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看到,你發(fā)的協(xié)議了�!彼行獯卣f,“為什么?”
為什么?
艾修戈不明所以,因為你不喜歡我,除此之外還能為什么?
艾修戈嘲諷地勾起嘴角,酒精作祟,他居然也會對秦沐泉這么說話:“你……”
你不喜歡我。聽起來是不是顯得矯情?
“……”
艾修戈深深呼吸,吊頂燈在秦沐泉身后閃爍,逆著光,其實有些看不清秦沐泉的表情,只能看到男人盯著自己的雙眼,很黑,像漆黑的深塘。
他好像在…生氣?
艾修戈的手抵在浴室的門把手上,不知為何,他覺得今天的秦沐泉……很危險。
“我會和家里說,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放心,艾家不會糾纏,我會找個合適的理由解決這件事�!�
應該是氣自己離婚后兩家合作怎么辦……艾修戈思索著回答。
“什么理由?”秦沐泉輕輕問,他往前走了一步,恰好用影子把艾修戈遮住。
“?”艾修戈想了想,“比如……”
他沒有想好,本來按照計劃,他會馬上進組躲秦沐泉三個月,期間把所有問題解決,只需要秦沐泉簽字即可。
沒想到他回來的這么快……艾修戈頭疼,他越來越困了。
他側過身體,不知道是想躲避刺眼的燈,還是秦沐泉的目光。
黑色的西服外套上,突兀地出現(xiàn)一片白色的三角。
秦沐泉看到了,他用手托起了艾修戈因為側身滑落的西服,口袋處垂落出一張白色的卡片,他很緩慢地抽出了那張卡片,把它拿在手里仔細看完了上面的字句,在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后,紙片在他的手指間突兀地彎折了。
“比如,找個出軌對象?”秦沐泉的語氣平靜無波,但手中的紙片被他用力地捏在手中,艾修戈只能勉強看到上面的名字,似乎就是那個小明星。
那人真是故意的……艾修戈瞇著眼睛,想抵抗愈發(fā)強烈的睡意,但他不喜歡秦沐泉這種說法,于是干脆地反駁:“我沒有�!�
“不過這么和家里說也可以�!卑薷昝院拇竽X思考著,他開始松開握著的門把手,脊背緊靠浴室的門,他都沒注意到自己因為困倦在一點點下滑,“就說我想給他一個名分……”
“也、可、以?”秦沐泉一字一頓地說,那張名片被他徹底捏成了一個不成型的紙團,他隨手把它扔在腳下,用腿抵住艾修戈正欲下滑的身體。
“唔!”艾修戈發(fā)出短促的驚叫,他感覺自己的下面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他被秦沐泉捏著下巴親了上來,男人的氣息把他包裹,而他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出乎意料的,這個吻很輕,而且很溫柔,要不是秦沐泉放在他耳邊的那只手看起來用力得恐怖,他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男人此刻的心情滿懷憤怒。
秦沐泉的聲音變得很遠。
“困了就先睡一覺�!�
他迷蒙地閉上眼睛,聽到秦沐泉的最后一句話。
“睡醒了,就好好當老公的小狗�!�
“老公一個人的,小、狗。”
囚禁if監(jiān)視器看逼,小批被打漏尿,“看不到小狗的逼口�!�
艾修戈從夢里醒來。
他的意識朦朧,五感都變得遲鈍,恍惚間只能感到周圍似乎是被褥一樣的東西,上身沒什么感覺,但似乎有人正按著他的手磨蹭。
他不是在家嗎,家里只有沐泉才對……
沐泉……?!
他猛地驚醒,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半坐在床上,被子擋住自己的下半身,而上半身赤裸著,手臂搭在腿上,面前的秦沐泉手里拿著尼龍繩的一端,另一端正扣在自己的手上。
“……你在做什么?”艾修戈本能地往后躲去。
見他醒來,秦沐泉歪了歪腦袋,他伸出手,繼續(xù)了動作,就在艾修戈以為他要把自己綁起來的時候,他冷淡的嗓音再度響起,“解繩子�!�
他的目光專注,動作間很快讓那根黑色的繩索松開了艾修戈的手,落到床上。
艾修戈活動了下手腕,有點微微的發(fā)麻,幾條紅痕交錯在腕骨,奇異又詭譎的情色。
他疑惑地望著秦沐泉,男人將尼龍繩一點點折疊收好,又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
他想做什么?艾修戈疑惑極了,回憶著昏迷前秦沐泉的話,他還以為男人真的要把他鎖起來。
“我以為你會晚一點醒�!鼻劂迦蝗徽f,“以前都是這樣的。”
“……以前?”艾修戈奇怪地問,他回憶起自己不正常的困倦,“你以前……給我下過藥?”
