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胸前兩點被銀夾子鉗住,皮制繩帶繞過私密三角區(qū),最后綁死了已經(jīng)勃起的肉具前四分之一段,口球是粉色的沉重高爾夫球,他的胳膊肌肉發(fā)達,因為屈肘并在身前而擠壓鼓起,浪蕩的紅發(fā)澆在蜜皮上,成了最好的點綴。
“雌性果然很配分量重的東西,不過對于你來說,一顆高爾夫球,還不算什么吧?”
參孫挑眼看向身后,萊默爾微笑地摸著他的腰,指尖在光裸的脊背下滑,落到挺翹的臀部溜達跳舞,如同踮起腳尖的小人。
這家伙生的可符合他心意啊。
居然還會笑得這么好看,等這么久真是值了。
插我。
快,插滿我的小穴。
讓我看看你皮下藏著怎樣的怪獸。
參孫話癆的嘴被迫因口球而失靈,無法傳遞這樣的訊息,因此只能將赤紅的獸性瞳眸兇戾地夾起,意圖點燃萊默爾的征服欲。
萊默爾果然喜歡他這個樣子,像逗貓兒一樣撓撓他回頭送上的下巴,另一手繞到前面去握住他的肉管擼動。
顫抖的麻癢瞬間從接觸掌心的敏感帶傳來,又酸又熱地積蓄在腹部,參孫蹙眉忍了一陣,受不住地“呼唔”急喘了一口。
他想射,欲望卻被堵住,肚子里的熱流好像在滾動地磨蹭著下身,莖身內(nèi)部裝滿精液。
兇戾的紅瞳迷離倏地散大,從猛獸變成了無害的小動物,美麗的雄蟲掐著他的下頜骨,在他耳側(cè)輕輕落下一吻。
臉頰交錯時,濃郁的雄蟲信息素在萊默爾的皮膚上散發(fā),鉆入他的鼻尖里。
繼而這強烈的性欲滋味噴涌著包裹住他的全身,參孫的腿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滑溜溜地沿著結(jié)實的大腿下淌。
萊默爾掐開他的臀縫,用指尖慢條斯理地勾弄那朵小花。
肉乎乎的柔軟粉瓣聚在一起,害羞地緊湊,花心卻一股一股地吐出透明的汁液,被蒼白指尖扒開關(guān)閉,檢查柔韌的伸展性。
參孫臉上滑落了汗珠,咬著口球,犬齒無力地張開,他伏在大理石的洗手臺上,用鼻腔深呼吸著氧氣,回望那個遲遲不肯真動槍卻要折磨的人。
萊默爾玩了一會兒,似乎察覺到他的顫抖,抬眼,正好看見他渴望的視線,笑了。
“參孫大人…你在看哪里呢?”
“嗯…是床的方向�。俊�
“好吧好吧,這里也不是很舒服。”
參孫頸后的項圈被抓提起來,跌跌撞撞地被萊默爾拉到床鋪上放倒。
萊默爾抱起他的右腿俯下身,將他被捆綁得緊實的身體壓在床面,很隨意地在他腿內(nèi)側(cè)上印了印嘴唇,腰身就向前一挺,在參孫反應(yīng)過來之前插進了一截。
“…~!”
驟然襲來的疼痛讓參孫反射性地打抖,想要掙扎跳起來。
他沒想到萊默爾會不做安慰前戲就插進來,對方明明很有經(jīng)驗,像這樣做愛雙方都是不會產(chǎn)生快感的,這個瘋子在做什么?
