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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感沿著脊椎猛然躥上來,屄口夾著那根布滿厚繭的指節(jié)抽搐起來。

    她雙腿亂蹬,試圖從肆意摳挖穴肉的修長手指掙脫出來,卻被男人緊扣住臀瓣,替換成他粗硬猙獰的性器。

    鵝卵大的龜頭破開濕軟緊嫩的穴肉,一寸寸推入,棒身盤虬的青筋撐開緊縮的褶皺,肉貼肉緊密纏裹。

    猛烈酥意從腰眼炸開,皇帝咬牙強忍下射意,當(dāng)即托起兒媳的小屁股大開大合地猛插起來。

    “嗚……別,我受不了……”少女被插得兩顆美乳彈跳連連,淚眼汪汪。

    蕭琂擰眉,“父皇輕些,愿愿她受不住�!�

    皇帝如鯁在喉,恨不得把這礙眼的兒子趕出去,到底挺胯抽送的力道放緩了些。

    他的雞巴粗長且前端上翹,哪怕輕抽慢插仍能把少女搗得春水橫流。

    楊滿愿漸漸也不滿足如此輕緩的頂送,她咬住手指,悄悄搖著臀兒主動迎合上去。

    皇帝也知情識趣地再度發(fā)力,狠狠貫穿這銷魂緊致的媚穴,每下直搗敏感的花心。

    公媳倆的恥骨相撞,“啪啪”的淫靡聲響愈來愈響亮。

    蕭琂看著父親與妻子的性器緊密相連,心頭微澀,便用大掌包住妻子兩只左右搖晃的奶子。

    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一收一攏,雪白軟彈的乳肉就在他指縫間溢了出來。

    楊滿愿自覺冷落了丈夫,伸手握住他腫脹粗碩的肉莖擼弄幾下,“子安……”

    蕭琂眼眶微紅,“愿愿果然還是更喜歡父皇,對嗎?”

    若非如此,為何有他這個正經(jīng)丈夫還不夠?果然說什么最喜歡他都是哄他的。

    楊滿愿心底微慌,撥浪鼓似的搖頭,“最喜歡……啊……最喜歡……子安!”

    她的話被泡在陳醋壇子里的皇帝撞得斷斷續(xù)續(xù)。

    宛如鐵杵的肉棒次次深入花心,搗得酸脹酥麻,不一會兒她就爽得泄了身子。

    稚嫩的穴肉不斷痙攣,皇帝胸腔劇烈起伏,額角青筋怒綻,險些就被絞射了。

    他猛然將分身抽出,打算借此延緩射意,沒成想?yún)s被兒子打了個措手不及。

    蕭琂將妻子從父親手中奪回,將自己腫痛欲炸的肉棍喂入瘋狂翕張的花穴,一下一下墩進花心。

    重新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填滿,楊滿愿抑制不住地低吟,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衾被。

    源源不斷的酥麻從穴里發(fā)散到全身,如同細細密密的電流,無限放大。

    楊滿愿嬌喘吁吁,尚未捱過這一陣劇烈酸脹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頂弄起來。

    “愿愿好棒,小穴真會夾�!笔挰J掐著她的兩瓣雪臀揉搓,低喘著夸她。

    看著他們夫妻倆如此旁若無人地抵死纏綿,皇帝咬牙切齒。

    如山巒般魁梧的身軀傾覆而下,他使壞似的扶著雞巴去頂兒媳敏感充血的小淫豆子。

    他附在兒媳的耳畔低語,“子安如此瘦削,能把你的小淫屄肏爽嗎?”

    楊滿愿抬眼對上男人灼燙幽沉的眸光,不由渾身一哆嗦。

    恍惚間,她變成了側(cè)躺的姿勢,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兩根形狀各異的雞巴輪流插進滋滋冒水的小嫩洞。

    “噗呲噗呲”的插穴聲,少女嬌媚的呻吟求饒聲,男人們?nèi)缤矮F低喘的粗重呼吸聲,回蕩在整座涵元殿。

    明黃色團龍紋錦帳天翻地覆的搖動,架子床仿佛下一秒便會散架似的。

    窒息般的快感沖上頭皮,楊滿愿倏地驚坐而起,氣喘吁吁,心跳如鼓。

    她環(huán)顧四周,這才意識到方才竟是一場夢……

    身下的褻褲連帶著床鋪都濕得一塌糊涂,都能擰出水來,楊滿愿又是羞又是臊。

    她怎么能做如此羞人的夢呢!