聽到這里,秦沐泉的手停頓了一下,半晌,他抬起頭,露出一個極為愉悅的笑。
“我換了你的vc,”他用自己平日里冷靜無波的嗓音說,尾音卻奇異地上揚,隱約露出其主人的瘋狂,“一點點助眠和催情的效果,不傷身體�!�
下藥?vc?
艾修戈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秦沐泉的眼睛里露出他從未見過的瘋狂繾綣,好像他一直偽裝用的面具在此刻突兀地撕開,露出里面腐朽烏黑的里布。
這里被裝修得像個正常的臥室,浴室和衛(wèi)生間在他們對面,艾修戈甚至看到自己身側的床頭柜上還放著秦沐泉最近在讀的書。
“地下室。”秦沐泉眨了眨眼,他牽過艾修戈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摩擦上面的紅痕,“對不起。”他小聲說,用指腹蹭著看上去觸目驚心的痕跡。
“我以為不會留痕的……”
他眼眸低垂,看起來可憐兮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被綁的一方。艾修戈不自然地偏過頭,原本嚴厲的語調也軟了下來,“什么情況……”他有些咋舌,“綁我做什么?”
秦沐泉卻猛地揚起一個微笑,他捧起艾修戈的手腕,把那些被繩索磨出的痕跡放在嘴邊啄吻,然后貼近了艾修戈的臉,溫聲說,“讓寶寶成為老公一個人的小狗�!�
“我要把修戈鎖在這里,讓修戈哪也去不了�!�
被子掀開,艾修戈瞪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的下體。
秦沐泉欺身壓上,用手抓住男人的腕骨,他的身體緊貼上艾修戈,語氣帶著不加掩飾的興奮。
“我知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每天都肏開寶寶的逼,給小狗的子宮里灌滿精液�!�
“如果寶寶不聽話……”他的另一只手曖昧地摩擦過艾修戈顫抖的下體,“我就給寶寶套貞操帶,讓你不能射精,不能排尿,變成只想著吃老公雞巴的小狗�!�
“現(xiàn)在,把舌頭伸出來,老公要和小狗接吻�!�
秦沐泉低下頭,他的眼睛黑沉沉的,里面倒映出艾修戈的身影。
艾修戈因為他的注視顫抖起來,他吞了吞口水,把未出口的后半句話吞回胃里。然后慢慢地,伸出了一截舌尖。
秦沐泉眸色一沉,低下頭,叼住小狗的舌尖。
“乖小狗�!�
下午六點,秦沐泉離開公司。注視著他背影的新人朝著秘書悄悄開口。
“秦總最近心情不錯呀。”
秘書輕輕掃了她一眼,然后望向秦沐泉離開的方向。
“是嗎�!泵貢�。
“是呀,”新人說,“雖然秦總以前也溫溫柔柔的,但感覺最近他更喜歡笑了�!�
“就像…發(fā)生了什么好事一樣�!�
邁巴赫行駛在公路上。
秦沐泉戴上耳機,降下隔板,良好的隔音效果令他處于絕對安靜的空間,他打開手機,點擊一直在閃爍的圖標。
點開之后,畫面開始加載,他的耳機里逐漸出現(xiàn)粘膩的水聲、機器的嗡嗡聲,以及細小的、混雜在底噪里的呼吸聲。
顯示器里逐漸出現(xiàn)了白色的地毯,緊接著是床,然后出現(xiàn)了一條很細很長的鎖鏈,一端連著床尾,另一端不知連接到哪里。
畫面定格,屏幕里出現(xiàn)一具上身赤裸的、被束縛住手腳的身軀。
這時,秦沐泉的耳機里開始傳來男人低啞的、規(guī)律的喘息。
可現(xiàn)在這個男人眼睛翻白,一條約三指粗的彈力帶繞過他的后腦勺,中間連接著一個鏤空的金屬環(huán),環(huán)固定在他的上下鄂之間,撐開他的口腔,讓人足以看到他嫣紅的舌頭和因為張口而不自覺從嘴邊流出的唾液。
“修秦沐泉喚他。他用手撐住臉頰,操縱著攝像機的視角,掃視男人的身體。
鏡頭繞過艾修戈的下顎,能看到一條黑色的項圈,連接著口枷,正隨男人的呼吸起伏。
