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霎時間的力道讓她幾乎指骨欲斷,“嘶——”
玄微蒼溟睜開眼,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
就在這一剎那。
他與夢中那瘋狂偏執(zhí)的眼神幾乎如出一轍,讓朝游露分不清此時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玄微蒼溟啞聲道:“你突然就不見了�!�
朝游露如實回答:“不會的�!�
他的一只長腿壓在她的下身上,右手環(huán)摟著她的腰,左手與她十指相握。
更別提粗碩的龍根還牢牢的鍥在她的肚子里,堵著他射進去的精水。
被捆綁到這種程度,她怕是輕輕抖一下他都會醒,談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兩人對視了半晌。
玄微蒼溟輕聲道:“還想要離開嗎?”
那夢中瘋狂的奸淫讓朝游露至今驚魂未定,“我之前不過都是說的氣話,帝君怎么當真了?”
玄微蒼溟臉上浮出一貫優(yōu)雅溫柔的微笑。
“真君,別隨便開玩笑。”
看她略微不安地將嘴角舔出水光,他的眸色漸暗,如出籠的猛獸猛的叼住她的唇瓣。
“我會當真的�!�
熱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朝游露聽見玄微蒼溟道:“一場夢……讓你濕成這樣。”
手指探到腰下的一片濡濕,原來她喜歡被他瘋狂奸淫,將兩個小嘴灌得飽脹,用溢出的龍精涂抹遍全身。被徹底玩弄透了,都還要哭著喊著把她弄壞,往她肚子里灌精。
“之前沒有男人的幾百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想要竭力忽略他的龍根還硬邦邦鼓脹脹插在穴里的事實,挽救自己在夢里的一再失態(tài),朝游露盡量用正常的口氣道:“很忙很累,其實顧不到這些……”
“果真如此?”玄微蒼溟似信非信,“有沒有自己弄過?”
朝游露神色一僵。
她被他寸不離身地奴役了幾百年,情欲勃發(fā)也不過是轉(zhuǎn)世后離開他得以喘息的片刻……
而不過就是那片刻,她便盯上了來到她身邊隨侍的“劍靈”,逼劍靈為自己紓解情欲。
所以……她何時真正離開過他?
玄微蒼溟一拔出龍根,結(jié)合之處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钡妮p響,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空間中卻回蕩得格外清晰。
白色的龍精自下身溢出,在玄微蒼溟的掌心中汪成一片。
屢屢想要維護最后顏面的朝游露屢屢失敗。
只能掩耳盜鈴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玄微蒼溟看著那灘液體,微一思索,便盡數(shù)抹在了朝游露的身上。
朝游露咬住下唇,避免自己發(fā)出絕望的叫聲來。
羞恥……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竟然要把夢中的場景重新演練一遍?
果然如夢中的感覺一樣,凡龍精所過之處,麻癢如蟲行。
他認真地抹,認真地看,認真地得出了結(jié)論。
“不夠多,抹不勻�!�
朝游露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側(cè)耳朵,卻還是擋不住他的聲音。
“要射給你更多……才可以�!�
啊啊啊……快住口��!
無論多么羞恥,她想玄微蒼溟這刻苦鉆研的勁頭必須要熬過。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她才能夠裝出四平八穩(wěn)的模樣,“下次吧,帝君……我還病著,受不住�!�
自己的龍根都要教她給絞斷了,又含又吸地不肯放開,她說受不住?
玄微蒼溟單手支頤看著她,似在思索著她話中的可信度。
朝游露被他看得額上出了一陣密汗,不住以手擦拭,“帝君不去上朝?”
