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不是那個時候就該像這樣吻下去呢?那樣就不會被學長事事?lián)屜纫徊搅�,不是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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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家的獎勵[h]
槍與絲緞花[先婚后愛](南法假日)|PO18情愛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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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家的獎勵[h]
欲念在酒精和深吻中纏綿碰撞,許慕儀伸出手來主動地勾著寧涉的脖頸,搖搖晃晃地踮著腳尖在他懷中試圖尋找主動權(quán),掛脖禮裙露出的整個后背線條優(yōu)美。
醉酒的許慕儀心情極好,貪圖著寧涉身上好聞的氣息和懷抱的溫度,甚至主動在擁吻時抽出手來,關(guān)上了盥洗室的門。
在門關(guān)上的片刻間隙里,寧涉抬起了眼眸,看見了遠處似乎是林嘉實怔愣的身影,還來不及再次確認門就關(guān)上了,而許慕儀咯咯笑著撒嬌伸手抹開因親吻而染上他唇角的口紅,帶著笑意的眼神里是無所顧忌的主動索取。
“你涂口紅了�!�
寧涉從一旁的洗手臺上扯了張紙擦著自己唇角的口紅印子,許慕儀很不滿意,勾著他的脖子又要踮著腳親上去,肆意地在他唇角涂抹著自己嘴唇上的口紅。
“開始耍酒瘋了是吧?”寧涉悶喘了口氣,伸手把她纖細的手腕捉住拿了下來,“想做什么?”
許慕儀沒有回答,從他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來,手指勾著乳溝旁的絲絨布料,赤裸裸地向他展示著貼著無痕乳貼的巨乳,甚至扯下了乳貼扔進了洗手池里,乳肉晃蕩著終于能夠透口氣,卻讓寧涉有些無法呼吸起來。
“你醉得還能分辨出我是誰嗎?”
寧涉的心臟砰砰直跳,等待著這一局的得分結(jié)算。
許慕儀皺著眉嗔罵起來,抬起手去捏他的臉頰:“什么呀,我當然分得清啊,討厭鬼寧涉!”
砰砰直跳的心臟落地,這一局他不再是輸家了。
洗手臺上的無火香薰散發(fā)著柔和的花香,寧涉的喉結(jié)滾了滾,一手按著她的后腰一手托著她主動暴露出來的一團乳肉,上前幾步將許慕儀按在了盥洗室的門上。動作有些難以控制的過于用力,許慕儀吃痛的輕哼聲甜膩得要命。
細密的親吻從她的脖頸延伸至鎖骨,再到那兩團誘惑力無窮的白嫩乳肉上。寧涉俯身下來有些用力地舔咬著她的乳尖,扯松了領(lǐng)帶又伸手去撩著她蓬松厚重的絲絨裙擺。
“你可別叫太大聲,隔壁或者門外,說不定會有你的同學�!鄙踔吝有你喜歡的學長,他眼睜睜地看著你親手關(guān)上了這道門,這一局他才是輸家。
寧涉心情好得發(fā)瘋,一整晚他的目光都在人群中長袖善舞的許慕儀身上逡巡,而現(xiàn)在許慕儀躲開了所有人,主動地撥開禮服向他求歡。就算是知道她喝醉了才會這么主動,就像是最初的那個午夜一樣,他沒辦法拒絕這個甜蜜的誘惑,這明明是他這一局勝利的獎勵才對。
內(nèi)褲也被他脫了下來掛在膝頭,寧涉的手掌撫摸上腿心間的軟肉,許慕儀一陣顫抖,他的手指用力地撥開緊閉的軟肉,滑膩的水液立刻就染上了他的指尖。
“親兩下就濕了?你喝的是酒還是別的什么東西啊?”
手指探入軟肉之間徑直深入,他站直了些親著許慕儀的嘴唇調(diào)笑起來,心情好得要死。
許慕儀很不服氣,一把就握住了他高高頂起的褲襠,隔著衣物傳遞到掌心的溫度也足夠灼熱,燙得心臟亂跳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話我呢?”
