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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6章

    不管多難熬,林恩心說。今晚也要再試試。

    -

    姚洲處在籌備競選最忙的時候,沒辦法連續(xù)兩晚都回家吃飯,但他還是盡量早些結束應酬回到別墅。

    剛過晚上十點,他進了家門,這次迎上來的人不是管家,而是林恩。

    和前一天傍晚一樣,林恩穿戴的衣物明顯花了心思,他走到姚洲跟前,安安靜靜地伸手,要接他的大衣。

    姚洲沒給他,隨手把大衣往門邊的衣架上一搭,問林恩,“還沒睡?”

    林恩近來受藥效影響頗為嗜睡,晚上十點一般都躺在床上了。

    “想等等你。”林恩說。

    姚洲一伸手將他拉進懷里,林恩今天沒再穿高領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了,姚洲的視線落在那幾處痕跡上。

    懷里的人仰著臉問他,“給你留了宵夜,要吃么?醒酒湯也有�!�

    姚洲的視線又慢慢轉到林恩臉上。

    外頭那些露骨的勾搭姚洲見得多了,但是像林恩這樣的,示好也示得這么含蓄委婉,姚洲有時候想想也挺奇怪,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覺得受用。

    他囑咐一旁的傭人去溫醒酒湯,沒讓林恩動手,摟著林恩去客廳里坐下了,打開電視收看晚間新聞。

    林恩也很懂事,坐在姚洲身邊,給他松肩膀。

    姚洲看了幾分鐘新聞,上一條插播結束,就在主播將要念出“林崇基于前日病亡于醫(yī)院”的前一秒”,他立刻換了頻道,接著摁住了林恩的手。

    “這兩天這么乖......”姚洲一只手搭著沙發(fā)靠背,半圈著林恩,一只手搓揉著林恩的手指,問,“不是有什么別的心思吧?”

    林恩愣了下,心也跟著一緊,怕被姚洲識破。好在傭人正巧進來送湯,林恩借這個間隙平了平呼吸,說,“就算有,你也都看穿了�!�

    強行否認或撇清只會讓姚洲生疑,林恩沒那么做。他半真半假地承認下來,以別的由頭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

    姚洲對他的確是有耐心的,換成別人這樣,姚洲多一分鐘都懶得聊。

    他把醒酒湯碗端起來喝了兩口,又把碗放下,這份醒酒湯是林恩熬的,姚洲嘗出來了,只有林恩熬這種湯時喜歡放青梅佐味。

    “說來聽聽�!币χ蘧徶�,讓他自己交待。

    林恩沉吟了下,試探著開口,“......林崇基已經(jīng)死了,林家其余的人能不能不追究了?”

    這本來不是林恩這兩日著意討好姚洲的緣由,但既然姚洲問起,林恩還是想抓著機會討一個姚洲的態(tài)度。這事只有他說了管用。

    姚洲不動聲色,看了林恩片刻。林恩到底是有幾分怕他,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沒那么淡然了。

    姚洲沒松口,不說追究也不說不追究,林恩揣摩著意思,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表現(xiàn)出足夠乖巧的求人姿態(tài),姚洲對此不滿意。

    林恩睨了一眼茶幾上放著的醒酒湯,心思一動,捻起了那顆飄著湯上的青梅,銜在自己唇間。

    他兩手撐著沙發(fā),向前傾身,就在他快要把梅子喂給姚洲時,被Alpha扣住了臉頰,把他從跟前帶開了一點。

    姚洲可能是給他這種生澀的勾引方式惹笑了,覺得他做得不倫不類,低沉的嗓音里帶了一絲笑意,說,“小少爺,用不著學這種引誘人的招術�!�

    頓了頓,姚洲盯著林恩咬著青梅的嘴唇,說完了后半句話,“你就是什么也不做,就是站在那兒,我也想辦了你�!�

    不等林恩反應過來,姚洲掌著他的后腦,將他壓向自己,主動吃掉了林恩唇間的那顆青梅。

    -

    就這么一連過了幾個晚上,姚洲都是摟著林恩睡的。

    如林恩所愿,他也把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對林恩做了個遍。

    林家在過去兩個月里遭遇的連番厄運似乎也熬到頭了。廉政部門的人員結束了對林崇基賄選證據(jù)的搜集,陸續(xù)從林宅撤離,盡管林家還涉及到一些補繳稅款的處罰,但名下的幾間公司仍在勉力運轉。林崇基還有兩名婚生子女,依照遺囑繼承了他的產(chǎn)業(yè),一場風波隨著林崇基的離世漸漸有了平息的態(tài)勢。