    另一頭,將妻子從浴間抱回寢殿的床榻歇下,蕭琂便穿戴整齊走出了正殿。

    此時天色方暗,時辰還早,還不是入寢的時候。

    太子身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舒慶小心翼翼地湊上前來,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蕭琂眉心蹙起,沉聲道:“舒慶,孤看你是不想繼續(xù)在孤身邊當(dāng)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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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太子妃竟有如此影響力?1900珠加更

    舒慶微怔,太子殿下待人寬厚溫和,他在他身邊許多年還是頭一次聽他說這般不耐煩的話。

    他臉上訕訕的,想來定是今日許久才稟報圣上前往慈寧宮的事激怒太子殿下。

    可如今繼續(xù)要說的事,恐怕更要惹怒太子了。

    舒慶覷看著主子,試探著說:“啟稟殿下,內(nèi)廷有個傳言暗暗流傳開,說是今日……太子妃在慈寧宮勾引圣上未遂,即將被廢�!�

    殿內(nèi)燭火搖曳,昏黃微醺的光照得男人俊美無儔的側(cè)臉忽明忽暗。

    半晌,清沉如水的聲音響起:“舒慶,你在孤身邊侍奉也快八年了罷?”

    “是,奴才從您十歲起便在您身邊當(dāng)差了。”舒慶莫名緊張起來。

    蕭琂垂眸,神色晦澀,“今日為何要瞞報父皇前往慈寧宮的事?”

    今日皇帝剛聲勢浩大地從南苑回宮,姜太后也不知前情,以為孫子不會多想,命人去尋皇帝時也絲毫沒有掩飾。

    這等消息舒慶定是第一時間就知曉的。

    可他卻硬是瞞報了兩個多時辰。

    這兩個多時辰能發(fā)生多少事?

    若他第一時間知曉并前往阻攔,今日妻子必不會再度受辱。

    魁梧偉岸的父親將嬌小圓潤的妻子摁在身下欺負的畫面,蕭琂稍稍回憶,雙目都似涌上血腥。

    舒慶戰(zhàn)戰(zhàn)兢兢,“奴才,奴才只是……奴才只是心疼殿下您��!太子妃早已失身,怎配再為的東宮的女主子?”

    “既然圣上對太子妃有意,您為何就不能順了圣上的意呢?圣上大權(quán)獨攬,您和他硬碰硬是碰不過的……”

    蕭琂看著他,眸底翻滾著陰郁的寒芒。

    他一字字道:“太子妃是孤的發(fā)妻,豈是你能妄議的?”

    “既你已有如此想法,也不必再待在孤身邊了,出去領(lǐng)罰罷�!�

    舒慶瞪大了眼,如遭晴天霹靂。

    他知曉如此多隱秘之事,其中還涉及天家亂倫,失去太子的庇護豈不是要命喪黃泉了?!

    他撲通跪下,連連磕頭,“殿下恕罪,奴才伺候您十余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求您別不要奴才了!”

    正值深冬,殿里燒了火盆,紅羅炭燒得正旺,時不時迸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蕭琂走到軒窗前,負手而立,任由凜冽刺骨的夜風(fēng)迎面拂來,俊朗的臉龐徹底掩映在暗影中。

    “孤念在你侍奉多年的份上,已給過你機會,上回孤前往涿州賑災(zāi)時留你在東宮看守,你是怎么看守的?”

    “退下罷,讓佟林入內(nèi)侍奉�!�

    佟林與舒慶皆是東宮首領(lǐng)太監(jiān),只是舒慶在太子身邊伺候多年,佟林才被壓了一頭。

    舒慶不由心中悔恨交加,涕淚齊下又求饒了許久,見再無轉(zhuǎn)圜之地,他才踉踉蹌蹌地退出殿外。

    原先見圣上身邊的常英總管對太子妃畢恭畢敬的,他還嗤之以鼻,哪曾想太子妃竟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隨即,得到傳喚的佟林大步流星進入殿內(nèi),并不卑不亢作揖行禮。

