上的表情是萬般驚恐。
薛窈見他如此,心中有些難受,她想開口,想告訴他,“我沒事的,我很好!”是的,她此時此刻雖然身處渦流之中,可是她感覺挺好的,沒有恐懼也沒有痛苦,甚至有種說不出的釋然。
然而薛窈的意識已漸漸模糊。
在她失去知覺前,耳邊回蕩著那一聲聲焦急的呼喊,最后一絲光芒也隨之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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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了妹妹,哪怕是死亡,又算得了什么?(3900珠加更)20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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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了妹妹,哪怕是死亡,又算得了什么?(3900珠加更)
數(shù)里之外,一棟酒樓頂樓的房間里,渾身漆黑的男人低聲呢喃:“薛窈會回到我的身邊,毫發(fā)無傷地回到我的身邊。”
他的語氣雖然平靜,卻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自從與薛儀匆匆相見后,他便回到了永夜的基地。他不打算與薛儀相認(rèn),對薛儀和薛窈來說,沒有他這樣的哥哥,或許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但那日見到薛儀后,他終于明白,自己并非毫無執(zhí)念。他只是未曾遇到能讓他牽掛的事物而已。
與薛儀分別后,薛儀卻多次帶著晁箐來找他。每次,他都毫不猶豫地將他們送走,態(tài)度冷硬、拒絕。
直至最后一次,他凝視著薛儀的眼睛,語調(diào)低沉而冷酷,“大妹會認(rèn)真去找小妹,不再來找我�!�
“哥!”薛儀很認(rèn)真的想要抗拒箴言,可最后她放棄了。
大抵是也不愿意再多花時間在說服薛放上。
薛儀受到箴言的影響,在那之后真的不再回頭。
即便如此,薛放仍暗中指示天眼派尸獸跟隨薛儀。他透過尸獸的視角,看到薛儀四處奔波,像無頭蒼蠅般徘徊于城市廢墟間,尋找薛窈的蹤跡。
這樣的畫面,讓他的冷漠有了裂痕。
根據(jù)薛儀的說法,薛窈最后一次被目擊是在一個月前,而她極有可能仍然活著,因為她隨著潛龍小隊行動。
潛龍小隊。
渡鴉對這支隊伍并不陌生。
潛龍小隊是末世里赫赫有名的勢力,實力強大,作風(fēng)大膽果決。他們與永夜交鋒過多次,窮追不舍。
渡鴉一向不理會永夜的事務(wù),并未直接與潛龍小隊交手,即便如此,他也耳聞他們威名,深知這群人并非泛泛之輩。
想到妹妹如今與這支隊伍為伍,他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他們會不會欺負(fù)窈窈?”渡鴉低聲喃喃,聲音壓得極低,像怕驚動了什么。他的問題無人回答,但心中的憂慮早已沖破冷漠的堤壩,洶涌而出。
冷靜的理智無法平息這股情緒,焦躁的念頭反覆叩擊著他。他終于起身,向據(jù)點外走去。
“首領(lǐng),你要去哪?”天眼的聲音從后方響起,帶著試探與遲疑。
渡鴉這陣子太反常,已經(jīng)有許多質(zhì)疑的聲音,天眼身為如今永夜二把手,心里頭是有些想法的。
渡鴉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向天眼。他的眼神幽暗,卻有一抹橘光在瞳中流轉(zhuǎn),詭異而深沉。
“天眼�!彼麊玖艘宦�,聲音低沉,宛如壓抑的風(fēng)暴。“天眼會把自己的晶核挖出來給我。”
箴言的力量在他口中化為咒語,隨著這句話落下,空氣仿佛瞬間凝滯。天眼的表情一滯,隨即顫抖著抬起手,想要掙脫那無形的枷鎖。
“首領(lǐng),我……”天眼聲音嘶啞,卻無法抗拒箴言的威壓。他的手最終緩慢地伸向自己的左肋骨下方,開始挖取晶核。
隨著晶核被挖出,他臉上浮現(xiàn)懇求。
在晶核被吸收以前,他都還有機會。
渡鴉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他冷眼旁觀,接過那枚七級晶核,將其緩緩吸收。他的體內(nèi)瞬間涌入大量能量,炙熱感如潮水般淹沒全身,但這股力量卻像火燒油般帶著隱隱的灼痛。
箴言,是一把雙刃劍。每一次使用都會消耗使用者的精神力,造成強大的痛苦和身體損傷,若非他是不死不滅的暗墮,根本無法駕馭這份能力。
若是目標(biāo)的意志足夠強大,箴言甚至?xí)词桑瑢κ┬g(shù)者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害。
而一旦箴言觸及“生死”的界限,那反噬的力量將徹底吞噬渡鴉的精神。
