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于是,薛窈認真的消滅著桌上的食物,而薛放認真看著薛窈進食,兩人之間達到了高度和諧。
即使過了五年,薛窈用餐的姿態(tài)依舊優(yōu)雅,從小到大的教養(yǎng),是刻在骨子里的,生活有余裕的時候,不難看出她就是被人捧在掌心的小姑娘。
用完餐,薛窈用桌面上的紙巾抹了抹嘴角。
薛放準備得太過周到,讓她都快要忘記自己如今身處末世。
薛放耐心等待,等薛窈把自己打理好了,他才站起身,伸手拿起掛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裝外套。
“吃完了就準備出發(fā),我們出門測試一下你的能力�!�
薛窈點點頭,深吸一口氣。
外頭的天色正陰沉下來,冷風(fēng)呼嘯,末世極端天氣襲來,仿佛預(yù)示著即將來臨的未知挑戰(zhàn)。
薛窈來到了薛放身邊,透過落地窗,這才注意到,兩人身處高樓,下一瞬她聽見了薛放的聲音,“我們出現(xiàn)在尸潮之中,站在一個安全的角落,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毖Ψ诺吐曊f道。
薛窈詫異地望向薛放,話音未落,眼前的景象驟然變幻。色塊扭曲斑駁,如同被拖進一幅印象派畫作,色塊扭曲斑駁,隨后又回復(fù)寫實清晰。
等到薛窈看清眼前的景象,他們已然身處一處尸潮核心。
末世過后,行尸比人類還多,三級以下的喪尸會不由自主集結(jié)成潮,就像是沒有目標的旅鼠,永無止盡地往下走去,直到掉進海的盡頭,徹底消失。
都說現(xiàn)在如果到海邊,海底都是喪尸,準備啃人腳指頭。
鋪天蓋地的喪尸像潮水般涌動,密密麻麻,散發(fā)著腐臭的氣息。他們所站立的地方仿佛有一道無形屏障,喪尸一接近便自然繞開,仿佛看不見兩人的存在。
喪尸群中,有些異變者身形龐大,肌肉撕裂的外露,殘肢斷裂仍在前行,雙眼中泛著慘綠的光芒。他們的行動似乎帶著某種目的性,而普通喪尸則更像是漫無目標的行尸走肉。
薛窈不禁屏住呼吸,緊張地攥住薛放的衣袖。她壓低聲音問:“哥,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
“測試你的能力�!毖Ψ诺穆曇衾潇o而堅定,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就在此時,薛窈突然感覺到腦海又發(fā)生一陣動蕩,眼前的景象變得更加鮮明。
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清晰地看到每只三階喪尸體內(nèi)閃爍的晶核光點,仿佛這些光芒在呼喚她。
“像剛才一樣,攻擊看看�!毖Ψ艑W⒌目粗︸�,指點她。
薛窈其實不太確定薛放說的攻擊是什么意思,不過她就像是上一回放出能量觸碰薛放身上光亮的方式發(fā)散出體內(nèi)力量。
她伸出手,指尖竟不自覺地凝聚出一道細微的能量流,直指最近的一只三階喪尸。
那喪尸的晶核瞬間爆裂,化為純粹的能量,消散于空氣中,它也直接正面撲倒在地,動也不動。
薛窈驚愕地看向薛放,目光中透著不安與不解:“這就是我的能力?”
