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程鈺猛地被他雙腿夾了一下腦袋,臉就埋得更深的,嘴里大口的含住淫浪的騷穴用力的嘬,滿滿的被噴了一嘴的淫水。
“嗚啊……”
程鈺終于舍得抬起臉來,漂亮的五官做出一副癡迷的表情,迷離的雙眼還在盯著急促翕張吐出的騷逼看,紅著臉呢喃:“還要……還想舔……哥哥我還想要喝……”
說著又急迫的低下頭,十分饑渴難耐似的舔著逼,舌頭深入穴內(nèi)搜刮式的舔干里面的淫水,漂亮的嘴唇粘著逼口用力的接吻。
程林晚使勁的揪著他的頭發(fā)在拉開了他的腦袋,喘得胸口起起伏伏:“到底吃夠了沒有?”
立馬就得到了用力搖頭的回應,穴口的舌頭更往里面鉆了,抱著他要的手臂都縮緊了幾分,生怕程林晚下一秒就翻臉地狠狠推開他。
程林晚又渙散著瞳孔罵他小變態(tài)小畜生,一面覺得他們親兄弟做這種事情過于惡心,一面又抵不過被他舔得快感陣陣,雙腿夾住程鈺的脖子把逼往他嘴里送,淫水流得又多又騷。
他那天說要帶他離開的鬼話當然是騙程鈺的,程林晚才不會帶著他這個累贅去過他的流浪生活,但程鈺黏他實在黏得緊,連學都不愿去上的整天看守著他,活像個山里畜生看守著自己拐賣了來的媳婦。
程林晚無法那么快脫身,為了穩(wěn)住他,他帶著他回了三百塊錢租的破房子里面,他們父母是不同意的,但又拗不過程鈺愿意,他們本身又沒什么時間在家,只得再三強調(diào)程林晚要照顧好弟弟。
程林晚這一照顧,就把人往那方面照顧了,連逼都給他舔了。
屬實是程鈺太難纏了,成天盯著他這讓他怎么偷偷跑路,所以就張開腿誘騙著他,只要他乖乖去上學就給他舔。
為了使他信任,程林晚這幾天給他舔了之后目送著他上學后,就沒再出門,等他回來后又獎勵的向他張開了雙腿。
三四次過后,程鈺終歸是信了他幾分,不再假模假樣的出門上學,實際卻躲在附近盯著程林晚到底會不會趁著他不在帶著行李跑了。
今天一放學他的就急哄哄地沖進來,看見正在給他做飯的哥哥這才放下了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又從后面摟住他的腰。
程鈺已經(jīng)長得比程林晚高很多了,得彎曲著腰才能把臉埋進他頸間迷戀地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越來越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的性別,對程林晚的愛欲就更是不斷的加重,他看起來像是連初戀手的不敢牽的靦腆少年,卻緋紅著臉和他撒嬌:“哥哥,你昨天晚上說……周末可以……一個小時的�!�
他結(jié)巴著,昨晚程林晚不想給他碰,隨便就打發(fā)他了,結(jié)果這小子記得還挺牢的。
程林晚罵他:“你能不能成天惦記著這事?”
程鈺無辜的沖他傻笑著,摟著他腰搖晃著:“哥哥,你都答應過我了……哥哥明明也很喜歡的,每次都能噴好多水出來……”
“滾開!”
“不滾,我不滾嘛,哥哥都答應我了,我和哥哥不已經(jīng)是戀人了嗎,哥哥不要老是這樣子對我若即若離的�!�
程鈺很受傷的和他撒嬌抱怨,自從和他哥哥有了這一層親密關系之后,他就自動確認了他和他哥的情侶關系。
一想到等過段時間高考之后,哥哥就會帶著自己離開,就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希望和憧憬——他和哥哥要私奔了!
