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秦沐泉環(huán)住他,將他攏進自己懷里。
“我忘了,還有這樣的副作用�!�
男人無可奈何地晃了晃尾巴,尾尖驟然炸開,形似一朵黑色的五瓣花。唯獨花蕊的地方長著一根猙獰的、像是動物的舌頭、又像濕滑觸手的東西。
它一點點向著艾修戈的陰阜靠近,貼住陰蒂時,尖端猛地分叉,變成了兩條分舌。
“淫紋會帶有發(fā)情效果,”分舌一左一右挨著陰蒂游走,“不過沒關系,它應該存在不了多久�!�
秦沐泉吻了吻艾修戈的發(fā)旋,摟緊了他的腰。
下一秒,艾修戈攥住男人的袖口,足尖繃直,整個人都佝僂起來。
一滴水,從額頭墜下來。
秦沐泉撩開小狗的額發(fā),那里在頃刻間便已經(jīng)濕透。艾修戈的眼睛里有朦朧的水光,看上去像欲掉的眼淚。
秦沐泉溫聲道,“貼上去就高潮了,好厲害。”
他的手掌撫摸著艾修戈的小腹,奪目的花紋似乎暗淡下去了一點,但奇特的是,原先鏤空的桃心花紋里,居然出現(xiàn)了一部分底色。
像是有什么東西注入進去,正在把這顆桃心填滿。
艾修戈卻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了,驟然炸開的快感在大腦引發(fā)出陣陣轟鳴,下腹的酸麻與溫熱都不再引起他的注意,唯有那顆完全由神經(jīng)匯聚而成的肉粒在瘋狂展露它的存在。
艾修戈腿根發(fā)顫,足尖都繃直起來,脊背微彎,薄汗紗一樣覆蓋著肌膚,他倚靠著秦沐泉,整個人忽地脫了力,唯獨高昂的快感在不斷疊加,一層層籠罩他的大腦,直至把他的一切吞沒。
下腹的快感完全占據(jù)了他的神思。
半舌一左一右分開,貼著他的陰蒂。左側的那半從微翻的肉褶邊緣探入,一寸寸剝離包皮與淫籽,尖端細而薄,輕易便深入包皮與肉粒之間,抻開細小的空隙,讓另一根半舌微微探入。舌頭比他的體溫稍低,尖端潮濕粘膩,擠壓著肉蒂,像章魚的觸手吸附于肉粒。尾巴好像變成了另一張嘴,又或是迷你的洞穴,內部長出了密密麻麻的顆粒,按壓、摩擦可憐的陰蒂。
他的腰沉下去,愈發(fā)融進秦沐泉的擁抱里,濕膩膩的皮膚挨著男人的胸膛,那里是唯一的、清涼的源泉。
陰阜被尾巴吃進去,那些顆粒開始蠕動、活過來似的,在密閉的空間里收縮、舒張,跟著主人呼吸的頻次蹂躪肉球,剮蹭外翻的陰唇與逼口。
兩側舌尖忽然同時發(fā)力,將肉粒環(huán)抱在中間,肉蒂左擁右抱,還在喘息,半舌便開始勾舔,濕滑、柔軟、泛著潮意,小動物吮奶一樣吸著勃起的肉蒂,被吃得一團糟,還要防備著顧此失彼。剛被左邊的推開包皮,就要挺起來給右邊的吸舔根部,才讓一邊卷住套弄,就被另一側不滿地提起來擺弄。
另一條半舌則拍擊其肉蒂根部,薄薄的陰蒂系帶被拍得發(fā)紅、充血,繃緊起來挨著舌尖,反復承受半舌的淫虐。
陰蒂一整個麻掉了,洶涌的快感如雷電驟然炸響,循著神經(jīng)一步步打上大腦皮層,艾修戈臀尖猛地一抖,緊接著雙腿蹬出去,手指屈起在男人身上留下劃痕。
他的喉嚨發(fā)出細小的哀鳴,像小動物在可憐地喘息,睫毛被眼淚黏成一簇簇的,淚把臉頰都打濕了。動物感受到威脅時會本能地逃跑,難以承受的快感讓他誤以為自己面臨著極大的威脅,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
