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噠噠的皮鞋聲。
鉑金短發(fā)修剪一絲不茍的男人,馬甲外披著大衣站著,指頭里勾著鑰匙串。
“金�!睕]有情緒的提醒,雖禮貌但令人恐懼。
金“操”地低罵,晦氣地抓了抓頭發(fā),提起褲子撿衣服大步走了。
“我向您表示抱歉,尊敬的來賓,金是宮里的服裝設(shè)計師,今天他無權(quán)勾引來客,我們隨后會嚴(yán)厲懲罰他。以及,再次為您今天遭遇的事情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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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默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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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朝他低頭鞠躬。
萊默爾“哼”笑,“這是怎么了,拉斐爾,不需要我叫你主人了嗎?耳釘不在我這,你要不引爆它們看看,是誰從你手上像提走一條狗一樣提走了我?”
拉斐爾沒說什么,轉(zhuǎn)身把門重新關(guān)死了。
“請你把拉鏈拉上,客人�!�
“我說不,”萊默爾說,“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本來可以至少心甘情愿地操一個雄蟲�!�
拉斐爾朝他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解下領(lǐng)帶,拿下大衣掛在旁邊的椅背上,單膝跪在萊默爾面前。
他剛做完這套動作,就看到萊默爾的東西翹起來了。
拉斐爾抬起的臉微微泛紅,笨拙地把虎口打開,圈住那根棒子,萊默爾為這樣輕微的碰觸竟然腰桿一縮,“嘶”地顫巍巍吸了口氣。
他看見這一幕,覺得是屬于自己的無上的榮耀。
“你硬不起來,他在逼迫你,”拉斐爾并不理智地思考這個問題,“萊默爾,你對我,才是心甘情愿�!�
萊默爾險些失笑,他確實是因為拉斐爾硬的,不過爽點來自于曾經(jīng)高冷的拉斐爾像頭發(fā)情的雌獸見著他的軟雞巴就擺著臀湊上來。
好久不見,還是這么自信啊。
拉斐爾輕輕圈著他的肉棒,張開唇口啜龜頭的尖端。
生疏的技巧令人想笑,萊默爾撐著臺面,無奈地忍了兩分鐘,還是得下場教學(xué)。
“拉斐,把嘴打開點,我知道你嘴小,不要求吞完,畢竟是第一次對嗎?角度,抬起來一點,脖頸跟著我的手,對。包著牙齒,吞進去的時候別壓著反嘔的欲望,就是要那樣,多動舌頭�!�
拉斐爾薄薄的臉很快因為毛細(xì)血管舒張變成紅通通的一張,他將修長的玉頸搭在萊默爾的掌心里,萊默爾的掌心輕柔地托著他,將未完全勃起、涂滿了他口水的雞巴趁著呼吸戳進了他的喉管里小半截。
“呼——”萊默爾反揚起脖頸,抓著臺沿的指骨曲起,“呃啊,太絕了。”
受到了鼓勵的拉斐爾胸膛里的心臟如同雷鳴,砰砰直欲沖出舌尖,他記得自己是個執(zhí)拗的人,即使漠然置之了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其實也一直記在心里。
因為想要用別的方式證明自己的價值,才會從頭開始進入政界,直到今天的位置,與他的家庭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
和現(xiàn)在好像好像。即使漠然地忘記了萊默爾,再見到這個雄蟲,也好像渴水之魚擺尾沖向了欲望之泉。
他扭頭吞咽起喉內(nèi)的肉棒,將它吞進吐出,搖動著頭部讓棒身抽插自己的口腔,舔舐時沿著青筋和肉環(huán),把最敏感的龜頭啜吻啄吮,然后抱住萊默爾的胯骨讓那根東西兩三下滑進最深處。
脖頸凸起了屬于萊默爾的雞巴痕跡。
萊默爾扶不住臺面,仰起的紫眸緊瞇閃爍了淚光,放出幾聲磁啞的呻吟。
“啊,哈啊,拉斐、啊…”
拉斐爾拼命抬頭,卻看不見萊默爾后仰的神情,心底一陣可惜,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有點卑微地覺得這也不錯。
“起來…”萊默爾干澀地站起來,把拉斐爾推開,按著肩膀壓到妝臺上,把他的皮帶抽開,拽著褲頭剝掉,名貴的西裝垮塌包著鞋。
拉斐爾心一蹦快跳了幾分,抬起眼,鏡面里反射出瘦長的五指揪著他的灰色襯衫肩部,萊默爾將單膝卡進他兩腿之間,熟練地掰開臀部,指尖按在粉嫩小口上揉開。
明明可以反抗,他卻全身乏力,艱難回著頭,鼻尖聞到雪白手指上獨屬萊默爾的暗香。