他太粘人了,程林晚還挺慶幸沒有和他真槍實彈的做過,不然這小變態(tài)指不定就纏著他上床了。
“就半個小時�!�
“……明明說好的……”大大被打了折扣,程鈺明顯的不開心了,眼睫微垂,但在窺視到他的臉色后,就更怕連這半個小時候都沒有,他又噤聲了。
然而半個小時早就過了,程鈺還耍賴的埋在他逼里不愿離開,雙唇使勁的吸吮著逼肉,把噴出來的淫水舔的干干凈凈。
雖然程林晚嘴里念叨著罵他,但還是任由著他,雙腿又將他的腦袋夾緊了一下,喘息著仰著的頭,色情得呻吟傳到了程鈺的耳朵里,他舔得更賣力了。
“哈啊……”
濕軟的舌頭深深地攪動著穴里的水,舌尖不斷的掃過敏感的壁肉,爽得程林晚不由得按住他的后腦勺,屁股微挺:“舔、舔慢點啊……嗚……又要噴了……”
察覺到他即將到達高潮,程鈺狗崽子的從鼻翼發(fā)出滿足的哼哼,舌頭更瘋狂的掃蕩小穴,最后猛然一抽出來,連啃帶咬的叼起了陰蒂玩弄。
“啊啊啊……噴了……”
程林晚招架不住這猛烈的刺激,穴心抽搐著一股一股的噴出淫水來,都被程鈺一一舔去,程林晚指尖在一陣長久的顫抖后,才漸漸恢復了力氣揪住了程鈺的頭發(fā),把他從腿間里拽出來。
“夠了,不許舔了!”
他把程鈺推得遠遠的,就怕下一秒他又要黏上來耍賴,自己可在再承受不住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又忍不住用腳踩著程鈺肩頭不許靠近。
“變態(tài)東西,你是要把我逼都咬爛�。 �
原本粉嫩的肉逼再經(jīng)歷過他數(shù)次的舔舐之后,兩片陰唇都變得肥厚起來,剛剛又被他餓死鬼投胎似的狠狠吸吮過,已經(jīng)就變得更紅更腫了,頂端那顆陰蒂更是被他咬到要爛了一般,留下了細微的咬痕。
程林晚覺得他一會都穿不了內(nèi)褲了,不要那粗糙的布料非得把這肉逼磨得更糜爛,他挑高了,眉毛罵人:“就舔得那么興奮、開心?”
程鈺臉紅紅的,下巴上還是他那里的淫水,潤澤了他潮濕的神色,他似乎還在剛剛的那場快樂中流連忘返,眼眸了都氤氳著一層欲色:“喜歡的,我喜歡舔哥哥……嘿嘿,哥哥也喜歡我不是嗎?”
程林晚被他戳中了,嘴硬著說誰喜歡你,然后提上褲子把人趕遠一點,到了晚點睡覺的時候,他又不許程鈺爬上來。
這小破房里就一張床,他心情好就讓程鈺和他睡,他心情不好就讓他睡地面,程鈺也習慣了被他這樣對待,只是每次都會沮喪上半天,才肯乖乖把被子鋪上去睡覺。
燈關上沒多久,程林晚沒睡著的冷不防開口:“你什么時候高考來著?”
程鈺說還有半個月。
半個月啊,程林晚摸摸自己的下巴,心里陰暗的想如果自己能阻止他高考,自己父母會不會殺了他。
可終歸到了那一天的時候,程林晚還是沒有那樣做,他抱著復雜的情緒把人送進考場,還囑咐他一定要好好考。
目送著他離開的時候,程林晚又開始懊惱起來,心想自己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他在他考試之前把人騙著跟他走,程鈺那條狗還不是乖乖的聽他的。
不過一切都晚了,他總不能沖進去把人拉出來吧,就算他敢,旁邊的警察手里的電棍又不允許。
算了,等到時候把他的通知書撕掉就好了。
被拋棄了的瘋批弟弟囚禁了
第56章小狗終于吃上肉了,操穴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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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鈺的成績一向穩(wěn)操勝券,分數(shù)出來時和他猜測的相差無幾,大學錄取通知書送過來也是必然的,倒是他們父母依舊驚喜得如買中了大彩票,逢人就笑,還拖家?guī)Э诘幕亓死霞肄k了大學酒。
程林晚拿著他的通知書看了很久,沒撕,他沒舍得,他一個高中畢業(yè)的屬于對大學抱有無數(shù)的憧憬,如果這份東西被他撕毀在手里,對程鈺來說是不是真的很殘忍。
他開始思考著這些問題,心里說不清高不高興,他喝著從宴席下來后偷偷順來的酒,腦子混沌的坐在老家后山的小坡上,邊喝邊把小土包邊的野草都給拔了。
程鈺偷摸著跟過來,他應該是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會農(nóng)村,山路都不會走,凌亂的衣服上都是樹枝野草刮出來的痕跡,白凈的臉上也被刮出了幾道細微的傷痕。
他看見他哥在人家墳前發(fā)酒瘋,甚微的扯了一下程林晚的衣角:“哥哥,別鬧了,這是人家的墳呢?”
