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身上的衣物被一點點褪下,秦沐泉神態(tài)自若。甚至在看到艾修戈手里拿著的項圈后,還特地彎下腰,向艾修戈露出自己的后頸。
艾修戈抿著下唇,眼睛微微瞇起,往日下垂的眉眼露出難得的兇意,他似乎是被這句話踩到了尾巴,眉頭一挑,問,“你真這么覺得?”
秦沐泉的脖頸套上了黑色的牛皮制項圈,皮扣收緊的時候,他感到艾修戈的手指在孔洞位置上猶疑了一瞬。他喉結(jié)微動,笑道,
“你做不到讓我痛的,寶寶�!�
艾修戈握住項圈的手指收緊,銀質(zhì)的搭扣咬住了更靠里的皮孔,松開手的時候,他明顯感到項圈已經(jīng)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脖頸,限制了他的呼吸。
但秦沐泉的呼吸聲依舊平緩、清淺。
艾修戈垂下眸,從懷里掏出一條黑色的領(lǐng)帶。
“咬住�!�
他沒去看秦沐泉,只是控制著肌肉,將領(lǐng)帶抻平,繃直,兩只手拉著領(lǐng)帶,貼上秦沐泉的唇,又很快將領(lǐng)帶往后移,在男人嘴上留下若離若即的親吻。
秦沐泉只是看了看他的臉。
“這是禮物,秦沐泉。”
他輕輕抬頭,眸光和秦沐泉緊緊相擁,緊接著,他勾起嘴角,虎牙從一側(cè)微微冒頭,似笑非笑地看向男人的臉。
“給我的貓買的禮物�!�
他加重了兩個字。
“我、的。”
布料輕輕巧巧,繞上了秦沐泉的后腦勺。
艾修戈聽到了,秦沐泉略顯沉重的、變得粗糲的呼吸。
男人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然后低下頭。
主動貼住了那條領(lǐng)帶。
地下室里,各式各樣的淫具齊整地擺放在屋內(nèi)的各個角落,但此刻,本該使用他們的人卻變成了接受懲罰的對象。
直到帶著喘息的呼吸被領(lǐng)帶淹沒。
膚色白皙的兩只手,被紅色的絲帶纏繞、捆綁,手腕緊貼著纏在一塊,束于腰后。
長褲早在邁入房間的那一刻便被褪下,深色的內(nèi)褲墜落于床腳,勃發(fā)的陰莖猙獰潮濕,半硬著,熱切地壓上艾修戈撫摸過來的手心,往上面大肆涂抹自己的腺液。
麥色肌膚的手指頓了下,忽然轉(zhuǎn)了彎,用拇指抵住冠狀溝,指腹擦著敏感的皮肉,刻意剮蹭一圈。
秦沐泉頓了頓眸,抬頭時,露出被領(lǐng)帶束縛的下半張臉。
他向著艾修戈微微瞇起了眼,然后小貓一樣,把臉貼過去,隔著領(lǐng)帶親到了艾修戈的唇。
對方原本抿著的下唇似乎被咬住了。
緊接著,他被推坐到床上,柔軟的床墊凹陷下去,容納了兩個人的壓坐。
艾修戈騎在他腿上,跪坐著,兩片臀肉抵著他的大腿,腿心里濕乎乎的、冒著熱氣的部位離他的陰莖好近,感覺每當(dāng)男人呼吸交替,都能讓襠部的布料擦過龜頭。
秦沐泉的眼睛暗了暗。
漲紅的陰莖在手指間猛地冒出了更多腺水,沾濕了艾修戈的掌心。青筋虬扎,鼓脹的經(jīng)絡(luò)蹭著骨節(jié)細細跳動。偏麥色的肌膚上沾滿了陰莖漫出的清液,裹著硬挺的雞巴擼動片刻,那根興奮的性器便快活地直起身體,乖順地貼著手心,像一只長相猙獰可怖的雄獸,此刻溫馴地搖著尾巴。
雞巴突然躁動起來,又濕又熱地,在艾修戈手里徹底硬了。
男人的呼吸開始浮現(xiàn)出輕微的焦躁,那根不善于隱藏自己真實意圖的雞巴眼巴巴地沖著艾修戈搖尾巴,馬眼翕張,似乎把周圍的空氣都帶得燥熱。
他俯下身體,像往常一樣用軀體形成包圍圈,想要將男人攏進懷抱形成的陰影里,艾修戈卻在此時松了手,突然撐起手臂,從他身上退了下去。
周身的熱意微妙地冷下來。
又急速被性欲的焰火灼燒。
艾修戈從屋子的角落拿出了什么東西,秦沐泉的眼鏡被抽離,看不清。
艾修戈回來的時候,沒有重新騎上秦沐泉的腿,而是站在男人面前,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淺色的運動褲只由松緊帶控住,輕輕一勾,便掉下,露出兩條腿。
