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隨即他又用精壯的雙臂勾住她兩條肉乎乎的嫩腿,用孩童把尿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
故意將兩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正對著那扇軒窗,讓兒子看清楚兒媳肥嫩濕軟的小屄是如何裹著他的雞巴吞吐的。
蕭琂十指摳進(jìn)掌心,咽下滿腔的血腥味。分明是憤恨至極,他的身體卻無法自控地起了反應(yīng)。
他最清楚妻子細(xì)處的滋味是何等美妙,層疊的褶皺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緊致、潮濕、溫暖,進(jìn)入便是嚴(yán)絲合縫的包裹。
楊滿愿腦中空白一片,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立在窗邊目睹著這一切。
她整個(gè)人好似剛從水里被撈出來,云鬢散亂,眼角不斷滑落晶瑩淚珠,啜泣著說:“好脹……要爆了……嗚嗚……”
兩個(gè)男人皆覺心底輕微刺痛了一下。
甬道內(nèi)所有的軟肉驟然堆疊絞吸,夾得皇帝寸步難行,尾椎酥麻直躥腦后。諵苝客
他也不再強(qiáng)守精關(guān),一鼓作氣將又稠又濃的白漿瞬間灌滿花腔。
少女身子一軟,竟直接暈厥了過去。
見狀,蕭琂便毫不猶豫從側(cè)門闖了進(jìn)去。
沒等皇帝從高潮的余韻平復(fù),他極其強(qiáng)勢地從父親懷里奪過昏迷的妻子。
公媳倆緊密嵌合的性器也“咕嘰”一聲分開,穴口驟然泄出極大一股混合了透明蜜露的濃稠白漿,漏了一地。
皇帝懷里猝然一空,眉宇擰起,眼尾怒意與欲色交織,眸光猶如利刃。
蕭琂用大氅將寸縷不著的妻子包裹住,并將她打橫抱在懷里。
他紅著眸怒視父親,氣息猶帶極怒的低喘,“父皇這是在逼兒臣與您徹底反目成仇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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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睜開眼便是父子僵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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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以孝治天下,慈寧宮又是歷任皇太后的居所,自然極盡奢華繁麗,又透著端莊肅穆。
可如此莊重的殿宇里,此刻卻充斥著各種淫靡旖旎的氣息,濃烈至極。
撿起散落滿地的衣袍,皇帝慢條斯理地披在身上,但并未攏好衣襟,汗水浸濕的蓬勃胸肌就這么大喇喇敞露著。
蕭琂額上青筋怒張,眸底怒火難掩。
心底宛如山洪迸發(fā),各種情緒紛至沓來,是憤怒,是屈辱,以及對妻子的心疼憐憫……
被他橫抱在懷中的少女暈厥過去后仍微微發(fā)顫,渾身潮紅,可見方才承受了何等極致的刺激。
殿里的氣壓愈來愈沉,隱隱有狂風(fēng)暴雨來臨前的陰翳。
“您如此肆無忌憚,與昔日的皇考又有何區(qū)別?”蕭琂鐵青著臉,疾言厲色,一改平素的溫潤儒雅。
皇帝微怔,旋即扶額闔眸,發(fā)出遽然短促的哂笑。
當(dāng)年先皇永順帝為情所困最終又暴猝在女人身上的時(shí)候,他可是深以為恥,并引以為戒的。
如今卻是還是殊途同歸,與兄長走上了相似的路。
皇帝也曾想過,或許多把兒媳按在身下多弄幾回他就膩了,男女媾歡與飲食不過是同一回事,過了也就膩了。
可漸漸他發(fā)現(xiàn),他對她的欲望與渴求是毫無止境的。
哪怕已經(jīng)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仍然渴望著更多,恨不得與她抵死纏綿到天荒地老。
蕭琂無視父親的神色變幻,只自顧自地將妻子放回床榻上,替她將一件又一件的衣衫穿戴整齊。
眼睜睜看著妻子?jì)赡厶幉粩嘁绯鰧儆诟赣H的陽精,小腹也被撐得鼓鼓脹脹,他心間?漫出一股灼痛。
“還請父皇先從側(cè)門繞去正殿陪皇祖母說說話,兒臣晚些再與太子妃回東宮。”
他向來慮無不周,不可能就這么抱著她回東宮,自然要妥善安排好一切。
皇帝頓時(shí)五味雜陳,沉聲道:“朕不可能再讓你帶走她�!�
蕭琂赤紅著眼道:“父皇坐擁天下,富有四海,何必執(zhí)著于兒臣的妻子!”
