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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想到自己臉上的疤痕,她忙到鏡子前看了一眼,很好,沒有因為睡著擦掉化出來的傷。

    她這樣一耽擱,陸震生更急了,門敲的砰砰響。

    “陸貞貞,快點出來,立即,馬上�!�

    第203章

    樹倒猢猻散

    門“吱呀”一聲打開,陸貞貞一臉沒睡醒的倦怠,慵慵懶懶的樣子。

    陸震生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就忍不住躥火,他這個當父親的一夜未睡,女兒看起來卻是一夜好眠。

    想到這些禍事也不是她惹出來的,陸震生將心中火氣壓下去,畢竟這會他還有求于這個女兒,換個一副笑面孔,對她道。

    “貞貞啊,為父要去上早朝了,這一去,咱們相府命運會如何,父親也不清楚,你二姐闖下這樣大的禍,怕是要牽連你了�!�

    陸貞貞看了一眼天色,一臉懵懂,“爹爹每日都要這么早上朝嗎?原來這樣的辛苦,那女兒恭送爹爹此行順利�!�

    陸震生恩了一聲,覺得女兒可能還是小,自幼也無人教管,還不太明白昨日相府的禍事是怎么樣的災禍,他壓下心中焦急道:“為父也不和你廢話,你只要知道為父這一去,一但被罷免了官職,你的好日子也就沒有了。如此,你是不是該替為父分擔這份壓力一二?”

    陸貞貞心中冷的厲害,哪怕知道這人從來沒把父女親情投在她身上,可現(xiàn)在陸震生只有她這一個女兒,陸震生依舊不在乎她。

    他們是父女,可看上去,他們只是利益捆綁在一起的陌生人。

    “爹爹,你想要貞貞為你分擔什么?”她撫摸一下受過傷的臉頰,“如果二姐沒有傷我的臉,我倒愿意代二姐入宮,那樣也許我們陸家的危機就解除了�?晌疫@副鬼樣子,皇上見了就厭惡無比,只能給相府帶來更大的災難。”

    陸相擺手,他現(xiàn)在沒時間扯這些,“這事就不用再提了,是父親不該好高騖遠,想讓你們嫁入皇宮做那后宮主子。是昨夜為父見你拿出一種藥,能讓人起死回生,親眼看到那藥的厲害。為父想讓你拿幾顆出來,我將它獻上去給皇上,我們家說不定能順利渡過此劫。”

    起死回生的藥,誰不怕死,尤其是皇上,更是想活一萬年的主,有了這藥,他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功臣。

    陸貞貞聽了,心中冷笑。

    昨日,司徒琰就對她拿出藥丸一事有過警告,有這種逆天的東西被別人知曉,于她半點好處沒有,叫她從今以后再不可拿出來示人。

    而她的親生父親卻要她拿出這藥給皇上,將她推到所有人面前,置在風口浪尖上。

    還真是她的好爹爹,她想說沒有,木春河那兩顆就是最后的藥丸了,可她忽然生了一個讓自己都覺得有些恐怖的主意。

    她知道陸震生的性子特別狡猾,如同狐有九尾,不然,以他這樣的人品,家勢也不可能讓外祖相看中,將唯一女兒嫁給他。

    陸輕柔的事雖然捅破了天,可是給了這人一夜的奔波時間,這一夜,他是想了辦法,給自己留足了后手。

    于是她故意為難地道:“爹爹,那藥沒……”

    陸震生半點耐心也無了,當下急吼出聲,“你別告訴我沒了�!�

    陸貞貞搖頭,“不是,還有兩顆,只是,只有兩顆了�!�

    “什么?只有兩顆了?這樣逆天的藥,就算是張琮也配不出來吧,你既然只有幾顆,為什么還要浪費在木春河那樣的人身上?”

