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粗暴情潮里,寧妍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生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痛的還是爽的,被皮革綁在身后的雙后屢次攥緊又放松,勉力想要熬過這一局。
可江祁的耐力驚人,她如何熬得過他,陰道被肉棒頂得酥麻受不了地想逃,他還按著她的肩膀往下坐,烙鐵般滾燙的兇物幾乎要把她捅穿,她身體內出現兩種聲音的對抗。
江祁這樣粗暴發(fā)泄顯然不對,演員最清楚該如何正確地疏解情緒,她應該好好幫他一次。
但她也知道江祁根本不屬于正常人的范疇,他潔身自好,唯一發(fā)泄負面情緒的方式就是體育運動,壓抑久了,只能通過極端性愛來釋放陰暗情緒。
他壓抑得太多,這樣極端的性愛把她蹂躪到欲生欲死。
“主人饒了我……受不了了……”
她柔軟的呻吟里混著啜泣,希望能喚起他的良知。
“你不高興的話,我們聊天好不好……”
江祁利落拒絕。
他不需要。
“你就是主人最好的解藥�!�
“畢竟主奴雙修也是一種療傷的方式,對么�!�
他的拒絕參雜著特殊的愛意,手指劃過她纖細的薄背,眼神欣賞她腰臀沙漏曲線驚人的美麗,還有底下那濕膩脆弱的穴口繃得近乎透明。
她的臀部扭動搖晃時,依稀能看見從里到外都是殷紅一片。
這樣過猛的視覺刺激令他太陽穴直跳,亦是一劑治愈良藥。
以前他的情況還不太糟糕時,心理醫(yī)生建議他拜佛。
他碰巧了解到雙修是男女之間的性交來去除煩惱最終解脫的修行法門。
這種修行早已因為不正當而廢棄,但他調教的念頭更盛。
他注定享譽盛名,也注定要靠不正當方式來化解成名路上所有的荊棘。
佛祖和上帝誰都救不了他。
只有寧妍可以。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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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
“討厭主人”
(h)(二更)
秋夜寒露的陽臺上,寧妍被江祁操得直哭,嬌喘上氣不接下氣。
江祁逼迫她兌現先前的諾言,甚至都不必主動插她,只用將皮革條繩握在手中,她吞吐肉棒的頻率一慢,他就抽她的屁股警示她不準偷懶。
她又累又痛又快樂,小穴不斷分泌淫液濕潤他的肉棒,好像真的在通過性愛幫他療傷一樣。
“告訴主人,你現在做什么。”
江祁時而伸手揉捏她胸前那對被綁束勒起的圓奶,在她身后都能感受到乳波蕩漾,他粗喘撫慰著她,問道。
“嗯……在和主人做愛……”
寧妍上下運動得乏累,呻吟嬌軟,以為自己不會答錯,略帶撒嬌。
“不對�!�
他冷酷判罰,一下子抓住她的奶子狠揉。
“啊啊……”
寧妍整個人顫抖一下,小穴噴出水液澆在肉棒龜頭上,她怕他用力捅進子宮里,只好換更淫蕩的措辭重新回答。
“我在搖屁股…哦嗯……在騎主人的肉棒榨精……”
“這樣就對了�!�
江祁最愛欣賞她從文藝玉女墮落成淫女的樣子,牢牢禁錮住她,在湖山夜色中獨享她的美妙滋味。
她遲鈍,尚未察覺每一次對著肉棒往下坐時,他都會在暗中向上發(fā)力,肉棒反復鑿開她緊窄的陰道,碾過敏感的內壁,這種駭人的撐脹感越撞越深。
寧妍很久以后才意識到不對,溢出哀哀的呻吟。
她想讓自己舒服點,哪怕能暫時休息一秒也好。
但是肉棒必須留一部分在體內,穴口沒有一絲機會能合攏,里面的淫液被堵得暖融融,像是溫泉流進去又流不出來,她肚子上都有一團鼓起,隨著律動越來越難忍受。
交合處泥濘的汁水聲響亮,淫靡粗暴的性愛里,她纖細的脖頸看起來好脆弱,長發(fā)撲散在后背,幾乎蓋住她易折的軟腰。
她知道停下來會被打,但她實在受不了,終究哭著靠住欄桿停了一會兒。
“為什么哭?”