“兒臣對愿愿視若珍寶,父皇卻為了一己私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她……兒臣已不能保證將會(huì)做出什么反擊您的事。”
皇帝擰眉,本欲辯駁今日她是心甘情愿與他交歡的,可到底是他先引誘了她……
自從數(shù)月前,他們父子倆在朝堂鬧了一出,本就數(shù)量龐大的所謂“太子黨”也漸漸開始冒頭。
皇太子謙遜寬厚的美名在外,又有了親治蝗災(zāi)的功績,世人皆稱其有仁君之相。
而皇帝多年來乾綱獨(dú)斷慣了,雖大權(quán)在握,卻遠(yuǎn)不如太子得人心。
空曠闃靜的側(cè)殿里,父子倆僵持不下,氣氛劍拔弩張。
待楊滿愿緩緩轉(zhuǎn)醒,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清瘦高挑的青年靜靜立在床榻邊,身著玄色云鶴紋錦袍,玉冠束發(fā),身姿挺拔,神色晦暗難明。
而另一個(gè)虎背狼腰的雄壯男人則立在床榻五步外,隨性披著外袍,周身結(jié)實(shí)的腱子肉若隱若現(xiàn),力量感撲面而來。
最扎眼的是他腿間那一大坨半軟著卻粗長到驚人的物件,此刻仍有明顯的晶亮水漬,濃黑恥毛亦被打濕成一縷縷。
楊滿愿下意識(shí)揉了揉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蕭琂第一時(shí)間察覺到她的動(dòng)作,忙俯下身來擁住了她,“愿愿身上可有不適?”
少女茫然地?fù)u了搖頭。
不適倒是沒有,只是方才被皇帝公爹灌了太多的精水,直到現(xiàn)在還有熱液緩緩?fù)饬魈省?br />
皇帝不知從哪兒找出一壺溫茶,冷著臉斟滿一盞并喂到了兒媳干燥泛白的唇邊。
楊滿愿愣了一下,旋即才呆呆地張口飲下。
蕭琂見父親如此旁若無人地與他的妻子互動(dòng),方才稍稍平復(fù)的怒火再度填滿胸腔。
他低頭親吻妻子的發(fā)頂,聲音微啞,“愿愿對不起,是孤沒有護(hù)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皇帝牙關(guān)繃緊,眸色漸暗。
楊滿愿腦中嗡嗡作響,緩了好一會(huì)兒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捋清楚了。
看來是她皇帝公爹……的時(shí)候,太子殿下闖進(jìn)來撞破了一切?
她眼眶倏地泛紅,雙眸蓄起淚花,滿心忐忑彷徨。
太子殿下待她這么好,事事體貼周到,可她卻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莫非她真是個(gè)水性楊花的女人?