萊默爾稍稍抽出,再次用力撞入,巨棒摩擦環(huán)口深深陷進去比之前更長一段,撐開緊窒小穴,更加激烈的痛苦馬上就從內(nèi)到外地席卷了參孫的下身。他后仰起頭,想要掙扎的身體一僵,只能頹然地回落下去,然后重新被萊默爾頂住。
“哈�!比R默爾噗地笑出聲,扣住參孫精壯的腰腹,參孫含著口球,不自在地搖搖頭。
“你里面好緊�!�
靠,要不你在下面試試。
參孫滿是臟話的思緒馬上又被頂?shù)孟Я�,萊默爾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壓制住他的身體后一下一下地穩(wěn)定沖撞,勃起后尺寸可怖的雞巴鑿進柔軟的黏膜里,受痛的小穴即使想要推拒也無法收緊,一受力就被完全地穿刺。
不能掌握的刺痛和被截截填滿的脹痛共同塞進下體,每次兇器進入,都好像有電壓器打開開關(guān)把電流竄進了甬道,將柔嫩的穴肉粗暴地蹂躪。
參孫眼里不知何時有了一汪淚水,健壯的蜜軀一點辦法也沒有地綿密抖動著,鼻尖觸著床墊,呼吸里都有疼痛的成分。
那種粗暴的挺進在持續(xù)許久后,穴里的龜頭頂端按在了孕囊上。
也許萊默爾是故意要用這種姿勢的,在榨干他的體力投降繳械以后,把野獸馴服,翻來覆去地煎炒。
饒是膽大的參孫,在意識到被抵住了什么地方后,也些許瑟縮地合上睫毛。
上方飄了笑聲。
預(yù)想之中暴力的破入孕囊的事情并不存在。
萊默爾輕柔的呼吸有溫度地灑在他臉上,參孫睜開眼,萊默爾剝下他的口球,捧著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親了一口。
參孫的五官有典型的男性魅力,不是那種精致而產(chǎn)生的俊秀,寬墨眉血眼,額角和顴骨極高,挺立得像刀刻的雕像。
野帥野帥的他,被乍然的溫柔以待弄得吃了一驚。
“謝謝�!比R默爾笑容真誠地看著他。
“參孫吶,”好像無意間露出的善意憐憫,似乎也能被解釋成喜愛衍生的憐惜,“你有討好型人格,你知道嗎?”
陷在軟床里無力動彈的參孫陡然怔住。
“帶藥了嗎?”
萊默爾低頭繼續(xù)親他的脖頸沒被頸圈套住的部分。
參孫沙啞地呢喃道:“帶了�!�
萊默爾挑眼角揚起一個肆意的弧度。
既然用盡手段廢掉孕囊,吃藥成習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只不過體質(zhì)太好,太適合生育,孕囊修復(fù)的速度比壞的更快。
“那我就進去�!�
萊默爾的五指撥弄起夾住乳尖的夾子,埋頭在蓓蕾旁的乳暈上啜吻,含出深紅色的吻痕。
埋在后穴里的雞巴也緩緩抽動起來,再次啟動已經(jīng)不再激烈,在深處淺淺地蹭插,把淫水暈開涂滿甬道的肉壁。
“嘶哩哩”,粘膩的水聲慢慢變大了。
萊默爾感到身下緊繃的軀體變得柔軟了些,雌蟲屈服地在承受暴力后打開了通道。
他加快節(jié)奏。
參孫的神情開始恍惚,剛才軟掉的肉莖又豎起來,被捆吊在鎖骨處的雙手隨著被撞的節(jié)拍搖搖蕩蕩。
等他的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萊默爾片刻也不等,抬高他的右腿順滑地沖開孕囊小口滑進了半截柱身。
參孫猛地一顫,剎那挺直脊背反弓腰桿,發(fā)出瀕死的呻吟。
“嗬啊——啊、啊啊、啊…”
淚珠大顆大顆地掉下床榻,他全身都失去了感知力,只能清楚無比地專注于被插穿的穴道和飽脹的腹部。
柔嫩的孕囊兜了一根沉甸甸的巨大肉棒,像在肚子里開了幾百朵酸澀的花兒,麻麻的微弱痛感抓揪著腦子,肉穴誠實地打開水閘泄出一股股淫露滋潤交合處。
萊默爾垂身來吻他,參孫卻突然大張嘴發(fā)出一連串乞饒的叫喚:“別,別動,你別動��!”
萊默爾怎么可能聽他的話,變本加厲地扣住他的脖頸俯下上半身,唇對唇封住了接下來的哀鳴。
你求的不就是這個嗎?讓你爽到,又裝委屈了?