    這時候距離林恩的手術只剩最后三天了,林恩有個醫(yī)院的預約,秦醫(yī)生要在術前對他的腺體做一次檢查,確保手術順利進行。

    林恩沒想到姚洲還記著這事,這次預約是一個多月前定下的,他以為姚洲早該忘了。

    體檢這天早上姚洲留在家里,陪林恩吃了早餐,兩人一同坐上去往醫(yī)院的車。

    一路上林恩話尤其少,心里忐忑,這些天他任由腺體發(fā)熱生疼,背著姚洲每日吃兩三次止痛片,到了醫(yī)生那里不知道會不會被揭穿。

    這次的術前檢查需要去往不同的樓層驗血拍片,姚洲沒讓手下代勞,全程陪著林恩,包括拿化驗單這些都是姚洲親自去取的。

    秦醫(yī)生走出辦公室迎接他們,先是堆著笑和姚洲攀談,等把CT片看了一遍,秦醫(yī)生推了推眼鏡,從CT片里抬起頭來,斟字酌句地對姚洲說,“姚先生,您把人從醫(yī)院接走以后,是不是每天住在一起?”

    姚洲聽出端倪,皺了皺眉,“怎么?”

    秦醫(yī)生一下心領神會,給姚洲解釋,“CT照出來的情況不是很理想。一般在進行手術前,腺體應該盡量避免受到Alpha信息素的干擾,尤其是優(yōu)性Alpha,像您這樣的,會刺激腺體產(chǎn)生腺體瘤,也會增加手術風險。”

    說著,他大概是不愿意讓姚洲承擔責任,又轉向林恩,詢問道,“林先生近來沒有感覺異常嗎?按說...您應該會覺得腺體有明顯痛感�!�

    林恩猶豫了下,違心地說痛得不明顯,沒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余光注意到姚洲看著自己,臉上神色似有些復雜。

    秦醫(yī)生是很懂得與姚洲這樣的人打交道的,又恢復笑容,以一種較為輕松的口氣說,“護士送藥的時候應該提過的,準備手術期間需要清靜一些的休養(yǎng)環(huán)境。不過,這段時間太長了,難免會有意外�!�

    林恩在袖中暗暗地攥著拳,希望能從醫(yī)生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的那一句取消手術,或者手術條件不成熟一類的話。

    秦醫(yī)生又繼續(xù)道,“這樣吧,原先的藥先停了,我重新開一個控制激素水平的藥,每天服用三次。手術時間再延后幾天,不過不會耽誤姚先生您的時間,這個月內還是可以完成手術的�!�

    包括CT片照出來的那一小塊腺體瘤,秦醫(yī)生也打包票在做腺體手術時可以一并切除,不會增加分化的風險,也不影響術后恢復。

    林恩聽完,被一種絕望的情緒籠罩了。不管再等三天還是多少天,他始終逃不掉這場手術,也逃不掉被Alpha標記的命運。

    倒是姚洲有些不放心,反復跟醫(yī)生確認了幾遍,直到聽到一些足夠專業(yè)的解釋,才拿上藥領著林恩離開了辦公室。

    一路上姚洲沒說話,加之走的貴賓通道,四周無人,更顯得氣氛壓抑。

    林恩以為姚洲得悉真相,會對自己動怒,沒敢離他太近,隔著兩三步的距離跟著后面。

    走到下樓的臺階邊,姚洲突然停住了,回過身等林恩走近,他對林恩說,“是我沒控制好自己。”語氣里有少許內疚,說完,要牽林恩的手。

    林恩一下愣住了。他不是愚鈍的人,姚洲這么一說,陡然讓他鼻子有點發(fā)酸。

    他立在姚洲跟前,看著姚洲伸到半空的手,猶豫了下,在伸手與之牽住時,他叫了姚洲的名字,慢慢地說,“我想以獨立的身份站在你身邊,能不能不要標記我?”