江祁沒打她,惻隱輕揉她的臀。
“你還問�!�
“你就是在懲罰我、折磨我……”
她眼淚汪汪,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
“不,記住,主人給你的都是獎勵�!�
他確認她精神無恙,只是被操崩潰了而已,便扣住她的腰入了兩下。
她那塊敏感軟肉被頂到,她抽搐著避開。
“不準躲。你不是想跟主人做愛,想要獎勵嗎�!�
他拿她先前的話拴住她,磁性的聲線令她欲罷不能。
“我現在就在獎勵你�!�
“但我好累。”
寧妍不想要獎勵了,她委屈喘著,最后還是抵抗不了身體的本能重新開始動。
她練過的吞吐肉棒的技巧都已經耗盡,只會扭腰用臀寫字,先寫他的名字,再寫自己的名字。
隨后,是“主人”二字。
也不知江祁沒有沒感覺出來,她寫完以后接著寫了“喜歡”,他的喘息都溫柔許多,摟著她的后背親吻。
濕濕密密的吻印讓寧妍發(fā)現,他其實知道怎么溫柔,只是在刻意對她粗暴。
她累得什么都顧不上了,最后改成寫“討厭”。
也分不清“討厭主人”這幾個字里究竟是哪一撇一捺戳中她最敏感空虛的神經,陰道內壁的蠕動抽搐著,是高潮即將到來的征兆。
她有些含不住,痙攣地抬起臀。
肉棒也因此從穴里滑出來,猙獰的欲望來回彈動。
陰道忽然沒有被撐滿的快感令寧妍爽了一下,她眼前泛白光,腰肢如觸電般上下擺動。
潛意識,這樣的極樂似乎不太對。
“對不起,對不起……”
她迷茫道歉,等到江祁打她,她才知道錯在哪。
“誰讓你沒夾住主人的肉棒?”
江祁不慣著她,這一次直接對著她的穴口招呼,掌心啪啪拍在花戶沾了一手的淫水,尚在翕張的穴口直接被他送上三次連續(xù)的高潮。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寧妍徹底崩潰哭著一顫一顫,屁股還在動,想求饒示好也沒辦法,肉棒只能由他重新放回去。
江祁冷嗤,過了一會兒才善心發(fā)作抓著她的臀尖扣回來,握著欲望插進紅腫不堪白漿橫流的小穴。
“……別打我的穴……”
她被情欲蹂躪得整個人都熟透,竟分不清是他是在打穴還是插穴,呆呆求饒一聲,回過頭淚水漣漣地看他。
江祁已經克制地很厲害了,欲望脹痛免不了粗漲,還被她的小穴重新吞進去吸得敏感,他如何受得了她這樣可憐的眼神。
他悶哼皺眉,喉結處凸起,低喘性感。
“不準回頭。”
他徹底被她弄爽了,再命令她轉過去,也不用她出力,雙手捧起她的屁股近乎粗暴地插在肉棒上下套弄摩擦,真把她當成榨精器來做愛。
寧妍遭罪哀叫,直到濃稠的精液釋放射出,兩個人都無法平復閉上眼大口喘息。
他們一動不動地依偎在一起,終于在欲望中得到了解脫。
江祁過了好久才睜開眼,看到寧妍白皙泛紅的身軀依然被皮革帶綁著,回過神,趕緊給她解開。
勒痕留下粉印,和她臀瓣上紅通通的痕跡交織在一起,虐得越深,越有驚人的美麗。
寧妍還是保持著蜷縮的姿勢沒有動,高潮噴水噴尿的羞恥令她無顏,直到江祁吻她,她才不情不愿地說了句話。
“你為什么在做愛的時候都從來不失態(tài)啊?”
“你沒看見罷了�!�
江祁不承認。
他的經驗技巧都是從她身上得來的,只不過事先在腦海里提前預演久了,才得以掌控全局。
寧妍嗚咽一聲,也沒力氣躲開他的懷抱,繼續(xù)窩著。
夜風習習,江祁的心情舒暢釋然。
她其實不必當解語花,愿意留下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剛才粗暴性愛中,他們彼此的身體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該在一起發(fā)展主奴關系。
江祁像是找到了歸屬。
過去的四年里,他的人生除了那面金牌都沒有意義,就當他認為自己輸得一無所有時,寧妍跟了他,他的精神世界也被填滿了。
他想起江柏卿問過他,他冒險打封閉上奧運,就不怕死得早留下遺憾嗎。
當時他急功近利走火入魔,連生死都不足以成為羈絆�,F在,他終于找到羈絆。
一個延續(xù)人生意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