離得很近,足夠秦沐泉看清運動褲下的三角內(nèi)褲,在艾修戈收腿、抬腳的片刻,被布料緊緊包住的、圓潤飽滿的恥丘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往秦沐泉的鼻尖輕輕帶了一下,又很快離去。
只是空氣里忽然帶上了一縷熟悉的、濡濕的水汽。
不是無意。
因為艾修戈真的貼了過來。
軟軟的陰阜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襠部蹭到了秦沐泉的鼻尖,又壓下去,控制著力氣。秦沐泉幾乎可以明顯地感受到有顆硬挺的小粒被他的鼻尖擠扁了,軟肉被壓出一塊凹陷,布料被陰阜中間的縫隙吃進去,邊緣隱約露出一點飽滿的瓣肉。
他嘴里的領(lǐng)帶忽然被松了松,順著重力掉下,松松垮垮,套在他的肩頸。
而那口冒著水的小逼牢牢貼著他,情色又可憐地吐著水,都要把內(nèi)褲的襠部浸濕了。
艾修戈的手指從腿根往上,提著三角褲的襠部,往外撥,露出淫潤的、濕漉漉的小逼。
男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陰阜,粗重、熱切,感覺像餓急了的野獸在興奮地喘息。
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來,露出剛才拿的東西。
那是一根銀色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小棍。
頂端是方便手指勾住的圓環(huán),下方的細棍并不光滑,反而被制成一段段曲線,似兩段反向平行的雙螺旋線。
小棍一點點、沒入他濕潤的、被陰唇遮住的逼口。
出來的時候,曖昧的水光在頂端閃爍,一滴粘膩的、稠濃的透明水液,在小棍尾端將落未落。
黏黏膩膩,濕濕噠噠,在光下折射出情色的光澤。
艾修戈輕聲道,“你覺得夠濕了嗎?”
他誠懇地請教,“我第一次用尿道棒,如果不夠的話,要不要再涂一點?”
“我怕你太痛,沐泉。”
嗅聞小批,咬住尿道棒插陰道口,尿老公的雞巴做潤滑,私人雞巴
沾濕了淫水的尿道棒在燈光下閃爍著情色的光澤,壓著艷紅的穴肉,期期艾艾地抵在逼口,陰道口被往外撥開一點,露出瀲滟的水色。
銀質(zhì)的尿道棒又細又長,塞進逼口里,與其說是插進陰道的性玩具,不如說更像是一種另類的裝飾。頂端的圓環(huán)被艾修戈勾住,螺旋狀的細棍最大程度地留存了水液,當(dāng)一縷清透的、被扯長的水線從逼口帶出,牽連著尿道棒闖入秦沐泉的視野時,他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微動。
有點渴。
秦沐泉終于開了口。
“不太夠�!�
他盯著被尿道棒微微撐開的逼口,里頭的軟肉熟稔地裹著金屬棒,著迷地舔咬它。
艾修戈依舊站著,雙腿微微分開,胯部往前,陰阜對著他的鼻尖。
這是個完全沒有任何可信度的謊言。
但艾修戈輕輕起轉(zhuǎn)動小棍,將圓環(huán)對準(zhǔn)了秦沐泉的嘴。
“你來。”
那口瀲滟的、發(fā)情的雌逼咬著陰莖尿道棒,圓環(huán)前傾,壓住秦沐泉的唇。
好軟。
又軟,又輕,唇很容易被壓出一點兒凹陷,含住他的唇角,或是他的陰莖,都會輕易染上薄紅。
此刻,男人張開嘴,含住了尿道棒頂端的圓環(huán)。
白色的牙尖在唇縫里一閃而過,金屬棍忽然被帶上了微妙的力度,在逼口施力壓住。
尿道棒壓住男人的唇,熟悉的情欲味道在彌散。
在咬住圓環(huán),完全掌握住這根銀棍的控制權(quán)前,他先吐出一點兒舌尖,繞著圓環(huán)邊緣舔了一圈。
舐去了順著銀棍落下的一滴水。
艾修戈松開手,感受到體內(nèi)的小棍一點點往深處移動。
男人的呼吸離小逼愈來愈近,陰蒂條件反射開始戰(zhàn)栗,尿孔也翕張,艾修戈的腿根打抖,強制自己忽略小逼里傳來的、對性愛的叫囂。
呼吸噴灑在穴肉上,鼻尖也壓住了陰蒂,小小的肉粒在呼吸的包裹下愈發(fā)硬挺,連帶下面的兩片小陰唇也顫巍巍地張開,以為自己將接受男人唇舌的舔吻。
艾修戈忍不住抓緊了秦沐泉的頭發(fā)。
尿道棒完全進去了,男人的下半張臉埋進他的陰阜,鼻尖與唇緊貼逼肉,他明明聽到了秦沐泉的喘息,粗糲、悠長,像是在他的小逼里滿意地嗅聞。