他是被這股粗暴直白的性欲所捕獲的魚。
“嗚嗚�!�
拉斐爾唇抵著那手指,想要被親吻。
后背式的不安全感被鏡子加重了,他想被萊默爾更大面積地觸碰。
身后的手指揉動著將小穴緊縮的肌肉像朵花一樣慢慢碾開了,萊默爾插進兩根手指,曲起來前后抽動,活絡(luò)生澀了許久的密道。
“我,”拉斐爾舒展著眉心,迷醉的情態(tài)開始出現(xiàn)在他肢體上,“胸好癢,萊默爾…”
萊默爾抽出手指,責(zé)怪地拍了一巴掌在他搖動的臀部上,低頭找上拉斐爾的唇瓣接吻,手指解開礙事的紐扣,擰住躁動的粉珠。
拉斐爾被他壓著,抬著頭手肘撐著硬桌子,覺得兩人混合的唾液都從舌尖滑溜溜地進了自己的胃里,身下的水像開了春洵的河,津津流出大腿。
萊默爾和他交錯著舌頭,閉著眼,像在感受什么,手上再次插進他的后穴前后捅拉,讓拉斐爾腰肢發(fā)軟。
“最近經(jīng)常抽煙啊,以后別這么頻繁。”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手指的搗弄下作響。
拉斐爾嫣紅的臉淡化了無情的冷硬,他曲著腰伏在萊默爾身下,感到無窮無盡的溫暖在環(huán)境中升溫。
好喜歡,操死我吧…
不抽就不抽吧,再也不抽了。
“乖,我進來了。”
萊默爾親親他的后頸,抱著腰抬高了一些高度,堅硬時隔多日再度刺進順服的腸道深處。
雞巴在后穴里開始律動。
拉斐爾弓起腿,站也站不住,穿了襪子的足踩在萊默爾的鞋面上,被掐著軟腰前后拉動,翹起的臀瓣好像故意找吃的,把軟圓的肉打開,被撐開的肉縫主動將淌著水的脆弱密嘴迎上萊默爾的兇器。
好大,好脹,以前就那么爽嗎?
拉斐爾十指抓著鏡面用不出力氣,凹下的腰使平坦的肚皮貼著桌子。
他看見了,粗紫的肉龍好粗的一大根,完全勃起后的形狀猙獰得令人喜愛到發(fā)狂,進出他白嫩的雙臀,每次都從頂沖到底,重重地打樁,發(fā)出拍擊的重響。
流水的屁股被拍紅,一對兒腰窩被手指掐得留痕,一個個紅指印在他身上留下,像一幅畫作。
“啊啊啊,啊嗚嗯,嗚嗚——嗚,嗯,哈啊~哈啊~哈~”
拉斐爾發(fā)出崩潰的哭叫,看著鏡面里梨花帶雨的自己,簡直是完全的另一個人,陌生到自己不認(rèn)識。
一直不被關(guān)注的他,在遇到一點點可能的萌芽時,就不顧一切地靠過去。
好想被愛,想被你,被你…
可是這樣的他,也同時讓自己感到深切的恐懼。
萊默爾霸道地彎腰親吻他微彎的脊骨,把胯部緊緊與拍紅的臀相貼,龜頭在最深處的腸彎里蹭著,好像下一秒就會捅破孕囊,讓騷水直流。
拉斐爾哽哽咽咽地射到桌面上,萊默爾繼續(xù)磨,他的腹心又酸又軟,再射了一次。
萊默爾在他耳邊咬著耳垂低笑:“爽吧?滿桌都是你的東西,是不是覺得很值?把我從軍營綁出來,賺了吧?”
“我警告你,拉斐大人,我現(xiàn)在是參孫議員的人了,以后不要再想著從我這里討吃的�!�
“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念著你的可愛,你曾經(jīng)欺負(fù)我,害我到這個田地,做了別人后宮里隨意使用的玩具之一,不都是因為你嗎?你以為幫我解解圍,趕走金,就是給我恩惠了?哼,我可想操金了,他坦誠的很,不像你們這些綁架犯。”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用來威脅我,小心我讓參孫捉住你操進去,讓你大了肚子�!�
萊默爾把拉斐爾塌陷的腰扶起,繼續(xù)挺動,即將高潮時拔出來射在桌面上,低吼過后他的脖頸也泛起淺淡的潮紅,略帶愉悅地勾起嘴角,掏出拉斐爾外套里的手帕,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凈了穿好衣物。
拉斐爾還趴在那兒,看了一會兒萊默爾射出的那灘白精,有點可惜地半張口伸出小舌,舔了舔。
“惡不惡心�!比R默爾輕蔑笑笑。
時過境遷,拉斐爾已經(jīng)不再能對他的性命造成任何威脅。
拉斐爾側(cè)了個身,凌亂的鉑金色發(fā)下,是看不清情緒的表情。
萊默爾不等他從性愛高潮里緩過來,自顧出了門將化妝間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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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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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朋友們,這里是你們的摯友,海陸空三棲前線突擊隊隊長,平民快線第一記者:南波!”