薛放凝視著她,點頭道:“這只是開始,寶寶,你的力量遠不止于此�!�
薛放想得長遠,不禁有些憂心。
薛窈不但覺醒了異能,她的異能還像是外掛,能夠看出晶核位置已經(jīng)足夠驚人,還能用異能攻擊晶核位置。
只要她和高階異能者協(xié)同作戰(zhàn),幾乎可以戰(zhàn)無不克、所向披靡。
薛放望著薛窈那純?nèi)幌矏偟哪印?br />
心想:“寶寶還不知道,這能力有多可貴�!�
薛窈如今不過是異能一級就有攻克三級喪尸的力量,實在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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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肏,像不像發(fā)情?一直搖屁股求肏(兄妹野外H)20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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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肏,像不像發(fā)情?一直搖屁股求肏(兄妹野外H)
星光之下,影影綽綽,溫暖的營火火光竄起,映照著帳篷,投映出一對交纏的身影,曖昧的起伏動作在火光間若隱若現(xiàn)。
確認薛窈的能力過后,薛放帶她進入自己的狩獵場,迅速為她找來了二級至六級的晶核,讓她能夠提升異能等級。
薛窈的異能是在這之前聽都沒聽過的能力,薛放與薛窈商議了一下,決定稱之為“要害命中”。
要害命中比較偏向輔佐技能,可是可以在戰(zhàn)斗中取得極大優(yōu)勢的輔助技能,可以與治愈一拼,當務(wù)之急,就是讓薛窈的能力提升到可以獨當一面。
異能的升級對異能者來說是一場極大的消耗,相當于將全身的骨血細胞徹底打碎重組。那股如焚的高熱,每次都需要時間來平息。
每一次升級,對異能者而言都是一道關(guān)卡,但只要跨越,就能獲得質(zhì)的飛躍。每提升一階,實力與前一階相比判若云泥,因此有“三倍說”。
三個一階異能者勉強能抗衡一個二級異能者,這種強度依次遞增。而升級時的高熱往往伴隨著更大的破壞力。
在晉升二級時,薛窈利用異能清理了一小波尸潮;晉升三級時,薛放親自指導(dǎo),帶她擊殺了一只四級變異獸,借此消耗她體內(nèi)的熱能。
如今,為了突破至四級,薛窈再度陷入全身炙熱的煎熬。
她的四肢像被注滿鉛般無力,肌肉灼燙得仿佛燒紅的鐵,渾身仿佛浸泡在滾燙的水中,無法自控地顫抖。
連續(xù)升級,已經(jīng)耗盡了薛窈的氣力,她再也無法依靠戰(zhàn)斗來解決晶核升級熱,只能軟倒在薛放身下,一次一次綻放,再一次跨越兄妹禁忌。
硬勃肉棒深深搗入花穴之中,發(fā)出噗啾噗啾淫膩水聲,
皮肉拍擊聲響激越響亮,夾雜嬌媚入骨子的呻吟聲。
“哥哥,哥哥……嗚嗚……好難受……想要……”嬌嫩啼泣聲不斷的響起,薛窈跪在床墊上,雪臀高高的翹起,雙腿分得大開,腰肢下塌,被薛放大掌牢牢掐著,冷白的指結(jié)因為使了勁道所以更顯白皙,到了病態(tài)的程度。
薛放的腰不斷挺弄,一次一次深鑿,鑿到花穴最深處,薛窈腰不不斷扭動,迎向薛放狂猛抽送的動作。
粉嫩的屄肉被肏得外翻,露出粉嫩內(nèi)里,蜜液四濺,散發(fā)出女兒家馨香,薛放目光投向兩人身體交連之處,那一雙深邃眸子越發(fā)幽深。
粉嫩的小穴,已經(jīng)完成成了他的形狀,看不出完來的模樣。
“嗯,都給哥哥的騷寶寶,屁股抬高一點,讓哥哥好好的插小屄……”大掌從腰肢一路向上游移,掌著薛窈潤嫩臀瓣,體內(nèi)燥熱,掌心冰涼,恣肆揉捏,把那粉嫩的臀揉成了一片嫣紅。
他的手掌冰冷,更是襯得她體溫高,冰與火相接,迸出不一樣的火花。
小穴在肉棒頂入、抽出之時不斷變換形狀,身體感受著她體內(nèi)的火熱,眼前是她穴肉翻飛的模樣。
那樣的景象實在極淫蕩,也極美,引出了他心底殘虐欲望,想要欺負她,想要欺負她多一點!讓她哭出來。
平時有多舍不得她哭,此刻就有多想令她落淚。
狼腰兇悍深頂,龜頭每一下都吻在宮口上,幾乎把那細小的口子撞穿。
“騷穴咬這么緊,都要把魂吸走了……”薛放粗喘不已,低沉的嗓音在薛窈耳邊響起,像是貼著皮肉傳到體內(nèi)。