“誰的墳?”程林晚蹬大了眼睛,一把丟下手中的野草改去抓程鈺的衣領,冷笑道,“呦,大狀元怎么不在下面迎接客人,跑這里來干嘛!”
程鈺估計在宴會上被老家的人灌了不少酒,腦子暈乎乎的,被他這么一搖,身體軟綿綿的往地上倒,程林晚按著他跪到了不知名的墳前。
“磕頭,給人家磕一個。”他發(fā)酒瘋的揪著程鈺的頭發(fā)往地面上用力的磕,發(fā)出了“咚咚”的聲響,雖然泥地不比水泥地堅硬,但程鈺的額頭還是紅腫了一片。
他暈頭轉(zhuǎn)向了好一會兒,才疼得恢復了點清醒,吸了吸鼻子摸著自己額頭,委委屈屈的:“哥哥,我的額頭好痛哦�!�
“你痛個屁!”程林晚滿身都是酒氣,瘋瘋癲癲的,一會罵程鈺一會蹂躪他,等他折騰累了,程鈺臉上又多了幾個巴掌印。
程鈺眼圈都紅了,眼淚搖搖欲墜,卻還想著抱住力氣大得不行的程林晚,把人背著下山。山路本來就不好走,他還鬧,程鈺走到半路就兩人都給摔在了路邊。
程林晚被程鈺護住了沒什么事,倒是自己被摔得夠嗆,膝蓋狠狠地磕在了一塊石頭上,褲子都被磨破了,被滲出來的鮮血染紅。
“疼不疼?”程林晚這一摔總算清醒了一點,他從程鈺背上爬下來檢察他的傷口,很是心疼的問,“小鈺,疼不疼�。俊�
程鈺立馬就意識到他哪里清醒了,還醉著呢,只是他從來沒有被他哥這樣溫柔的對待過,期翼的看著他好看的臉,小聲的說:“哥哥,我好疼�!�
程林晚迷迷瞪瞪不知道要干嘛,最后湊近他的膝蓋鼓起腮幫子給他吹了幾口氣:“哥哥給吹,吹吹小鈺就不疼了�!�
“哥哥,我……”程鈺心臟跳得非�?欤蟹N要撒下彌天大謊的慌張,但過于渴望之下還是懇求了,“哥哥,我的臉也好疼,能不能親親我?”