可,不論是半年前御花園遇害,還是數(shù)月前被鎖瀛臺(tái),乃至方才的事,皆不是她主動(dòng)所為,她只是順從了……
想著想著,她心頭的委屈如同潮水翻涌,鼻尖一酸,凝在眼眶的淚水潸然而下。
少女的淚珠像是一滴滴燒至沸騰的熱油,濺落在兩個(gè)男人的心頭,落下灼傷的烙印。
“是不是哪里疼?愿愿,孤幫你看看可好?”蕭琂關(guān)切地問。
連一向唯我獨(dú)尊的皇帝都不禁陷入沉思,方才自己是否太過咄咄逼人,以至弄傷了嬌弱的兒媳。
楊滿愿再度搖頭,委屈巴巴地埋入太子的懷里,眼淚流得更兇了。
側(cè)殿里回蕩著少女?dāng)鄶嗬m(xù)續(xù)的抽泣聲,像是無助的小獸發(fā)出低低的嗚咽。
如此舉動(dòng),皇帝知曉她這是再度拒絕了他,且堅(jiān)定地選擇了太子。
心間驟然酸楚得厲害,他有些挫敗,張了張口?,半晌才尋回自己?的聲音:“朕,過去正殿與太后商議如何籌辦元旦節(jié)大宴�!�
他的心因她而亂了,再也做不到當(dāng)初那般肆無忌憚囚禁她的舉動(dòng)。
蕭琂心下微詫,有些意外父親的退讓。
皇帝兩三下整理好身上的裝束并從側(cè)門離開,蕭琂與楊滿愿又靜坐了一會(huì)兒,才緩緩?fù)崎_了大門。
姜太后身邊的大宮女茯苓忙不迭迎了上來,壓低聲音道:“還請?zhí)拥钕孪⑴�,太后娘娘也不知太子妃竟敢光天白日就在慈寧宮行這等穢亂宮闈的丑事……”
楊滿愿驚得杏眸圓瞪,分明是姜太后把她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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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朕不會(huì)讓太子納妾
一時(shí)之間,楊滿愿既羞又惱,臉上燒得快冒煙了,身旁的男人不動(dòng)聲色地捏了捏她的手,似乎是讓她安心。
蕭琂慢條斯理道:“孤陪伴太子妃在此許久,并不知茯苓姑姑說的是何事,還請姑姑慎言。”
茯苓愣住,實(shí)在沒料到天底下會(huì)有男人親眼目睹妻子與旁人行不軌之事后還能如此淡定的。
“太后娘娘說……”她剛開口,又被打斷。
“皇祖母今日特命孤與太子妃前來抄寫佛經(jīng),只是太子妃忽有不適,孤才陪著她在東側(cè)殿內(nèi)小歇片刻�!�
略頓了一下,“聽聞父皇在正殿與皇祖母商議年節(jié)事宜,孤與太子妃就不前往打擾了,先行告辭。”
言罷,蕭琂便牽著妻子登上提前命人備好的轎輦,啟程回東宮。
看著轎輦在侍從的簇?fù)碇袧u行漸遠(yuǎn),茯苓臉上訕訕的,她也不過是遵循太后的吩咐行事。
私心里茯苓甚至有些憐憫這位遭遇無妄之災(zāi)的太子妃,早在方才,太后便命人暗地里將今日的事散布了出去。
為保皇家顏面,這位太子妃必定是要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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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正殿內(nèi),皇帝大馬金刀坐在紫檀木靠背長榻上,單手端著茶盞頗為豪邁地一飲而盡。
他周身一股陰戾肅殺之氣,侯在一旁的小太監(jiān)大氣都不敢出,見茶盞空底忙不迭給他續(xù)茶。
待姜太后梳妝完畢款步而出,見到的便是這么一幕。
她微怔了下,已無法將如今這氣勢攝人的威嚴(yán)帝王與昔日那個(gè)被常年軟禁而瘦骨嶙峋的三皇子聯(lián)系在一起。
姜太后既非文帝皇后,又非寵妃,且出身頗低,只是小官之女,膝下兩子分別由皇后陳氏與皇貴妃唐氏撫養(yǎng)。
陳后多年無子,對當(dāng)時(shí)的皇太子蕭惟還算上心,可唐妃卻不同,她曾誕育過皇次子。
只是皇次子一生下來就夭折了,唐妃心有不甘,哪怕抱養(yǎng)了三皇子蕭恪,仍惦記著要再懷龍嗣。
唐妃是文帝捧在心尖上寵妃兼表妹,還特別為其首創(chuàng)古往今來皆沒有的“皇貴妃”位份,位比副后。
唐妃不喜養(yǎng)子,更恨其同母兄占據(jù)了儲(chǔ)君之位,底下人為了討好她自然對三皇子多有怠慢。
文帝雖知情也沒放在心上,與他心愛的表妹相比,陰郁古怪的三子蕭恪壓根兒算不上什么。
隨著唐妃一次又一次的小產(chǎn),她本就羸弱的身體徹底撐不住了,接連數(shù)年纏綿病榻。
偏這時(shí)欽天監(jiān)的人又稱三皇子與唐妃相克,文帝毫不猶豫將尚且年幼的蕭恪禁足在御花園深處的宣光閣內(nèi)。
期間,唯有比蕭恪年長五歲的同母兄太子蕭惟時(shí)常前往探望,并屢次為幼弟求情。
可文帝全然不顧長子及文武百官的勸阻,甚至不惜為了替唐妃祈福而賜死與其相克的三皇子蕭恪。
只是沒等蕭恪被賜死,唐妃已率先病逝,文帝悲慟欲絕,數(shù)日后亦隨之駕崩。
年方十八的皇太子蕭惟繼位,被軟禁宣光閣多年的三皇子蕭恪才得以釋放,并獲封晉王。
幼年時(shí)蕭恪便因文帝對唐妃的寵愛而備受折磨,自然對男女之情深惡痛絕,再又遇上兄長窩囊至極的死法,他更是對女人避之不及。
姜太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皇帝眉眼間漸染不耐之色,曲指輕叩桌案。
“既太后沒什么要說的,朕便先回乾清宮處理政務(wù)了�!彼谅暤�。
姜太后這才回神,輕笑打趣:“哀家早說了會(huì)幫皇帝,怎么樣?今日皇帝如愿以償罷?”