再往下,卻瞧不著什么東西。一件白色的襯衣蓋住了男人的下體,只能隱約看到和項圈同材質的皮革在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
秦沐泉瞇了瞇眼,又叫了一聲,“修這次男人有了反應,他似乎是在尋找攝像機的位置,不經(jīng)意間踢開了身上附著的布料。秦沐泉的目光因此來到男人的下半身,那里用黑色的皮革搭建了一條貞操帶似的短褲, 能看到男人的雞巴被束在金屬網(wǎng)里,尿道口插著東西,馬眼處露出和乳釘同色的藍寶石。
雞巴往下,卻看不到什么東西了,蕾絲被男人的大腿夾住,攝像機的視角里,只能看到男人腿根的軟肉貼在一塊,偶爾能看到一點嫣紅的縫隙。
秦沐泉瞇了瞇眼睛,語氣很溫柔:“腿分開,逼露出來,讓老公看看有沒有漏�!�
秦沐泉的耳際里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他的左手放在身側輕輕敲擊,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乖小狗,給老公看看你的小逼。要是沒漏的話……就讓小狗尿尿。”
屏幕里的艾修戈似乎想說什么,但被口枷限制,只能發(fā)出唔唔的叫聲,凌亂的喘息聲在秦沐泉耳邊響起,那具身體終于很緩慢地坐起,然后雙腿打開,屁股蹲坐在自己的腳后跟上,這個動作讓男人挺起了自己的下體,露出被大腿夾住的、剛才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雙手被束在身后,這個動作便顯得緩慢而困難,秦沐泉的眼眸暗沉,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耐心等待著,并不催促。
“把逼貼過來�!鼻劂迦铝�,他撐在頰邊的手指微微曲起,目光落在面前的屏幕上。
艾修戈的身體僵了僵,但還是選擇了接受,赤裸的身體膝行到攝像機前方,將自己的小逼貼近鏡頭。
“看不到小狗的逼口。”秦沐泉的語氣不變,他看向窗外,已經(jīng)能看到家門,于是掀開隔板,讓司機自行開進車庫,自己乘電梯上樓。
屏幕里的那口小逼貼著鏡頭上移,露出了約莫兩指寬的一個逼口,外圍的肉都被肏腫了,肥嘟嘟的掛著,里面的陰道里的肉也因為腫脹而凸出來一點,讓這口逼看起來淫亂又可憐。
“看起來沒漏,”秦沐泉滿意地笑起來,“把逼挺著,等老公回來�!�
他說著,握住面前的把手,往下一拉。
艾修戈沒有預料到他的進入,還緊貼在攝像機上的小逼因為慌亂而撞到冰冷的鏡頭,屏幕里,能看到小逼尿孔開合,逼口抽搐,紅潤的肉顫抖著,噴出的水在屏幕上拖出迤邐的水痕。
艾修戈的眼睛徹底失焦,從喉嚨發(fā)出唔唔的聲音,秦沐泉瞇起眼睛,輕輕把小狗的逼和攝像機分開,果不其然,小狗高潮了。
“真可憐。”秦沐泉用手捂住小狗正在噴水的小逼,食指與中指夾著陰蒂拖動,把小狗的高潮持續(xù)�!皵z像機這么涼,把寶寶的小逼都凍壞了�!�
話雖這么說,他的手指卻牢牢卡在艾修戈的逼縫里,指腹時不時往上按,和柔軟的瓣肉緊貼,用手指玩弄蠕動的肉逼。
戴著口枷的艾修戈雙眼上翻,他的虎牙尖利地扣在口枷里,鋒利又危險,但舌頭卻從圓環(huán)中掉出來,舌尖墜著他的口水, 一副完全被玩熟了的表情。
秦沐泉用手輕輕按了按他的小腹,便看到小狗打起細顫,他的小逼也跟著打抖,肥嘟嘟的肉道口被秦沐泉撐開觀賞,能看到噴出的清液里隱約露出一點白色的精。
緊接著,他的逼口收縮起來,吐出一股夾雜白絲的粘稠液體,秦沐泉挑起眉毛,用手按在艾修戈的小腹,“看來寶寶今天也不能尿了�!�
艾修戈因為他的話語極速掙扎起來,秦沐泉輕笑著解下他的口枷,用手指探入男人的口腔撫摸艾修戈的虎牙。
“想尿?”