“我可沒有主動解開襯衫把胸露出來勾引你好吧?”
中指在滑膩的甬道里不斷頂弄著敏感的地方,大拇指也惡劣地用力按著肉芽,惹得許慕儀不斷嬌哼著喘氣撒嬌,甚至伸出手來試圖去解開他的襯衣扣子。
“嘖,別亂扯,待會兒扣子給我扯掉了出去可沒理由辯解啊�!睂幧嫖侵牟鳖i哄道,柑橘味的香水氣息格外明顯,許慕儀被上下刺激得周身顫抖,手指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掌心堆積了過量的愛液,許慕儀每次喝多了酒就會變得一碰就流水,寧涉又多塞了一根手指進去,一邊吻著她試圖讓她老實點別亂動,一邊脫下西裝外套摸索著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情欲的氣息讓他覺得熱得要命。
手指在敏感點上的用力按壓讓許慕儀完全不能招架,很快就劇烈喘息著被弄上了高潮,喝醉了的許慕儀完全沒意識到這還是在酒吧里,呻吟聲逸出了一聲就被寧涉連忙用親吻堵在了喉嚨里。
等到她終于稍微平靜了些,寧涉這才松開她,把手也從那流水流個不停的小穴里拔了出來,甬道里的軟肉戀戀不舍地拼命吮吸著離開的手指,勾得人喉嚨發(fā)緊。
裙擺又再次放下,遮擋住了光裸的屁股和還掛在膝頭的內(nèi)褲,除了許慕儀主動撩開露出的胸口和她過于混亂的呼吸起伏,似乎還是一切如常。寧涉擦了擦手上的愛液,再也沒辦法克制腦子里叫囂的沖動,悶聲喘著氣解開了皮帶。
“現(xiàn)在我們可得速戰(zhàn)速決,你也不想待會兒有人來找我們對吧?”
許慕儀眨了眨醉酒迷茫的眼睛,被寧涉親了親又被他扳著肩頭轉(zhuǎn)身趴伏到了門上,翹起了小屁股,裙擺被再次撩了起來。
感受到寧涉握著某根滾燙粗硬的兇器在她的臀肉上重重地拍打了幾下,許慕儀被嚇得抖了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他捂住了嘴挺身而入。
寧涉的襯衣衣角在她的后腰摩擦得癢癢的,可比后腰的癢意更讓人難以忽視地是整個穴肉從外到內(nèi)被撐開到極致的強烈快感,寧涉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全部頂了進來,直到宮頸口再也不能深入。
許慕儀整個人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在他強插進來的一瞬間就被頂上了高潮的云端,踩著高跟鞋的雙腿有些發(fā)軟站不住,又被寧涉強力按著小腹托了起來不允許逃避。
他的抽插動作格外粗魯,似乎不想在這里耗太久惹人注意,許慕儀被他捂著嘴,喘息呻吟聲都被堵在了喉嚨里,不允許叫出聲的命令卻讓快感強烈得很難承受。
穴肉甚至比之前吸得還緊,這種在公眾場合避開人做愛的快感同樣讓寧涉有些發(fā)瘋,甚至他根本不能確定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偷聽這一室情動。
“你上次跟他出去喝那么多酒,你應(yīng)該沒有也像現(xiàn)在這樣主動勾引吧?”
