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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雖然幽慶帝不學無數(shù),太傅卻是用心教授,一心想輔佐皇上,忠君愛民,是一位正直忠貞的好官。

    幽慶帝被圈禁后,太傅上書細數(shù)錦王八大罪被打入監(jiān)牢,孫心怡做為女卷,獨跪在午門宮外,手上高舉血書,肯請皇上寬厚處理祖父。

    錦帝初登基,他為了收攏、安撫朝臣,將孫太傅赦免。以其人剛正不阿、一心為國的理由,放他告老還鄉(xiāng)。

    為了昭告天下,他與幽慶的殘暴昏庸不同,是以寬大胸懷治天下,不但赦免狀告他罪狀的太傅,還將太傅孫女孫心怡許給已是太子的司徒琰為良娣。

    當時就有傳聞,太傅能出來,正因為孫心怡稱贊錦帝胸懷天下,愛戴子民。絕對不會濫殺無辜,聽諫言,明事非,是一代明錦王稱帝不久,因身子出問題退位于太子,司徒琰登基之后,后宮擴招,孫心怡被升為貴妃。

    此女心機深沉,善于觀察人心,利用時局,看清形式。這樣聰慧之人,陸貞貞不敢輕視。

    “孫小姐說的是,祖母壽宴這般熱鬧,長輩都看著呢。這樣吧,一會呢有才藝表演,愿意上場的,我愿出個彩頭做為禮教不周的賠罪。只是賠禮只有一件,不如大家做個賭約,我出的賠禮就隨祖母的彩頭一同送出去,如何?”

    都是年輕氣盛的小姐,聽到有彩頭,還要立賭約,都來了興趣。

    杜菱蓉道:“怎么個賭法?”

    陸貞貞從頭上拔下一顆南珠發(fā)簪放在桌上,“我這根發(fā)簪出自琳瑯閣古大師之手,雖說不貴,也是百金求不到的。與今日祖母拿出的彩頭是一套。我拿它做賭注,一會參加才藝表演的,我會讓下人在一個陶罐上寫上名字,然后會分發(fā)給今日來參加宴請的賓客一人兩節(jié)花枝。眾位小姐才藝表演過后,得花枝最多者,得頭籌。得頭籌�!�

    孫心怡偷眼看了男賓背對著所有人的一襲白色,道:“此賭約倒是有趣,只是缺少一個公證人,你們說請誰當這個公證人好呢?”

    陸貞貞笑了,“既然孫小姐提意找公證人,那么讓世子來當,你們覺得如何?”

    孫心怡像是被人看破了心事一般,忽然臉就紅了,她沒敢接話。

    杜菱蓉卻直接從手上退下一個鐲子,“這是貴妃娘娘送我的血珊瑚鐲子,價值同樣不緋,我和你賭�!�

    柳珉瑤想了想,將自己脖子上戴的金鎖解了下來,“我這塊金鎖中間嵌得可是安魂玉,佩戴者可安心魂,養(yǎng)生養(yǎng)顏,同樣不是用金錢可衡量的寶貝�!�

    很快,桌上就出現(xiàn)十幾樣首飾,幾乎都是每個小姐身上最值錢的東西,陸輕柔一一看過云,心下一片火熱。

    以往才藝比試,從沒有人贏過她,如今她再看桌上的首飾,儼然像是全部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她將手上戴著的貓眼石戒指退了下來,直接放到了桌上。

    戶部尚書之女就坐在她邊上,拿起桌上的戒指看了又看,“輕柔,你這戒指值錢嗎?看起來一點也不好看�!�

    陸輕柔喜歡自己裝高貴,讓別人替她說話,“四妹妹,你最喜歡我枚戒指了,你告訴初雪小姐,我這戒指它貴重在何處�!�

    陸嬌嬌囊中羞澀,沒有值錢的東西抵當,而她也對自己的才藝不自信,見二姐讓她說戒指的妙處,就知道,二姐這是在變相給她好處呢。

    自己要說的好,只要二姐贏了,這些好東西里,定能分她一樣。

    于是她吹噓道:“閻姐姐,你別看這戒指簡單,只有一顆豆子大的石頭,可這石頭只有波斯才盛產,不但咱們北商見不到,就算是在波斯勝國,這種神秘的寶石也是極其罕見。而它最最奇特在于,據(jù)說佩戴這種戒指久了,可以和貓通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她們都知道貓的性格很神秘,可以和貓通靈,那豈不是能看到人們看不到,而貓能看到的東西。

    陸輕柔沒想到陸嬌嬌會說得這么玄乎,見眾位小姐的好奇都被她的戒指吸引了去,也沒有阻斷。

    杜菱蓉立即道:“哦,我記得過年的時候,輕柔就抱著一只貓兒,那貓兒特別的乖巧,一點不像咱們常見的那種野性難訓,難不成,就是這戒指的功勞?”