其實是雞巴疼,醉酒的哥哥雙頰緋紅,眸子里水光瀲滟,飽滿潤澤的唇瓣都比平時要紅上幾分,他控制不住的硬起了雞巴。
他想要哥哥幫他舔,但他不敢說,又只好改口,哪怕被他親親也好。
但程林晚只是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蛋,還是程鈺自己上趕著追尋到他的嘴唇,加深這個吻。
兄弟二人都喝了酒,呼吸和酒味糾纏到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程鈺完全沒其他心思去估計腿上傷口的疼痛,滿心都沉溺在他哥身上了。
他第一次能和他哥接吻,激動得不知道要怎么做,舌頭侵略進他柔軟的口腔里面也是毫無章法的一通亂攪,吮著他的舌頭用力的吸,胯下腫脹的雞巴蹭在程林晚小腹上發(fā)情的磨。
程林晚感覺嘴巴被人強奸了似的,有什么東西不頂?shù)耐锩骓斖锩驺@,舌頭都被吸發(fā)麻了,他呼吸不過來的推著抱住自己人。
可那人的力氣太大了,勒得他渾身都使不上勁了,小腹還被磨蹭得火辣,他幽幽轉(zhuǎn)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人猥褻,立馬咬了那人一口。
程鈺嘴巴破了皮,鮮血都染到了程林晚嘴上,看見哥哥在瞇著眼看清自己后,表情變得陰沉起來,他下意識的害怕,但雞巴卻停不下來的往他身上蹭。
“哥哥,我好難受,幫幫我……哥哥,幫我摸摸好不好……”
他淫蕩著就像個小婊子似的往程林晚身上湊近,甚至不由自主的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胯上摸,就在程鈺以為自己就要挨一頓打的時候,程林晚卻自動的幫他解開了褲子,釋放出了那根硬得猙獰的粗長雞巴。
久久未得到釋放的雞巴在徹底能進入狹小而溫暖的小穴后,程鈺徹底的失去了理智,接著淫水的濕潤挺動著精瘦的腰喜愛的抽插起來。
“哥哥……啊……哥哥你里面好緊啊……唔……夾得好緊,疼……”
他呼吸急促,呻吟得好似他才是被操的那個,表情淫蕩死了,一副被狐貍精吸干精氣似的,心甘情愿的被不斷蠕動的穴肉絞緊著肉棒。
在這野草叢生的山路邊,程鈺的上衣鋪到地面上,他忽視掉腿上的傷口坐在上面,讓程林晚騎坐在他雞巴上,自己還是忍不住的大力往上頂,肏得程林晚咬著唇還是會溢出些呻吟來。
他撐著程鈺的小腹,感受著年輕的肉體朝氣蓬勃的力量,小穴艱難的吞吃著過于粗大的肉棒,濕噠噠的淌著淫水,兄弟兩以最親密的姿勢亂倫著。
雞巴不斷的插進去,又抽出來,帶出了一絲處子被破的血跡,程林晚被他粗魯?shù)膭幼髋糜行┨�,揪住他耳朵:“你輕一點�。 �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但是好爽啊,哥哥里面好舒服……”程鈺和他不停的和他道歉,但還是難以收斂,剛艱難的控制住自己,沒幾下又被小穴咬得他雞巴發(fā)疼的去頂撞。
“哥哥,我忍不住了……我、我……哥哥我愛你。”他語無倫次的,壓根就舍不得從小穴里抽出雞巴,反而掐上了程林晚的腰,從他的嘴巴一路迷醉的吻到奶頭,叼住了就吸。
粗長的雞巴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搗弄著,胡亂之下還有好幾次撞上了里面的騷點,肏得程林晚失聲尖叫起來。
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但他沒有推開程鈺,反而是配合著他的動作,歇了一會又重新起起伏伏的動了起來,又被他撞得搖晃著身子低低呻吟。
“該死的,你慢……嗯啊……慢一點……雞巴操得太深了……”
曖昧的呻吟和肉體相撞在一起發(fā)出來的黏膩水聲在空無一人的淫亂的響起,程林晚勾著程鈺不斷的在他體內(nèi)聳動,在被粗長的肉棒深入進去,碩大的龜頭磨著他的宮口時,又罵又嗚咽的哭叫著。
