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朝游露悶悶地道:“對帝君來說,不過順手為之�!�
他灼熱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須得留著幾分力氣侍候昆侖真君。”
身子驀的懸空,被玄微蒼溟打橫抱起后,挨到了岸殤預(yù)先為他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所鋪設(shè)的床。
“這孩子一向叛逆,”玄微蒼溟語氣中難得有著淡淡的贊賞,“總也算有幾分孝心�!�
朝游露喃喃地道:“夫君和好友,到底是不一樣的……”
都是人生相伴,“有什么不一樣?”
“好友……不會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也不會耳鬢廝磨,交頸纏綿,唇舌相接�!�
“若是做了呢?”
“哪怕是光想不做,也是逾越界限了。”
“說起來,你我二人早已越界了,”玄微蒼溟體諒她的難處,“既如此,那我便只能當(dāng)你的夫君了�!�
朝游露愕然,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隨口說出的話,在人類聽來便是海誓山盟此情不渝的告白?
“昆侖真君,你覬覦本君的肉體已經(jīng)很久了……”探入穴道的手指間有她因情動溢出的春水,是最難以狡辯的證明,“不是嗎?”
朝游露能感覺到那駭人的龍頭抵住了自己僅容一指的入口,竟妄圖將龐然大物的自己擠進(jìn)如此狹窄的空間。
她微弱地喊了一聲:“不要……救命……”
玄微蒼溟對朝游露的身體的熟悉程度甚至遠(yuǎn)超她自己,在搗弄出水液后,以手指將那穴口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幅度,吃入了自己的龍頭。
他沒有一鼓作氣地捅到底,也沒有反復(fù)輕輕抽撤使她逐漸適應(yīng)。
而是用龍頭抵在那層薄膜上,不斷緩緩地往里推進(jìn),直到感受到微微緊繃的張力。
“你是有彈性的,”他細(xì)細(xì)地將感覺描述給她聽,“但是能承受多大的力,可要試一試?”
好比上了刑場,劊子手卻不肯手起刀落給個鮮血淋漓的痛快,而是鈍刀割肉,小片慢削進(jìn)行凌遲。
一邊削還一邊講解:“你看,這片肉將掉未掉……”
這種緩慢的進(jìn)程將朝游露的恐懼放大了數(shù)倍。明知無法逃脫,卻又如一只被他踩在腳下的蟲蟻,被他慢慢欣賞著她掙扎的姿態(tài)。
好熟悉……
這不就是西天司戰(zhàn)岸殤的作風(fēng)嗎?
時至今日,她突然明白過來。
哪里是他像岸殤,分明是子承父業(yè),有其子必有其父。
感到下身的繃脹感越來越明顯,朝游露甚至能想象到那層處子膜在他的擠壓下慢慢變形,越來越薄,天然細(xì)小的裂口越來越大,卻還始終負(fù)隅頑抗,直到繃成幾乎透明的屏障,發(fā)出無助的悲鳴。
“聽說有的女子彈性極強(qiáng),與夫君圓房多年,連身子都不曾破,還是處子之身,你會不會也是如此?”
朝游露終于積攢了少許力氣,手肘在榻上一撐,臀部往后退了一點(diǎn)。
甬道內(nèi)的巨大壓力瞬息落空了些許,讓她喘出了一口氣。
穴兒將他含得極緊,那龍頭雖然往后一滑,還是鉆在其中。
看她掙扎,玄微蒼溟眼中掠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像獵手追逐著倉皇的小鹿,兩手將她的胯捉住,身子送往一送。
朝游露好似聽到了一聲極輕的碎裂聲“噗——”,什么東西被鈍器破開了。
說實(shí)在的,被他這番精神摧殘了之后,肉體上的這點(diǎn)疼痛根本無足輕重。
破開了之后,玄微蒼溟也不著急于往里抽送,只是頓住了身子,一臉遺憾地道:“看來你并沒有頑強(qiáng)到如此地步��!”
她又不是石女,能頑強(qiáng)到什么地步?
更何況就以這硬度和尺寸的龍根,就算是石女也會被捅個對穿吧?