    陸輕柔有些尷尬,她那貓兒生來就是那種懶懶的性子,而且這戒指除了特別一點之外,也不能和貓通靈,但她沒有說破,認由陸嬌嬌胡說八道。

    “是啊,所以,要說這滿桌子最值錢,最特別的首飾,其實是我二姐的這顆貓眼石戒指啦!”

    閻初雪自認為什么好東西都見過,就連柳珉瑤那塊暖心玉都不稀罕,卻對陸輕柔的貓眼石戒指上了心,因為她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要是能馴化一只乖巧聽話,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寵物,那得多有意思。

    “行,我和你們比了。我這次出來,沒什么稀罕的東西,我賭一千兩!”閻初雪見眾人一臉鄙夷不屑的樣子,從荷包里掏出一張紅漆金邊的銀票拍在桌上。

    “一千兩金!”

    陸貞貞一看,好么,幽慶年間,貪官當?shù)�,不愧是戶部尚書之女,出門隨身帶著的錢,都是萬利錢莊新出的千兩黃票。

    “好,我叫丫鬟先將桌上的物品都收了,我讓母親和世子說,讓他來做我們的公證人�!�

    第118章

    籌碼

    孫心怡拿眼偷瞄了一眼一直背坐眾人的世子司徒琰,她輕咬了一下嘴唇,“有世子做公證人,相信這場比試沒什么好質疑的。既然姐妹們都參預了,我獨善其身顯得與眾人格格不入�?晌疑砩嫌帜貌怀雠c眾姐妹同等價的東西,不如先欠著可好?”

    她實在也想世子將視線停在她身上片刻,只要一次,相信世子定能看到她的好。

    陸貞貞心下得意,她早就想要孫太傅一副墨寶了。只要求來一副,她就又多得一個人字跡。

    “孫小姐可真是自謙,早聽聞太傅字跡千金難求,如您能用太傅的字帖做押注,相信在座的小姐都會答應你參預。”

    閻初雪立即附和,“是啊,如此,三小姐就立字據(jù)吧!”

    陸貞貞可不想在這里展露她的筆跡,有時候,人要藏拙,她全身的才能,最出色的就是筆墨,就算再想掩飾,有心人去看也能看出來她的字寫的好。

    于是她羞赧自謙道:“有孫小姐在,立字據(jù)一事怎么用得著我。”

    杜菱蓉嗤笑,“且,有些人怕是連字都不會寫,明明什么都不會,偏要打腫臉充大頭,拿出一根古大師所做的發(fā)簪白送人,真是人傻錢多。”

    孫心怡一想到自己的字很快就會被世子看到,甚至還會被他拿在手中,在她的字后面簽上名字,臉頰莫名地泛紅。

    “好,那由我來寫,待世子同意了,我們抽簽,上臺表演!”

    眾位小姐一致同意,聯(lián)名簽了字,陸貞貞只在上面按了個手印,又被眾人鄙夷了一回,她也不解釋。

    司氏接過丫鬟拿上來的冊子,一臉擔憂,她知女兒書法寫的好,可女兒說,這事是秘密,不能對外說。

    除此之外,貞貞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藝?她拿著聯(lián)名賭約冊子向男賓那邊走,心中充滿擔憂。

    “這丫頭,又倒什么鬼,就讓陸輕柔那丫頭出一回風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爭這一時之氣做什么�!�

    王嬤嬤在一旁勸著,“夫人是擔心三小姐比不過別家小姐吧,您忘記了,三小姐的茶藝可是無人能比的,三小姐那么聰明,絕對不會輸?shù)��!?br />
    司氏聽了,恍然。