再怎么衿貴的男人在性事上也難以保持沉著冷靜,騷話隨口就來,搭配那高冷禁欲的聲線,生出強烈反差感,像是一把輕羽在心尖反覆的搔,讓薛窈感到又酥又癢,這份麻癢只有薛放能解。
在他每一次深入淺出之時都能帶走一些躁動麻癢,帶入一些快意,快意在體內(nèi)堆疊之時,難耐的熱潮也隨之消散。
好舒服……好舒服……
不想要停下來。
被哥哥的肉棒插真的好舒服,被插到腦子都無法正常運轉(zhuǎn)了,“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無法控制自己的腰,那腰肢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像是裝上了小馬達,不斷的扭動。
薛窈不由自主祈求薛放給予更多,白皙雪臀高高翹起,像是在邀請他更深入,子宮已經(jīng)悄悄下降,渴望著被精液澆灌。
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求肏的氣息。
薛放眼底的紅光閃動,顯然興奮至極。
“欠肏,像不像發(fā)情?一直搖屁股求肏……”
“嗚嗚,不是發(fā)情,哥哥壞心眼,沒有求肏……”薛窈聽了薛放的話,一張小臉通紅,眼尾不自覺泛紅,她哭喘著抱怨,換來他更兇悍的欺負。
“真的沒有求肏?”薛放抓住了她的雙手,扣在她的身后,讓她挺起上半身,呈現(xiàn)被禁錮的姿勢。
“那就不肏了?”薛放停下了腰間的動作。
薛窈體內(nèi)好不容易被壓抑的惡火又熊熊燃燒,體內(nèi)的空虛像是漩渦,會把人吞噬,薛放一動也不動,在靜止情況下更感受到他的碩大。
被填得滿滿的,卻格外的空虛。
“哥哥……”
“不是說不求肏嗎?”薛放的大掌在她粉臀上落下,發(fā)出清脆聲響,肉棒在花穴里頭一陣震顫,彈動了一陣,無法預(yù)期落點,讓她渾身哆嗦,項示范了毒癮一樣。
只是這不是普通的毒,是名為情欲的毒。
肉穴痙攣收嘬,討好的包覆著男人最易感分身,令薛放身心皆是愉悅。
他已經(jīng)迷上了這種小小欺負她的感受,喜歡聽她用那種又羞又惱的嗓子喊他哥哥,喜歡她身子不由自主表現(xiàn)出對他迷戀。
“好難受……”她哭喘著,渴望像是從骨子里鉆出來,讓她渾身上下都難受不已。
薛窈回過了頭,烏發(fā)披散,臉泛紅暈,讓那嬌美容孔瞅著愈發(fā)昳麗。
“嗯?”薛放笑了,那笑容帶了幾分妖。
“寶寶想被肏了?那就求求我?”
薛窈不想求得,可是那種蝕骨的熱浪實在太難頂住,她忍不住開口,“求哥哥了,想被哥哥肏……”聲音柔柔細細,不仔細聽聽不清,奶貓似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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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享受的無邊歡愉之時,帳篷之外悄悄有人影接近(兄妹H)(4400珠加更)20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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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享受的無邊歡愉之時,帳篷之外悄悄有人影接近(兄妹H)(4400珠加更)
“哥哥你動一動好不好?”巨大肉棒插在小屄里頭,卻是一動也不動,薛窈既是開口求了薛放,心里頭最后那道防線也早被攻下。
求人的話語張口就來,微微側(cè)著頭,她整個人都往前傾了一些,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小鉤子,勾住了薛放的心,幾乎要喚醒他這行尸走肉的心跳。
他的胸口感受到一陣緊縮,那是最熾烈的愛意。
對她的愛好深,都快要漫出來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份愛意才好。
他好喜歡她,好想把她捏在掌心里,好想把她欺負哭,再用肉棒把她哄高潮,等她被肏得精疲力盡,把她抱在懷里,親吻個遍,把她揉進身體里面,再也不分開。
各種瘋狂、陰暗的想法在心里滋生,就像是野草一樣不斷蔓延,燒都燒不盡。
心里的感受很矛盾,想要把她好好摟在懷里哄,也想把她往死里肏。
這種瘋狂的感受就是愛情吧。
“寶寶,哥哥從小就教你要誠實,怎么都講不聽呢?”
