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李氏,高峰臉上也滿是震驚。
誰能拉上萬個親朋好友,來砍一塊肥皂�。�
真要有這號召力,也不至于只為一塊肥皂了!
高陽不禁多看了呂有容一眼,金色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璀璨的笑意。
“從概率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單從每一次轉(zhuǎn)盤來看,概率為十一分之一,但連續(xù)十一次轉(zhuǎn)到同一個區(qū)域,這都不是倍增的算法,而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shù)字。”
“這幾乎不可能,更何況還有第二塊轉(zhuǎn)盤,再連續(xù)抽一百文。”
“天下若真有這般運(yùn)氣逆天之人,那此子斷不可留!”
“動手時別說左右心臟,以及屁股各來一刀了,不當(dāng)場看他被燒成灰,再用尿澆上三泡,我都絕不放心。”
眾人:“……”
“……”
第205章這還沒盡全力,呂震人麻了
高陽這話一出,縱然幾人不懂算學(xué)一道,那心中也是不再懷疑。
尤其是高天龍和高峰兩人,高陽當(dāng)初可是憑算學(xué)推出了人口和戰(zhàn)爭的關(guān)系,可見算學(xué)上的造詣。
這種極端情況,絕不可能!
“你小子,真是狡詐!”
“老夫好歹還略懂算學(xué)一道,但老夫都一臉迷糊,那就更別說長安百姓了!”
“他們眼里只有昂貴的肥皂,這不得被你小子當(dāng)狗玩�。俊�
呂震神色復(fù)雜的說道。
眾人齊齊點(diǎn)頭。
這好生歹毒的經(jīng)商手段。
高陽一聽,當(dāng)即就不滿了。
“呂爺爺,你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我已經(jīng)很良心了!”
呂震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開口道,“你小子摸著自已的胸膛,你好好說,你這算良心?”
但這次,高陽還真一臉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呂震剛要怒罵一聲你這無恥之徒,高陽就快速的開口。
“此計的狠辣之處,小子現(xiàn)在說的,還不到千分之一!”
“畢竟取中間值,只要別太倒霉,運(yùn)氣好一點(diǎn),一般拉個幾百上千人也就夠了,但不管是肥皂,還是白玉糖,都價值極為昂貴!”
“此計大成者,小子能讓上萬人乃至十萬人都砍不下一塊香皂!”
高陽一臉嚴(yán)肅的開口道。
此話一出。
一眾人瞬間頭皮發(fā)麻。
“什么?”
“上萬人乃至十萬人,砍不下一塊肥皂?”
但看著高陽那張不似開玩笑的臉,他們也一陣心驚。
原來他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還不過是此計的一小部分?
難以想象高陽全力施展此計,那該何等恐怖!
呂震只覺得離了大譜,他一臉質(zhì)疑的道,“上萬人,老夫都能打下一座小城了,還砍不下一塊香皂?”
他一臉不信,冷哼一聲。
對此,高陽只是笑了笑。
倒是高天龍皺起眉,意識到了其中的漏洞。
“長安百姓眾多,白玉糖已提前造勢,縱是世家貴族,恐怕也極為感興趣,他們府中光是下人就有數(shù)百人�!�
“你此計雖好,但一是大量的人流,二是難以避免參與過的人接著參與砍價,三是一些人覺得有利可圖,難免出幾文錢拉人來砍�!�
“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
高陽露出一抹笑容,“祖父多慮,不管是白玉糖還是香皂,對我們而言,都不值錢。”
“孫兒此舉最大的目的,一是令白玉糖一炮而紅,滿城皆知,二則是豎起白玉糖的珍貴,需上百乃至上千人來砍!”
“此舉一成,白玉糖的價格也將隨之拔高,孫兒的目的,便也達(dá)到了!”
“至于后面的棋,那就跟這砍一刀無關(guān)了�!�
高陽語氣平靜,幾乎料定了一切,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此言一出。
高天龍也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陽。
以高陽的毒土手段,倒是他多慮了。
他必定還有掣肘的手段!
呂震,高峰等人這才回過神來。
白糖和香皂珍貴,但對高陽來說卻是不值錢的東西。
相反,百姓的互相拉人,長安震動,才是高陽的目的所在。
這是一場算計,幾乎囊括了整個長安百姓的陽謀。
這時,高陽又是一笑,就像是完善一般的說道。
“時間還早,這個轉(zhuǎn)盤的規(guī)則,還能更加完善�!�
“如祖父所說,大量人會渾水摸魚,也有人覺得有利可圖,自掏腰包給錢拉人砍一刀,增加轉(zhuǎn)盤機(jī)會,但這都將是無用功�!�9639
“物以稀為貴,這場游戲,尤其是拉了這么多人才免費(fèi)砍到的白玉糖,數(shù)量還得再少少�!�
“看來,本覺得太混賬的一些手段,也得應(yīng)運(yùn)而生了�!�
呂震:“……”
“小子,你還有覺得太混賬的手段沒用?”
呂震一臉難以置信的道。
高陽徑直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想到了積分,金幣,元寶,以及老鼠,這些雖不能照搬,畢竟是在大乾,不似互聯(lián)網(wǎng),但卻也能借鑒一番。
“歹毒,太歹毒了�。 �
高陽仰起頭,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一陣感慨。
下一秒。
呂震直接起身,還不忘招呼一聲呂有容。
“有容,我們走,不玩了�!�
本想來看高陽一臉蛋疼的模樣,但萬萬沒想到,高陽壓根沒將長安那幾大巨賈放在眼里,簡直是降維打擊。
但呂震都走出數(shù)米了,卻沒看到呂有容的人。
他回頭一看,只見呂有容站在高陽的面前,一臉渴求知識的樣子。
“高大人,我自幼喜歡算學(xué),能跟你深入探討一下算學(xué)一道嗎?”