    他的聲音越說越大,幾乎是在咆哮著問陸貞貞。

    陸貞貞被他喝斥的縮了脖子,委屈巴巴道:“女兒沒想那么多,再好的藥,用得值得才是好藥,閑置著也只是藥丸,女兒是見爹爹拿他沒辦法,才想著用這藥讓他心動,吐真言的�!�

    陸震生幾要吐血,誰要聽真言,他寧愿一輩子沒聽到那些話,他也不至于氣得一直心口疼,想殺光所有人。

    他捂著手口,氣急敗壞地道:“那你用掉一顆,剩下的一顆可以不給,讓他死了不是更好?”

    陸貞貞就開始哭,“可女兒都答應了他,既然是交換,就不能食言啊�!�

    陸震生要被她氣卑躬屈膝了,“成事不足、成事不足,你和他那樣的混蛋講什么信譽!啊!”

    陸貞貞嚇得一縮脖子,結果哭聲越發(fā)大了,

    變得一抽一抽的了。

    “沒有人,沒有人……沒有人教女兒這些�。 �

    陸震生看她這個樣子,還怎么說,一說就哭鼻子,什么用都沒有。他覺得就是自己命不好,膝下沒有個兒子,出了事只有一個會哭的丫頭片子,他罵罵咧咧說了一句不干凈的話,要不是哄陸貞貞拿藥,都想好好罰她一頓了。

    “行了,別哭了。兩顆也好,拿來,為父急用�!�

    陸貞貞裝出一副嚇破膽了的樣子,回房假裝在床頭小幾上一通翻找,實則從空間里拿出兩顆早就準備好的,加過藥的山楂丸子裝在一個錦盒里走出來。

    她從來沒有那么好心,這一次的藥丸,她加了能讓陸震生死得更快一點的東西。

    陸震生見到藥丸劈手就要奪,陸貞貞眼疾手快地躲開,陸震生剛要怒,陸貞貞道。

    “父親,女兒不管您如何說這藥的出處,但不能說是從女兒這里拿的,因為女兒真的再拿不出此藥了,女兒已經兩個沒見到師父了,被關進監(jiān)牢前,師父曾寫信給我,說他去南疆尋蠱種去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去哪里,就出事了,從此就斷了音訊。這真真是最后兩顆藥了�!�

    陸震生聽了又想罵她,有這樣厲害的師父怎么就斷了聯(lián)系,不該請回府上好好的貢著嗎?現(xiàn)在和她說這些也沒用,人找不到了,就多派人找是了,至于說這藥的出處,暫時的確不好再說是從女兒這里得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趕快收拾收拾吧,這一頓你也吃好點�!�

    這是陸震生這輩子對陸貞貞說過的最關心的話了,讓她收拾收拾,吃好點,是不是怕今后就沒得吃了?

    陸貞貞不怕將發(fā)生的,收拾好自己,也沒有吃東西,而是帶著蠻秀來到了上莞院。

    上莞院的丫鬟奴仆都散盡了,她們全都知道了,陸輕柔要入宮給皇上做貴人了,可她卻在入宮前就壞了身子,還有了野種。結果高興過了頭,自己吃壞了身子在入宮前小產了。

    一下子,只要長了腦袋的人全都知道,陸相這下子怕是要被女兒牽累,陸家要完了。

    樹倒猢猻散,誰也不想被抓,一夜之間,能跑的跑,能散的散,

    陸貞貞來的時候,也只剩下兩個家生子老奴還守在那里,只是人在,可心怕也是早荒的沒了主意,眼中全是不安和惶恐。

    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婆子看到陸貞貞福了福身子,陸貞貞看到他們眼中的恐懼和絕望,終是不忍心。

    “一會叫大家都到秋香院等著,我會將各自的身契放給你們,從此,陸家的榮衰與你們再無關,大家一別兩寬吧。”

    第204章

    定有福報

    兩婆子聽了紛紛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三小姐是觀世音菩薩轉世,您這樣心善,將來定有福報的�!�

    陸貞貞讓她們起來,天就要亮了,也許抄家的御林軍就在路上了呢。她要做的事情也要抓緊了。

    至于她是否心善,她自己也不清楚,也許她是善良的,也許她是惡魔轉世。

    慢慢地,她推開曾經無比艷羨的那扇房門,走進一直向往又羨慕的房間。陸輕柔的房里永遠有一股子冷冽好聞,淡淡醉人的清麒香味。這香據說只有京都的琳瑯閣有賣,一錢香粉一錢銀子,貴得很。