卻還是逃不掉。
那兩條舌頭配合默契,簡直把可憐的陰蒂當作肆意對待的玩具,肉粒被快感的欲潮浸透,半舌一左一右挑起包皮,同時往外拉扯,這顆小東西終于顫顫巍巍地頂開肉褶,嫣紅的籽粒從被扯開的包皮里掉出來,又落進密匝顆粒排布的甬道里。
甬道泛起洶涌的浪,起起伏伏間吞沒了幼小的淫籽,兩條舌頭卻都對其沒什么興趣,一條追逐著外翻的包皮,鉆進空隙里。另一條卻往下游走,觸及微張的尿孔。
那小小的、脆弱的孔洞在斷斷續(xù)續(xù)地流水,綿長的快感將高潮無止盡地拉長,好在半舌足夠好心,意識到這個小洞需要及時止水后,便大方地舒張身體,挺直舌尖,對準了尿孔伸入。
地板上驟然落下一簇水。
艾修戈的腦袋垂下來,舌頭從口腔里掉出來,落到胸膛上。
粘膩清透的唾液拉成長長的絲,垂落著,搖晃幾下后斷裂,落進狼藉一片的地板上。
秦沐泉卻微皺著眉,手掌壓在艾修戈小腹打圈,幫他緩解抽搐小腹帶來的酸麻。
“尿是填不滿淫紋的,寶寶�!彼N著艾修戈耳際說。
只是隨著他話音落下,尾巴松開陰阜,被堵住的尿孔里,又開始流出尿液。
失禁感太過詭譎,直到胸口泛起一點涼意,艾修戈的視線才恢復清明。理智回巢、暴烈如雨的快感暫時平息,他忽然注意到自己連舌頭都吐出了唇角,臉頰一片濕意。
腰很麻、宮腔很癢,男人的手掌按著他的小腹,還在幫他揉子宮。
有溫熱的觸感自逼口傳來,好像有什么東西撐開了他腿心的甬道,撥弄里面的嫩肉。
最開始,他以為是男人的手指�?墒悄菛|西很軟,又很長,慢慢進到了手指不能及的深度,觸及他的宮腔口。
他低下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尾尖籠著自己的陰阜,艷紅的舌頭從他的腿心悄然露出一角,又淹沒入陰道口。
“在舔、哪里……?”
艾修戈聲音沙啞,濃密的情欲又開始灼燒起來,空氣里那股甜蜜的香氣愈發(fā)濃烈,令他的大腦昏昏沉沉。
“小狗的子宮。”
他聽到男人輕快地回答。
撫摸在他小腹的手松開些許,露出幾近蓄滿的桃心花紋。
舌頭濕軟,繞著他的宮口畫圈,把軟嘟嘟的、肥厚的肉口舔開一個小小的縫再往里鉆,宮腔一陣陣地收縮,那條舌頭卻很靈活,舔開了腔口的肉褶,在敏感的內壁畫圈勾舔。
拳頭大小的子宮很容易就被舔到了底,不適感在快感的襯托下顯得不再明晰,艾修戈只覺得小腹暖融融的,宮口雖然被撐開,但那條舌頭很細,又一直在輕柔地舔舐肉腔,子宮被舔得泛起酥麻的快感,從內里不斷分泌淅瀝的水液,一點點沿著舌頭與宮口的縫隙落下。
“唔、噢……”艾修戈注視著自己的下身,鼻腔里已經(jīng)被濃密的甜香浸沒。他呼吸著這股奇異的甜味,連聲音都變得粘膩起來,“喜歡……舔、好軟……”
宮口被舔得發(fā)軟,肉乎乎地套著舌頭,小小的肉壺嗦著外來的入侵者,只覺得內里在被緩慢地填滿,肉腔里都是酥麻的快感,隱約能感受到肉腔微弱的跳動,帶來小小的高潮。
那股甜蜜的氣息,好像就是從他的下腹傳來的……
艾修戈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股氣味的來源,入手卻是柔軟的、富有彈性的、男人的尾尖。
他捏住了魅魔的尾巴,旋即聽到魅魔發(fā)出一聲低喘。
“好甜的味道……”
魅魔的尾尖在他手里微微顫了下,頭頂忽然灑落一片陰影,是男人貼了過來。
“甜?”