她終于得救,玄微蒼溟起了身。
“晚些時候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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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笑容逐漸變態(tài),偏執(zhí)開始控妻。
露珠兒還是會嘗試著掙(欲)扎(迎)反(還)抗(拒),雖然結(jié)果都是被壓。
下章有角色扮演,不喜點×。
QQ:夢中星推文8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想要幾個面首(角色扮演,補4600珠第八更)
想要幾個面首(角色扮演,補4600珠第八更)
玄微蒼溟下朝回到真君殿中時,迎接他的神官頭也不敢抬,語聲嚅嚅。
“回稟帝君。真君說這幾日昆侖墟事務(wù)堆積,今日便不回神界歇息了,請帝君……不必相候。”
跑得這樣急,“她身子已見好了?”
“真君言「勞帝君掛心,已無甚大礙」。”
朝游露已安排完了升仙大會的準備事宜,正靠在椅背休息之時,耳畔的明珠遙遙有所感應(yīng),如蜂翅般振動不息。
耳垂微麻,她伸手去撫。
“真君。”
聲音離她極近,宛如他本尊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旁,將嗓音傳入。
身子似也被他的聲音震麻了,“帝君?”
“今日為何不歸?”
朝游露不知應(yīng)該怎樣作答。不吃絕情丹的玄微蒼溟宛如一頭披著人皮的淫獸。乍一看衣冠楚楚,優(yōu)雅知禮,溫情萬種。一旦將衣服脫下,輕而易舉便能將她征伐個半死。
她既要受他奸淫,又要做那被他吸食精氣的藥人。便如同一根蠟燭兩頭燃,實在是未來可期,不出年余,恐怕便會精盡人亡。
唯一穩(wěn)妥的辦法。
只能是讓他少脫衣服,好好當他的衣冠禽獸。
怎樣才能讓他不要夜夜笙歌?
朝游露想了許久,“帝君,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玄微蒼溟道:“真君但說無妨�!�
“如今昆侖墟公務(wù)繁瑣,我欲請幾位小神官隨身相助,也好打點神殿上下事宜�!�
玄微蒼溟只說要她永遠留在他身邊,卻并沒有說她不能養(yǎng)面首。
小神官在神殿中晝夜不去,盤旋左右端茶送水,玄微蒼溟畢竟身為一方堂堂天帝,總不好當真放下身段,當場行那男女男的比翼雙飛之事。
如此,她方能得一回喘息。
本預(yù)計玄微蒼溟要發(fā)火,誰知他一番沉吟后,語聲和緩,像是處理一樁再平常不過的事。
“要幾個?”
他這反應(yīng)大出朝游露的意料之外。
“要……”她算了算自己公務(wù)日,期期艾艾地道,“五個罷……”
一晚一個,輪流礙著玄微蒼溟的眼,想來應(yīng)該差不多。
“如此輪替算來,真君豈不是還有兩晚空缺?”
玄微蒼溟善解人意的一錘定音。
“五個太少,至少須得七個才好�!�
朝游露聞之錯愕,久久不能回神。
帝君……
帝君他轉(zhuǎn)了性了?
待到近夜,朝游露回到自己的寢殿時,隔著床幔,見自己的榻上果然坐著一位神官。
她停住腳步,輕咳了一聲。
“神官不必在殿內(nèi)守候,偏殿有歇息的房間�!�
那神官起了身,撩起床幔,一路向外走來,又掀開了她面前的珠簾。
“真君,小神等你已久�!�
朝游露點點頭,正欲邁步進去。
那神官卻站在她的身前,擋住了她前進的路。
朝游露抬起頭來看到那神官面容,心中頓時一震。
玄微蒼溟果然知她甚深,為她挑選的神官,不論身材長相,抑或聲音氣質(zhì),都與他自己有六七分相似之處。
立在她身前時,乍一看宛如天帝替身,饒是與他相伴數(shù)百年的她,也有花眼的時候。
他這是在同情她求而不得,默認她上演替身也是愛的戲碼嗎?
她倒也不是非至于此不可。
朝游露淡淡的道:“神官,日后若無我傳喚,不得私自進入內(nèi)殿。念你初來乍到,本次唐突暫不追究。”
那神官定定看了她一陣,忽而笑道。
“露兒回歸神界之后,居然這般裝腔拿勢�!�
露兒?