“那層膜已經(jīng)破了,該怎么辦才好呢……”
玄微蒼溟緩緩地往里探進(jìn),又慢慢地抽出,反復(fù)數(shù)次,像堅(jiān)硬巨杵搗著脆弱的絹布,“當(dāng)然是要將它杵爛、碾碎,再也……沒有縫補(bǔ)的可能�!�
朝游露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他。
卻不知道他內(nèi)里從來是只狂暴的怪獸,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變態(tài)。
在傷痛、情欲和恐懼交織的浪潮中,朝游露幾欲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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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典型趁火打劫。
有沒有覺得青帝相比起來是個正常的boy了。
一百步笑五十步,這個是一百步。
扣扣號:夢中星推文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已經(jīng)回不去了(h)
已經(jīng)回不去了(h)
一只手掌扶住了她的后腦,將她往上一抬。
兩片薄唇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頂開牙齒,與她的舌頭相攪,一口靈氣被渡到胸中。
渾渾噩噩的神志霎時間清醒了幾分。
朝游露兩眼淚水盈盈,玄微蒼溟竟然在這種時候給她渡氣,讓她怎么也暈不過去,注定要親眼目睹自己受刑。
“你這……淫獸……”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出氣來,“趁火打劫……強(qiáng)行奸淫我……”
此時虛弱的朝游露在玄微蒼溟眼里看來,就像沒了爪的貓兒,只能在嘴上叫囂兩句,連撓他兩爪都做不到。
“強(qiáng)行奸淫?”他噙著一抹笑,“很快就不是了。”
很快就不是了?
言下之意,他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是的。
朝游露困惑,難道只要插了進(jìn)去,強(qiáng)行奸淫就會變成魚水情濃?
她覺得有異物在撐著她,下身繃的厲害,完全沒有素日里玄微蒼溟用手指和唇舌伺候她時的爽快。
甚至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絲悔意。
若早知道與男子真正的交歡是這撐裂般的脹痛,她便不應(yīng)該爭一時之義氣,圖一時口舌之快。甚至在玄微蒼溟面前屢屢口出狂言,激得他當(dāng)場丟衣卸甲,要做親自渡她出欲海的肉身菩薩。
幾百年都過來了,何必……她這又是何必。
想來玄微蒼溟的龍根只入了一個頭而已,若此時迷途知返,他二人也算還能回得去。
“帝君,”她換上了商量的口吻,“……不若我們回到神界,我日后定會好好輔佐帝君……”
他一向是順著她、讓著她的,她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他,想必他會再讓她幾分。
玄微蒼溟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她,里面有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一只手輕輕的撫著她因緊張而汗?jié)竦念~頭。
他的聲音啞的厲害,似意志已壓抑到極致。
“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確信自己已經(jīng)將她那張脆弱的處子膜搗得稀碎,再不拒絕甬道不住地吸吮,他定住她不住扭動的腰,順著穴兒的蠕動,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進(jìn)到更深。
回不去了……什么回不去了?
還有插進(jìn)來就拔不出去的道理嗎?
朝游露拼命地收縮著小腹,想要將他的龍頭擠出來。誰知在一呼一吸之間,卻將那龍根吸得更加牢靠,就像是穴肉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要邀請那惡龍往更深處去探索個究竟。
龍頭最先感到的是擠壓,隨著龍頭入里,逐漸被肉壁絞著龍身,起起伏伏,如萬千觸手誘他深入,企圖一滴不剩地絞搾出他的精華。
想要抽插。
想要將她的腿拉到最開,將她的腰折起來,在這穴兒里不管不顧的死命搗弄,將她這又吸又咬的穴肉搗成一灘爛泥。
可又畢竟不能真的搗爛她。
才入了一小半,她便已經(jīng)臉色發(fā)白,呼吸不續(xù),牙關(guān)緊咬,好像要當(dāng)場升天的模樣。
唯恐他不知道自己不適似的,還要?dú)馊粲谓z的呻吟著。
“不……不舒服……”
“會好的,”玄微蒼溟安慰她,“很快就會好的……”
他這話與全天下男人在掠奪女子的初血時的臺詞別無二異,朝游露哪里肯信?
光是他這足以奸淫其他龐然大物的龍根,就讓“很快就會好的”毫無說服力。
見她不信,他只能身體力行,再狠心往前一頂。
已是盡頭了。重重的酸脹感在頂端綻開,朝游露驚喘一聲,全身繃緊,穴道劇烈地痙攣起來。
這強(qiáng)烈的絞搾讓玄微蒼溟生出了一種快意,有什么東西想要迫切地噴薄而出。
他并不阻止。
放松了身體,任由龍精瀉出,噴灑在朝游露的體內(nèi)。
感到有液體沖入穴道,沖刷著酸脹的頂端,有一絲隱約的、難以捉摸的快意一閃而逝。