    “對啊,我怎么把這事忘記了,我這當媽的,還真是關心則亂了�!�

    司徒琰拿過名策之后,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終是第一次回頭看了一眼眾位小姐。

    忽略那邊陣陣的驚呼和做作的搔首弄姿,他一眼看到淡定喝茶的陸貞貞,眉頭隱隱蹙起。

    墨雨告訴他,今日幽慶帝也來了,就坐在身后那間閣樓內,院中戲臺上發(fā)生的事情,皇帝都能看到,他不想貞貞上臺表演才藝。

    哪怕貞貞的才藝就是站在那里發(fā)呆,他也不愿,因為只要讓幽慶帝看到貞貞的臉。他與貞貞的婚事怕將再能冊封成真。

    他將手中的紙又看了一眼,忽然被身邊人搶了去。

    “今日果然沒有白來,小貞兒竟然要上臺表演,她們還加了賭注彩頭?”顧沛涎將紙丟還給他,懶散地坐回去。

    “有意思,我賭小貞兒贏,我押令牌一枚。拿此牌者可以到彩綾閣買布打八折,誰得了魁首,就歸誰�!�

    司徒琰冷冷地看著顧沛涎,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眼中,頓時迸射出較勁的火花。

    司徒琰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丟到桌上,“顧公子倒是大方,報名的小姐無論誰贏,舍財?shù)亩际悄��!彼戳艘谎巯喔男P,“將這塊玉佩轉給三小姐,告訴她,贏了,玉佩就是她的。拿此玉牌,我的暢春園可隨她吃住游玩。”

    顧沛涎自諷晃點了幾下,又不屑地看了一眼司徒琰,他揶揄道:“沒看出來啊,世子也有情有獨鐘的一天。只是可惜啊,你的暢春園和獄督門門主送的滿滿一車字畫古玩比起來,好像貨真價實的東西更得美人歡心�。 �

    司徒琰自己送了什么,自然清楚,可是顧沛涎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三小姐喜歡什么,她自主選擇,我送上的,是我的新意�!�

    顧沛涎氣餒地坐下身子,自覺技失一籌,不由得踹了一腳身上的凳子,將對面的小胖子差點踹坐在地上。

    “姓顧的,你找茬啊,我可不怕你�!倍欧竭_一拍桌子站起來,五短的身子,擼胳膊挽袖子的,蠻橫的不行。

    顧沛涎瞥了一眼,怎么招惹這個混世魔王了�!岸艊�,你是誰啊,我怎么敢找你的茬,聽戲聽戲�!�

    杜方達剛要不是有下人攙扶了一把,可就坐地上了,丟了這么大的臉,讓他面子往哪擱。

    “聽什么戲,戲都散了。你要是找事,咱們就到外面練練,我們杜家也不怕你顧家。”

    顧沛涎懶得和腦子有病的人計較,打馬虎眼道:“我可不敢和國舅比劃,我這么文弱,我直接認輸!”

    杜方達這才滿意,“知道自己斤兩就小心著點。剛我可聽你們的談話了,既然要賠禮道歉,你那令牌就直接賭我姐姐,輸了你收回,我姐贏了,到彩綾閣買布,免費!”

    “我憑什么聽你的?”顧沛涎直接氣笑了,沒見過這么貪小便宜的。

    “就憑我二姐是貴妃,憑我不高興了�!彼岩慌淖雷樱郎系牟柰攵继似饋�。

    那邊,長輩都看了過來,顧沛涎投降,“行行行,國舅爺說什么都對,我就只賭三小姐,這總行了吧!”

    杜方達看著蠢,人可不笨,他豪橫地哼了一聲,“說清楚了,那么多三小姐,哪個三小姐�!�

    “杜家三小姐,行了吧!”顧沛涎覺得自己真是倒霉,被這么個無賴纏上,不過他根本不在乎,一個令牌而已。

    “我賭三小姐,不過我那牌子就只能打八折,免費做不到,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賭了。”

    杜方達也是京都小魔王,家中出了兩個娘娘,還差那點買布的錢,反正占盡了上風,有了面子,再沒多做糾纏。

    只是拿眼睛隨意往臺上瞟了一下,這一眼他就挪不開了,“這上臺上小娘子是誰家的,這身段,這相貌,這琴音……”

    臺上的,正是抽中第一簽上臺的陸輕柔,此時她發(fā)髻高綰,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發(fā)正中間一朵早春開得正艷的紅牡丹,由四根粗壯金簪固發(fā),簡單大氣。

    跪坐在蒲團之上,雙手撫撥著一只鳳頭箜篌,此箜篌是柳氏花高價從一位琴界大師那里求回來的,據(jù)說其價值不可估量。

    此鳳頭篌音質醇厚、清透,指尖隨意撥弄都有美妙音質傳出來。

    第119章

    悅我一人如何

    陸輕柔一身如仙子束腰長裙迤邐鋪設在地,姜黃色披帛將她凝白皓腕遮掩,隨著動作起伏,如玉藕一樣凝脂肌膚不斷地半露著。

    杜方達看迷了眼,被陸輕柔這一身如同壁畫上走下來的仙子造型迷了心,忍不住閉了眼。

    那琴聲像魔音一般,聲聲鉆進他耳朵里,又猶如泉水點在耳畔,潤著心間,竟聽得他面紅耳熱,心神激蕩起來。

    睜開眼,他生平第一次沒有絞盡腦汁想起一句詩詞,“林花撩亂心之愁,卷卻羅袖彈箜篌。好好好,這是哪家小姐,我就投她,我的花枝都給她�!�

    顧沛涎鄙夷出聲,“清湯掛面的,這也能迷了國舅爺?shù)男�?�?br />
    杜方達指著下面的陸輕柔,“這么美,你說清湯掛面?我不信還有更漂亮的。”