艾修戈的眉毛蹙在一起,他的額發(fā)因為汗水貼在太陽穴上,他無神地含著秦沐泉的手指,被男人肆意玩弄濕軟的口腔。
秦沐泉用另一只手隔著金屬網(wǎng)揉弄幾下小狗的雞巴,艾修戈便抖著腿開始推搡他的手臂,“尿、哈……讓我、尿……”
“可是說好要含住老公的精液才能尿的,”秦沐泉眨眨眼,手掌撫摸上艾修戈的下腹,刺激男人的尿欲,“剛才寶寶高潮的時候,可是把老公的精也吐出來了�!�
“不行、真的…要尿……”艾修戈的足尖發(fā)顫,下體也跟著噴出潮液,沉浸在高潮他突然掙扎起來,想要跳出秦沐泉的掌握,秦沐泉的眼睛劃過一抹暗色,手掌高高揚起,猛地拍上翕張的小逼。
“嗚……”艾修戈從口腔泄出一聲短暫的哀鳴,“重新含、哈…再射一次進來…”
他的大腦因為憋尿變得混沌不堪了。
“好吧�!鼻劂迦讶送腥バl(wèi)生間,將艾修戈放到馬桶上坐著,示意他用小逼尿尿。
秦沐泉蹲下,他的手按住艾修戈的下腹,用掌根抵著輕輕按壓,很快便聽到水聲響起。
“小逼都漏尿了,當然是用它尿。”
他收回手,去取紙巾給尿完的小狗擦逼,指腹隔著薄薄的衛(wèi)生紙和小逼接觸,水漬暈染。
艾修戈的屁股往后退,又被秦沐泉掐著腰拉回來,“過來,”秦沐泉的語氣冷下來,“小狗要挺著自己的臟逼去哪里?”
一面說著,擦著小逼的手指愈發(fā)用力起來,艾修戈的嘴巴發(fā)出短促的喘息,“我只是、噫!”
他被束縛雙手的軀體掙扎了一下,“擦到、擦到逼口了,呀!再擦會、會、嗚……”
“會怎么樣?”秦沐泉問。
“會把老公的精液漏出來……”小狗吐著舌頭,神志不清地說。
秦沐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愉快地瞇起眼睛,他用另一只手彈了彈小狗腫大的陰蒂,又把開始打擺子的艾修戈摟進懷里,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囚禁if純劇情“我好怕你不要我。”
浴室里有氤氳的熱氣,秦沐泉抱著艾修戈踏入水池,把束縛住人雙手的皮革松開。
他特地等待了片刻,直到確認艾修戈沒有特別激烈的動作后,才放心地取下束縛帶。
艾修戈坐在他懷里配合地抬手,他看起來像剛被霜打過的小白菜,蔫蔫的。
秦沐泉的手指去摸他的臉,他也不躲,只是無神地看著面前的池水,像被玩壞的小狗。
秦沐泉在他耳邊低語:“寶寶?”
艾修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陰道口,另一只去扶秦沐泉的雞巴。
“……”他沉默著,似乎是想要把那東西直接塞進他的穴里。
秦沐泉心尖一顫,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冷起來,他有些慌亂地按住艾修戈的手腕,“不做,我們不做�!�
艾修戈很遲緩地望著他,好像不能理解為什么,但聽話地松開手,整個人窩進秦沐泉懷里。
“怎么又不做了�!彼恼Z調很平,帶著性愛過后的啞。
秦沐泉低頭過來吻他,沒被拒絕,于是試探著把舌頭抵到男人的虎牙下,被男人用舌頭推開。
“寶寶……”他有點慌亂地抓住艾修戈的手,“你咬我,咬我也可以…”
“不了,昨天咬你一口,我就被綁了一天。”艾修戈坐在他懷里面無表情,“你想做什么?羞辱我?威脅我?艾家有那么好嗎?值得你這么做�!�
他的神情困惑,“還是你那么想找個雙性做愛?”
艾修戈是真誠地疑惑,他被秦沐泉困了快一周,在開始的三天,他有真槍實彈地和男人動手,秦沐泉的脖子上還留著他咬出的齒痕與牙印,是貨真價實地出血破皮留下的傷口。
他不是個圣母的人,被人捆著強奸還能心平氣和,但除卻最開始的憤怒和震驚,他已經(jīng)開始冷靜下來分析秦沐泉做這些事情的真正目的。
要是想羞辱他,干嘛不找人來肏他?自己親自上陣不說,還每次做完都給他洗澡吹頭發(fā)。而且第一次做愛的時候還給他舔了半天的批,潤滑劑融了半管,黏糊糊地涂滿艾修戈的女陰,末了還剩了一截沒進來,就一副欲哭的樣子,一邊叫“修戈”一邊磨著他親嘴。
艾修戈實在是想不通,說實話,秦沐泉的囚禁給他帶來的比起憤怒、不甘、痛苦,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和疑惑不解。
所以是因為什么?
艾修戈想不出來,他身后的秦沐泉卻越聽頭越低,到了后面直接把頭埋進艾修戈的頸窩,從喉嚨里擠出兩個期期艾艾的字:“不是……”
“那是做什么,是要把我當泄欲的,給你當陪睡?”
艾修戈瞇著眼睛加重語氣,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秦沐泉情緒不對。
“我沒有!”秦沐泉難得慌亂起來,他猛地攥住艾修戈的手腕,把人轉過來和自己對視。
他的嘴唇上下開合,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最后只是閉上嘴,纖長的睫毛垂下來,把所有情緒都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