想到這件事,萊默爾就心底發(fā)笑。
他還真沒想象過,有一天他會在雌蟲布滿敏感點的脆弱孕器里做道場。
參孫被他的舌吻堵得嗚咽不止,口津和眼淚都在往下流,濕潤了挺括的臉型,雜亂紅卷毛翹在眼角,讓凄慘的模樣更生動。
相對體位的變化讓孕袋里的半截肉棒連帶著龜頭轉(zhuǎn)了一個圈,把囊袋頂在腹底。
一次微小的磨擦就讓參孫發(fā)不出聲音了,萊默爾親親他汗?jié)竦念~角,將另一條腿也抱著腿彎拿起來,抓在半空,挺腰在孕囊的狹小空間里征伐。
龜頭在囊內(nèi)左沖右突,將溫熱的厚肉袋子頂出各種不同的形狀,粗如幼蟲手腕的莖身滿撐著一外一內(nèi)兩個環(huán)口,宛如兩張緊緊含住雞巴的小嘴勤奮地吮吸。
吸得越緊,絞得越有力,泥沼似的軟肉淫浪翻滾。
兇猛的沖刺一波一波地深入,參孫發(fā)出一聲尖叫,赤瞳上翻,被刺激到極限的身體每被“啪”地撞上來就要劇烈地顫抖一次,舉在半空的兩只腳都勾起趾,手腕上扣著的皮圈被他失去意識地狂躁拉扯,偏偏就是不斷。
野獸般冷酷張狂的他從來沒有試過被人這樣對待。
下身就像外涌的泉眼一樣噴水,比失禁的快感還要可怕無數(shù)倍,他將萊默爾的整段雞巴泡進他制造的柔膩溫泉里,穴肉抽搐地吸附著那根兇巴巴的棍子,又纏又吻地討好,產(chǎn)生和接吻似的“啾啾”水聲。
他腿根戰(zhàn)栗,外翻的視野閃著黑灰色的光。
意識的世界里反倒升起煙花,全身上下都沾染著被侵占的弱小、屈辱和快樂。
萊默爾情緒不明地看著參孫被操到近乎發(fā)瘋的模樣。
偶爾,紫眼深處掠過暴虐得逞的快樂,爾后又迅速變得迷茫和空虛。
全速征戰(zhàn)了幾分鐘,他看參孫受不住了,放棄抵抗射進那口緊緊抱住肉棒不肯吐出來的孕囊里。
算上之前在斯內(nèi)克身體里的那次,這是第二次在不是阿青的雌蟲孕囊里射精了。
萊默爾哂笑。
他覺得自己真臟,不過還好,干凈的人已經(jīng)永遠干凈了。
一次完事以后參孫倒在床里起不來,累得昏昏沉沉,身體的興奮勁還沒完全消去,時不時還會全身忽然打顫。
萊默爾燒了熱水和藥拿過來,給他吃下。
.
褐發(fā)美麗雄蟲坐在床邊,親自熱水、藥片放在手掌心喂進他嘴里的畫面,是參孫不曾奢望過的情景。
“你…理解我?”參孫閉起眼睛,“我至今不知毀了多少本該存在的小生命,身為雌蟲卻不留后代,你不會看不起我?”
可惡啊,為什么要問出這種示弱的話呢?難道他真的奢望從那張嘴里聽到讓自己心滿意足答案?
萊默爾將手背輕輕拂過他的臉側(cè),將亂翹的紅毛幫忙別到耳后。
“你很害怕?因為沒有討好這個社會約定俗成的秩序?神造出雄蟲和雌蟲兩種性別,所以我們就一定要交配?一定要生育?一定要相愛?”
“現(xiàn)在就很好,你的存在讓很多雄蟲覺得他們幸福自由,你也灑脫快樂�!�
“別想了,也別再問我。反正,即使你有后代,也絕不是我的�!�
萊默爾的話在亞薩卡太過大逆不道,在參孫聽來卻剛剛好的振聾發(fā)聵。
外面有人敲門,是參孫叫來秘書先帶萊默爾回家,他則躺著等力氣恢復(fù)了去浴室洗澡。
萊默爾走了。
但參孫看著人已不見的門口,許久未提的“愛”之一字又在心上浮動出來,影影綽綽地勾勒出以萊默爾為原型的幻影。
47
|
47
精神力異變
【========】
橋牌是撲克牌運動的一種。
盡管有四個人參加比賽,每局實際負責出牌的只有三人,爭奪勝利的只有兩方。東西方為一家,南北方為一家。南家為莊家,北家為傀儡。四個方向按照順時針順序出牌,每一輪四張牌比大小,大的一家勝出。
52張牌分在四個方向,講道理,出牌順序必然有最優(yōu)解,但因為友方和敵方的玩家智慧、計算力、勇氣、信任迥乎不同,游戲從計算上升到了人性的高度,使橋牌不是賭博的同時近乎賭博。
畢竟撲克牌賭博需要的也就是智慧、計算力和勇氣(非酋手氣和莊家控牌例外)。
.
對于記憶力差的萊默爾來說,橋牌完全就是賭博。
.