    而陸輕柔日日都要燃此香,前世她曾說過,只有冷傲高雅的女子,才配得上此香。而她就是自己說的那種女人,最后她嫁進錦王府,而后沒幾年又坐上了皇后寶座。成為這個朝代最尊貴的女人。

    她一進來,聞到此香,就想到了前世的種種。

    陸貞貞重生以來,第一次走進這間房子,與前世的記憶相同,柔軟的異域風情波斯羊毛地毯,踩上去不會發(fā)出半點聲音,里外三間的家具都是紫檀打造的,做工精致,布置典雅。

    柳云枝將她所有好的,一應地都舍得放在這里。

    就說左手的博古架,曾經擺滿了她搜羅來的好東西,可現(xiàn)在卻是空了大半,應是昨夜有膽大奴才,在逃跑之前進來偷了房中的東西吧,余下沒拿走的,也只剩下大件了。

    陸輕柔總是自詡才女,房中永遠擺著古琴,老山木的古琴架下,鋪著雪兔毛編織的圓毯,毯子邊緣灑落了一片香灰,正是清麒香。

    迎面正圓月亮花窗前,前世這里擺的前朝骨瓷碎裂紋矮腳花瓶,據說價值五百兩銀子,現(xiàn)在那里只有一只被拔下來的花枝,地上還散著艷紅色的木棉。

    往日充斥著笑聲和陸輕柔跋扈喝斥聲的閨房,如今也是靜悄悄的,雜亂且敗落,她一路走到最里間臥房,不知踩了幾腳碎瓷片,一看就是陸輕柔回來后發(fā)的瘋,拿她的上好茶具發(fā)泄脾氣了。

    可惜,再跋扈囂張,永遠都要拔尖,艷麗的陸二小姐,此時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蜷縮在床帳一角,烏黑的頭發(fā)傾瀉在身旁,整張臉都埋在雙腿間。

    聽到動靜,她從雙腿間抬起頭,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怔怔地看著陸貞貞,泛青的眼底帶著慍怒的恨意,直勾勾地盯著陸貞貞。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陸貞貞讓蠻秀隨手拿了個凳坐下,輕輕撫了撫衣衫上不存在的褶皺,“二姐,哦不,你已經不是我二姐了,你說我該叫你什么好呢?木輕柔?”

    陸輕柔之前那副沒精打彩的模樣聽到她如此喚自己,整個人如果被踩了尾巴的公雞,上來就要抓她,“你個賤人,你喚我什么?我是你二姐,這輩子都是你二姐。你敢譏諷我,我掐死你,掐死你�!�

    可惜,有蠻秀在,怎么可能讓陸輕柔傷到她的小姐。

    反倒是陸輕柔,張牙舞爪了半天,被蠻秀一巴掌推倒在地上。

    陸輕柔被按住掙扎的動不了,嘴上還在鬼叫著,完全失了往日陸家大小姐的風采。

    “我姓陸,我是相爺?shù)挠H生女兒,我才是這相府的嫡小姐,只有我配這個位置。你個小賤人,你就該困死在梨莊,一輩子不該回來�!�

    蠻秀看著披頭散發(fā),躺在地上不停扭動身子,被制住也要罵人的二小姐,有些擔心地問陸貞貞。

    “二小姐不會是瘋了吧?”

