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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魏直接拒絕,“不行!這青山海棠是我尋來給稷兒的,不能把它交給你�!�
“稷兒這么小,給他豈不是浪費,柔兒在冷宮待的時間太久,身子虛弱,正好給她補一補�!�
不管陳硯怎么說,陳魏都不肯將青山海棠交出來。
陳硯便動手搶。
論武功,陳魏根本不是陳硯的對手,眼見青山海棠就要落入陳硯之手,我挺身而出,“住手!”
“安寧,你果然在這里。”見到我,陳硯表情變得很難看,“你快告訴他把青山海棠交出來!”
我怒不可遏,“陳硯,這青山海棠是陳魏為稷兒找得,憑什么給姜柔用?”
“姜柔是被你皇兄打入冷宮的,她身子不好也是被你皇兄害得,這海棠就應(yīng)該讓出來!”
我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陳魏連忙上前,“大哥,你清醒一點,稷兒中了金蠶蠱毒,因為送來的太晚了,所以導(dǎo)致心脈受損,如今只有青山海棠能救�!�
陳硯不可思議看著他,“陳魏,你和安寧串通好了騙我吧,稷兒從小生活在都城,金蠶蠱只存在于西南,怎么可能被人下這種毒。”
陳魏急了,“怎么不會?這種金蠶蠱是存活在人體的,跟地域沒有關(guān)系,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話,去給稷兒診診脈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聞言,陳硯一愣。
他一直覺得兒子根本沒中毒,這一切都是我為了支開他殺姜柔找得借口。
上一世,他只是把兒子送到了神醫(yī)谷就離開了,根本就不知道兒子中得什么毒。
陳魏是不可能撒謊的,得知真相后,陳硯臉色一變,眼底顯露了一絲愧疚之色。
“我的稷兒在哪?”
陳硯剛準(zhǔn)備去看看兒子,他身邊的姜柔忽然捂住胸口,眼淚瞬間掉下來。
“都怪柔兒,阿硯如果不是你執(zhí)意要保護我,你就可以早一點送稷兒來神醫(yī)谷,這樣說不定稷兒就不需要青山海棠,阿硯,你就把青山海棠給稷兒吧�!�
她話里的意思,仿佛青山海棠已經(jīng)是她的了一樣。
姜柔一哭,陳硯心疼極了,他將人摟在懷里安慰,“好柔兒,這怎么會是你的錯,又不是你給稷兒下得毒,一切都是安寧和那個皇帝的錯,他們欠你的,豈是一個青山海棠能還得完的?”
說完,陳硯抬頭,眼底再次變得冰冷,他朝陳魏攤開手,咬牙切齒道:“把青山海棠交出來,不要逼我動手。”
陳魏死死護著手里的東西,氣急敗壞道:“大哥,你是不是瘋了,姜柔身體不好,也可以用別的藥調(diào)理,你偏要青山海棠做什么,稷兒可是你親兒子,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活不到成年嗎?”
“他不過是活不過成年而已,可柔兒身子已經(jīng)不行了�!标惓庎托σ宦�,“皇家欠柔兒的,搭上全家的命都還不清。”
我忍無可忍,“好大的口氣,我們皇室到底欠姜柔什么了,竟然讓你說這種話。”
面對我的質(zhì)問,陳硯面不改色,“安寧,你和那個皇帝做得那些事,你以為沒人敢提就會這么過去嗎?”
我瞇眼問:“我們做什么了?”
陳硯剛準(zhǔn)備說,姜柔在一旁把人拉住,“算了阿硯,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他既已經(jīng)放我出宮了,也沒必要再提了�!�
說這話的時候,姜柔明顯有些心虛。
聲音也發(fā)顫,似乎很害怕似得。
可這些表現(xiàn),落在陳硯眼里就變成了姜柔害怕我。
他柔聲安慰姜柔,“柔兒不要怕,在神醫(yī)谷沒有人敢拿你怎么樣,就算是公主也不行�!�
陳硯抬頭看向我,“安寧,當(dāng)初柔兒是一個良家婦女,只因多看了你皇兄一眼,就被他搶去宮里,我事后才得知,這一切原因都是你,你皇兄想要逼我娶你,所以強要了柔兒。”