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萊默爾抿著嘴,慢慢放開手,手臂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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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說什么呢。
他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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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魔盒
【==========】
“砰——”
濕麻袋墜地的響聲。
幾個雌蟲低著頭快速上前,將沙土鏟入血液正在彌散的深坑里。
荒郊野嶺,只有偶爾路過的野狼能刨出這具冤尸。
“大人�!�
“嗯,處理完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xù)待機�!�
“是。”
拉斐爾拿出煙,手下機靈地伸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他沒有拒絕,傾斜著頭等煙尾漸漸變紅,變明亮。
收拾好手套和槍支,天色已晚。
該回軍營了。
六皇子交代的任務盡數(shù)完成,那么是時候給未來的新上級送去那份示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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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對,險些忘了,送禮之前得先將那個雄蟲俘虜安全轉移。
回到慰問營后門,拉斐爾才回想起幾天前自己還沉浸其中的樂子。
真是太忙了,忙起來連往那方向思考的心力都沒有,但是一旦過度的工作結束,深藏于骨髓的欲望又會像反彈的烈火從底到頭地燒起來,提醒著這具身體已經是個成熟期的雌蟲。
禁欲正在變得越來越困難。
打以前,他能買一兩個新款飛機杯對付掉,不過這種強度的發(fā)泄在見識過真正的激情大片以后,深感不夠用。
士兵長在小樓里給他備了一桌下酒的好肉好菜,拉斐爾稍微瞥一眼就能猜到這用掉了慰問營一個星期的奢侈品配額。
權力大就是這樣,走到哪都被追著捧。
他怕被人關心,因為他缺少那種經歷,生澀會使人恐懼;然而他對應酬這種事倒是駕輕就熟,很自然就坐下來,殺人后雖然沒胃口,吃點小菜也挺放松。
酒過三巡,士兵長還在拿話討他開心。
“這么說,確實有一件事要麻煩你了�!崩碃柲檬峙敛磷欤O铝说恫�。
士兵長聞言露出驚喜的表情,連忙給他倒酒。
“您請說,能幫到您我義不容辭�!�
“慰問樓里的9413號,明天我要提走。”
士兵長聞言一愣,旋即大笑:“誒呦您早說,這么小的事還要麻煩您親自開口,您放心好了,您看上了哪只盡管挑,正好那群保國傻瓜來這玩死了幾只,我就上報到他們玩死的那批里就可以了…”
拉斐爾抬起手,搖搖頭表示沒興趣知道他要怎么處理后續(xù)。
士兵長立刻閉嘴,縮著肩膀賠笑,屁股只放了三分之一在凳面,都快有點坐不住了。
奶奶的,他是真的怕什么小地方得罪了這位,在未來的某一天長眠荒野。
不過9413,這個號碼怎么聽著有點耳熟呢?
士兵長突地回想起四個星期前的那場不平等談判。
一個草根升起的少校,對著來自首都金融圈政治圈的他,哆哆相逼才辛苦換回的一個條件。
“特等功…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拿的到�!笔勘L心想。
你辛苦保護的寶貝,正好被我送給六皇子的秘書長,我是一點不虧啊。
會議室內酒氣彌漫。
喝到十一點鐘,拉斐爾離席,微微停頓腳跟,似笑非笑地道別:“希望在首都見到你�!�
士兵長起身鞠躬一百度:“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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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默爾最近每天都要接一通電話,才能讓那邊念念不忘他的人安分一點。
直到昨天終于沒有來電,他心想斯內克大概是準備出半月一個月的那種大任務,因此才在出發(fā)前不停地找他。
距離交視頻給拉斐爾那天已經過去了五日,除了找炮變本加厲的接待團,小樓沒有任何回音。
再不收獲,這根線估計就廢了。
大魚果然不好釣。
沖完澡,萊默爾熄燈躺上床,準備睡個舒舒服服的覺時,門外忽然響起刷卡認證的聲音。
慰問營沒有下班的概念,24小時什么時候來客人什么時候接待。
理論上,有可能是陌生的雌蟲進來嫖,不過聞到那股昂貴的酒味,萊默爾頓時把心放回肚子里。
來人輕輕笑出的聲音透著命令式的優(yōu)雅。
“9413號,起床服務了。”
門拉開。
外面走廊燈的冷光打在高貴雌蟲的衣著上,每一個挺拔的衣物邊角都在閃爍著熒光。
這一刻,萊默爾盯著這道璀璨刺眼的光線,意識到自己勝利了。
“長官�!�
萊默爾翻身下床,猶豫片刻,還是雙膝跪了下去。
拉斐爾見了,忍不住又笑。
“果然你還是好教的,過了幾天也沒忘記�!�
“不過,下次再跪得果斷些好嗎?”