    陸貞貞冷嗤一聲,上去,一腳踩踏在陸輕柔的小腹上。

    前世,陸輕柔就是這樣對自己的,不顧她重病在身,不顧她被打入冷宮后心灰意冷,渴求親人的關愛,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在她受創(chuàng)的心上撕開更大的口子。

    今日,她要把那恨都還回去,她陸貞貞從來都不是心胸寬廣之人,每一筆帳,她都記著。

    “陸輕柔,你還當自己是陸家的嫡女?不說因為你珠胎暗結害慘了整座相府,就說你做下的那些個丑事,又怎么可能紙包得住火?早晚會為陸家惹下滔天大禍,偏你還自詡能進宮,沾沾自喜!你這樣不知檢點,不知分寸的女人,跟本不配姓陸。”

    陸輕柔咬牙,因為肚子被踩著,她爬不起來,卻阻擋不了她用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瞪視著。

    “陸貞貞,你這樣羞辱我,就覺得高高在上了?你就痛快了?我做的丑事?我被人陷害的丑事還不是你所為?這個府上,最該殺,該剮的應該是你才對。我好端端的二小姐,連看陸福德一眼都覺得惡心,我這樣,陸府的危機,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得我!”

    她最后一句,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出來,纖細的脖子上因為用力,青筋都跳出來了。她抓撓不到陸貞貞的臉,就去摳她的腿,摳撓還不解氣,就上去咬。

    到了這個時候,陸貞貞怎么可能會讓她傷到自己,一個才小產了的女子,身子虛浮無力,和她一個時常被靈泉滋養(yǎng)身子,全身狀態(tài)完好的人比起來,簡直是不堪一擊。

    還沒等陸輕柔碰到她,陸貞貞一把拽住她頭發(fā),將她的頭往后拉,因為腳還沒收回來,這樣彎腰的動作便加重了腳上的力道。

    陸輕柔承受不住,發(fā)出悶哼聲,艱難問出口,“陸貞貞,你是想落井下石,來取我性命的嗎?”

    陸貞貞:“取你性命?我怕臟了我的手。只是你說的對,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報復你,要怪,你就怪你自己不該心生惡毒,在我無依無靠時,讓王麻子來毀掉我。如果不是你先不仁,又怎么會有我的不義!”

    陸輕柔拽不回自己的頭發(fā),干脆放棄,可是她在這個相府傲慢了十幾年,拔尖慣了,哪怕被人踩在了腳下,也不肯低頭。

    “那又如何?我倒霉了,你又落了什么好?相府完了,就算你是好好的,清清白白,又怎樣?等這個家抄了,你被送去教坊司,還不是等著被千人騎,萬人睡,呸!最后還不是會落得成一個賤人!哈哈哈……”

    她笑得瘋顛,似是看到了自己將來的命運,卻高興陸貞貞也會如此,她們斗來斗去,誰也沒落得好。

    只是她后悔了,早知陸貞貞這般難對付,她最開始就不招惹她了。讓陸貞貞安安靜靜回來,相安無事地做姐妹,以她在父親那里受寵的程度,也許父親早就為了她,訂下世子的親事了。

    可她自作聰明,想用毀掉陸貞貞的方式來拿捏她自己提出退親,她何其的自以為是啊!

    陸貞貞都不用去讀她心中所想,從她的眼神就看出了她的心境。

    她道,“陸輕柔,你后悔了,可我陸貞貞做事從來不后悔。你不知道吧,我早就知道你有孕了,因為那顆助孕丹是我喂給你吃的。也是我讓祖母在家宴上吃螃蟹的,因為螃蟹性寒,女子吃多了螃蟹就會小產。毀掉你,是我早兩個月前就計劃好的�!�

    陸輕柔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放棄了掙扎,看傻子一樣看陸貞貞。

    “孤雁尚且戀巢,你用這樣的方式毀我,等同毀了相府,毀了父親的前程,你以為你能承受得住牽累?”

    第205章

    人性

    陸貞貞覺得這話太好笑了,她被這世上最蛇蝎心腸的女人問她將來。

    “將來?你們可曾讓我有將來?一次兩次害我就算了,還害我的母親。既然不能好好的過了,為何不將你們都拖下水?讓你們也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她也不踩陸輕柔了,有時候言語的羞辱遠遠比暴行更加容易毀滅一個人。

    “可你連父親也害了,陸貞貞你還有人性嗎?”

    聽到她這樣問,陸貞貞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沒人性?我為什么到這一步?那我問你,我母親是誰害死的?那人可有人性?”