    佟林身著內(nèi)宮太監(jiān)的服飾,身姿挺拔,氣度沉凝,絲毫不像是閹人,反倒像是個武官,他原先也確實是習(xí)武之人。

    蕭琂淡淡道:“命人去大學(xué)士傅文均府邸傳個話,明日早朝隨機應(yīng)變�!�

    “還有,將宮里新傳的流言壓下去,聲明今日是孤與太子妃同在慈寧宮�!�

    佟林一雙銳眸極快閃過詫色,又很快收斂下來,“是,奴才遵旨�!�

    言罷,他雷厲風(fēng)行退下。

    ******

    楊滿愿知曉那個荒謬的傳言時,已是翌日清晨。

    杏云臉上陣青陣白,一五一十給她講了來龍去脈。

    楊滿愿怔住,昨日姜太后身邊的大宮女茯苓已在他們夫妻面前胡謅了一通,只是她沒料到流言會傳得這么快。

    另一旁的素月又遲疑著道:“昨日仁壽宮娘娘還派人前來傳話,說讓太子妃過去一趟,她要跟您說關(guān)于太后的事……”

    楊滿愿眼皮子直跳,徐后要同她說姜太后的事?

    可沒等她回神,又有個小宮女冒冒失失地闖入寢殿里。

    “太子妃殿下,淑妃娘娘來了,如今已在前殿等著了!”

    楊滿愿思緒有些混亂了,怎么總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衛(wèi)淑妃是她的親婆母,哪怕有過上回御花園失約的事,她也絲毫怠慢不得。

    迅速梳妝更衣罷,她急忙移步至前殿,并恭恭敬敬地福身行禮。

    依本朝舊例,太子妃僅次皇后,份例比照貴妃,地位均在淑妃之上。

    然而孝道為先,別說太子妃,便是太子以及諸皇子,見到嬪級以上的庶母皆要行禮,況且衛(wèi)淑妃還是太子生母。

    衛(wèi)淑妃端坐在軟榻上,雙眸含淚,眉眼間籠罩著淡淡的愁緒。

    她的聲調(diào)溫婉如水,如同吳儂軟語,“太子妃快免禮,你也坐罷�!�

    楊滿愿頷首低眉,也就在軟榻的另一側(cè)坐了下來。

    衛(wèi)淑妃擺了擺手,近侍宮人們便識趣地退了下去,只余婆媳二人留在殿內(nèi)獨處。

    衛(wèi)淑妃又深深嘆了口氣,捏著帕子擦拭奪眶而出的淚水,臉上蒼白如紙。

    靜默片刻,她才哽咽著開口,“昨日的事我也聽說,可我不相信,你這般好的孩子怎會去勾引圣上呢?”

    楊滿愿咬了咬下唇,沒說話。

    衛(wèi)淑妃又拉起她的手,溫聲細語問:“好孩子,你告訴我,圣上他……是不是幸了你?”

    “唉,你生得太好,也不怪圣上動了歪念,可我若是你,與其遭受凌辱,倒不如昨日當(dāng)場一刀抹了脖子去,好歹留個清白……”

    楊滿愿只抿唇沉默,既不認(rèn)可對方的話,也不開口給對方遞任何把柄。

    衛(wèi)淑妃見她聽了這么一番話仍毫無反應(yīng),不由心下微詫。

    須臾,她又頗為惋惜地說:“你是正月十六過十八歲生辰對罷?可惜了,恐怕是不能在宮里過壽辰了�!�

    就在這時,一道陰柔尖利的聲音從外邊兒傳入——

    “淑妃娘娘說什么呢?太子妃殿下自然要在宮里過壽的。”

    來者,正是乾清宮總管太監(jiān)常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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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登場的佟林是副cp之一哦,猜猜是和誰的hhh

    063|皆是皇后規(gu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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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英跺著小碎步進來,身著暗紫色飛魚服,頭戴三山帽,兩鬢微白,眉眼柔和,像是個老書生。

    可他說話聲音卻和外貌極不相配,是典型的宦官嗓子,尖柔古怪。

    他輕甩手中飄逸的拂塵,“奴才見過淑妃娘娘,見過太子妃殿下�!�

    衛(wèi)淑妃神色微滯一瞬,慢條斯理擦拭臉上的淚痕,“這么冷的天,是什么事勞駕�?偣苡H自跑一趟?”