他開了燈,捏起萊默爾的下顎骨仔細端詳。雄蟲的這副骨架子真是生得頂好,細長的眉目,鋒利的眼角和唇鼻,深紫的瞳眸和冷白膚色魅進了骨子里去。
萊默爾搭在他手里輕輕地嗯了聲。
聲音貓撓似的,些微的震動傳到他手心里,服帖得正和他意。
酒精的醺味恰好也到了鼻尖。
氛圍合理,那么輕松地就繳下拉斐爾的械,不久前還覺得那么做太隨便了,可現(xiàn)在卻認為享受自己搶來的玩具沒有半點問題。
充其量,相當于買入一根大號按摩棒而已。
拉斐爾扔下大衣,命令道:“把香薰點起來,我要做到最后�!�
最后?
萊默爾好容易壓住嘴角弧度。
臉皮這么薄的政治家,會不會被驚走?
“哪種最后呢?”他問,“溫柔些的可以嗎?”
拉斐爾半脫了衣服坐上床,看著他拿出一枚月亮形狀的香薰燭點燃,悄悄用冰涼的手退掉臉上的緊張。
“隨便你,不要像視頻里一樣扮死魚�!�
“哈哈,”萊默爾的笑聽上去是苦味的,“情非得已,請您原諒�!�
矯健的雄蟲爬了床,撐在拉斐爾身體上方,溫柔但卑微的目光注視著他。
“您不高興我在視頻里沒有認真嗎?”
拉斐爾本該說不會。
要是每個下屬都像萊默爾這樣不僅能出色完成任務,還沒有任何加注就能增添額外驚喜,他肯定會贊賞一番。
但他偏要看美麗的玩具被打擊。
“沒錯。”拉斐爾冷著臉。
萊默爾聞言果然露出受傷的表情,偏過頭去,讓下垂的鬢發(fā)遮住眼睛,勉強不讓自己泄露出畏懼的顫抖。
“那…需要重拍嗎?”
難得能聽到身份低微的人楚楚可憐地向自己求饒,拉斐爾喜歡極了這種感覺。
“說什么呢,這么可憐,玩具覺得受委屈了?”