    “都說父慈子孝,父慈子孝,可那也要父慈是不是?我入獄時,他做為當朝一品,只考慮如何為你籌謀入宮為主,可想過受苦的我?現(xiàn)在你問我人性,不覺得可笑嗎?”

    陸輕柔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這個魔鬼,父親怎么沒為你籌謀,我入宮不也是為了搭救你嗎?”

    陸貞貞對著她恨不得淬她一臉,“鬼話連篇!現(xiàn)在說什么都別想再騙我了,魔鬼就魔鬼,等著看你們落寞就夠了。”

    “陸貞貞,你連血脈相連的父親都憎恨,你才不配活著�!�

    陸貞貞捏住她的臉,“你這般維護他,不會還在顧念父女親情吧?你覺得他對你還有父愛?他昨天坎掉了你姨娘的手,廢了你哥哥的根,卻獨獨將你好好的臠禁在這跨院里,你想想,這是為什么?”

    陸輕柔聽后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她被帶走了,帶走前只知道母親被打了,并不知娘和哥哥…竟然都殘了。

    她不敢置信地幾次張嘴,都發(fā)不出聲音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陸貞貞說的是真的。父親留下完好的她,正是對她生了齷齪心思。

    忽然間,她覺得好惡心,她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

    “不,不要,我是他的女兒,這不可以!”

    陸貞貞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不余余力地打擊著,“你不要?可你生得這樣貌美,又如此年輕。他嬌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不用可浪費了。也是該讓你知道知道,你眼中的好父親是何等的卑劣�!�

    她邪魅的聲音不斷地從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里發(fā)出聲音,像魔咒一樣敲打進陸輕柔的心里。

    陸輕柔顫抖著身子,不敢置信地看著陸貞貞,只聽她對自己說,“他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陸輕柔死死地捂著她的耳朵,歇斯里底地喊著:“不要,他是我爹爹,他是我爹爹啊!”

    陸貞貞此時那張傾國傾城、純真的小臉上滿滿地嘲諷,她諷刺地看著陸輕柔,“木輕柔,那不是你爹。你爹姓木,是你看不起眼的表舅木春河呢!你不是萬家的女兒,也不是陸府的女兒。你是你母親毒殺死自己丈夫后與一個低賤男人生下低賤野種!你這樣在意身份,這會是不是特別難過�。俊�

    陸輕柔徹底崩潰了,她死死地捂著耳朵不要聽這些話,“假的,全是假的,我不信,一個字我都不信。我母親不是這樣的女人,她是這世上最溫柔最賢惠的女子�!�

    在陸輕柔眼里,她的母親雖然出身清貧,可嫁的男人都是朝中官員,結發(fā)夫君雖然官職低微,二人卻是恩愛。

    那時大哥都記事了,這是他親口告訴自己的。

    可是母親命不好,丈夫沒兩年就病死了,她帶著孩子日子過得清苦,時在過不下去了,才嫁給前途正好的陸震生當妾的。

    母親時常感嘆,他寧可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也要給哥哥爭上將來。這樣偉大的母親,怎么可能是陸貞貞說的那樣不堪!

    她是陸相的女兒,她是陸朕生的女兒。

    “你說謊,我就是陸家的女兒,木春河他在胡說八道�!�

    陸貞貞也不和她辯駁,而是將昨日木春河說得,與她學舌,“現(xiàn)在你知道了?柳云枝骨子里就帶著卑鄙。她先是為了聘禮嫁給萬家,可那姓萬的因為軍務,常年在軍營,她受不住寂寞,與木春河藕斷絲連。就算嫁進了相府,這些年依舊與木春河勾勾搭搭。她們二人在相府茍且之事,遠不止一人看到,她這樣的女人你還稱她賢良?呸!”

    陸輕柔知道母親心狠手辣,可那是為了他們,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為了當上夫人,耍些手段怎么了?可她從來都是一心一意伺候夫君的賢良女人。

    忽然間,母親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轟塌了,敬重的母親是蕩婦,慈愛的父親要收她做妾。前途一片坦蕩的大哥被廢了身子,而她盼望已久的弟弟從來不存在過。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的生活為什么變成了這樣?