艾修戈抽回手,在自己的指尖嗅到濃密的甜香。
“很甜的香味……從你的尾巴傳來的�!�
那股氣味吸引著他,蠱惑著他,像是這世上的珍饈佳釀濃縮而成的味道。
而他恰好覺得很餓。
艾修戈張開嘴,舔上指尖。
什么都沒有。
他疑惑地拿開手,酸麻的小腹清楚地提示著他剛剛才經(jīng)歷過高潮。按照常理,男人的尾尖應該被他的水浸濕才對。
可他的手是干燥的,除了剛才被舌頭舔到的地方有一點水痕,其余什么都沒有。
就像是那些水還沒有流出逼口,就被吃掉了。
“看過來,修戈。”魅魔打斷了他。
他往后望去,瞳孔里粉色的愛心若隱若現(xiàn),昭示著什么。
含住他小逼的桃心狀尾尖合攏著,像一朵花苞,此刻忽然張開一道縫隙,從中掉出一點清澈的液體。
像水,卻又比水粘稠,細看還帶著一點乳白色的絮狀物。
帶著難以名狀的、濃密的甜蜜。
“是這個味道�!卑薷昊谢秀便保桌锏膼坌挠l(fā)明顯,他摸到了那滴液體,“……這是什么?”
“是精液�!鼻劂迦卮鹚�
“精液是沒有味道的,但有些人會對魅魔的體液成癮�!鼻劂迦е暮箢i廝磨,“會變得饑餓難耐,把魅魔的體液當作珍饈美味�!�
“簡單來說,你被肏出精癮了,修尾尖松開了陰阜,大股大股透明的液體夾帶著濃白精漿從艾修戈腿間滑落,逼口像是被奶油倒灌,被團團白漿淹沒。
“尾巴是用來收集你的體液的,能排出的精液很少。”秦沐泉安撫他。
他說著,雞巴往前一頂,小狗因此顫了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氣息,艾修戈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
“想要老公的精液,對吧?”
雞巴撞進了他的子宮。
“要老公射進來嗎?”
艾修戈指尖發(fā)抖,說不出來話,連脊背都開始發(fā)顫,吃到腺液的宮口快活地抽搐起來。
他饑腸轆轆的腹腔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那明天,要不要繼續(xù)用原型做?”
“……”艾修戈瞇了瞇眼睛,他覺得魅魔的能力過于淫穢,也過于危險。
“感覺有點…”
“會尿進來哦�!鼻劂迦穆曇粲州p又軟,“答應的話,老公會把小狗的子宮尿到鼓起來�!�
艾修戈睜大眼睛。
但是,他的下面……
艾修戈不可置信,他的小腹酸澀難耐,腹腔深處,小小的子宮明明含著男人的雞巴,卻向他發(fā)出請求,想要男人尿進來。
“外邊也會吃飽的,”
男人道,“陰蒂是想要精,還是尿?”
艾修戈吞了吞唾沫,瞳孔里的愛心愈發(fā)鮮艷,“……都想要�!�
“好�!�
秦沐泉松開按住他小腹的手,淫紋已經(jīng)被灌滿,頂端滿得像要溢出,此前淺淡的勾勒被填充成了艷色的粗線條。
“填滿了�!蹦腥藴芈暤�,“填滿的淫紋會附帶一點催眠效果……難得玩一次,我會注意分寸的。”
話音落下。
他蹭蹭小狗的臉頰,問,“待會兒洗澡的時候,要怎么做呢?”
雞巴往外帶出一點。
喉結微動,艾修戈看向秦沐泉,他的腹腔難耐地叫囂著,要吃掉男人的雞巴。
腦子里似乎有聲音在提示他,這個時候要說的話。
“唔……噢、要、要用小逼、給老公洗雞巴……”
“嗯…差一點。”
秦沐泉親親艾修戈的臉頰,
“最喜歡老公了。”
end
騎臉舔批,揪陰蒂咬尿口,“我忍得很辛苦,對這一天期待已久”
艾修戈有些喘。
他盯著自己的下身,垂下頭,捉緊了秦沐泉的發(fā)尾,脊背微屈,下體完全貼住男人的嘴。
呼吸里帶上了不可覺察的急切。
艾修戈感覺自己像是被秦沐泉肏熟的雌獸,習慣了快感與欲望的洗禮,把快樂的閾值一次次調高,簡單的做愛無法滿足,他渴望更深、更重、更……
“哈、唔……”
小腿輕抖,陰阜被納入柔軟的口腔。
觸感卻和艾修戈想象的不同。秦沐泉的動作很小心,托著他的屁股,只是稍稍張開嘴,伸出舌尖,碰到了陰蒂又馬上離開,像只謹慎的幼貓,確認了主人不會生氣才開始一步步試探般貼近。
只是太久沒有被滿足過的陰蒂早已興奮地勃起,硬硬地壓著男人的舌面。在柔軟的舌頭上跳動,連帶包皮都被頂起,肉褶撐起來飽滿圓滑的弧度,期待著男人的吸吮舔咬。
為什么、這么輕……?