他騎上了秦沐泉的臉,逼肉壓著男人的鼻尖與唇,呼吸都被逼肉裹挾,殘留的空氣里,縈繞著大量的水汽。
艾修戈咬了咬下唇,不得不朝著秦沐泉的方向傾斜,好支撐住自己的站姿。
男人的嗅聞被打斷,聲音隔著逼肉悶悶地傳出來,帶著潮濕的、黏糊的水聲。
艾修戈聽到他說,“差一點�!�
陰道里發(fā)出咕啾的水聲。
似乎有什么東西,順著尿道棒滑入了他的體內(nèi)。
男人咬著晶亮的小棍,將其拔出抽搐的逼口。
整根金屬棒都濕透了,圓環(huán)也被浸濕,奇怪的是,本來是從棍底流到頭部的水液里,似乎夾雜了幾縷從頭流到底的水流。
和淫水的方向相反,倒像是從圓環(huán)那邊,順著小棍流下的……
為了倒灌入陰道的口水。
艾修戈的瞳孔一縮,攥住男人發(fā)絲的手指用力,雙腿往下墜,騎到了男人的臉上。
他迎來了小小的高潮。
陰道開始痙攣。內(nèi)里纏綿的褶皺把小棍咬的很緊,秦沐泉在此時想把小棍拔出來,只能放棄圓環(huán),轉(zhuǎn)去含住圓環(huán)底部,位置更替的時候,他的舌尖不小心貼住了小狗的逼口。
淫水從陰道口漏得更多了。
男人咬著圓環(huán)把尿道棒拔出來,唇角被壓得有些紅,他的睫毛被浸濕成一縷一縷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艾修戈的內(nèi)褲濕透了,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鼓鼓的陰唇。
他脫掉了內(nèi)褲,赤裸著屁股與性器,坐回男人腿上。
臀肉擠壓著男人的大腿,小逼距離硬挺的雞巴只有短短一掌的距離。那根猙獰的雞巴終于和它渴慕已久的小逼見了面,卻被迫�?吭阱氤撸荒苎郯桶偷赝”�,從馬眼里流出眼淚。
艾修戈伸出手,停在金屬棍面前。
男人的眉眼輕耷,濕漉漉的睫毛下是漆黑的眼睛,他咬著尿道棒不能說話,只是像可憐的小獸一樣,朝艾修戈彎下了腰。
只是這一彎腰,雞巴便往前沖出一截,堪堪停在了小逼面前。
他吐出了尿道棒。
淫色的金屬棍落到艾修戈手里。
沾滿了淫水、口水、被口腔和陰道浸得濕透。
艾修戈彎起腿,用手撐起身體,往前坐了坐。
屁股離開男人的大腿,又落回男人的大腿,腿心的艷紅先是抬高、又落下。
這次,小逼貼著男人的雞巴,用陰唇蹭著、包裹著,濕淋淋地含住陰莖,又纏纏綿綿地吐出去,挨著雞巴坐下。
那雙被秦沐泉喜愛已久的手也摸過來,套弄起他的雞巴。
前有濕軟的小逼大張,用滑膩的陰唇夾著雞巴上的青筋摩擦。
上有龜頭被手指輕輕撫弄,馬眼大張,吐出腺液,反而受到了更加溫柔的撫摸。指腹貼著馬眼輕蹭,明明是骨節(jié)分明,看起來很有力量感的一只手,卻握著男人的雞巴,手指上都是濕滑的腺水,像被當(dāng)成了飛機杯一樣。
而偏偏手的主人,他的愛人,此刻微微抬起了腰。
秦沐泉的雞巴突然被握緊了,小逼擦著他的雞巴一路往上,在龜頭頂端停住。
秦沐泉睜大了眼睛。
他看到小狗用尿道棒微微撥開了自己的逼口,把他的雞巴含了進去。
突然抬高,逼口與雞巴分離。從高處流落的、淅瀝的水液,沖刷了他的馬眼,澆濕了他的陰莖。
是尿。
被尿淋得濕漉漉的陰莖,被艾修戈握進手里,被澆透的馬眼開合,分不清里面流出來的是什么了。
“這樣就夠了�!�
銀質(zhì)的金屬棍撥開了馬眼的一角,濕透的棍身做好了充足的潤滑。
緩緩?fù)锶搿?br />
秦沐泉的身體緊繃了一瞬,又緩慢開始放松,做好準(zhǔn)備的尿道棒一點點撐開了他的陰莖,但并沒有帶來難以忍受的不適感。
只是在尿道棒即將完全插入前,艾修戈忽然道,
“沐泉,你說的沒錯。狗是靠體液來標(biāo)記所有物的�!�
他的手指勾著尿道棒上那個圓環(huán),聲音很輕,也很柔和。
“尿也好、淫水也好,都是可以用于標(biāo)記的東西。”
這時候出現(xiàn)在秦沐泉眼前的,才是艾修戈剛才拿的物品的全貌。
那是和尿道棒配套的,男用貞操帶。
金屬棍沒入男人的陰莖。
艾修戈的手指撫摸過男人的陰莖,掠過馬眼和龜頭,用小逼貼著柱身蹭過一周,看到了雞巴頂端冒出來白白的些許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