    “陸貞貞,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你毀了我們所有人,你不一樣沒了幸福�!标戄p柔就像是強弩之末,哪怕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也不肯認輸。

    陸貞貞的眼睛飄忽到未知的地方,嘴里喃喃,“幸福?幸福是什么?”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詞,她重生以來,被仇恨蒙蔽了心,時時刻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看到害她慘死的人,每時每刻都在她眼前蹦跶,看她們活的那般暢快,那種恨意就像是被人剜食心臟的感覺,讓她痛得連呼吸都吃力,這樣的她,怎么會去想什么是幸福!

    陸輕柔見她不說話,反唇相譏,“陸貞貞,你以為你現(xiàn)在暢快了,可是你一樣一無所有了,世子他是絕對不會娶罪臣之女的,你的王妃夢也碎了,我完了,你一樣也完了。哈哈哈!”

    陸貞貞看著她得意,人都到了這份上,還能笑出來,不由得譏誚。不急不慢地道:“不,你錯了。我說過,我陸貞貞做事從不后悔。那是因為,我還有舅舅,他不會放任我進教坊司的。世子也說了,他的女人,他會護著,哪怕我是罪臣之女,他依舊愿意為我請旨賜婚!”

    “不可能!罪臣之女,你就只能一輩子當奴隸,受人驅使,遭人羞辱,怎么可能還嫁進王府,你連做世子的婢子都不配了�!�

    陸貞貞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可司徒琰信誓旦旦地說,他能做到。

    為此,她也不清楚,這樣無法挽回的局面,他要如何做到。至于是否能成功,對于他的這份心,她是感動的。

    “我相信他,你也知道,錦王世子向來才名在外,也許他真的能辦成,也說不定呢!”

    聽到司徒琰竟然為了娶她,連身份都不在乎,陸輕柔嫉妒的幾乎無法呼吸。

    “憑什么,你憑什么讓世子這般地在乎你,就因為你們自幼有口頭婚約嗎?你為什么要從莊子上回來,你要是沒回來,那份婚約就是屬于我的。世子在乎的,他的目光、他的愛意就只會屬于我。你為什么要回來?”

    陸貞貞隨手甩出一物擲到她的臉上,“拿把鏡子照照你的德性吧,事到如今你還在癡人說夢。實話告訴你,紅綢就是世子送給我的婢女,而你之所以設計我不成,都是他在暗中相幫,所以,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愛上你�!�

    這話成了壓倒陸輕柔最后的稻草,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人踩踏再收起來被人反復揉捏,她已經痛到體無完膚,還要不停地,不停地打擊她,她真的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陸貞貞很是體貼地從袖袋里拿出三尺白綾丟到她面前,“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失敗,不想活了?你我姐妹一回,我很愿意幫你一把。”

    陸輕柔訥訥地看著手上的白綾,隨后發(fā)了狠地丟到地上,“陸貞貞,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好心,你與我說這些,還不是想我死嗎,我不,我偏不,我還要好好地活著,看你倒霉,看你成為教坊司里的妓女呢!”

    陸貞貞笑,“不,我不進教坊司的,而你就不一定了。我說過了,我還有一個能干的舅舅,而你呢?你那文采斐然的哥哥成了殘廢,已經沒有扶持的必要了。你娘成了人人唾罵的破鞋,你舅母是不會收留她來丟柳家人的。而你更是殘花敗柳,欺君的主犯。”

    “將來你的命運只有三種可能,一種是進教坊司受人欺辱,一種可能是留在陸震生身邊做玩物,還有一種就是常伴青燈古佛�!�

    她折回身,蹲下,將地上的白綾撿了起來,“所以,我要是你,還是三尺白綾一了百了,免得日后受苦,被人唾罵,你說對嗎?木輕柔�!�

    第206章

    等著報復吧

    陸輕柔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這一次竟然聽了進去,乖乖地接下了她手上的白綾。從地上爬起來,托著半身的血衣,一步步向自己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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