天眼倒下了,身影迅速枯萎,仿佛連靈魂都被晶核掏空。而渡鴉吸收了這股力量后,感到體內(nèi)異能躁動不安,仿佛隨時會爆裂。
他壓下這股痛楚,繼續(xù)往據(jù)點外走,沿路遇到其他永夜成員,都成他的獵殺目標(biāo),他陷入了升級晶核熱,靠著“狩獵”來平復(fù)這股狂潮。
“首領(lǐng),饒命!”有人驚恐地喊道,然而渡鴉毫不猶豫,迅速展開屠戮。
這些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成員,就像是在饑餓的貓前面晃悠的老鼠。
這場屠殺不是為了所謂的正義,不過為了平息身體內(nèi)那股灼熱的燥動,讓自己完成進(jìn)化,達(dá)到更高層級。
當(dāng)永夜據(jù)點滿地血腥后,渡鴉終于停下。他的身軀微微顫抖,呼吸急促,眼底的橘光越發(fā)熾烈,變成了紅色。
他成功晉升至八級,但付出的代價卻是整個據(jù)點的毀滅,永夜再一次受到重創(chuàng),能夠逃離的暗墮屈指可數(shù)。
晉升后,渡鴉離開了據(jù)點,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薛儀的蹤跡。
尋找薛窈的過程依然困難重重,毫無線索的他終于下定決心,賭上一切去尋找妹妹。
“箴言的力量不允許觸及生死……”他自語,目光沉凝。若是薛窈已不在世,他將被箴言的反噬徹底抹去。
“就算是死,也無所謂了。”渡鴉輕聲說,語氣平靜,卻帶著決然的孤勇。他深吸一口氣,站在城市廢墟中央,閉上雙眼。
“薛窈會回到我的身邊,毫發(fā)無傷地回到我的身邊�!彼穆曇舻统炼辛�,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箴言的波動以他為中心瘋狂擴散,所到之處,空氣開始震顫,地面裂開細(xì)微的縫隙。渡鴉的身體隨之劇烈顫抖,他的視線開始模糊,雙腿如灌鉛般沉重,但他仍咬牙站穩(wěn)。
“窈窈……”他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溫柔與期盼。
這一刻,曾經(jīng)冷酷無情的渡鴉,已經(jīng)被取代。他又變回了那個平凡的兄長,薛放。
只為了妹妹,哪怕是死亡,又算得了什么?
許是老天真的憐惜他這一番心意,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強光,裂縫之中是一個熟悉的人影。
閉緊雙目的少女倒在他懷里,那一瞬間,不再流動的血液似乎都開始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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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難受!”(兄妹回,妹妹覺醒,微H)202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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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難受!”(兄妹回,妹妹覺醒,微H)
薛窈渾身發(fā)燙,意識被無邊熱浪吞噬,只剩模糊片段在腦海中斷續(xù)閃現(xiàn)。
被注入紅色藥水,男人驚慌失措的臉色,撕心裂肺呼喚,以及血液沸騰一般燥熱。
這是異能覺醒的覺醒熱,體溫必定超過42度,薛窈是被直接注入未稀釋病毒,整個身體里面每個細(xì)胞都在被病毒吞噬、改造。
高燒令她的神志支離破碎,像被困在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里。
突然,一股冰涼將她包圍。
冰冷懷抱,帶著死亡氣息般涼意,卻在這炙熱之中如同救贖。她本能地往那里靠近,像漂浮在烈焰中一片枯葉,終于尋到了落腳水面。
這個懷抱很陌生,但卻又奇異地熟悉。
她掙扎著睜開眼,視線模糊,卻還是捕捉到了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哥?”她聲音沙啞,像被撕裂的布料,眼神透著懵懂與疲憊,卻夾雜著微弱欣喜。
薛放低頭看著她,目光深邃,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伸手撫上她的額頭,冰冷指尖輕輕觸碰,感受到她滾燙體溫,眉間皺起了深深川字紋。
時隔五年,卻是數(shù)年如一日。
那張英俊冷厲的容顏如此熟悉,是她哥哥,她一直在找尋的哥哥。
只是……
眼前男人和記憶中的兄長,實在有著很大的不同。
薛窈記憶中兄長看向她的眼神是永遠(yuǎn)是柔和的,不會如此冰冷。
可這張容顏大概是化成灰了,薛窈都不會錯認(rèn),分明就是薛放!
