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沉著臉,手掐住她的脖子,猙獰道:“我倒要看看是誰下賤!”
親吻(500珠加更)
蕭承將案幾上的茶盞一掃而空,把她按在上邊,掐著她的肩頭,又咬上她的頸脖。
他是真的用了力氣,白肉被他叼到嘴里,留下深深的齒痕。
任卿卿脖子刺痛,幾乎覺得那塊肉都要被他咬掉下來,她抓著他的頭發(fā)用勁:“別碰我!”
“嘶——”蕭承悶哼了聲,頭皮被她扯得發(fā)痛。他抬起頭,狼一樣的眼睛深深地望著她,手指按著她脖子上的咬痕,狠聲道:“被我肏三回了,怎么現(xiàn)下倒裝起貞潔烈婦來了?!”
女子睫毛顫著,咬緊牙關(guān),又說出頭一回罵他的話:“淫賊�!�
他嗤笑一聲,見她小嘴張著,紅艷的舌尖從里頭露出來,俯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任卿卿反應(yīng)極快,牙關(guān)一合,將他的下唇咬出血來。
蕭承掐住她的下顎,讓她張著嘴。他貼著她的嘴唇,毫無章法地開始舔舐起來。
兩人頭一回親吻便見了血,她還不死心地想要再咬他,被他掐得幾乎下巴都要脫臼。
他印在她唇上,終于一品芳唇。前兩次都被她躲了去,現(xiàn)下卻更為意動(dòng),伸著舌頭便闖進(jìn)了她的嘴里。
他的舌頭一進(jìn)去便裹住了她,張著嘴幾乎要將她吞進(jìn)去。
任卿卿被吻著,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捶打著他的胸膛。
她眼角帶著淚,若不是被扼著動(dòng)不了,恨不能咬死他。
蕭承在她舌尖上打著轉(zhuǎn),裹著她的小舌吸吮。
他的吻法粗暴,與在床上一樣,親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口涎不受控制地流在嘴角,被他盡數(shù)吞了下去。
他一手握著她的下巴,怕她再咬他,另一手掐著她的后頸把她往前送,唇齒糾纏著,像是要要把她咽下去。
任卿卿喘不過氣來,幼嫩的舌頭被他裹著,酸軟無力,他闖進(jìn)她口腔里肆虐,毫不客氣。
他將口涎渡過來,帶著血腥味,是她方才咬出來的。
她一直睜著眼,看見這男人緊閉著眼,長睫顫著,不似手上那般激烈。
她厭煩地瞪他一眼,然后又閉上,實(shí)在不想看見他。
她剛闔上眼,蕭承便睜開了,深黑的眸子凝著她,望不見底。
他親得越來越重,吻里帶著繾綣,不住地吮著她的舌尖。
然而任卿卿的喘息越來越重,她幾乎要呼吸不了了。
蕭承松開嘴,微微離開,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他的下唇上帶著牙印,血滴滲了出來。他卻絲毫不在意,抬手抹了抹,望見指尖的血色,掐著她后頸的手用力了幾分。
任卿卿的下巴都被他掐出了青紫色,將將被他松開,便氣罵道:“狗賊�!�
她今日膽子大了不少,自然也是被他氣的。蕭承哼笑著,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怎么只會(huì)罵這兩句?”
她氣得雙眼發(fā)紅,卻突然輕叫:“啊!”