忽然想起上次許慕儀好像還喝得更多些,寧涉質(zhì)問的聲音有些低沉的怒音,似乎是對許慕儀的酒品不太信任。
他松開了捂著許慕儀嘴唇的手,等待著她的回答,可一松開她的呻吟聲就大得要死,寧涉趕快又捂緊了她的嘴,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最好是沒有,不然待會兒我就直接射你肚子里。”
許慕儀掙扎著搖著頭,不知道是不準他內(nèi)射還是否認他剛剛的問題,寧涉極力克制著自己難耐的喘息,按著她的腰狠命地往里面抽插頂弄著,即使喘息呻吟聲可以克制,但帶著水聲的肉體撞擊聲響卻很難控制,他有些惡劣地想,最好是林嘉實就站在門口聽著,就算許慕儀曾經(jīng)喜歡過他現(xiàn)在也不算什么了,現(xiàn)在結(jié)婚的是他們兩人,現(xiàn)在做愛的也是他們兩人,林嘉實這次才是輸家。
又一次顫抖狂亂的高潮,許慕儀的腰臀過電一般的搖晃,穴肉吸得死緊,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性器絞殺一同高潮。
寧涉喘息著拔出了肉棒,青筋暴起的淡色巨物上帶著乳白的愛液,腿心間原本緊閉的入口被干出了一時難以合攏的小洞,楚楚可憐地似乎在引誘著更加暴力的入侵。
許慕儀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是被寧涉拽著翻了個身,又撩起裙擺將她整個人面對面地抱了起來。雙腳完全離開了地面被他抱在懷中,整個人都只能依靠在他寬厚滾燙的懷抱里被他親吻著,舌頭迷亂地攪在一起互相掠奪彼此的呼吸,身下的小洞又再次被巨物填滿,肉體交合處的嫩肉都被撐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樣,吮吸著入侵的肉棒青筋虬結(jié)。
屁股不斷地被撞起又回落,抱起來性交的快感過于強烈,許慕儀慌亂地抱著他的肩頭胡亂揪著他的襯衫,意亂情迷的眼神投向他身后大幅的鏡子。
意識到這點之后,粗硬的巨物在她肚子里似乎隨便一頂就能讓她立刻高潮,偏偏寧涉每次撞擊都狠得要命,許慕儀狂亂地嬌聲大叫起來,又被寧涉趕緊用吻堵住了嘴,含糊不清地罵著。
“不是說了小聲點么。”
許慕儀顫抖著被他抱在懷里顫抖高潮著,大腦被快感攻擊得完全宕機了。
忽然被寧涉放了下來靠坐在洗手臺上,高潮的余韻讓她仍然抖個不停,寧涉低聲喘息著俯身摟著她的后腰,親吻又粗魯又猛烈。他扯了兩張擦手紙,一邊吻著許慕儀柔嫩好親的嘴唇,一邊擼動著鼓脹充血至極的性器,精液終于難耐地噴射了出來。
獨立盥洗室的門忽然被叩響,藺明承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許慕儀,你在里面嗎?沒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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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雪仗的平安夜
槍與絲緞花[先婚后愛](南法假日)|PO18情愛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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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雪仗的平安夜
寧涉匆匆忙忙地收拾著兩人的儀容儀表,動作迅速,手忙腳亂。給許慕儀把水液凌亂的腿心擦干凈之后急匆匆地幫她把內(nèi)褲穿好,可無痕胸貼對于寧涉來講太超出認知了,他看了半天都不知道這玩意兒怎么給她貼上。
許慕儀雖然酒醒了一些,但也不多,完全幫不上任何忙,藺明承那個沒眼力見的小男生還在外面一個勁地敲門,寧涉被他煩得沒辦法,只能出聲試圖阻止他繼續(xù)敲門。
“許慕儀吐了,沒事,馬上出來�!�
許慕儀還在跟自己的無痕胸貼搏斗,聽了這話立刻不滿意地小聲嘟囔了一句:“你才吐了呢�!�
罵完就氣急敗壞地把怎么也弄不好的無痕胸貼順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還故意踩了寧涉一腳,然后整理好了自己的掛脖裙胸口,假裝無事發(fā)生。
寧涉愣了愣,只能多扯了幾張擦手紙扔進垃圾桶里遮擋著,然后把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肩頭上,反復確認之后打開了門。
藺明承站在門口,擔心的神情不像是假的。
“剛才林學長說你去了廁所半天沒出來,還好你們倆是一起的,嚇我一跳。”
張嘴就把林嘉實給賣了,缺心眼也是真的。
寧涉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手扶著許慕儀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皼]事,不過她喝多了,我得先帶她回去了。”
許慕儀靠在他懷中,一聽這話就立刻揚起臉反對起來:“我才沒喝多呢,我不走!”