卷發(fā)男子握著收音器滔滔不絕。
他的面前是閃光燈,身后是宮殿。
“大皇子殿下同意記者在舞會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進入宮內(nèi)現(xiàn)場拍攝,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我們能見到皇室的娛樂生活。你們知道,亞薩卡以皇室家族命名,皇族擁有最優(yōu)秀最穩(wěn)定的三S級雌蟲血脈,十代不斷,也就是說,只要和皇族沾親帶故,哪怕是支支支脈的重重重孫,生出來的雌蟲也會是3S級別的孩子!”
“跟著我走入宮殿一探究竟,看看血脈尊貴的蟲們會有怎樣的娛樂…”
亞薩卡邊陲,小鎮(zhèn),雜貨鋪。
雜貨鋪老板躺在躺椅上嗑瓜子,拖鞋翹起老高,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電視。
遮陽的門簾被掀開。
斯內(nèi)克捂著肚子艱難地走了進來,他結(jié)實的臂膀扶著貨架,看似健壯的肌肉酸痛無力,完全不是訓(xùn)練過后的軍人應(yīng)有的強硬樣子。
發(fā)軟的手指摸下兩盒自熱米飯,他顫著肩膀彎腰轉(zhuǎn)過身,額角上已經(jīng)滴落豆大的汗珠。
他看向老板身后小架子里擱著的安眠針劑。
忍住…斯內(nèi)克…安眠藥會傷到孩子,你是好樣的…
斯內(nèi)克苦笑。
好想崩潰,一了百了。
從來沒有想象過,獨立抱孕的雌父生活會有多困難,將他一個意志鋼鐵般的軍人折磨到神志不清。
因為沒有雄蟲信息素安慰,腹里時常傳出劇痛,更糟糕的是情緒低落抑郁,一個人呆在狹小冷清的家里受苦的時候,只覺得天昏地也黑。孤獨好像讓孩子的意義減少了。
他愛的是生育嗎?斯內(nèi)克有想過這個問題。
在亞薩卡的蟲族社會里,懷孕撫育優(yōu)質(zhì)后代被視作雌蟲人生的最高榮譽,有些A級別的雌蟲寧愿在高級雄蟲家里當(dāng)雌奴擦地板,撅著屁股等待雄主心情好時的隨手一炮,也不愿和低級雄蟲結(jié)婚成家。
作為習(xí)慣性聽從上流社會引導(dǎo)的草根,斯內(nèi)克原本也是這樣想的。
可在孕期忍受寂寞時,他明白了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
——他是因為暗戀上萊默爾這個人,才會想要他的孩子,而不是想要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蟲蛋了卻后生。
想和萊默爾一起坐在家里,看電視、做飯菜、洗衣服,討論窗簾的顏色,什么時候買嬰兒車和尿不濕。
平凡瑣碎的事情,因為那個人,都充滿價值。
“遼叔,嘿,”斯內(nèi)克敲敲柜臺,“兩瓶止痛藥,幫我拿一下,謝謝�!�
店主嘟嘟囔囔地彎腰去掏玻璃柜臺里面的貨品了:“孕夫就是天大啦�!�
斯內(nèi)克姿容潦草地?fù)沃衽_,未修剪的金發(fā)凌亂散落在半閉的金眸旁側(cè)。
平民酷愛的南波頻道就在墻上的電視里播著。
斯內(nèi)克不走心地用它分神對抗痛苦,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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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高潮是幾位皇子和舞伴的獻舞。
萊默爾回來剛好趕上這一幕,賓客聚集成圓,將舞廳中央的場地圍起來,那一塊空地留給今日晚會的主角。
四皇子是第一個上的,他的燕尾服有小小的心機,飛舞時會露出里面的櫻粉色內(nèi)襯。
他邀請了阿貝爾今天出場攜帶的舞伴,釋放友善信號,一曲完畢,除了理所當(dāng)然會收獲的掌聲,他還得到了聯(lián)和黨黨人善意的目光。
你來我往,下一個上去的是五皇子,代表保守黨邀請一位大法官的兒子共舞。
這些皇子都很優(yōu)秀,但首個掀起的高潮永遠(yuǎn)不會屬于他們,因為艾克西蒙和阿貝爾——兩大皇族優(yōu)秀青年政治家在場。
