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夕相本人教女無方,家風不正,不應該再繼續(xù)擔任右相一職。
這倒也不算什么,畢竟皇帝養(yǎng)著的這一群言官,便是一群身著官服的行走噴子。
就算是皇帝的龍袍上掉了根線,也會被他們噴得滿臉唾沫,從人身攻擊上升到國將不國,大廈將傾。
真真忍不下這口氣的是晟蛟。
回到東宮之后,他左思右想。這場鬧劇里損失最大的便是他自己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皇祖父難道是在以此敲打他?
太子妃只是個過渡,他這太子之位也即將不保?
東宮眾官員對于晟釋群起而攻之。這項規(guī)勸皇帝的重任就責無旁貸地落在了禮部尚書的頭上。
“皇上,如此萬萬不可啊�!�
皇帝正是頭疼的時候,“有何不可?”
“夕相之女本為皇后欽點的太子妃。陛下又許給十殿下。一女嫁二夫,可謂叔侄亂倫,血脈悖逆,有辱皇家天威啊,皇上。”
皇帝蒼白無力的道:“絳珠自幼就許給了釋兒……”
禮部尚書主管禮制,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噤若寒蟬的內(nèi)侍和宮人們。
他一番天花亂墜的辯駁將皇帝指責得灰頭土臉,其聲勢凌冽,隱約指責皇帝昏庸無道,溺愛幼子,有改換皇儲之企圖。
其實皇帝溺愛晟釋,也是多少存了敲打晟蛟之意。
孫兒雖好,卻沖動易怒。性情難以揣摩的晟釋是晟蛟登上大寶之最好不過的磨刀石。
此事被禮部尚書喝破,讓皇帝在眼前的情景下尤其焦頭爛額。
“以愛卿之意,朕應當如何?”
禮部尚書絲毫不體恤他這個老父親的心情,冠冕堂皇的說出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是在暗示著皇帝——“你們家那些破事兒我們都知道了,你公然包庇自己的兒子,這事辦得不漂亮,難以服眾。”
此時主管錢銀的戶部尚書奏了禮部尚書一本,緩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
戶部尚書奏稱,在禮部尚書之子主持晟蛟冠禮期間,虛報人數(shù)和耗材,冒領花銷,中飽私囊,發(fā)了一筆橫財,數(shù)額巨大,值得深入探討。
禮部尚書想讓皇帝的兒子受難,皇帝也希望他能夠體會一下沒兒子的感覺。
“戶部細查明賬,所有漏洞應查盡查,所有缺失應補盡補。若貪污屬實,嚴懲不貸!”
嚇出了一身冷汗的禮部尚書當場稱病告退。
為了避免日久生變,皇后雷厲風行,先將十皇子晟釋的住所從宮內(nèi)遷到宮外,單立王府。
與此同時,又令人速速趕制婚禮用品。
不過半月,夕絳珠就已經(jīng)被迎娶入了晟釋府中。
一邊是太子,一邊是十殿下,夾在中間的各位皇親國戚和大臣們左右為難。
只好紛紛稱病在家,僅以禮物相賀。
是故,夕絳珠在洞房花燭之夜,迎來了一個幾乎沒有酒過三巡、寒暄待客的新郎官。
作者的話:
十叔叔和所有人都在兩個維度。
又到了大家喜聞樂見的洞房花燭夜時間了,大家不來點珠珠鼓勵一下我嗎?
從皇后金口玉言欽點的太子妃,到十皇子妃,對夕絳珠而言,不是單單提了個輩分那么簡單。
經(jīng)歷過繁瑣復雜的儀式和流程,終于得以坐在婚床上的她昏昏欲睡。
但是又沒法睡得踏實。
一則新郎官未至,二則床榻下密密麻麻的大棗花生烙得她屁股疼。
本來以為三叩九拜,腰酸背痛就已經(jīng)夠麻煩了,但想想要是嫁給晟蛟,前來賀喜的還有侍寢的妾室們,她又覺得眼前已算得上難得的清靜。
晟釋來時,見夕絳珠像小雞啄米一般左搖右晃,眉心間貼的金箔花鈿隨之灼灼而閃。
大約是一張小臉曾抵在雕花床柱旁,還印上了紅痕。
手中的團扇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掉到了膝上。
他覺得好笑,搖了搖她的肩膀,“絳珠�!�
夕絳珠猛的驚醒,手一抬,遮住了自己的臉,裝作恍若無事發(fā)生,一直在等他來卻扇的模樣。
“十叔叔�!�
她還真是鎮(zhèn)定自若啊。晟釋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握住她的手腕,緩緩將團扇撤去。
氣氛凝重又端莊,夕絳珠也忍不住含了幾分羞,更襯得粉面帶春,紅暈飛頰,淡然的眉目也平添了奪目艷色。
晟釋抬起她的下頜,指腹輕輕地在臉上摩挲。
又湊近了她的面頰,高挺的鼻尖滑過細膩肌膚,似嗅著她的體香。
在這如夢似幻的旖旎時刻,夕絳珠聽見晟釋說。
“粉太厚了。”
夕絳珠身軀一僵,原地石化,嚅嚅辯解。
“這……這也由不得我做主……新娘子的粉總是有半斤厚的……”
晟釋站起身來走到外室,喚守在婚房外聽命的宮人。
“打水進來。”
宮人早已做好了一切萬全的準備。晟釋所提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日常要求。
兩位宮人對視一眼,眼神之中既是驚訝,又充滿了對夕絳珠的憐憫之情。
這就已經(jīng)在要水了?