又是一巴掌落在臀肉上頭,并不痛,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爽快。
皮肉麻顫顫,體內(nèi)電流四竄,歡愉傳遞到四肢百骸、神經(jīng)末端,蓋過本來的疼痛。
“剛剛要給寶寶,寶寶還要拒絕,現(xiàn)在如果想要,寶寶就自己來取吧……”低沉沙啞的嗓子浸淫著欲色,帶著腥膻色情意味,讓薛窈心跳飛速,像是羚羊在奔跑那般。
一手禁錮著薛窈的手腕,另一手在她溫暖皮肉上摩挲著,薛放的神色有幾分瘋狂,他雙手都來到她身后,將那皓腕徹底往后彎曲,緊緊固定住。
拘束感讓薛窈的被緊縮,形狀優(yōu)美蝴蝶骨展翅欲飛。
有一說美人在骨不在皮,薛窈卻是皮相骨相都絕佳。
薛窈聽了薛放的話,心里頭很急,都快急哭了,她真的很想要他動一動。
“哥哥,求求你……”太羞恥了,薛窈不覺得自己能夠做到薛放所說的那般,她沒辦法的……
“寶寶哭得好可憐,可惜已經(jīng)晚了,乖寶寶那么騷,肯定會的,自己騎一騎哥哥的肉棒,快一些!”
欲火焚燒著殘存的理智,薛窈輕輕挪動腰肢,被一股無形的韻律牽引,腰線柔和地起伏,似水波輕蕩,如同翩然跳起中東舞蹈,柔橈輕曼,嫵媚纖弱,無比誘人。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火焰跳躍舔舐,帶著微微的灼熱與酥麻,那緩慢的律動如同絞緊的絲線,將彼此的氣息與溫度層層糾纏,直至無法分離。
兩人都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歡愉,四肢百骸無一處不歡快。
“哈啊……哥哥……哥哥……好舒服……”薛窈的嗓音拔高竄起,上下起伏的腰肢擺動得越來快。
快意如潺潺細流,自四肢百骸悄然滲透,轉(zhuǎn)瞬間卻化作洶涌浪潮,激烈地沖擊每一寸感官。
如同過山車從高峰俯沖,胸口因期待與驚喜劇烈交織鼓動如戰(zhàn)鼓,隨著速度加快,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高高拋起,脫離了地心束縛,任由身體在無垠空間中飄蕩。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耀的白光如晨曦初破,不容抗拒席卷而來,將她的視野徹底吞沒。
白芒宛如蓮花盛放,花瓣層層展開,光影交織間,充盈感官世界,天地邊界在這片純白中消融。
薛窈的意識被拉向無垠的云端,心跳的節(jié)奏與流轉(zhuǎn)的快感融為一體,仿佛整個靈魂都在這片光芒中翩然起舞。
快意不斷擴散,每一瞬間都充滿了令人迷醉的甘美,她的身體不再屬于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這快意律動中覺醒,像被微風(fēng)輕拂過的羽毛,飄蕩在溫暖的氣流之中。
腦海中的思緒化為虛無,身體徹底開張,花穴痙攣不止,密密匝匝按摩著薛放的肉棒,壓力從四面八方而來,讓他忍不住喘息。
薛放的嗓音,化為細微旋律,輕靈而曼妙,安撫著薛窈迭宕的心情,將她從混沌的深淵中托舉到無比輕盈的境地。
高潮之中,她感覺自己存在逐漸剔透,這世界只剩下她與他,和這股奇妙的感官刺激,令人靈魂戰(zhàn)栗,卻美好至極。
在高潮過后,薛窈渾身戰(zhàn)栗、哆嗦,她停止了一切動作,只余下嘴邊溢出的呻吟,雙腿再也無法承受身體重量,薛窈的身子沒入了身下的床墊之中。
“寶寶這樣就不行了,哥哥還沒有爽到呢……”薛放輕喟了一聲,跟著薛窈伏低的身姿,他的體重落在薛窈身上,唇落在薛窈頸畔。
“寶寶這就累了怎么行,以后還要再多鍛煉一些。”話說完,身下的動作飛快,聳動不已,在皮肉極致相貼的情況之下,每一下撞弄都無比清晰,是浸染骨血的快意,一點一點被送進體內(nèi)。