    顧沛涎一甩折扇,“那是國舅爺孤陋寡聞�!�

    這下,換來杜方達來了興趣了,一心盼著比陸輕柔更美的小姐上場。

    臺下,陸輕柔這一次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怎么也要爭個第一的,琴音入尾,她忍不住抬頭向上方瞟。

    結果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小胖子正倚在扶攔上對著她流口水,險些將一曲《春江花月夜》彈走了音。

    臺前,小廝已經(jīng)依次擺好十二只空花瓶。

    陸輕柔曲落時,屬于她的那只空瓶里多了兩枝月季花枝。她咬唇緩緩起身,又向上瞟了一眼,可至始至終沒有看到那人一眼的矚目。

    不由得咬住唇角又看了一眼那花瓶,此時又多了三兩枝。沒想到自己彈得這樣好,才得了幾枝花枝,這與她想象的區(qū)別很大,只能悻悻下臺。

    杜菱蓉在后臺做準備,伸手攔住準備回坐位的陸輕柔,捏起她袖間的披帛,冷哼出聲。

    “你以為在服飾上耍小聰明,耍些心機和世子穿同色系的衣服,世子就能高看你一眼?一個庶女,也敢對世子癡心妄想!”

    杜菱蓉自從知道陸輕柔一直在騙她,就再沒想過倆人曾經(jīng)也是要好的手帕交。此時私下撞見,沒有長輩在,她干脆撕破了臉。

    陸輕柔這會本來就心情低落,被人赤裸裸的鄙夷庶女的身份,讓她覺得全身上下如同被扎了一千根鋼針那么疼。

    從前,陸貞貞沒回府前,這些個世家小姐見到她,從不會這樣說話。

    “我不會一輩子當庶女的,我的姨娘很快就能抬成平妻,再有,前朝皇后也是庶女出身,你這樣瞧不起庶女,是覺得康孝仁皇后也不配你敬愛嗎?”

    杜菱蓉抖了抖嘴角,傲慢地冷哼一聲,“我知道你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一般計較。但我還是勸你長長心吧,世子下了暢春園通行玉牌給陸貞貞,只要她贏了,就是這么多年唯一一個可以隨意出入世子私園的閨秀。被自己妹妹奪了風頭還不自知,真是蠢貨�!�

    什么?陸輕柔不信,她向二樓高臺左面看,世子跟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下面,更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女眷這邊。

    她松了一口氣,“那又怎樣,世子與貞貞本就有口頭婚約,單獨為三妹下賭注也是應當。杜小姐既然同樣心儀世子,又何必在這里挖苦我�!�

    她狠狠地撞了杜菱蓉一下,讓她別擋路,“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好得意的�!�

    杜菱蓉之所以和她生這么大的氣,正是因為她最拿手的才藝也是箜篌,可是順序落了后,又不敢說一定能贏,這才惱了。

    “我為什么不得意,就算我沒有世子的賭注,我還有顧公子的看重,只要我贏了,彩綾閣的貴賓令牌,就為我所用�!�

    “那也等你贏了再說吧,喜歡顧公子的閨秀一樣很多,菱蓉小姐可要當心妙珠縣主,小心別被她找你麻煩!”

    杜菱蓉快要氣死了,對一旁的下人道:“我要用剛剛陸二小姐的箜篌,一會給我抬上去�!�

    陸輕柔眼圈直接就紅了,看到秋夕手上的箜篌琴,她眼神惡毒地道:“劈了!”

    秋夕:“小姐?”

    “我說劈了,你沒聽到嗎?”

    秋夕為難地道:“可是杜小姐畢竟是貴妃的妹妹,您真的要得罪杜家嗎?”

    “她想和我表演一樣的才藝贏我,還想用我的琴,沒有這樣欺負人的,我說劈了。”

    她知道,自己最后尾音因為那個小胖子的盯視彈錯了,如果給杜菱蓉上臺的機會,她輸定了。

    另一邊,紅裳在給三小姐上妝,華緞興致匆匆地來給她報信,“三小姐,您不知道,杜小姐也要彈奏箜篌,說好了要借用二小姐的鳳頭琴,結果兩人發(fā)生了口角,二小姐竟然命人將琴給劈了。那可是這世間唯一一把鳳頭篌。杜小姐一氣之下,直接棄權了,說與二小姐的仇,不死不休!”