艾修戈眉頭蹙起,他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靜謐的室內唯獨欲望在熊熊燃燒,灼燒起他的理智。
被長久浸泡在粘膩欲望里的陰阜不滿足于輕柔的舔舐,尤其是已經(jīng)硬得發(fā)燙的陰蒂,已經(jīng)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舌尖上,可卻只能換來舌頭安撫似的輕舔。
往日里熟悉的舌頭變得膽小可憐,柔軟的舌身只敢輕輕貼住陰蒂根部,確認了主人沒有拒絕的意思后,才蜻蜓點水般濕漉漉地舔舐,把一顆陰蒂舔得濕淋淋的,沾了晶亮的水光。
可這不夠。
陰蒂在包皮里不滿地跳動,欲火一點點灼燒,隱隱勾弄出得不到滿足的焦躁。
那顆小東西被舌尖卷住蹂躪過、牙尖擠碾輕咬過、甚至被唇舌強制固定著吸吮過,早就不能被這樣初級的舔弄滿足,可偏偏男人的手固定著他的屁股,讓他不能往下坐,也讓陰蒂被禁錮在特定的高度,難以主動貼近舌頭。
只能被迫承受著不上不下的快感,被舌頭一點點撬開陰蒂包皮,把肉褶的邊緣浸濕,蜷曲起來的肉皮趴在淫籽上,濕乎乎地貼著淫籽,卻沒有足夠有力的東西來撥開包皮,讓淫籽露出,只能繼續(xù)這份令人心癢的折磨。
臀尖輕顫,艾修戈忍不住把手放在男人的發(fā)尖,握住男人的一縷黑發(fā)。
“重一點、哈……不要這么、輕……”
身下的男人似乎動了下,把他微微抬高了,呼吸幾乎是貼住他的陰阜拍打在肉上。
“要快一點嗎?”
他聽見秦沐泉輕聲說。
快一點和重一點,有什么不一樣嗎?艾修戈的眼前朦朧一片,下方的男人沒有得到回答,于是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陰蒂。
被咬的刺激交雜著微妙的快意推進了高潮,艾修戈幾乎是立即捉緊了秦沐泉的發(fā)尾,小臂繃緊,青筋影影綽綽。
一滴水落下來。
艾修戈垂著頭,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點白色的虎牙尖,他的眼眶濕透了,眼角都沁著一點淚,蜿蜒的淚痕在他臉頰上游走,最終落下來。
他皺著眉,英俊的樣貌無端帶上了詭譎的情色,明亮的瞳仁此刻昏暗下來,被水霧浸濕。
完全是一張被肏透了的、陷入情欲的臉。
秦沐泉喉結微動。
下一秒,艾修戈膝蓋屈起,大腿壓住小腿,臀尖下坐,腿心完全壓住了他的臉。
小狗的陰阜緊緊貼住他的口鼻,淫靡的腿心對著他大開,紅潤的淫肉翕張,像引誘他的陷阱。
“舔也可以,咬也可以…重一點,沐泉�!卑薷晗麓沟拿佳勐冻鲆稽c無奈,語氣帶著猶疑,似是難以啟齒,最后終于深呼吸,道,
“你不粗暴一點……我沒辦法高潮�!�
臀尖抬起,身下傳來微妙的粘膩水聲,男人的唇角粘著晶亮的水線,其中一端來自他的胯下。
身下卻傳來微不可聞的、像是嘆息的聲音。
秦沐泉忽然攥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