“嗚嗚……太多了……”才剛高潮過的身子被強制開啟,薛窈忍不住哭叫出聲,薛放沒有停止,加快聳動的頻率和速度,
皮肉拍擊聲響激越,密集而響亮。
“嗚嗚,又到了……”又是一波高潮來臨,薛窈的十指都陷入枕頭之中,嘴里哭喘個不停。
就在兩人享受的無邊歡愉之時,帳篷之外悄悄有人影接近。
在黑夜落下的陰影之中,可以看到他們臉上的神色不虞。
如果可以,他們肯定想馬上進入帳篷,把薛窈身上的男人揪下來。
不過不行,那個男人不是能輕易對付的對象,得等到那人最脆弱的一刻再出手。
帳篷里的兩個人深陷情欲漩渦之中,絲毫沒察覺到外頭的動靜。
“嗯嗯……哥哥……太深了……慢一點……”嬌媚的哭喘聲斷斷續(xù)續(xù),薛放哪里可能慢,只有在氣血蒸騰之下越插越重、越插越深,直到渾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聚集于下腹之處,一陣粗喘過后,徹底釋放。
同一時間,薛放感受到異能襲來。
他下意識的要開口反擊,卻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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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傷他,他是我哥!”(劇情,參有兄妹微H)19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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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傷他,他是我哥!”(劇情,參有兄妹微H)
男人最脆弱的一瞬間,當屬于射精的那一刻,沉浸在歡愉之中,絲毫沒有防備,也是心靈最容易被控制的時候,即使強大如薛放也不能免俗。
惠陽的精神力風(fēng)雷電掣而來,在那轉(zhuǎn)燭間控制住薛放,讓他的動作一僵,停在薛窈身上,一動不動,連眼神都顯得渙散。
“哥?”薛窈嘴里輕輕發(fā)出疑惑的聲響,轉(zhuǎn)頭就見到讓她渾身血液發(fā)涼的畫面。
帳篷被撩開,惠陽大步走來,臉上不見平日的輕松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薛窈從未見過的陰冷與壓迫。
與完全被心智控制的薛放不同,薛窈還能自由動作。她下意識地雙手抱住胸口,仿佛試圖遮掩什么。
一股羞恥與不安蔓延開來,她的腦海浮現(xiàn)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自己現(xiàn)在像極了被丈夫撞見偷情的妻子。
惠陽的身后,白勛也隨之走入。
他年紀小,不懂掩飾心緒,臉上的悲憤幾乎刺痛了薛窈的心。
歉意迅速攫住了她的思緒,不只是感到抱歉,心里更是生出了不安。
自從與薛放糾纏在一起后,這份不安便從未消散。
她雖從未對薛放說出口,但內(nèi)心深處的惶恐與糾結(jié)總是揮之不去。
她清楚,自己對惠陽和白勛等人都抱有些許愧疚,更深層的是,她對這段關(guān)系的未來感到迷茫。
在與薛放重逢以后,她渴望著薛放的陪伴,那段時間讓她恍若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還是薛家小公主、被萬般寵愛的日子。
她刻意去遺忘,在這段時間,有五個男人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而今與惠陽和白勛重逢,她又不得不去想起她答應(yīng)瞿慎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