自學掌握規(guī)則花費了3個整天。
在第4天,萊默爾坐在游戲室的電腦前,屏幕上彈出連輸?shù)诙迅呒壟盼毁惡�,他意識到自己不是玩橋牌的料。
他記憶力是真差,尤其瞬時記憶力。
每個雄蟲的精神力都在功能方面有不同的側(cè)重,在大多數(shù)中低級雄蟲身上,這種優(yōu)勢是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只有達到SSS級以上后,精神力根據(jù)優(yōu)勢特性進一步進化,會衍化出特殊的能力。
說也無奈,萊默爾從來沒感覺到自己有什么特性。
他很平均、普通,并不覺得在某些方面能比別人更為擅長,也許他就是個平平均均的木桶,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
放在以前他可以接受。他有老婆,有工作,有平靜但光明的未來,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可現(xiàn)在不行。
他只想贏。
萊默爾怔怔看著網(wǎng)絡(luò)聯(lián)賽賬戶里的負分,靜默了一會兒,眼眶就濕了。
他望望周圍,沒有雄蟲在往這邊看,就把臉埋進手里,壓在鍵盤前的桌面上好像在抽泣。
不過,和別的失敗者不同,他的淚水下凝聚著一種兇狠的悍意,急速發(fā)紅的眼眶在悲切中怒目圓睜,閉合成一條直線的唇后,腮幫子微鼓——他在繃緊牙關(guān)咬牙切齒。
表情很猙獰。
他不能輸,他不可以不會玩橋牌,歐文和艾克西蒙都在宮里,如果他放棄,一輩子只能成為參孫的附庸。
如果參孫哪一天玩膩他了呢?他會在那群惡他已久的鶯鶯燕燕里活得多凄慘?難道放下身段去求拉斐爾重新收他做性玩具嗎,拉斐爾也有進宮的能力…拜托,拉斐爾睚眥必報,上次自己還嘲諷了對方,沒上必殺名單算好的。
至少他自己是這么想的。
萊默爾細瘦的手掌里淌滿了曲曲折折的淚液,他不知道那些悲傷從何而來,壓力如山,和逐漸脆弱的精神共同摧毀著身體。
管家來四樓關(guān)燈了。
一盞一盞,家寵們喧嘩著想要打完手上那把牌、那臺桌球、或是酒局未盡。
萊默爾忍了忍,退出網(wǎng)站清理掉瀏覽記錄,把后臺欺騙性運行的愛情電視劇停了,關(guān)機走人。
熙熙攘攘的下樓人潮里,你推我擠,萊默爾低調(diào)的暗色衣裳混跡在嬉聲笑語的雄蟲之中,并不起眼。
他因為頭暈而下腳不穩(wěn),總是出現(xiàn)踉蹌。
身后有個力量看準時機推了他一把。
萊默爾向前摔在雄蟲的后背上,惹得那個亞薩卡雄蟲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將萊默爾推開,斥罵他的聲音連串響起來。
“干什么呀你!”
“走路不看看路,你眼珠子被屎糊住啦?”
萊默爾沒睬叫罵的,一轉(zhuǎn)身扯住那個推自己的雄蟲,那雄蟲還沒來得及溜走,被抓了個正著,萊默爾手掌扣住他的脖頸冷冷瞪視,這名作惡者俯視到他的眼睛陡然發(fā)出“啊”的短促尖叫,恐懼地閉起雙目后眼角不斷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火,火,”他顫抖地在萊默爾手里扭動抽搐,“你!好燙,火�。〔灰獨⑽�!不要殺我!”
有那么一兩秒鐘,扭動的畫面在萊默爾的腦海里構(gòu)成模糊昏暗的景象,耳鳴嗡嗡作響,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聲和光。
幻覺展開成為鏡花水月,把他代入一個不真實的人間。那里沒有苦累,他放棄了一切:生命、愛情、牽掛,獲得了自由的門票。
鏡面破碎,他又回來了,幽深的紫目中細小的金色火焰一閃即逝,沒人注意到剛才在萊默爾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向我和這位受害者道歉�!�
萊默爾并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就放過對面。
作惡的雄蟲連忙鞠躬說了兩次對不起。
萊默爾這才看向那個慫恿著伙伴一起罵他的受害者,實際上這位受害者似乎早就知道萊默爾會倒在他背后,臉色有點不自然。
“不好意思,沒站穩(wěn),”萊默爾沒鞠躬,冷淡的道歉沒什么誠意,“剛才打擾了�!�
“沒、沒事�!笔芎φ叩囊暰好像黏在萊默爾身上,片刻之后,詭異地有點臉紅,慌亂地抽身走了。
剛才和同伴故意聯(lián)手整蠱的人摔在他背后,從背上傳來的重量感出乎意料的輕盈。
萊默爾高高瘦瘦的,在失重時下意識地環(huán)住他的肩膀,給他周圍的空氣帶來一縷極淡的香味。
他第一次被這人正眼看待,雖然那目光是無情的輕視。
萊默爾今天身著暗綠色高領(lǐng)風衣,一指寬的細皮帶,褐發(fā)波浪灑在肩上,面色蒼白如紙,眉眼掩飾不住疲倦和煩躁,瘦削使這人的五官愈發(fā)挺拔,無處不散發(fā)著強硬和鋒銳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