    常英是當(dāng)今圣上身邊的大總管,盡管她是太子生母也得給他十足的面子。

    誰讓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既不是她的丈夫又不是她的兒子?

    當(dāng)今圣上承繼大統(tǒng)時,太子剛滿周歲尚不知事,姜太后與徐后好歹仍能維持本身的尊榮。

    宮里最為失意的,也就是與皇太后之位擦肩而過的衛(wèi)淑妃了,至今仍屈居妃位,僅是先皇遺妃之一。

    常英道:“奴才正是為著太子妃殿下的芳辰來的。也不知淑妃娘娘從哪里聽來的胡話,太子妃生辰宴必是在宮里辦的�!�

    衛(wèi)淑妃聞言微微一怔。

    楊滿愿也云里霧里的,她過生辰最多也就是在東宮里小辦,與�?偣苡泻胃上�?

    恰好常英的目光也移至她身上,諂笑道:“圣上說,宮里已許多年沒辦過皇后千秋節(jié),正逢太子妃殿下入宮后初次過生,就按千秋節(jié)的規(guī)格來辦�!�

    楊滿愿滿眼震驚,實在不懂皇帝公爹這是何意。

    衛(wèi)淑妃臉色微變,這與她預(yù)設(shè)的發(fā)展天差地別。

    常英繼續(xù)笑道:“圣上還讓太子妃殿下在芳辰當(dāng)日在坤寧宮接受命婦恭賀行禮呢。禮部與光祿寺那邊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壽宴了,內(nèi)府營造司亦在為太子妃采辦趕制當(dāng)日穿戴的禮服與配飾�!�

    他沒敢說的是,圣上命人趕制的禮服配飾皆是皇后規(guī)制的,若說出來怕是要嚇著這位性子綿軟的太子妃。

    衛(wèi)淑妃竭力掩飾心中的震驚,不懂這楊氏究竟何方神圣,竟把皇帝與太子都迷得團團轉(zhuǎn)。

    上回太子在清寧宮就曾為了楊氏的事當(dāng)面落了她這生母的臉。

    如今再出了慈寧宮這事,皇帝非但沒有給太子換正妃的意思,還要按皇后千秋節(jié)的規(guī)格給她過生辰……

    楊滿愿遲疑著說:“這,不大好罷?如此大費周章,我也受之有愧。”

    對于這位被自家圣上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常英自然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百般奉承。

    “哎喲,太子妃不必憂心,您本就是僅次于國母的儲君妃,這也不算太過越制,且圣上虛置后位,興許往后還得由您來操持內(nèi)廷事宜呢�!�

    “您啊,就安心等著罷!屆時等禮部與光祿寺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奴才親自過來給您細說流程。”

    楊滿愿尷尬訕笑,心底生出些微妙而難以言喻的情緒。

    宮里剛才有傳言說她捱不過十八歲生辰就會被廢,恰好圣上就要給她大辦生辰,一舉即可擊破謠言。

    昨日公爹在床榻上許諾皇后之位來哄她,其實她壓根兒就沒有當(dāng)真,才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如今他卻破例以皇后千秋節(jié)的規(guī)制給她過生……

    楊滿愿沉浸在萬千思緒中,衛(wèi)淑妃卻有些待不住了。

    衛(wèi)淑妃端起一副標(biāo)志性的溫婉淺笑,頗為抱歉拉住兒媳的手拍了拍。

    “沒出什么事真是太好了,我方才竟差點誤信了謠言,真是該死,太子妃不會怪我罷?”

    “自然不會,兒臣知道淑妃娘娘只是關(guān)心兒臣�!睏顫M愿也回之一笑。

    方才常英來之前衛(wèi)淑妃的表現(xiàn),已讓她確定了當(dāng)日賞曇花失約是衛(wèi)淑妃故意為之。

    只是她暫時還沒掌握衛(wèi)淑妃陷害她的證據(jù),表面功夫還是得做一做。

    衛(wèi)淑妃眸含欣慰,“好孩子,只要你和太子一切都好好的,為娘的也就放心了�!�

    “我也不在杵在這兒耽誤你忙東宮的事,這就先回了,如今天寒地凍,你與太子好生保養(yǎng)身子,切勿貪涼,知道嗎?”

    她言辭懇切,噓寒問暖,儼然一副慈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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