    在等待答案的短短幾秒里,林恩的一顆心被懸吊在空中。他想這是他們之間最后一次機會了,不管前面錯走了多少步,只要姚洲叫停,一切猶未晚。

    片刻緘默后,姚洲給了林恩答復。

    他將林恩拉近自己,揉了揉他的頭,說,“回家了�!�

    -

    林恩的手術的日期被定在二月的最后一個周一,比原定時間晚了三天。

    林恩提前一天住進病房,白蓁提出要來看他,被林恩婉拒了。

    術前一天的餐食很清淡,林恩吃得也少,他整個人處在一種很空茫的狀態(tài),不覺得餓,也沒有多余的情緒。

    晚上睡覺前姚洲來了一趟,林恩此時已經(jīng)躺下,病房里只亮著一盞地燈,隨著姚洲的進入燈光轉亮了些。

    這是林恩以Beta的身份和姚洲見面的最后一晚,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影走近床邊,林恩心里毫無波瀾。

    留房的護工見狀識趣地出去了,姚洲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

    林恩閉眼躺著,沒再看他。

    姚洲坐了很長時間,長到林恩一度睡了過去,直到姚洲起身的動作帶起衣料的摩挲聲,林恩的眼皮動了動,意識到姚洲在他額上留下一個淺吻。

    “好好休息�!币χ拚f,“明天一早我會到�!�

    姚洲起身的一瞬,林恩的手在被子下面有個不明顯的動作,像是想要握住什么,但最終他什么也沒握到,只是在床單上徒勞地抓撓了幾下。姚洲離開了,地燈轉亮又變暗,病房恢復了安靜。

    第二天是個陰天,林恩醒得很早,被護工照顧著換上手術服,躺在獨立病房里等待全身麻醉。

    姚洲在病房里陪著他,林恩的過度安靜讓姚洲覺出一種心慌的感覺。

    上午八點半,護士要把林恩推進手術室,姚洲也跟著起身。病床的輪子在通往手術室的走廊上碾出轔轔的聲響,短短的一段路,姚洲走得極不平靜。

    快到手術室門口,護士勸阻了他,在停步之前姚洲去捏了捏林恩已經(jīng)插上輸液針的手,林恩很平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眼里也沒有一絲眷戀。

    林恩的手術持續(xù)約三小時,姚洲在手術室外一直守著。期間高澤拄了個拐杖來看他,兩個男人走到一旁的吸煙區(qū),吸了兩根煙。

    時間臨近正午,手術過了三小時,林恩仍未出來,姚洲開始著急了,頻頻地看表,叫住路過的護士詢問。但得到的答復都是模棱兩可的,說手術進行中,由于分裂腺體之前還需切除腺體瘤,時間延長很正常。

    姚洲就連坐都坐不住了,高澤和他當了二十幾年的朋友,從沒見過他露出如此慌亂的一面。煙也沒心情抽了,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來回踱步,手術進行到四個小時,一名器械護士出來換班,姚洲沖上去抓著對方一定要問個所以然,最后還是給高澤拖了回去。

    好在沒過多久,手術進行中的指示燈終于熄滅,姚洲一下從長椅中站起,快步走上前去。

    隨著手術室的門打開,已經(jīng)轉性成為Omega的林恩被推了出來。

    病床上的他閉著眼,毫無意識,脖子上纏著紗布,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就這樣被推到了姚洲跟前。

    第63章

    大概是栽在林恩這里了

    姚洲的心神好像被一分為二,一半跟著病床上的林恩飄走,一半留下來聽秦醫(yī)生說明手術情況。

    高澤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推了他一把,說你去守著林恩,醫(yī)生交待什么我先替你聽著。

    高澤話音未落,姚洲轉身就追著移動病床去了。

    離開手術室的30分鐘后,麻醉效力逐漸消退,林恩醒轉過來。他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里出現(xiàn)的第一個人是姚洲。

    姚洲原本坐在床邊,一見林恩睜眼便立刻起身。林恩的意識還有些昏沉,像是睡了很長的一覺,身體和四肢都感到綿軟無力。

    唯獨頸后的那處腺體呈現(xiàn)出一種異常興奮的狀態(tài),攪得初醒的林恩渾身不適,也在提醒著他一個事實。

    ——手術完成了,他不再是一個對Alpha信息素毫無反應的Beta。

    此刻的病房里彌漫著一股花香的甜味,林恩沒想到手術效果如此立竿見影,他成為Omega才不到一小時,信息素已經(jīng)漫得整間屋子都是。

    林恩閉了閉眼,姚洲大概以為他不舒服,握著他的手,問,“要叫護士來嗎?”