身體很難受,又遭遇薛放的冷臉以對,薛窈覺得有點委屈,她雙手下意識揪緊薛放衣物,眼角含著淚水,忍不住發(fā)出哼哼唧唧聲響。
本能的向他撒嬌,向他確認(rèn)他身份。
“是我�!彼穆曇舻统粒届o得近乎冷酷,但胸口卻隱隱作痛,像被什么硬生生攥住,無法呼吸。
明明已經(jīng)沒有心跳,甚至失去痛覺,可卻覺得疼痛,也不知是否為患痛。
他不是有意對薛窈冷臉,實在是這些年來,一直如此淡漠,太過于習(xí)慣,他早忘了該怎么當(dāng)一個好哥哥了。
“哥哥我好難受!”薛窈眼角含著淚花,雙手緊緊攢著薛放衣服,身體與他緊緊相貼。
他身上真的好涼、好舒服,她忍不住往他懷里鉆,四肢下意識的與薛放糾纏在一塊兒。
薛放紅色瞳眸一暗。
時隔五年,他終于找到了她。
可映入眼中的,卻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妹妹,而是一個成熟女子。
薛窈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無力地攀住薛放的頸子,十指牢牢交扣,手指顫抖,像是害怕他會再次離開。
“哥哥……”她咬著牙,帶著委屈和依賴的哭腔,聲音低低的,卻像針一樣扎進(jìn)他耳朵。
薛放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低頭看著懷中的她。
他妹妹變了,變得太多了。
五年前,她還是個只知道撒嬌的小女孩,可現(xiàn)在,這具香軟嬌嫩的身體,有著凹凸有致曲線,分明屬于一個女人。
就在沒有他看顧的這段時間里,他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身體變成女人了,內(nèi)心還是那個愛撒嬌的小姑娘。
她臉上的神情卻那樣無助,仿佛還停留在過去時光,讓他心揪緊得無法放松。
薛放感受到一股強烈割裂感。
她身上的熱氣傳遞到他冰冷的肌膚,那股炙熱刺痛著他的感官,也喚醒了某種他不曾有過的生理反應(yīng)。
“窈窈,小妹,寶寶……松開一點!”
下腹間傳來一股他必須拼命壓抑的生理沖動,讓他心中有了恣睢暴虐的想法,他不能如此,這是他妹妹!
可這不能怪他。
這些年來他不讓任何女人近身,結(jié)果如今嬌軟的女體就這么入懷。
還是讓他生不出排斥的一具嬌軀,因為燥熱,不斷的在他身上廝磨,想要汲取她身上的涼氣。
那很久都不曾有過反應(yīng)的欲望根源硬了起來,他想要后退,不敢讓薛窈發(fā)現(xiàn)他的反應(yīng),可薛窈根本沒想那么多,又抱了上來。
他深吸一口氣,想要平靜下來,卻聞到了她身上淡淡香氣,那是他從未留意過的女人香。
事態(tài)更惡化了,那肉棒硬挺,甚是開始上下款擺,有自主意識,意圖進(jìn)犯。
如果放在平常,他還能抗拒這樣的生理變化,可如今他消耗了大量異能,原始本能逐漸蓋過他的理智。
他握著薛窈肩膀,將她推開了一些,薛窈嘴里呻吟著,“哥哥,抱抱……”這對一切沒有絲毫的幫助。
目光微垂,便可以從微微開啟的領(lǐng)口看到那粉嫩的雪乳,也可以看到雪乳上面被蹂躪過的痕跡,那些明顯的愛痕,像是鞭子,打在他心口上,疼得無法呼吸。
他已經(jīng)成熟的小寶貝,跟著一個滿是男性的隊伍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一段時間,誰能把持得住。
薛放幾乎可以在腦海里面模擬出那淫亂畫面,這令他更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