他只用一根手指向下勾住萊默爾的睡衣領子,將還在難過的雄蟲拉過來,吻上那雙猝不及防的唇瓣。
畢竟是萊默爾教的吻技,名師出高徒,一來二去練出了幾分模樣。
萊默爾本來還想矜持會兒,進展一下床外關系,沒想到拉斐爾比他還要急色,對著他的唇又咬又吻,用津液涂了層黏黏糊糊的蜜漿后,還要唇對唇地蹭來蹭去。
居然是撒嬌系的…要是那些下屬看到堂堂六皇子身邊的紅人就這德行…
軟綿香滑的唇舌沾染了名牌煙酒的混合香味,聯(lián)系到拉斐爾平時那股高高在上的冷傲,還真有那么點反差的有趣。
萊默爾慢慢將手臂移到拉斐爾腰身后,攏住細柔的腰肢將他放倒。
然后捧住這只反差小貓的臉,狠狠地除掉礙事的西裝褲。
拉斐爾還在用臉蛋蹭摸著他的手掌,猛一下看見自己光溜溜的腿被慣性扯著,半舉在空中,臉頰立馬開始得紅熱病。
萊默爾一把抱住他尷尬地亂晃的雙腿,夾在左肩上,低頭舔拉斐爾的喉結。
拽著長腿的手也順著光滑的大腿曲線滑落,準確地找到半硬的秀氣棒子,經驗豐富的五指只是弓起滑動,彈了那棒子兩下,小東西就不爭氣地一跳一跳得老歡。
雖然在來之前想的很硬氣,躺著接受前戲還是第一次,拉斐爾本來有點緊張,被伺候了幾分鐘后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還是期待更多,干脆放棄思考,抱著雄蟲附在自己胸口的腦袋,像在獎賞寵物狗那樣揉著褐毛愛撫。
早就禁欲到崩潰邊緣的身體,才被摸了幾下就像快壞掉了一樣。
拉斐爾的肌膚似乎在經歷酒后的發(fā)熱,慢騰騰地被來自萊默爾的火焰點著。
他一步步陷入水色迷離的目光漩渦,喘息著被插入三指反復開拓,本就是用來生殖的腸道就像找到了真正的愛好,打開窄門把外人放進主人的身體,還要嘖嘖有聲地滴著淫水夾住入侵物,試圖鍛煉出自發(fā)蠕動索求快感的功能。
萊默爾輕輕鼓勵他,“真有天賦啊,長官”,低頭極其蜻蜓點水的親在他的眉角。
拉斐爾還沒意識到這個吻是多么富有技巧,一條涼冰冰的紅絲帶就罩住了他的眼睛,穿過他的頭發(fā)在后腦收了個結。
失去視野的世界,那個安慰的親吻印象很快變得深刻、充滿誘惑,甚至第一反應是出口讓那種溫柔停留得更久些,不要過快地離開。
“好好感受�!�
萊默爾低沉磁性的聲音暖暖地涌進耳道。
“我會溫柔的。”
已經柔軟濕潤的后穴里的手抽走了,帶著濕漉漉的色情調子在他身上滑過,路過乳頭、小腹和囊袋,如同周游列國。
撫摸和慰勞一直存在,但從沒有此刻清晰得那么強烈。
他能區(qū)分出萊默爾每一根手指和指骨關節(jié)的觸感,唇是那么眷戀他的身軀,就像珍視對待著什么寶物,要將他的每一寸取悅。
然后再攻占最柔嫩的地方。
長槍破開薄弱的城門,火熱的硬物挺進時的異樣感幾乎要讓半失明的拉斐爾發(fā)出叫喊,他及時克制了自己的蠢樣子,但全然忘記渾身赤裸的肢體和表情已經讓他在雄蟲面前沒有秘密。
先禮后兵,真實的目的不僅是讓出兵看起來更合理,也有讓敵人受到被尊重的錯覺這一層意思。
拉斐爾完全沒有從迷醉中清醒過來的想法,他清楚地接受著被操進下體的快感。
粘膩的穴道黏膜在空虛時層層疊疊地合攏在一起,破開穴口擠入的粗大物什是頂著碩大錐頭的長柱,將層疊的穴肉頂開頂開再頂開,揪平那些凹道和褶皺,像搗碎藥泥的玉杵,研磨過嬌嫩的甬道。
真的插進來了,好粗好長。
視頻里讓自己眼饞的東西完完全全地被自己吃進身體里,拉斐爾用最深處的軟肉下意識收縮夾住進到底的雞巴,小腹深處泛起的酸澀感令他想要像個弱者那樣發(fā)抖。
壞了,會被插死吧,幸好是已經效忠的玩具在操自己。
“長官開心嗎?”