那男人冰涼的手指探進(jìn)里褲,掐上了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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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卿卿咬著唇,腿心被他揉捏幾下,就潺潺地流出水來,打濕了男人的手掌。
他指尖捻著微微凸起的陰蒂,不住地按壓它。
“呃……”她的眉心蹙著,忍不住輕喘了聲。她瞥見他眼帶嘲諷地望著自己,霎時(shí)將唇咬住,垂下了眼。
蕭承一根手指捻著那塊花核,一根手指淺淺的繞著細(xì)縫摩挲一圈,然后輕輕地頂了進(jìn)去。
比之之前的粗暴插入,他這回極有耐心。長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cái)D入花穴,被甬道簇?fù)碇�,慢慢地抽�?dòng),榨出了水來。
任卿卿的腿肉微顫,她偏過頭去,有些受不了。
男人哼笑一聲,手背上青筋突著,忽而將那根中指全部插入,抵著她的肉。
她喉間發(fā)出悶哼,嘴唇咬得發(fā)白。
蕭承慢條斯理地?fù)钢年幍伲溃骸拔业挂纯茨隳苋痰綆讜r(shí)�!�
他的中指開始動(dòng)了起來,帶著穴肉往外抽,又撓癢癢一般揉著穴口,再次插進(jìn)去。
穴肉裹得愈發(fā)緊,淫水也淅淅瀝瀝地流著,沾了他一手,甚至將衣袖都打濕了。
任卿卿腦子嗡嗡地叫,他慣常用蠻力,彼時(shí)她還能用哭聲掩蓋一二,現(xiàn)下他如隔靴搔癢般逗弄她,卻更讓人難耐。
她的小穴越來越軟,直到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不讓他抽離,那顆陰蒂也被他掐得發(fā)硬漲大。
他在里頭攪了攪,見小穴翕張著,顯然是吃不夠。
蕭承按了按她里頭的軟肉,果然見到女子弓起了背,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手。
肏她三回,他早把她摸清了。
他今日便是這般磨著她,明知她想要,卻也不給個(gè)舒坦。
他輕輕地插著穴,穴里水液豐沛,傳來“嘰咕”的聲音。
任卿卿的胸口起伏著,無力地倒在案幾上,將自己的手塞進(jìn)了嘴里,堵住將要出口的呻吟。
她不能——從頭到尾都是他強(qiáng)迫的她,若她真叫了,當(dāng)真就成了他手中不知羞恥的家妓。
蕭承見女子艱難地咬著手,一雙杏眼里布著水霧,極其迷蒙。他的喉頭上下動(dòng)了動(dòng),肉棒直直地挺立起來。
他帶了懲罰她的心思,便按捺下想肏進(jìn)去的欲望,又加了根手指,兩根一塊廝磨著她。
細(xì)縫被撐成一個(gè)小口,迫不及待地將他吞進(jìn)去,軟滑的穴道痙攣著,緊緊地裹著他那兩根手指。
蕭承另只手探進(jìn)她衣服里,一摸奶頭,果然滿手滑膩,她早已偷偷沁了乳。
他湊近她,聲音微沉:“只摸一摸你便噴奶,還敢罵我是淫賊?”
他張開嘴,把她的手從她嘴中咬出來,硬要她叫出來。
任卿卿被揉著奶子,乳汁不斷地從中溢出來,打濕了自己的里衣。
她紅唇微張,聲音極低:“走開……呃,嗚……我不……”
蕭承含住了她的唇,又進(jìn)去一根,三根手指一道加快速度,在她穴中抽送起來。
待到臨界點(diǎn)那一下,他猛地抽出手,把淫液盡數(shù)抹在她顫著的大腿內(nèi)側(cè),由著她從頂峰退回。
他松開她被自己舔得紅潤的唇,一邊抓著奶團(tuán)一邊問:“想要?”
她已失了神,眼睛里滿是渴求,蕭承抓了把她的奶肉,問她:“我自甘下賤?”
閉嘴
她這才曉得男人何意。
任卿卿心里委屈不已,努力抑制著眼里的淚:“是我自甘下賤,全是我的錯(cuò)!是我不要臉,有夫之婦還與人茍合!我不知羞恥,就該被浸豬籠,一根白綾勒死自己!”
她這話,不但是貶低自己,更將他也罵了進(jìn)去。
蕭承的臉完全黑了,若之前是存著幾分戲弄她的心思,現(xiàn)下卻是一心想掐死她了。
他的手掌在她脖頸處慢慢收緊,厲聲問她:“我再問你一遍,誰自甘下賤?”