皇帝淡淡轉(zhuǎn)眸瞥她,“太后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太子并無換正妃的意思�!�
姜太后聞言怔住,“太子方才不是瞧見了你和太子妃……”
方才茯苓回稟稱他們公媳倆是鬧出動(dòng)靜了的,定是行了茍且之事。
皇帝撫膝從榻上起身,眼眸挾著霜寒,“瞧見了,他不在意,還說會(huì)反擊朕�!�
“姜家早已不成氣候,太后也別想著再捧個(gè)太子妃出來姜家就能東山再起了�!�
姜太后不甘心,“太子妃不行,良娣……”
皇帝蹙眉,不由聯(lián)想到兒子的東西弄過別人再弄兒媳,這也太臟了。
“太后死心罷,朕不會(huì)讓太子納妾的�!�
姜太后被駁了面子,惱羞成怒,“你就這般怕太子拉攏旁的勢力?怪不得要給他選個(gè)出身如此低下的太子妃�!�
皇帝不耐同她解釋,也任由她誤解,徑自甩袖揚(yáng)長而去。
姜太后勃然大怒,胸口劇烈起伏,隨手抄起一個(gè)茶盞朝地上摔去,幾聲碎裂聲響,碎瓷與茶水濺得到處都是。
殿內(nèi)宮人抖若篩糠,“撲通”幾聲全跪在地上。
姜太后眸光幽冷,“茯苓!太子妃在慈寧宮里蓄意勾引皇帝的事可散布出去了?”
茯苓神色復(fù)雜,低眉順眼回道:“圣上過來正殿前,就已命人從御膳房等處散布出去了�!�
姜太后這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用手支著下頷半躺在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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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皇宮最東端的東宮。
轎輦不似往常般停在徽音門外,而是暢通無阻來到東宮正殿前才停下。
楊滿愿渾身酸軟,尤其是雙腿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任由太子橫抱著她下轎。
浴間是時(shí)刻備著熱水的,蕭琂抱著懷中的妻子徑直闊步走去。
楊滿愿見他似要親自幫她清洗,心跳漏了半拍,扭扭捏捏地說:“殿下,還是讓杏云素月來罷�!�
她身下還含著另一個(gè)男人的精水,怎么好意思讓太子替她清理……
蕭琂眼尾泛紅,低頭親她,“愿愿乖,孤親自洗掉你身上的痕跡�!�
“孤知曉不是你的錯(cuò),是父……他欺負(fù)了你。”
他解衣的動(dòng)作溫柔至極,好像生怕會(huì)弄疼了妻子。
楊滿愿心中愧疚,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她又小心翼翼地問:“讓人弄碗避子湯藥來可好?妾身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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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皇帝:太子必須潔身自好,跟朕一樣干凈!
太子:還用你說。
愿愿: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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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摳出父親的精再舔(h)1800珠加更
蕭琂神色一凜,言辭強(qiáng)硬,“避子藥極傷身,不許想著這些�!�
“可是……”楊滿愿眸中霧氣氤氳,鼻尖微微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