他竟叫的這么親密,連玄微蒼溟也未這么叫過她。
朝游露面色一沉。
“放肆!”
“晨露,這便算是放肆?”
那神官不畏不懼,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我還做過更放肆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晨露”二字出口,宛如一道閃電從朝游露的腦海中劈過。一些本不屬于她,但嚴格意義上又屬于她的記憶浮現(xiàn)。
她與玄微蒼溟影分身一起下界歷劫時,有同生同死之命運。世間親密關(guān)系大抵也就只有那么幾種。在各個世界經(jīng)歷的悲歡離愁多了,總會有那么幾世撞上了夫妻情緣的。
而神官口中的“晨露”,便是萬千世界當中她的一個影分身,曾與自己的同窗好友梁玄微有過一段姻緣。
天喜星君曾有言,影分身不過如同她在無數(shù)鏡子面前一晃而過的鏡像,人走光滅,不會擁有獨立的人生和輪回。
那么此時此刻,眼前所站的這位“梁玄微”,自然也不是真正的梁玄微,而是白帝玄微蒼溟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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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不會一起上。因為他要輪番上。
QQ:夢中星推文8他吃了絕情丹(帝君真香打臉日常1V1H)給自己戴綠帽(h,角色扮演)
給自己戴綠帽(h,角色扮演)
于是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帝君?”
“晨露,不許喊帝君,”“梁玄微”將她抵到墻上,“叫我玄微。”
朝游露不知道他要做何,只能硬著頭皮道:“玄微……”
梁玄微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間,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晨露,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不是才一天嗎?
但想來自她本尊回歸神界,其他的影分身也如同烈日照地般灰飛煙滅。
“也許……有些日子了……”
“感覺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梁玄微撩開她的秀發(fā),將一個個唇印烙在她的頸項上,留下濕熱的癢意,“我好想你�!�
朝游露驚覺有異。
面前的梁玄微,手法比白帝不知熟稔凡幾,想來是與祝晨露翻云覆雨如膠似漆了許久。與其說是白帝在扮演梁玄微,不如說……
他提煉出了那段關(guān)于梁玄微的記憶,讓這段記憶短暫的掌握了自己的軀體。
一思及此,朝游露打了個寒戰(zhàn)。
“我……不是祝晨露。”
梁玄微抬起頭來,美目含情的望著她。
“你不是,又會有誰是呢?”
朝游露登時啞口。
所有影分身的記憶早已回到了她的腦海中,如果這世上她不是祝晨露,又會有誰是祝晨露呢?
她神色微僵,“總之,也不能算全是……”
“晨露,你曾說要與我永遠在一起的�!�
朝游露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便在突然之間醍醐灌頂,明白了那句“熟人不是熟人,陌生人不是陌生人,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梁玄微既溫柔又強勢,不斷在她耳邊喁喁低語,喚醒她沉默的隱藏記憶。嘴上雖然忙碌,手上也沒閑著,可謂是輕車熟路,就逗得她春心蕩漾。
朝游露的防線一退再退。
左右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找面首,玄微蒼溟非要變著法子屈尊紆貴來當自己的面首之一,推三阻四反倒不美。
且要看看他葫蘆中賣的是什么藥,又究竟有幾分本事。
于是便順水推舟地喚了一句:“玄微……”
這一聲喊出來不打緊,心中登時感到又是羞恥又是刺激。
好像在背著玄微蒼溟偷人一般,穴間涌出一片情難自禁的水漬。
隨著梁玄微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又用手指在她全身四處點火,屬于祝晨露的記憶浮現(xiàn)的越來越多,讓朝游露忍不住掐住了梁玄微的肩膀。
“玄微……”
“你是誰……”梁玄微用身下的欲龍磨著她的穴口,稍微進一點點,又迅速的撤出,“記得自己是誰嗎?”
“我……”朝游露被那一進三退的感覺折磨得難以清醒,“……我是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