藺明承看她這個德行,不好意思地對寧涉笑了笑:“看樣子確實是喝多了。”
寧涉點了點頭,扶著許慕儀的肩頭帶著她往外走去。
在走進酒吧大廳的轉(zhuǎn)角處又碰到了林嘉實,他似乎是等在這里,猛地撞見迎面過來的兩人時表情竟然有一瞬間的慌亂,可只一瞬間便恢復成了正常的表情。
“怎么了慕儀?之前看到的時候都還好端端的呢?”
許慕儀揉了揉發(fā)癢的眼角,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吐了�!�
寧涉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故意盯著林嘉實對他有些閃躲的眼神,心情非常好地補充道:“喝太多了,該帶她回家睡覺了。”
他知道林嘉實心里非常清楚,醉酒嘔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吐將近半小時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藺明承那種缺心眼的毛頭小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應(yīng)該心知肚明才是。
林嘉實扯起的笑容有些勉強:“是太晚了,有學長你陪著她回去我就放心了�!�
“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寧涉甚至有了開他玩笑的好心情,玩味地對他輕笑道,“畢竟是我和她結(jié)婚了,不是嗎?”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可他摟著迷迷糊糊醉酒的許慕儀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時,林嘉實愣在原地,竟然覺得他這明槍竟然也挺難防的,甚至有點太過歹毒了。
寧涉學長永遠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就連民政廳分配的婚姻也是。
寧涉跟秦思朝順便也說了一聲,確認了顯然也喝了不少的秦思朝也可以跟同學結(jié)伴回學校,拿起許慕儀的手包和外套穿好之后便帶著她離開了。
寧涉也喝了酒,雖然沒喝多少,回家也只能開自動駕駛。許慕儀在車上鬧個不停耍酒瘋,一會兒說空氣悶一會兒說空調(diào)熱,最后實在憋不住非要讓寧涉在路邊停下來,終于真的在路邊扶著垃圾桶一陣狂吐了。
平安夜飄著雪花的街頭,彩燈星星點點地閃爍著,寧涉從車上拿了瓶水出來給許慕儀漱口,站在她身邊拍著她的后背嘆氣。
吐完之后許慕儀瞬間就清醒了,一邊漱口一邊罵罵咧咧:“都怪你剛說我吐了,現(xiàn)在好了吧?”
寧涉沒懂她這是哪兒來的歪理,實在覺得有點好笑:“那不然我怎么說?說我們倆在里面做愛?”
“你說你吐了呀!”
“……我們倆究竟誰喝多了,長了眼睛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好么?”
許慕儀把礦泉水瓶往垃圾桶上重重地一放:“罵誰沒長眼睛呢?”
說著就要撲過去扯寧涉的臉,最好是把他那張歹毒的嘴一塊兒撕了才好。
空曠無人的下雪街道邊,兩人竟然嬉笑打鬧得快要跑起來了,許慕儀甚至蹲下來在地上挖了一團雪狠狠地向?qū)幧嬖伊诉^去,寧涉閃躲得很快,許慕儀更生氣了,又在路邊做起了雪球繼續(xù)試圖攻擊。
最后是寧涉舉手投降,頓住了腳步伸手接住了因為慣性而重重撲進他懷中的許慕儀。
“行了行了,別鬧了�!�
沒有貼胸貼真空上陣的禮服裙胸前隨著跑動不停地亂顫著,穿著雙高跟鞋在下雪的街道上狂奔實在是太不安全,待會兒要是把腳扭了又得怪他頭上來。
平安夜喝多了酒穿著禮服裙在街道上打雪仗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滑稽可愛,寧涉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又被氣鼓鼓的許慕儀揪著臉不放。
臉被她揪得生疼,寧涉皺著眉頭倒吸一口涼氣,忽然看到了一旁商店還亮著的展示櫥窗,眼睛一亮。
“你不是想要圣誕禮物嗎,那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