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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比她漂亮,比她放得開。江蕓沫對自己格外自信。
哪個男人不喜歡骨子里風(fēng)塵氣的,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人
陸宴探出手,眼神添了一絲眷戀,撫過江蕓沫的眼角,帶著追憶的憐愛,因為你的眼,特別像她,我看到你的時候,就會想起沒有失明的她。
那場大火,瞎了宋景鈺的雙眸。
也在陸宴心里割開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埑。
他每每看著宋景鈺,就自愧難當(dāng),久而久之,他甚至有些逃避,直到遇到江蕓沫,仿佛跟江蕓沫在一起,能救贖自己的過去。
江蕓沫瞳孔縮緊。
男人的答案,是她從未設(shè)想過的。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她不確定地問出這句話,自己都笑了。
不然呢男人抽手,冷淡嫌惡道,還不滾
杯沿湊到薄唇邊,慢悠悠品著酒水,他已經(jīng)不愿意多看江蕓沫一眼。
江蕓沫自嘲的笑容僵住,一秒垮下臉來,端起桌面的果盤就往陸宴身上砸去,混蛋!你真是混蛋!
她轉(zhuǎn)身落下了淚。
本以為自己在陸宴是獨一份的,誰知道,從頭到尾,她都不過是陸宴用來解悶的玩寵而已!
現(xiàn)在宋景鈺能看見了,她這雙眼睛對陸宴而言,也失去了意義!
酒吧里嘩然四起,服務(wù)生上前幫忙,先生,你沒事吧
陸宴薄唇緊抿,緘默著,拂去西裝外套上的水果殘渣,晃晃悠悠站起來,步履蹣跚地往外走。
在家休養(yǎng)了兩天的宋景鈺如約到了學(xué)校,在烏城的高中,籃球場上散發(fā)著青春洋溢的氣息,孩子門放肆奔跑,她坐在花壇邊,癡癡望著,不自覺地笑起來。
高中的英語,照本宣科,任教起來并沒有什么難度。
只是幾天的代課時常,對她現(xiàn)在無業(yè)游民的狀態(tài)而言,充實生活很不錯。
宋老師,有人找哦!
忽然有人喊她,宋景鈺順著那個馬尾辮的姑娘所指方向看去。
赫然見身穿藏藍(lán)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樹蔭下,他雙手插在口袋里,筆挺如松,不少學(xué)生孩子都投去打量的目光。
宋老師,這是男朋友吧
宋老師請我們吃喜糖!
女孩們嬉笑著打趣,宋景鈺面色乍晴乍雨,陸宴還沒回M國,且找到學(xué)校來了。
大家都看著,她并不想被孩子們知道她那些糟糕的過往。
暗自吞咽了口唾沫后,宋景鈺調(diào)整呼吸,站起,走向陸宴。
陸宴墨色的眸子瞬間點燃了星光。
然而宋景鈺依舊是淡淡的,可以說是極其疏離冷漠,你非要談的話,我們坐下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