已經興奮到顫抖了呢。
萊默爾勾著唇欣賞拉斐爾被開苞的景象。
拉起那兩只不安地抓住床單的手,單掌將它們扣在拉斐爾頭頂上。
拉斐爾“啊”地挺起腰,卻讓還滿插在體內的雞巴滑進更刁鉆的地方被夾住。
汗?jié)竦你K金色頭發(fā)無力地蜷散在拉斐爾的額角,冷酷英挺的五官失了魂般展示出色欲的美感,白瓷肢體那么修長有力,平時穿上大衣看著挺括有型,此時也只是以屈服的姿勢被控制在床枕中。
光是一想這條大魚曾經命令他跪下的場景,萊默爾就覺得雞巴要爆炸了。
長官開心嗎?真可憐,因為我更開心呢。
萊默爾高高抱起并攏的腿,壓下身讓那個嬌小挺翹的圓臀緊緊貼在他胯下,近距離手肘撐在拉斐爾頭側,看著拉斐爾被蒙住眼的表情變化,深深淺淺地慢速抽插。
拉斐爾對他設定的節(jié)奏適應得非常好,努力地放軟和收緊甬道,被插的時候淺淺呻吟,抽出來時就慢慢地搖屁股想要挽留。
萊默爾緊緊扣死他重疊在頭上的十指,不由分說地加速。
承受得還有點艱難的穴道馬上經歷暴風驟雨的侵襲,僵硬在原處,被一次次撞到最底部酸澀的彎口,收緊的嫩肉里淅淅瀝瀝地分泌出水液幫助潤滑。
而完全放棄了主動權的拉斐爾,張大了唇,迷蒙呆滯地仰著脖頸,像被按下了靜音鍵,什么聲音也沒發(fā)出來。
萊默爾非常體貼地湊上去細碎地吻在他耳朵上,他很理解,因為每次抽插都故意頂著拉斐爾的腺體快插到底,任誰被這么玩都有點受不住。
軟穴里很快就變成水鄉(xiāng)澤國,在維持被狂插的節(jié)奏幾分鐘以后拉斐爾軟下來的身體激發(fā)起一股連綿的顫栗,小小的震顫發(fā)抖得像幼獸被嚇哭了似的惹人憐愛。
“射出來,”萊默爾夸贊,“射到自己胸口上讓我看看�!�
高潮在即,抖著抖著縮起小腰的拉斐爾好像終于恢復了幾分神志,開口還有點壓制不住的哭腔:“嗯呃,我,我要去…嗯,不要…一次…”
萊默爾嗯嗯地堵住他的嘴,將顫得無力的舌尖掠奪一遍后才放開,故意笑嘻嘻地曲解:“嘴張那么大是想索吻嗎?”
拉斐爾又說不出話了,“啪噠啪噠”的水聲就像在糊他的腦子,當顫栗達到頂峰,他猛然彎起了腰,小拉斐爾狂熱地吐出一大口白漿,準確地射在他鎖骨上。
“嗯唔——哈啊!”松了口氣的拉斐爾總算不用緊皺眉頭,鼻尖抵著床鋪劇烈地喘息,放空的神思全是白茫。
“長官真是,好緊啊哈哈。”
萊默爾繼而的笑聲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小穴,在高潮中是怎樣對著肉棒又吸又夾,緊緊絞住,一副不舍得放走的貪吃樣。
然后拉斐爾感到自己被抱起來,擺好姿勢跪在床上,剛剛抽離的雞巴再一次掰開臀瓣捅進深處。
“啊…咳咳…”
他未曾想象自己那干澀未經情事的后穴也能這么聽話,被調理得這么順,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你的,手…能不能給我…”
拉斐爾跪趴在床上,雙腿軟得像是沒了力氣,回頭企圖透過那條紅絲帶稍稍看看雄蟲的神態(tài)。
玩具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喔,好啊。”
然后他最愛的漂亮指節(jié)就插進了他的口腔,有力的骨節(jié)頂在上顎,指腹壓著滑膩的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