這一屆的雌皇繼承人,八成要從阿貝爾和艾克西蒙兩人中誕生。
匿名調(diào)查里,九成的上流社會人士認(rèn)為繼承者會是艾克西蒙,而七成的基層打工人希望阿貝爾成為繼承者。
局面對阿貝爾非常不利,但大皇子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即使在舞會上,兩方的明爭暗斗也激烈得令人目不暇接。
在大王出場以前,小兵輪流登臺給氣氛做鋪墊。
艾克西蒙站在人群中,無波瀾的五官深邃睿智,從不為外物心動。他冷靜,接近于冷酷,一切事物在他目中都會面臨可怕的解剖,暴露出內(nèi)里的實惠,他會為了爭取這些利益適當(dāng)?shù)厥褂盟约旱那楦�,一旦沒有利益,他不需要再客氣。
他的“情感”不能說都是假冒的,艾克西蒙只是將之視為一種手段,使用的時候盡心盡力地沉浸,拋棄的時候斷得干凈利落。
這種高貴的疏離感,被貴族世家夸贊為“成功者的氣度”。
艾克西蒙為剛剛跳完一曲的三皇子鼓掌。
小兵全上完了,主角再不上,就要散場了,艾克西蒙卻不為所動。
敵不動,我不動。
他帶的伴侶是奧斯汀公爵的次子,長相清純,藍色及腰長發(fā)一扎,白西裝飄飄欲仙,美麗且乖巧,挽著他的胳膊不驕不躁地等著。
按照記者在場的處理方式,兩兄弟默認(rèn)還沒在公眾面前撕破臉皮,為了在明天早晨的報紙版里留下相互尊重的形象,阿貝爾和他應(yīng)該相互邀請對方的伴侶。
但,阿貝爾總不按政治套路出牌。
阿貝爾已經(jīng)走出來了,全場一陣小小的騷動,只見大皇子環(huán)視一圈,沒有在艾克西蒙的方向上多停留一秒鐘,朝一位銀發(fā)小雄蟲走去了。
這兩蟲頭發(fā)都是銀色系,站在一起別提多相配。
小雄蟲有著橘子似的可愛圓瞳,好像還沒成年,阿貝爾領(lǐng)著他跳的曲子風(fēng)格抒情悠揚,跟隨難度很低。
阿貝爾很有紳士風(fēng)度地帶小雄蟲跳了這一曲,放他回去,優(yōu)雅地鞠躬感謝。
不少人以為這小雄蟲是哪個貴族世家藏起來的寶貝,知情人卻大吃一驚,因為這家伙是來自美色蘭再低賤不過的俘虜,平時被阿貝爾放在宮中教授知識和禮儀,得到亞薩卡皇族雄子一般的待遇。
神特么,大皇子又在做“民族融合示范”,對他的美色蘭征服戰(zhàn)政策陰陽怪氣。
艾克西蒙感到反胃。
還好沒有率先邀請阿貝爾的伴侶,否則就被阿貝爾坑了。
現(xiàn)在艾克西蒙應(yīng)該重新考慮邀請伴侶的命題,他推翻所有計劃,直接轉(zhuǎn)身請自己帶來的奧斯汀次子發(fā)出邀請。
優(yōu)雅的舞姿和般配的外貌引起場中熱烈如雷鳴的掌聲。
艾克西蒙慶幸地走下空場地,如釋重負(fù)。
跳舞前,他擔(dān)憂自己的選擇是否合適那些旁觀貴族的胃口,特別是有意支持他的那些贊助人,好在沒有令他們不滿意。
負(fù)責(zé)主持的阿貝爾又走上來,頰邊貼著擴音電子片,道:“請允許我再邀請兩位不是皇族的成員,我誠惶誠恐地做了這件事,幸好兩位主人公都比較待見我,有請:”
“保守黨的猛虎:參孫?塞萬提斯,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康斯特?凡。”
康斯特不是別人,正是洛瑞的表哥,他在舞會上對參孫愛搭不理,隱隱有制造隔閡的意思,但此刻在大皇子的請求下百般無奈地來演一個“冰釋前嫌”的劇本。
參孫比他硬漢得多,走上來問康斯特能不能邀請他的舞伴,康斯特暗暗咬住后槽牙,看向被參孫留在原地的那個美色蘭雄蟲。
能被參孫帶來舞會的決計不會是普通貨色,加上這一支眾目睽睽下的舞,明天開始,這個低劣的俘虜就要在整片亞薩卡的土地上出名了。
穿著米色西服的萊默爾安安靜靜站在那,周圍人群自動讓開一片空白。
康斯特暗自嘆了口氣,走向這個仿佛命中注定的安排。
和不喜愛的人共舞,眉來眼去虛情假意,他覺得自己都要扭曲了,原諒殺害表弟的罪魁禍?zhǔn)讌O?一輩子也別想!但是為了明天的報紙,這一次他選擇頭低下…
“想用什么曲子?”康斯特微笑著柔聲詢問,那樣子還挺像一個照顧雄子的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