    陸貞貞看著鏡中的自己,芙蓉面,桃花眸,一點紅唇嘴角上挑,原本還稚嫩的面容,因為要上臺,做了打扮,越發(fā)傾國傾城!

    她撫摸著自己這張臉,幽幽吐字如蘭道:“二姐自從失了身子后,脾氣真是越來越急躁了。她以前的隱忍竟是半點都不見了�!�

    紅裳手巧,沒幾下,高高如螺絲一樣立在頭頂?shù)陌敕偈岢�,隨后對著滿匣子的首飾有些拿不定注意。

    “三小姐,今日世子在,您要戴百門主送的首飾嗎?”

    “今日二姐做何種打扮?”

    華緞回想了一下,立即道:“二小姐是仙螺髻,只簪了一朵紅牡丹�!�

    陸貞貞看了一眼自己的妝容,“那就給我也掐一朵牡丹吧,淡黃色的就好�!�

    “那發(fā)簪呢?”

    陸貞貞想到一會準備的節(jié)目,挑出一套玲瓏點翠流蘇簪,四方發(fā)簪固定好,那長長的流蘇直垂落到耳際之下。將她的鵝蛋臉修飾的更加完美。

    她從落地銅鏡前起身,紅裳將綴滿珠翠的廣袖流仙裙展開,替她寬衣。霓裳煙紗上點點梅花泛著芙蓉色。

    一身紗綢泛著七彩光澤,加上層層疊疊的裙擺處嵌滿藍色月光石珠竄,更襯陸貞貞本身就比瑤臺仙子還要婀娜的身段,走動間周身上下叮咚作響,一下子就能將所有人目光全部吸引。

    “如何?”陸貞貞輕輕轉動了一下身影,流仙裙因為紗質輕盈飄逸,整個都飛舞起來。

    華緞看直了眼,“三小姐,您是我見過這世間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

    陸貞貞輕笑。

    紅裳也夸贊,“太美了,三小姐要是這樣出去,都不用比,只要往臺上一站,奴婢保證,所有的花枝都是您的�!�

    陸貞貞回眸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的確,這樣的自己,比上一世還要美上三分,現(xiàn)在的她全身都散發(fā)著自信,從內里帶著奪目耀眼的美。她再不是木頭一樣的美人,眼中沒有自卑,沒有怯懦。

    “很好!你倆有功了。先出去替我準備吧,我稍候就出來!”

    她撫摸上自己的臉,從匣子里拿出一只簪花鳳釵,慢慢向臉部靠去……

    十一場比試都完成了,今日來的年輕公子一個個看得心悅神怡。他們來給一個老太太祝壽,只是看在陸相的面子,心中各懷鬼胎。

    沒想到看了一場驚奇斗艷的比試,每人手上的兩枝花枝差不多都投完了。司徒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二哥身旁的兩個花枝,眼中有掩飾極好的嫉妒。

    “二哥,這些貴女可都是沖著你來的,你的花枝竟然還沒投出去,難不成二哥覺得她們表演的都不好?”

    司徒琰看了一眼只比他小一歲的司徒峻,這個弟弟本是父王側妃所出,在他母妃離世那年,父親立即抬了齊側妃為正妃。從此,他成了這個庶弟最大的障礙。

    這么多年,齊王妃和三弟將心思掩飾的極好,以為他常年不在府,不知她們母子的小動作。

    司徒琰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三弟何必問我,你不一樣沒投么?”

    司徒峻輕輕瞟了一眼父王,笑得一團孩子氣道:“我喜歡有才情的女子,太傅的孫女不錯,雖然姿色不及那些女子出眾,勝在氣質端雅,我這就投她�!�

    司徒琰手指輕叩桌面,也笑得一臉真誠,“可為兄要庸俗一些了,喜歡相貌傾國傾城的,沒有才藝也沒關系,而剛剛出場的小姐,都不行�!�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司徒峻也意外不已,“二哥竟然只看臉?”

    “女子無才便是德,才華我有就夠了,我的世子妃只要長得美,悅我一人即可。”

    錦王重重咳了一聲,那眼神似是有著失望,司徒琰完全不以為意。

    司徒峻來了興趣,“陸二小姐都不能入你眼,那二哥恐怕要失望了�!�

    第120章

    頭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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