任卿卿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她迸出兩滴淚來,又抬起手抹掉,帶著哭腔道:“是我,我自甘下賤,難怪周存豐不要我,公主金枝玉葉,哪是我能比的�!�
她話里話外帶著醋意與絕望,到底是三年夫妻,怎能輕易放下來。
他掐著她,眼里怒火重重,直想把她殺了。
他自然能聽出,他身下的女人時(shí)刻念著別的男人,何其笑話!
女子張著嘴,盡力地呼吸,卻還是被他牢牢把握住。到底是還有求生的欲望,她拍著他的手腕,雙眼幾乎翻白。
他忽而松了手,見她急急地咳嗽著,手動(dòng)了動(dòng),抬起來想要去給她順氣。
然而她閃躲開去,眼里帶著驚慌與恐懼。
蕭承的臉像凝著道冰,帶著蠻力把她擁到懷里,吁了口氣出來。
她年紀(jì)小,又是真的委屈了,縱是不愿挨著他,一失去光源便小聲地哭出來。
懷里的女人跟個(gè)小獸一樣嗚咽,抖著身子好不可憐。
他摩挲著她的黑發(fā),把人抱到床上去,少見的耐心:“莫哭了�!�
任卿卿雙手捂著臉,連日來的情緒徹底爆發(fā):“你殺了我吧,反正我自甘下賤,遭夫君拋棄,就不該活著。”
他摟著她的腰,聽見她提那男人,又起了氣,冷硬道:“閉嘴�!�
他從前哪哄過女人,現(xiàn)下抱著她在床上安撫已是極難得的了。
任卿卿渾身都透著抗拒,卻是別無他法,她手心全是淚液:“求你放了我吧,大人。我什么也不是,哪里就值得你費(fèi)心了�!�
蕭承也說不清,這女人不過是個(gè)鄉(xiāng)野的村婦,又生過孩子,怎么就值得他三番兩次地饒過她了?
只是他習(xí)慣了伸手拿東西,抬手丟物件,天子要的有誰敢不給?
她自然也是如此。
回答不了,他便拍著她的肩:“睡吧。”
任卿卿推著他往后挪,直至離他一臂遠(yuǎn)才停下來,轉(zhuǎn)過身背對(duì)著他。
蕭承望著她孱弱的背影,黑眸沉沉。
原以為被他強(qiáng)迫一番,怎樣也睡不著了。沒想到到底是哭累了,一離了他,眼睛便困倦地閉上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將她撈回去,把她卷入了衾被里,箍著她不放開。
苦肉計(jì)
任卿卿醒來時(shí)天陰沉沉的,乍眼看去竟有些像隔日,她捶著腦袋,弓著背縮在那塊兒。
趙嬤嬤走進(jìn)來,給屋里點(diǎn)了燈,道:“娘子,大人方才走了�!�
她不答話,走了才好,正好看見他也心煩。
入睡時(shí)里衣里褲皆是濕膩的,如今醒了卻是換了一套。她垂下眼,約莫大戶人家便是這點(diǎn)好吧,連衣裳也無須自己換。
任卿卿起身,穿了外衣去看小寶。
這日過后,蕭承歇了好幾日沒來,倒是叫她放下了心,自己狠罵了他一通,如今正是怕見他的時(shí)候。搜企鵝號(hào)小寶近來迷上了撲蝴蝶,午覺一起便纏著她口齒不清地喚“福耶”。
這別苑雖不大,卻是有一塊花園,里頭的花各式各樣,便是在這初夏也有許多盛放的。
任卿卿抱著他,交給他一只小網(wǎng),看著他與丫鬟玩得歡喜。
她與趙嬤嬤坐在涼亭里,婦人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心里嘆息。
初初被圣上派過來時(shí),還以為她是個(gè)惑人的狐媚妖精,現(xiàn)下相處下來,卻發(fā)覺這娘子脾氣溫柔,說話也輕聲細(xì)語,從不發(fā)火。只除了圣上來的時(shí)候……
到底是個(gè)苦命人。
她開了口:“娘子,大人脾氣急,平日里須忍讓些�!�
任卿卿驚訝地望她一眼,一聲不吭,正好此時(shí)小寶喚她,她便提了裙子走了過去。
他指著假山上頭不斷掙扎的小鳥,“哎喲”了一聲:“摔倒了。”
她忍俊不禁,被他古靈精怪的模樣逗到。
任卿卿抬起頭,見旁邊一顆大樹,上頭傳來鳥兒的叫聲,想是這一只被不小心拱了出去,正好落到假山上。
她踮起腳尖將小鳥捧在手上,蹲下身:“送小鳥回家好不好?”