這位十皇子殿下雖然生的龍章鳳姿,俊逸天成。但宮中常年傳言他陽物微小,不能起勢。
如今看來,傳言并非空穴來風。
正常男人怎么都應該有一炷香的二厘時間罷?
十皇子殿下從進去到要水的光景,恐怕也就才剛把喜服脫下,就已經(jīng)交待在皇子妃身上了。
這位皇子妃也是個可憐人,放著雄健器偉的太子不嫁,卻嫁給了徒有其表的十殿下。
得晟釋吩咐,水只放在外間。他端進來,親手為夕絳珠卸去沉重精美的鳳冠和釵篦,又用半干毛巾將她臉上的細粉眉黛胭脂擦得一干二凈。
夕絳珠為了今晚這個美艷的妝容,足足候了二三個時辰,此時一刻不到,被晟釋一盆水現(xiàn)了原形。
她胸口悶堵:“哪有洞房花燭夜卸妝的……”
再丑的女孩子,在今夜脂粉的加持下也是美若天仙。夫君們吹燈滅燭后,懷著美好的期盼睡去,可不是兩全其美?
晟釋滿意地看著她素凈的臉龐,彈了彈氣得鼓起的臉頰,微微笑道。
“絳珠,在我心里,粉黛不施、淡素如常的你就已經(jīng)很美了。”
不然,他啃上一嘴粉,也久久咬不上肉。
由于晟釋的后半句沒有出口,夕絳珠聽得轉(zhuǎn)嗔為喜,一種甜美的滋味油然而生,她低下頭。
“嗯……但是嫩肌水潤的膏脂還是要用的……”
晟釋手邊有一藍一白兩罐膏脂,用手指挑了白瓷罐中的膏脂,均勻細膩地涂抹在夕絳珠的面頰頸項。
他手法輕柔,夕絳珠漸漸昏昏欲睡。身上衣飾一件件褪去,她也由著他伺候。
倏而,下身一涼,雙腿被人分開。
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帶著一團滑膩的膏脂,探入了她的秘穴里。
作者的話:
呃,這算是圓了白帝和露珠本體沒有婚禮的缺憾?
感覺好像偏航來到了美妝博主的直播間。
夕絳珠的睡意驚醒了大半,她低下頭,見晟釋伏在她的腿間,似乎在仔細觀察什么。
“十叔叔,你在做什么?”
晟釋手不停歇,一路將手指上的膏脂推到了甬道深處,“幫你上藥。”
其實在家里禁閉的半月中,夕絳珠也漸漸的回憶起了太子冠禮之夜的點點滴滴。
縱然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也足以羞得她滿面燒紅。
她是如何膽大妄為地自投晟釋懷抱,還說盡了不知廉恥之語,勾引他與自己行那悖逆?zhèn)惱碇隆?br />
一直到此刻前,她都覺得與晟釋相處如常。
此時,回憶與現(xiàn)實交錯,夕絳珠再也繃不住了。
“上藥……就算是有撕裂,十幾天也該已經(jīng)愈合了……”
他這盒療傷圣藥,是不是來的有些兒太遲了。還是因為近日里都沒機會親自給她涂抹?
晟釋挑眉,“你不是說那里會磨出老繭嗎?”
手下巡按著柔軟的肉穴各處角落,指尖不意觸到一個細小的凹陷,輕輕往里一戳,肉壁立時痙攣起來,蠕動著咬緊了他的手指。
往外拔有些艱難,是以他又往里送了一截。
好像陷入了另一個更緊致光滑的小嘴里,頭頂傳來夕絳珠“咝咝——”的抽氣聲。
她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合攏,緊緊夾住了他的手。
“哪有你這樣上藥的?”