肚皮都被他頂?shù)靡煌挂煌沟�,程鈺長的秀氣,胯下的雞巴卻兇得要死,蠻橫無比的全根都捅進去搗弄著宮口,磨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不要了……停、停下來啊……嗚……”程林晚哭腔漸漸濃重,他已經(jīng)失去了開始的主導地位,被程鈺肏得有點禁不住了,小腹酸酸的,他不由自己的直起身體想抽離,卻被程鈺掐住了腰大力的禁錮住。
“嗚啊……不……啊啊……”
程林晚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抽了抽,連胸前被咬得紅腫的乳尖都在顫抖,他近乎崩潰的呻吟。
他每一次想起身離開,都被程鈺拽了回來,他力氣大得出奇的都在他纖細的腰肢上掐出了青紫紅印,肉棒更是狠命的搗得小穴里不斷的噴汁。
碩大的龜頭一直都在研磨著脆弱的宮口,又疼又爽的快感侵占了程林晚的腦子,他眸里漸漸失去了理智,變得渾渾噩噩起來,本能的搖晃著屁股去躲避肉棒的鞭撻,卻此次都能被更狠更深的撞入,重重的撞擊著宮口上。
“啊啊啊……噴了、噴了啊……”
程林晚急喘得停不下來,最終軟綿綿的摟著他脖子靠著不動了,但程鈺還是興致昂然的,第一次嘗到葷腥的處男完全停不下來的挺動的胯。
他滿臉羞赧,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意亂情迷的舔著程林晚瓷白漂亮的鎖骨,留下點點紅痕:“哥哥,我……唔……你里面在咬我。”
他只感覺到在不斷的深入之下,肉棒好似頂開了深處的某一張小嘴,剛把龜頭塞進了一小截,就被吸力十足的吸吮住了,他差點都要動不了了。
“呃啊啊啊……”
程林晚在他懷里虛弱的哭叫著,身體忽然的痙攣不止,宮腔里猛然的噴出一大股騷水澆撒在龜頭上,穴肉也跟隨著收縮絞緊,咬得肉棒不留一絲縫隙。
猛烈的快感從胯下襲擊著程鈺全身,他呼氣都粗重了幾分,身體抖了抖,肉棒隨即猛地的一陣跳動,龜頭再也承受不住被宮口強烈的吸吮下,倏地,滾燙濃烈的精液盡情的沖刷著宮腔。
“不要射、射進來……哈啊……”
程林晚被燙得哆哆嗦嗦,眼翻白著流口水,穴肉還在抽搐著噴水,又被程鈺激動得摟住了,一邊射一邊快速的肏著尚在高潮中的小穴。
他一聲聲的喊著他哥哥,胡言亂語了什么程鈺沒聽清楚,待他從高潮中回味過來后,已經(jīng)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精液,程鈺還舍不得從他身體里面出來,酣暢淋漓的享受著停留在哥哥身體里面的感覺,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他捧著程林晚的臉去舔他眼尾淚珠,待他瞳孔漸漸聚焦起來后,被推著腦門驅(qū)趕:“滾出去�!�
剛剛還他濃情蜜意的摟在一起,下一秒程林晚又和他翻臉了,他動了動,半軟下來的肉棒被他抓著強行抽離出去,里面濃稠的精液都堵不住的從還張開著的嫩紅穴口淌了出來。
看到如此一幕,程鈺心口一緊,雞巴再次堅硬了起來,他不舍的揪住了程林晚的衣角,嘟嘟噥噥的:“哥哥,我還想要�!�
程林晚潮紅臉色還沒送剛剛的情事中出來,神色依舊誘人,他輕輕地勾了一嘴角,懶洋洋的:“嗯?就那么爽嗎?小鈺,告訴哥哥你爽嗎?”
“好舒服,哥哥里面……我喜歡在哥哥里面。”程鈺紅著臉小聲的回答他,害羞又難以收回黏在程林晚身上的目光,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揉揉那看起來有些腫了逼,想問哥哥疼不疼。
卻被程林晚重重的拍開,他的臉色忽然變得不悅起來,抱怨道:“可是你弄得我好疼,好難受,你好差勁哦。”
程鈺一頓,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程林晚在說什么時候,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的難受,他鼻子發(fā)酸,帶著哭腔說:“對不起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還疼嗎?”