小寶點(diǎn)點(diǎn)頭,擔(dān)憂地望著叫得凄慘的小鳥。
她摸了摸他的頭,叫丫鬟去拿梯子來。
幾個(gè)小丫頭都怕高,趙嬤嬤又年紀(jì)大了,她幼時(shí)倒是上樹下河,爬個(gè)梯子沒什么大事。
她一手捧著小鳥,一手抓著梯子,小心翼翼地將鳥兒放進(jìn)窩里。
那窩太小,加上摔下去的那一只,足足擠了五只嗷嗷待哺的幼鳥。
她點(diǎn)了點(diǎn)那只幼鳥的腦袋,正要下來,卻發(fā)覺周遭似乎都靜了下來,原本活潑的小丫頭們一聲都沒發(fā)出。
任卿卿回頭望去,正好與蕭承對(duì)上眼。
他站在那兒,一雙眼睛微微瞇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的心震了下,握著梯子的手微微用力。
然而此時(shí)擱置已久的梯子從中斷裂,她的腳踩了個(gè)空,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小寶站在她邊上,癟了癟嘴:“娘……”
任卿卿有些僵硬,垂下頭安慰他:“娘又不疼�!�
這時(shí),男人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苦肉計(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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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藥(600珠加更)
蕭承倒不是故意不來見她,只是這幾日朝臣催著他立后,煩心事一堆,她上回又如此抗拒自己,便歇了要來的心思。
誰知一來便見她送鳥兒回窩,神色不知幾多溫柔,對(duì)著他卻只有膽怯恐懼,這才抬了手讓下人都莫出聲。
明明心中意動(dòng),出口卻是那樣的話,莫說任卿卿了,連他自己也愣住了。
她咬了咬唇,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只到底扭傷了腳踝,一瘸一拐的。
她低眉順眼的,給他行禮:“大人�!�
蕭承又諷刺她:“今日不哭了?”
她臉色僵硬,手緊緊地攥著裙擺,垂眼不答。
男人卻忽而將她打橫抱起,有力的臂彎托著她,抬步離開。
她驚慌地直起身子,想下來,卻被他按了按扭傷的那塊,眼含警告:“不疼?”
她立刻輕叫出聲,腳踝火辣辣得疼。
任卿卿回頭望孩子,急道:“小寶!”
他聲音里帶了不耐:“把他抱過來�!�
他把人抱進(jìn)了屋里,叫下人去拿藥酒來。
任卿卿一離了他的懷里就滾到了一邊,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瑟瑟地和小寶挨在一起。
蕭承將藥酒扔給她,臉色冷淡。
她咬了咬唇,見男人坐著不動(dòng),應(yīng)是不會(huì)離開。她小心翼翼地轉(zhuǎn)了個(gè)邊,背對(duì)著他,脫了自己的鞋襪,沾上藥酒抹在了傷處。
腳踝處紅了一片,且有些發(fā)腫,在白嫩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小寶趴在榻上,小臉湊過去,對(duì)著她的傷處吹氣:“娘,不疼。”
她心里感動(dòng),將小寶抱在懷里,另一只手輕輕地揉著。
蕭承撐著頭,只隨意一撇,便瞧見了她的腳。
他身量高大,即便她背過身去,他也能瞧得分明。
腳丫細(xì)嫩又白凈,五指圓潤,泛著淡淡的粉色。腳踝卻是嚴(yán)重極了,被她亂揉一通,腫得越來越厲害。
蕭承眼睛沉下去,起身坐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
任卿卿被嚇到,腿抖著,想踢開他卻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