現(xiàn)在夕絳珠只要一聽到“上藥”兩個字,腦海之中就會浮現(xiàn)鮮明的情景和文字描述。
“不都是用肉棒上藥的嗎……”
無論書中的美人兒是真?zhèn)是假疼,總歸是會在一番歡好之后,被男子以藥膏抹勻驢物,盡根送入穴中,美其名曰「療傷」。
“手指不是肉棒?”晟釋不緊不慢地在那個狹細的關(guān)隘進進出出,“我有十根�!�
夕絳珠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與自己的新婚夫君討論什么肉棒不肉棒的問題,以前什么規(guī)矩,什么端持,她竟都忘了。
晟釋說得沒錯,手指是棒棍,又有血肉覆蓋,還把她搗得春水泗流。
她蚊吟:“是……”
但跟真肉棒比起來,有點細就是了。
晟釋專專心心地給她上過了藥,探索了內(nèi)里究竟,“絳珠,你騙我。”
他的腦回路讓夕絳珠不解,“怎么騙你?”
晟釋卸下婚袍,傾身上榻,“那里根本就沒老繭�!�
又嫩又濕潤,像是入口即化的豆腐,等著被他長驅(qū)直入地搗碎。
夕絳珠無言以對,她只是隨口一說,哪里知道他會記得這么牢靠?
以后還真不敢隨口說他什么壞話,他可不得記恨一輩子?
她仰起頭來“呀”了一聲。
藥膏潤滑,融化后更甚,光是被他頂進來,被戳弄了許久的小穴就已經(jīng)要去了。
“十叔叔……”她顫抖著聲音叫著晟釋,又遲疑著是否應該改口,“夫……夫不許叫夫君,”晟釋不領情地狠頂了她一下,“就叫十叔叔�!�
夕絳珠怔怔:“為……為什么?”
晟釋搗弄著她,看乳峰成雪浪搖晃,平坦的小腹被撞擊得一起一伏,隱約顯出一根巨大肉杵嘭起的形狀。
只能容納一指的小穴被繃到了極致,在貪婪吞吐肉柱中逐漸變得綿軟酥爛。
連最開始身體對入侵者本能的抵抗都已經(jīng)變作了挽留和迎合,蠕動著期待他更深入的輾磨。
真美啊,她這樣全身心地接納他,心甘情愿被他采擷褻玩的模樣。
貝齒間溢出呻吟,她看向他的眼神,彷徨又迷戀,盛滿了專注的愛意,瞳孔中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
他湊近她的唇,慢慢地道。
“因為這樣才有倫常悖逆的感覺……而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作者的話:
如果假牙掉了,那都是被糖黏的。
乖巧求珠
第0182章
番外《平行世界的我》-叔侄篇(28-32)
“十叔叔……”夕絳珠不是第一天知道晟釋的奇怪。
但更奇怪的不應該是她自己嗎?
即便知道他的異于常人,還是這樣喜歡著他。
“可要是我真的嫁給了四哥哥……”
那他又該怎么辦呢?
晟釋停頓了一下,沉思的表情像是在思索著對策。
夕絳珠懊悔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這樣嵌在她身體里一動不動,固然填飽了她的空虛,但難解癢意。
她既盼著他能出去,又希望他能進來。
他終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開始在她穴兒里抽插起來,“十叔叔把蛟兒擊昏,或者迷暈也可。每天都來給絳珠灌精,好不好?”
“等到十叔叔奪了皇位,就把他發(fā)配邊疆,迎娶你做皇后�!�
夕絳珠渾身一個顫栗。
讓侄兒昏迷在旁,叔叔假扮夫君夜夜奸淫侄媳,這種事情哪里稱得上「好」了?
還想謀朝篡位,強奪侄媳,冒天下之大不韙,來讓后世罵他們昏君妖后?
更何況,“那這樣的話……我生的孩子,是管四哥哥叫爹,還是管你叫爺爺?”
殊不料,晟釋面上遽然變色。
胯下發(fā)力,將夕絳珠的嬌軀撞得“啪啪——”作響。
“你已經(jīng)嫁給了十叔叔,居然還想幫蛟兒生孩子?!”
細細的腰肢如柳葉般上下顛簸,像是再一用力,就會折斷一般。
夕絳珠才知道原來禍從口出,也可以取決于晟釋那另辟蹊徑的解讀角度。
“不要呀,十叔叔……”她嗚咽求饒,“太深了,太快了……”
每次都撞擊在她最敏感脆弱的盡頭,既酸楚又酥麻,還混雜著難區(qū)分是舒服還是痛苦的飽脹。
更要命的是,那昂揚的頭仿佛變成了一條活蟒,想要鉆入她身體的更深之處。
趁著晟釋往外抽身的間隙,夕絳珠猛的捂住了自己的私處入口,喘著粗氣道。
“等……等一下……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