    林恩沉默片刻,壓制住內心奇異的躁動,繼而搖了搖頭。

    他的動作幅度很小,痛已是其次的,一年內連續(xù)兩次上手術臺,一次成為了Beta,一次成為Omega,早已讓他身心俱疲。

    姚洲再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喝粥,他都以搖頭帶過。

    不多久秦醫(yī)生又帶著護士進來巡房,剛才在林恩昏迷時,姚洲已經(jīng)與秦醫(yī)生聊過了,現(xiàn)在護士送來了術后專用的抑制劑,又交待了藥物的用法與用量。

    秦醫(yī)生顯然是對手術完成度頗為滿意,待到護士放下藥品,他把一張檢驗單交到姚洲手里,揚著聲說,“姚先生,恭喜您啊,你們兩位的信息素匹配值達到90%以上,這是遇到天選之人啦!”

    病床上的林恩聽后,表情不見一點變化,姚洲卻愣了下,接過檢驗單,仔細看了一遍。

    其實何須要這張單子作證呢,姚洲心里再清楚不過。從他聞到林恩身上的香氣開始,就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感受。

    從前他也不是沒有遇上過匹配值較高的Omega,但除了睡起來舒服些,姚洲的興致從來不會超過一夜。

    可是剛才林恩躺在病床上還未清醒時,姚洲甚至克制不住自己,數(shù)次去吻林恩的手背,吻了他前額和臉頰,像是個沖動難抑的青春期男生。

    秦醫(yī)生和護士走后,他又一次想給林恩喂水喂飯,林恩仍是搖頭拒絕了。

    從林恩醒來至此,姚洲只見得他搖頭,沒有聽他說出半個字。

    林恩是有情緒的,姚洲能理解。他當然也有足夠的耐心,給林恩時間接受新身份,直至接納自己。

    秦醫(yī)生交給他的檢驗單,姚洲小心折好了揣在大衣內兜里,像是件什么寶貝。

    他已經(jīng)在醫(yī)院耗了半天,白越之的電話來了好幾個,下午還有一場電視采訪不能延誤,姚洲必須走了。

    林恩住的是院里最貴的病房,標配兩名護工。姚洲先給護工交待了注意事項,走之前他又折回床邊,俯下身,緩聲和林恩說,“晚上我一定來�!�

    林恩仍是沉默以對,一雙冷淡的眼睛像是看著姚洲,又像是通過他在看別人。

    姚洲嘆了口氣,把林恩那只沒插針頭的手握在自己掌中反復揉了揉,這才心有不舍地出了病房。

    -

    高澤拄著拐仗在走廊上等他。

    高澤的這條腿傷很是拖累,既要勞煩蘭司每日跑來醫(yī)院探望,又要完成各種康復治療。好在高澤性子夠穩(wěn)的,最受罪的那段時間熬過去了,現(xiàn)在他是整個康復醫(yī)學科最能吃苦也最勤于訓練的病人,且已有了脫拐走路的希望。

    “著急走吧?”他問姚洲,“陪你下去�!�

    姚洲沒有拒絕,高澤便單手拄著拐,和他去往電梯間。

    “林恩怎么樣?”高澤問。

    姚洲的聲音里帶了種少見的焦慮和疲憊,“不肯跟我說話�!�

    其實剛才高澤是想進病房探望的,可是他隔著那一小片門上玻璃,見到姚洲低頭吻手的一幕,心下震動,也知道時機不宜,就在走廊上等著了。

    高澤從前一直以為姚洲是不會定下來的那種人。他擁有權利、財富,俊美的外型以及足夠強大的人格魅力,總之是讓Omega們趨之若鶩的一切。高澤和茉莉曾在私下聊天時打過賭,姚洲能在四十歲以后有個穩(wěn)定的伴侶就算不錯了。

    原來高澤和茉莉都想錯了,姚洲只是沒遇上那個人。

    在手術室外遷怒護士,在病房里小心吻手這種事,他也是會因為林恩而做的。

    電梯門開了,高澤隨著姚洲一起走進轎廂。

    安慰人的話高澤一向不會說,只是在沒有旁人的電梯里又問了句,“打算什么時候標記他?”