程林晚說疼,并且不給他碰了,慢慢的提上褲子之后告訴他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因為他的技術真的很差,重復地指責著程鈺,把他的自尊心碾碎在地。
說著他就要走了,程鈺趕緊爬起來要追他,可他腿上還有傷,沒走兩步都扯疼得已經(jīng)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就在他以為追不上他哥哥的時候,程林晚忽然停住了。
他站在原地,目光有那么一瞬間是興奮地,有種世界末日了大家一起死的激動。
程林晚和不遠處面色鐵青的父親對上了視線,他握緊的拳頭,咬緊地牙齒,發(fā)紅的眼睛里都寫滿了憤怒,暴躁,和山雨欲來的風暴。
他看到了,他知道了,他們最為珍貴的東西,總算都被程林晚毀了。
【作家想說的話:】
兄弟兩都沒有錯,但是他們互相折磨,痛苦都是原生家庭給的。
被拋棄了的瘋批弟弟囚禁了
第57章貞操鎖尿道棒邊肏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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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來得猝不及防,湍急地沖洗著整座城市,紫色的閃電穿透著低垂云層,轟然的巨響震得程林晚猛然的驚醒。
“呼——”
他長吁一聲,抬手抹了一把冷汗,后知后覺的回味過來自己是在做夢。
“該死的!”
他低罵一聲,十分不爽自己怎么會夢見以前的事情,糟心死了。
他不是個糾結(jié)過往的人,用他媽的話來說,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就該被天打五雷轟,他該下地獄。
她這詛咒放到了現(xiàn)在,也算是應驗了一半,地獄沒下,倒是下了淫獄。
程林晚伸手摸了一把身旁冰涼的位置,程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離開了,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他還是風雨無阻的去上班嗎?
他感慨了一下他的敬業(yè)精神,一掀開被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腳部變得更沉重了。
原本就夠粗得鐵鏈,又被換成了另一條更粗的,堅硬無比,程林晚試著動了動腿,發(fā)現(xiàn)自己走起路來都吃力了。
艸,程鈺這是給他拿他當什么窮兇極惡的罪犯了嗎?他一個瘸子本來就難跑,還給他整這死出。
鄙視他。
更讓他難受的是,那遭天譴的連他雞巴都鎖上了。
小籠子一樣的貞操鎖剛好能是能困住他勃起之前的大小,頂端上還有一根折磨人的棍子塞入進去堵住,控制他的自由、控制他的勃起、連他的排泄都要控制,這簡直就不是人!
晚上等他回來的時候,程林晚已經(jīng)被膀胱里洶涌的尿意憋得要發(fā)瘋了,捂著肚子蜷縮在地毯上打著尿顫。
他一見到進門的程鈺,什么尊嚴啊都沒有了,努力的挪過去拽他的衣角:“要尿,我要尿尿,快給我解開。”
程鈺平靜的垂眸,然后把人撈起來抱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把手里帶的東西放茶幾上:“我買了蛋糕回來,哥哥要吃嗎?”
“我不要,我要尿尿你聽到了嗎?”程林晚崩潰的搖頭,覺得自己再不釋放出來,膀胱就要爆炸了。
“啊啊啊——住手�。。。e揉我肚子!”
程鈺按了按他鼓鼓的肚子,擠壓得尿液無處可去的直沖尿道,又被外面塞著的棍子堵了回來,反復的沖刷起了尿道,程林晚更崩潰的,發(fā)瘋的痙攣著,卻尿不出一滴來。
“讓我尿嗚嗚嗚……求求你了小鈺……”
程鈺卻又松開了他,跑去拆開了蛋糕的禮盒,切了一小塊遞到他嘴邊,視若無睹他的痛苦:“吃蛋糕嗎?”
“不吃啊。”程林晚乖順不到一秒,立馬就原形畢露的很生氣地拍開,蛋糕掉落在地面上,他難受得恨不得翻滾在地了,哪里還有心思吃東西,“我要尿尿你沒聽到嗎?”
就是這樣,他又觸犯到程鈺的逆鱗,直接被他掰開了臀縫,巨大火熱的肉棒肏了進去。
吃習慣了雞巴的小穴沒兩下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作為濕潤,濕噠噠的淋濕整根肉棒,被他捅了兩下,程林晚就哀哀的哭叫。
實在是那根驢屌太上了,一捅就直接深入宮口里面,龜頭擠進了宮腔被使勁的吸吮著,頂一頂就有汁水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