朝游露根據(jù)自己此前多次觀看活春宮的經(jīng)驗(yàn),想來應(yīng)該是他射在了自己穴里。
她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幸好男人平均時長算來只有「二分二厘」,玄微蒼溟常年服用絕情丹,并沒有像其他龍族那般動輒整日奸淫不休,倒是減了她許多痛楚。
他非要身體力行的讓她曉得這男女合歡并沒有如何的令人欲仙欲死,倒顯得她自己冥頑不化了。
絲絲縷縷的白漿隨著他撤身的動作而漏出,內(nèi)中還混合著淡淡的血跡。
被他抽插時朝游露尚不覺得有多么羞赧,此時看一眼兩人的交合之處,烏黑的毛發(fā)上掛著紅白相間的的液體,穴肉微腫,倒是別添幾分淫亂的氣息。
玄微蒼溟氣息平穩(wěn),全然不見劇烈運(yùn)動之后的紊亂,朝游露心想這大約和他運(yùn)動得并不怎樣劇烈有關(guān)。
他側(cè)身摟著她。
“休息一會罷�!�
她低聲道:“我想清理一下……”
他的眼睛微微闔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她,“先留著。”
都說男人行周公之禮之后極是疲憊,只想沉沉睡去。雖說玄微蒼溟是條龍,倒也和大多數(shù)雄性動物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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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昆侖真君,危。
最近加更不定時,不一定天天兩更。
如果沒有,就用這一更吊命吧。
扣z扣號:2302z069430夢中星推文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很快就會好的(h)
很快就會好的(h)
玄微蒼溟是破了她的處子身沒錯。
但她對他根本談不上怨恨,更多的是尷尬。
就是沒有他,再過千年萬年,也難說找不找得到合心意的配偶與她共度良宵。
這所謂的處子之身,也實(shí)在沒有什么好堅(jiān)持的。
此刻望著他半睡的容顏,這好像又回到了兩人當(dāng)時在凡間相伴的時光,彼時不知曉他真實(shí)身份的她,還能夠全心全意地將他視作未來的伴侶。
吵也吵了,鬧也鬧了。
興許是終于折騰的沒了精力,亦或者是終于被真刀真槍地入過了穴,破了翻騰不息的幻想。
被射出的精水擊打的那一瞬間,好似是有那么一點(diǎn)不可言喻的異樣。但是太快了,還未來得及捕捉便業(yè)已消失,很難想象這會是女人如癡如醉的理由。
朝游露這段時日以來狂躁的情緒暫時平復(fù)下來。
一松乏下來,疲憊便如海浪輕涌,靠在他堅(jiān)實(shí)的懷中,眼皮漸漸不受控的合攏。
隱隱約約有異樣的感覺從小腹中產(chǎn)生,朝游露在半夢半醒中溢出一絲呻吟。
“嗯嗯……”
玄微蒼溟睜開眼睛來,嘴角有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手上卻動作未停,還是輕緩的拍著她,像在哄睡搖籃中的嬰孩。
因著困乏和疲憊,朝游露堅(jiān)持在混沌中沉迷了一陣。直到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越來越明顯,從小腹?jié)u漸蔓延至全身。
最終將她折磨得完全醒轉(zhuǎn)。
“怎么了……”朝游露面色酡紅的看著玄微蒼溟,“我好難受……”
“當(dāng)年龍族盛行之時,修仙人士常圍而獵殺之,只為取其精元,煉造天下至淫之媚藥�!�
玄微蒼溟勾起的嘴角含著微些嘲諷。
“時過境遷,你竟不記得了�!�
朝游露陡然醒悟。
是龍精……他射在她穴里的龍精。
龍精極淫,入膚則滲,如蟲蟻鉆入四肢百骸。朝游露忍不住在床榻上扭動打滾,摩擦著雙腿試圖緩解來自骨髓的瘙癢和渴望。
原來,他說「會好的,很快就會好的」是這樣,將龍精射入她的穴里,就好比讓她吃了至淫之媚藥一般。
難怪要讓她先留著。
身上越加沸燙,事不宜遲,要趕緊將多余的龍精倒騰出來,以免受龍精淫性影響,以至于漸漸失去理智。
朝游露飽受情欲折磨的聲音聽來一點(diǎn)也不威嚴(yán)。
“不許看……”
玄微蒼溟一臉?biāo)镭i不怕滾水燙的神情。
“無妨,我們可以這般長久僵持下去�!�
顧不得他了,朝游露只好暫時拋下羞恥,伸手去探到自己雙腿之間,入手一片溫?zé)岬幕佉后w。
玄微蒼溟雖然已經(jīng)撤了出去,但穴肉被他繃開到極致的幻覺卻仍然存在。
她心一橫,試探性地伸入一根手指。
見她想要摳挖出腿間龍精,玄微蒼溟眸色一暗,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并無半分輕舉妄動。
他只要微微一垂下眼睛,就能看見朝游露側(cè)臥在塌上,鼻尖沁出細(xì)密的汗珠,身軀因肩膀疼痛、手臂酸軟無力而微微顫抖著。
盡管十分努力,卻因鞭長莫及而顯得艱難萬分。
也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難受,手指每進(jìn)去一次,帶出少量的白汁,就忍不住輕哼一聲。
來回多次之后,下身洇出了一片濕跡斑斑的白痕。
她這可算是岔著自己的腿故意勾引他,便怨不得他了,“你若求著我捅你的穴,我就幫你殺癢�!�
朝游露休息了一陣,勉強(qiáng)恢復(fù)了幾分體力,也恢復(fù)了幾分志氣。
“你……休想�!�
耳畔聲音溫和,聽來他似也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