    姚洲沉默少許,才說,“腺體愈合還要十天半個月,過了這陣子再說吧。”

    高澤對此表示了認同,就姚洲身邊的朋友而言,他們都覺得在轉性這件事上姚洲有點操之過急了。標記的事稍緩一緩,對他和林恩的感情該是有益無害的。

    走出電梯時風口一吹,鈴蘭花香隨風飛散,高澤好意提醒,“林恩的信息素染得你一身都是,一會兒讓樸衡給你噴點除香劑,別讓人以為你從哪兒鬼混完了去做采訪�!�

    沒想到姚洲竟然無奈地笑了笑,說出一句讓高澤大感意外的話,“我都不敢在那間病房里多待一分鐘,怕把持不住�!�

    西區(qū)的車已經(jīng)停在外面了,高澤站在原地,目送姚洲走出住院大樓。

    好半晌,一個念頭才在高澤腦中浮現(xiàn):這一次,姚洲大概是栽在林恩這里了。

    -

    當晚九點,姚洲再去看林恩時,病房里鈴蘭的香氣較之中午要清淡多了。應該是術后抑制劑的作用。

    剛做完轉性手術的Omega腺體正處在高度興奮中,需要服用適量的抑制劑以穩(wěn)定腺體功能,也是為了避免引起Alpha的過度反應。

    盡管如此,姚洲走近林恩之前,還是適當隔絕了自己對于林恩信息素的感知。

    以林恩當下的身體狀態(tài),吻吻臉頰或手是沒問題的,但姚洲不能對他再有逾越的想法了。一切都要等到林恩身體恢復以后再說。

    林恩剛服了藥,護工替他把病床搖起一半,又開了一盞床頭的燈。燈光柔和,林恩就坐在燈下看書。

    已經(jīng)開學一周了,他還沒能回去上課,于是自己做些功課,也能讓心緒平靜些。

    姚洲走到病床邊坐下,林恩只當看不見他。

    兩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書,相對坐了約有五分鐘。林恩闔上了書放在枕邊,做出一個準備躺下的動作,被姚洲攔了一下,繼而就被Alpha抱住了。

    林恩不掙扎,姚洲也不敢用勁,手臂收攏只用了一分的力,帶著哄人的口吻說,“別跟我置氣,小少爺�!�

    林恩垂著眼任由他抱,身上軟軟的,頸間的鈴蘭花香縈縈繞繞,但那種無聲的疏離寫在他臉上。就算姚洲全盤掌控了他,距離標記只剩十余天,林恩的順從卻足以讓姚洲方寸大亂。

    姚洲又伸手撥開他額前的頭發(fā),細密地在他唇上和眼上連續(xù)吻了吻,低聲問,“......怎么能讓你消氣?說給我聽聽?”

    此后又是長久的沉默,就在姚洲擔心林恩不情愿被這樣抱著,將要松開他時,林恩突然做了個讓姚洲驚喜的動作。

    林恩輕輕抬手,回抱了他,輕軟的嗓音同時響起,“不想再住病房了,今晚就帶我回家吧�!�

    姚洲等了一整天,終于聽到林恩的一句回應,心口滿溢的窒息感一下消減了大半。

    雖然能不能這么快出院不是由姚洲定奪的,但他立刻答應下來,揉著林恩的頭,說,“你想回家我們就回家養(yǎng)著,我現(xiàn)在去找醫(yī)生,你先躺下休息�!�

    說完姚洲就疾步出去了,病房門被帶上的瞬間,林恩眼里即刻冷了下來,抿著嘴唇望著那道消失在門后的身影,眉目間透出一股涼薄的狠意。

    第64章

    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

    由于手術做得成功,余下只是些休養(yǎng)恢復的過程,林恩如愿在當晚被姚洲帶回家里。

    姚洲陪著他睡在主臥的床上,待到林恩睡熟了,姚洲才起身去書房休息。

    現(xiàn)在的林恩對于姚洲而言,是一顆誘人的卻必須延期品嘗的果實。姚洲深諳他會有多么美味,因此要拿出極強的自制力,才能保證不在他的恢復期發(fā)生擦槍走火的意外。

    自從姚洲在西區(qū)起勢以后,已經(jīng)很多年沒睡過書房的沙發(fā)了。隔天凌晨不到五點他就醒了,起來查收了一份白越之發(fā)給他的即將在聯(lián)盟發(fā)言的競選綱領,接著通知了司機早些來接自己,臨出門前他去主臥看了看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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