高陽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深感果實之豐碩,以及大千世界的奧妙。
這么細(xì)的腰,簡直違背了人體的構(gòu)造。
光是看幾眼,都感到一陣罪惡。
“本官也極喜歡算學(xué)一道,這自是沒問題,你隨我回屋,本官跟你好好深入探討一下算學(xué)的奧妙。”
呂有容貝齒咬著紅唇,遲疑的道,“高大人,你應(yīng)該是正人君子吧?”
“包是的�!�
二人起身,走向后院。
呂震又走了回來,盯著兩人的背影。
他忍不住的問道,“你家小子不是視老夫?qū)O女如洪水猛獸,深愛宋家那宋青青嗎?”
“什么情況?”
高天龍眸子閃爍,緩緩的開口道,“沒見面之前,可能是你這張臉沒太大的說服力。”
呂震:“……”
高天龍看著兩人的背影,一陣出聲道,“你不打算管管?”
呂震嘿嘿一笑,“管什么?”
“你就那么相信我家臭小子的人品?”
呂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你家那小子,也有人品可言?”
“老夫信的是有容,她若愿意,老夫攔也沒用,她若不愿意,十個壯漢也難近她的身,所以有何好管的?”
“……”
第206章長安百姓瘋了,砍到手,一年不愁!
與此同時。
長安東市。
一座古雅的宅子透著古樸的氣息,黑色的門匾上寫著蒼勁有力的“謝府”二字。
長安三大巨賈的謝家,自大乾立國就一直屹立不倒,家中甚至還供著一塊祖?zhèn)鞯拿馑澜鹋疲患滓环�,底蘊(yùn)強(qiáng)大。
此時此刻。
庭院內(nèi)。
一個涼亭坐落在正中央,其旁有一座人工湖,水中錦鯉悠游,紅鱗白鰭,一個身穿黑色長裙,頭戴面紗的女子,伸出纖纖玉手,撒下魚食,池中錦鯉頓時爭相哄搶。
她的身后,還有兩個品茶的中年富商。
“大小姐,至今還沒有那白玉糖的消息�!�
“幕后之人,就仿佛遺忘了一般。”
一個穿著青衣長裙的侍女快步上來,恭敬的看向黑衣女子道。
謝安然撒下手中的最后一把魚食,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命你送去的拜帖如何了,定國公府的高大人可有答復(fù)?”
謝安然出聲問道。
侍女搖搖頭,“自打大楚落敗,那活閻王便跟銷聲匿跡了一般。”
“小姐懷疑這白玉糖,乃是那定國公府高大人的手段?”
謝安然看著池中的魚兒爭食,她緩緩的說道,“不是懷疑,是肯定�!�
“這白玉糖跟先前的香皂,如出一轍�!�
“此等手筆,整個長安城除了那活閻王,再無他人,他一出手,我三大家恐怕要遭降維打擊!”
謝安然俏臉冰冷,一臉憂愁。
這時,身后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冷哼道。
“你我三家聯(lián)手,有何可怕的?那白玉糖價格漲不上來,縱是那活閻王,也得低頭主動跟我們合作!”
趙家家主也冷哼一聲。
“不錯,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我等經(jīng)營幾十年的生意,深受百姓信賴,他想搶生意,哪那么容易!”
一聽這話,眾人齊齊點(diǎn)頭。
但謝安然卻還是美眸皺起。
“別的倒不怕,但就怕這活閻王出奇招,不給我們反應(yīng)的時間�!�
“那樣,可就真的麻煩了�!�
兩家的家主齊齊說道,“謝家主多慮了,商賈上的手段,無非就那幾招�!�
“隔行如隔山,縱是他活閻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幾人十分自信的道。
但謝安然卻笑的很勉強(qiáng)。
“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吧�!�
“……”
次日。
一縷陽光刺破云層,籠罩整個長安,朱雀大街上人群熙攘,車水馬龍,商販走卒的叫賣聲響徹云霄。
整個長安城,一陣生機(jī)勃勃。
同一時間,一家名為白玉閣的新商鋪也打開了門,陳勝開始了吆喝。
“新店開業(yè),只為人氣,特推出打斷腿也難尋的特價活動�!�
“是兄弟,那就來幫你砍一刀!”
“只要兄弟多,價值十二貫錢,從西域跋涉萬里可延年益壽,強(qiáng)腎壯陽的白玉糖,即可免費(fèi)帶回家!”
隨著陳勝的吆喝聲,街上的行人也紛紛圍攏了過去。
“嘶!”
“從西域萬里而來,強(qiáng)腎壯陽,吃了能延年益壽的白玉糖?”
“什么叫兄弟砍一刀?真能將價值十二貫錢的白玉糖免費(fèi)帶回家?”
“我牛二生性多疑,想騙我可沒門!”
一眾百姓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紛紛靠攏過來,滿臉好奇。
陳勝也是開口,介紹轉(zhuǎn)盤的規(guī)則。
“三塊轉(zhuǎn)盤,第一塊轉(zhuǎn)盤十一次機(jī)會,第二塊轉(zhuǎn)盤三十次機(jī)會,第三塊轉(zhuǎn)盤不限次數(shù)!”
“總之,您要是運(yùn)氣足夠好,只需二十個親朋好友,那就足夠?qū)r值十二貫錢的白玉糖帶回家�!�
“并且,您要是覺得白玉糖不滿意,我們可當(dāng)場折現(xiàn)成銀子!”
隨著這一番話,百姓全都坐不住了。
白玉糖,折現(xiàn)!
這些字眼全都瘋狂沖擊著他們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